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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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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昀身子孱弱,几乎是闻风而倒,钟壹双腿抬不起来,只得想尽办法快速扑倒在地接住齐昀的身体以免他受伤。
而简顷仍旧保持着迈出一步的姿势,垂着眸子,毫无动静。
几人都没了动作。
白生冷嗤一声,摸了摸脖子,看着一手的鲜血,皱眉从怀里掏出手帕擦了擦,随即将手帕毫不客气扔在地上,抬眸看见简顷,想了想,又谨慎地捡起来揣进怀里,随后他走到简顷身边,长臂一伸捞起地上的傅之晓往肩膀上一扔,又回头看了一眼简顷,确认他表情并没有变化,也没有任何可以的动作,遂勾唇轻蔑一笑,脚尖一踮踩到鹅卵石道旁树木的树干上,又轻松一跃到枝干上,踩着林间树木的枝干悠闲地离开。
简顷虽然未跌倒在地上,不过瞧见袁离的意志力,白生多多少少也明白,手下的人都是如此,更枉论简顷了。
虽说意志力坚定可以撑一撑,不过几乎没有人可以抵抗忧思草的药性,可看见简顷,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佩服。
罗刹谷的弟子虽然懂医术,可根本上最为精通的,其实是毒术。
原本医毒就是不分家的,外界的医生喜欢用良药医治病痛,而罗刹谷更喜欢以毒攻毒。
忧思草,罗刹谷的弟子多多少少都被它祸害过。
白生自幼就是在罗刹谷长大,自小尝遍罗刹谷的各式药草,毒草虽然研究得多,可却不可能尝试。
而生平第一次去采摘忧思草时,白生就因典型的操作问题而导致自己在悬崖上被麻绳吊了好几个时辰——
没办法,他浑身都被麻痹了。
而简顷既然还可以站着,这是多么不可思议。
白生暗自叹了口气,可惜闯入罗刹谷的人大多都是死在了谷中,倒不是因为罗刹谷有什么潜在的危险,而是因为最根本的问题——
食物。
他是不相信简顷有办法找到出去的路子的,即便此刻在谷中的,是外面名声和风头极盛的大楚殷王和大齐岐王。
他走后,这一处又回归了原本的宁静。
小河涓涓,清澈见底,可以看见河底的鹅卵石,而水流亦十分缓和,许是上游久不下雨的缘故。
那站在鹅卵石道上暗紫锦袍的白玉美人单薄的眼睑动了动,忽然一下子掀起眼皮直直盯着白生离开的方向。
片刻,他嗓音幽幽凉凉地道:“还跪在地上做什么,拜寿么?”
简顷掸了掸袖子上原本就不存在的灰尘,面无表情瞥了一眼对面的齐昀几人,冷冷地嗤笑一声,尔后又眸色阴暗地盯着白生离开的方向。
袁离咬了咬牙,额头流下豆大的汗珠——
他和简顷的体质明显是不一样的,这样的毒素对他的身体来说还是太过沉重无法负荷。
他没有动作,简顷一边优雅地迈着步子沿着白生的路子走,一边轻描淡写地道:“站不起来的话双腿就锯掉罢。”
袁离面色一白,只得咬紧牙关硬撑着半晌总算是勉强站起身,可刚想迈开步子又一个踉跄跌回地上。
前方的简顷忽然顿了脚步。
袁离心头一颤,听见简顷幽凉的声音传来:“看来这种杂草药效还挺长。”顿了顿,他又掉过头来看向袁离,“这杂草还有点意思,回去的时候可以带点。”
“……”方才白生好像说是长在悬崖上的?袁离一时被简顷这话引得分了心,下意识抬腿站起来道,“殿下,这种毒草长在悬崖上,怕是不那么容易得到。”
他走向简顷,走了两步,又是一怔?——
他什么时候竟然可以站起来了?!
这边袁离诧异,简顷只抿着唇,精致的面容上泛起一个诡谲的笑容:“拿这种东西来对付本王,还趁机拐走了本王的夫人,不采光它怎么对得起罗刹谷主人的欢迎式呢?”
袁离闻言有些哭笑不得——
简顷近来俨然成了一个“妻奴”,三句不离傅之晓。
可既然如此,并未中这种毒的殿下又为何不制止方才那小子的行动呢?
似是看穿他的想法,简顷淡淡又道:“这个毒粉是顺风来的,你站的位置是上风向,恰好吸入一点毒粉,不过毒性不深,可傅之晓是站在下风向,吸入量比你多。”顿了顿,他又道,“看来这种杂草似乎是有专门的解毒配方。”
否则白生也不会如此放心的离开这里。
一是对这种杂草相当信心十足,而来便是笃定他没有解毒方法了。
可惜——
他根本用不着解毒。
袁离默然,又见简顷似笑非笑地挑着细长地眼尾道:“方才存了心思想耍他两下,可本王没想到他竟然胆大到敢用手来碰傅之晓的身体,真是好胆色,既然如此,本王必然让罗刹谷谷主好好给本王解释一番。”

☆、第二十七章 迷梦(二)

“……那么接下来,‘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悟以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恩……找个同学翻译一下吧,傅之晓!你来翻译一下第一段。”
傅之晓放下笔,用膝盖窝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恩……‘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的意思是‘回家去吧,田园快要荒芜了,为什么不回去呢?’,然后,‘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意思是既然自己的心灵为形体所役使,为什么如此失意而独自伤悲,然后‘悟……’是……”
……
干净明亮的教室里,讲桌旁拿着书本的女教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满意地点点头:“解释得非常好!请坐!”
傅之晓弯身将凳子拉近一些坐下来,同桌的女孩伸过脑袋瞅了一眼她干净的书页,撇撇嘴:“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学习文言文的,又没有备注也没有预习,还这么厉害,你是古人吗?”
傅之晓耸耸肩:“因为我爷爷的缘故,我对古文比较擅长,凑巧罢了。”
同桌看了她好几眼,长长叹了一口气,趴在桌上:“如果凑巧,那你怎么会是尖子生呢?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学习的,每次开家长会老师都点名表扬你,作为你的同桌,我也是有很大压力的。”
同桌的女孩不怎么喜欢学习,三天两头翘晚自习,二年级的时候和高年级几个很受女孩子欢迎的学长走得很近,她本人也有个男朋友在同一年级其他班里,简而言之,这样的女孩儿,不爱学习,还招其他女孩儿妒忌。
傅之晓笑了笑,轻描淡写道:“你只是没努力罢了,你脑子很聪明,可惜没用在正途。”边说她边换了一只笔芯,然后准备做笔记。
“切。”同桌撇撇嘴,“我努力了也是没用的,你是高材生,我呢,只能……”
“嘘,老师看着呢。”
同桌下意识抬眼看过去,老师果真盯着这个方向,镜片后的双眸凌厉,她神色一正,立刻坐好拿起笔佯装做笔记。
傅之晓淡淡瞥了她一眼,开始认真记着笔记。
晚自习临近放学时,班主任忽然走进教室,在教室四处看了看,最终锁定一处:“来,傅之晓,把这个发一下。”
傅之晓正在纠结数学B卷的最后一道大题,闻言只得认命的站起身,走到教室门口接过那一沓纸张,数出每组的张数后让第一排的人传下去。
尔后回到座位继续研究那道大题,前排的人传下来,她看也不看直接分出一张后,将剩下的几张递给了后座的人。
同桌拿到那纸扫了一眼,惊呼一声:“又开家长会?”
此言一出,教室里顿时吵闹起来。
“又是家长会?”
“开学时不是才开过一次吗?”
“……
班主任走上讲台,皱了皱眉,教室里渐渐安静下来。
她拿起讲桌上那张单子,也看了看,尔后抬起头道:“大家也拿到这张通知单了,这周六早上九点,在会议室开家长动员会,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要高考了,大家也知道高考的重要性,平时学习生活是需要家长和大家一起互相协调和帮助的,希望大家给家长们通知到位了,让家长们务必都到场。实在来不了的,让家长亲自给我打个电话……”
说完又任命生活委员担任了引领家长到场的职务,而得离学校近的几个同学被拜托来学校给家长倒茶水。
虽然是班长,可傅之晓住得较远,班主任也就没有难为她。
晚自习放学到家之时已然快晚上十点了,放下背包,傅之晓端起桌上的茶杯走到饮水机旁倒水,随后不经意想到那张通知单,随手递给了坐在沙发上看晚间新闻的爸爸。
父亲看得正入神,一张单子递到眼前,抬眼看过去是傅之晓,遂诧异地接过,扫了一眼:“家长会?”
傅之晓喝完水,又接了一杯,点点头:“家长动员大会,为了高考。”
“哦。”父亲将那张通知单放在桌上,“想考哪个学校?”
“国立医大吧。”傅之晓想了想,认真说道。
“还真要学医啊?”
对傅之晓的成绩,傅爸爸是完全不担心,可他或多或少担心傅之晓因为家庭压力而放弃自己喜欢的专业。
思及,他试探性地看向傅之晓:“不选医学也是可以的。”
“医学挺好的。”傅之晓道,“收入高。”
“现在医患关系这么紧张,学医不一定好。”傅爸爸蹙了蹙眉,“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隔壁科室的那个医生被患者家属打了的事儿。”
“那个只是个别案例。”傅之晓放下杯子,“我去洗个澡。”
“你去吧,早点睡,天天起得比鸡还早。”傅爸爸道。
傅之晓点点头:“洗完澡做张英语卷子就睡。”说完就折身进去找换洗衣服去了。
傅爸爸愣了愣,摇头叹道:“你张叔的儿子为了高考都不要命了,晚上两点睡,早上五点半起,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
傅之晓拿着衣服走出,他又道:“你可别学他,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你听见没有。”
傅之晓边走向厕所,边道:“听见了。”
厕所门轻轻阖上。
周末去开会的是傅爸爸,傅之晓留在家,早上做完两套卷子,做了个眼保健操,就走到书房倒了点墨汁,铺开一张田字格纸,从笔架上取下一只毛笔蘸了墨开始写字。
写了两排,门嘎吱一声被推开,来人瞧了瞧:“哎呀,是《归去来兮辞》么?”
傅之晓头也不抬地道:“爷爷,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你这字,早年模仿我,这些年越来越有自己的风格了啊。”
“忽然说话还挺吓人,看见没,害得我这一笔都歪掉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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