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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奴-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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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无牵扯。”

“奈何我百般哀求,姐姐未有丝毫动容。如今,姐姐却惦记起了昔日情分,为了他……竟要来求我麽??”

面对这一番指责暗讽,刘寄奴反驳不了,唯有沈默。

阴沈沈的盯其半晌,白苏眉目间一松,转而悠悠道:“我倒有个办法。能彻底解了姐姐的烦忧。”

刘寄奴一怔,下意识的接口:“什麽办法??”

持著高深莫测,白苏的视线缓缓移至刘寄奴的小腹,两排浓睫颤了颤,她古怪的一笑──

“这里……只要这里有了娃娃……所有的麻烦事,就都迎刃而解了。”

什麽??

刘寄奴顿时懵了。

“廖岚他们为何紧咬著不放?归根结底,不就是因为‘喜族’二字?”

“关键之一是喜族,关键之二是喜族仅剩了姐姐。若姐姐怀了娃娃,那可就不一样了。”

说著,白苏举手轻轻触上刘寄奴的腹部,刘寄奴僵著无法动弹,更别提闪躲。

“姐姐怀的娃娃继承了姐姐的血脉,便是喜族的後代。到时,所谓的喜族後裔,不单单只有姐姐了。”

白苏以掌心一遍遍的轻抚,因著兴奋因著期待,漂亮的银眸一片迷离。

“姐姐……我们生个娃娃吧。”

刘寄奴狠狠吓了一跳。白苏一无所觉,自顾自的继续柔柔喃语。

“我本就打算与姐姐成家,生子亦是在计划之内。”

“我与姐姐的娃娃定是可爱,定是出色。唔,一个太孤单,兄弟姐妹要多些才好。我呢,保证不偏心,无论年长年幼,我个个都是宠个个都是疼。”

“待喜族一支壮大了,廖岚、杗肖还有上头那帮子,哪顾得上姐姐呢。让他们乱去吧,让他们伤脑筋去吧,让他们去拼个你死我活,我们只管过自己的日子,和和乐乐热热闹闹的,姐姐,你说好不好?”

刘寄奴脑里嗡嗡嗡的,已是炸开了锅。

生孩子。

白苏说得轻巧,就如吃饭喝水那般简单。

退一万步来讲,没有月事,还能否怀孕?她早就怀疑,自己已经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就算怀得上,难道要为了自己脱困生个孩子出来?

如果是抱著这样的目的,那麽孩子一出世就注定了悲剧。

兴许换得太平,但太平只是一时的,是非不会永离,卷土重来早晚而已。

她一个不幸还不够麽?怎麽能牵连自己的孩子??

若穿越时空是命运,是注定。

喜族的责任抑或使命,就让她来背负。

因与果,债与罪……

一切的一切,到她为止。




(14鲜币)156。杗肖的逼迫

门前,除了直挺挺的站著,刘寄奴没有别的动作。

表面看来在发呆,兴许脑里自有一番斗争。几分肃煞,几分麻木,几分不甘愿还有几分惧怕,糅合在一起便凝成了一股复杂。门的另一边仿佛有洪水猛兽在等待,故因此踯躅,因此拖延不前。

不甘愿,一千一万个不甘愿。想到要再一次面对那一张脸,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都在抗议。

可她还是来了。遵从他的召令,乖乖的来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处於劣势,只能任其摆布。

就算被要挟的滋味再苦再涩再不好受,只得咽下忍下。

白苏不肯出手,希望的火苗摇摇将熄,她已陷入绝境。

推开门,带出一声“吱呀”。低低哀哀,正如她心内的呐喊。

腿似灌了铅,重得几乎抬不起。

迈步,需用上全身的力气。一步两步,仿若走向断壁悬崖,三步四步,像是跨往地狱深处。

内室,水汽缭绕,偌大浴池,男子背靠池壁,神态悠闲。

“来得倒快。”

阖目轻吐,薄唇扯出一抹讥讽。

她不言,他未再语。一段安静,他简短的命令:“过来。”

衣物褪尽,杗肖披著发,赤溜溜的泡著热水,白苏的家府俨然成了他的寝宫,一派自如自然,果真不存半点客气。

机械式的动起双脚,刘寄奴慢慢的走近。

一片水雾朦朦,视物不甚清晰,包括池中的他。而此时,模糊并非为一种不便,她反觉庆幸。

杗肖掀了眼帘一扫,继续命令道:“下来。”

……下来?下到水里?

刘寄奴站著没动。

杗肖再度扫去一眼:“下来,陪我。”

淡淡的语气,不带丝毫的压迫,重复补充,似乎颇具耐心。

刘寄奴僵住。一个“陪”字富含深意,她脸上忽红忽白,半是恼怒半是难堪。

等了一阵,见其仍杵著不动,杗肖懒懒的拨了拨头发,慢条斯理道:“死,未免太容易。生不如死的活著才是折磨。法子多种多样,你若有兴趣,我可以说与你听一听。”

什麽生生死死,生不如死,直令刘寄奴心惊肉跳。

他的暗示,她懂,他暗指的是谁,她明。他说得出做得到,她早领教过他的手段。木头已经受了重伤……她不敢冒险,她不敢不屈服。

隔著雾气,见他似笑非笑,势在必得。窒息般的憋闷感,使她胸间生出痛楚,使双颊颜色沦为灰白。

他抓住她的裙摆,轻轻一扯。

那一丁点的力道足够将她击垮。她宛如一只折翼蝴蝶,以惨烈的姿态,重重的坠落。

水花四溅。

耳鼻口皆被水流侵袭,失去了空气,更无法呼吸,她抑制住本能,她并不挣扎。

腰上一条手臂,迅速把她捞起。一出水面,她拼命的咳,狠狠的咳,咳到近乎呕吐。眼里一片热辣,不知流淌的是水还是泪。

修长的手指撩开贴面的发,游移划过她的脸颊,定在她的下巴。他缓缓施力,她被动的仰头,感觉到他的目光停驻,她把眼闭得紧紧。

他的气息,携著浅淡的冷香欺近。温热的唇,落在她眼角,长时间的停留,接著再转去她的耳朵,大力的一咬。

这一下未留情,她吃痛的一缩。

伴著呜咽,条件反射的睁了眸,正对上两抹暗红。

血般色泽,那样的深,那样的浓。炙热如火,燃烧著的是什麽?恨?抑或怒?明确的,熟悉的,她辨出一样,原始的,纯粹的,它名叫欲望。

他俯脸倾来,一点不急切,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她可以看见,水珠顺著高挺的鼻梁滚落,一颗泪痣彰显著婉转,暧昧并且危险。

宽阔的肩膀,强健的胸膛,被他抱在怀,她显得那般的渺小。

不能抗拒,仿佛本应该奉献,唇舌侵占纠缠,仿佛本应该承受,还有认命……亦是理所应当。

头发湿透,衣服湿透,她抖个不停,像只狼狈可怜的落水狗。

当大手探入衣襟,她持著恍惚喃喃:“你……你恨我麽?”

他的动作一顿。

“我记得……我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你。我现在问你……你告诉我吧,我想知道。”

莫名的一问,乞求的口吻。

恨?

看不顺眼的便毁之灭之。

恨?

天地间谁有资格与他言恨?

恨?

可笑,岂不是可笑?

本可以不加理会,但他还是给了她答案。

“不恨麽?”她似不信,他的否定为她更添困惑,“那麽……为什麽呢?我没有得罪过你,开始,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为什麽……为什麽呢?……”

语无伦次也好,自言自语也罢,她的意思他是明了。

从不打无把握的仗,行事目的,各中计较,皆在他执掌。

是她自投罗网在先,既到了他手里,不听话便驯服,驯服的过程中他得乐趣,本是闲暇消遣,发泄的工具,他不屑一顾,他不以为意。

一场追逐游戏,不知不觉竟变了味道。

若仅仅当其是工具,若仅仅欲作利用,他何需执著至此?

折磨刑罚,花样繁多,为何因著她的眼泪屡次作罢?

她不安份,一再挑衅,明明已临极限,为何还要容忍?

为何?为何??他也在问自己。

别後的每个日夜,那一张普通素淡的脸不断闪现,他怒不可遏,待到相见,他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定要令她知道,背叛自己会是何下场!

然而,当她再度现於面前,他却不舍动她分毫。

那时才发现,原来纷杂滋味,思念居多,原来愤怒是因为失去。可以忍受她的不敬,却不能忍受她一无留恋的背离。想得到,想占有,不光是身体。

他要她臣服,要她依附,要她只对他展露甜美笑靥,要她只对他展现娇态柔情。他要得多,他已是贪婪,而他最想要的……是她的心。

“待回了冥宫,我会妥善安置。我……不会委屈了你。”

红眸微微闪烁,俊美面庞略显古怪,别别扭扭,不怎麽自在。

“不会委屈了我……”刘寄奴迷茫重复,继而细声轻呼,“啊……你要封我作夫人麽?”

杗肖深深的注视,以不吭声当作默认。

刘寄奴目瞪口呆,一派惊讶,黑眸眨啊眨,她忽然笑了:“谢谢你的好意,不过呢,我恐怕是无福消受了。”

是笑是讥,黑眸内氤氲消散,似跳脱了梦境,此刻回复了清醒。

“你无需忧虑。”

杗肖言简意赅,信心满满。他是幽冥的王,无论天路开启之後会发生什麽,他定能保她万全。

“为什麽要封我作夫人?你……喜欢我,对不对?”

刘寄奴的表情天真且无辜,杗肖则是一僵,无法直视般的,他率先别开了视线。

於是,刘寄奴笑得愈发开怀,声音软软糯糯,眸里却是彻骨冰凉。

“你喜欢我,那你猜,我喜不喜欢你呢?你要封我作夫人,你再猜猜,我稀不稀罕,愿不愿意呢?你不恨我,呵呵,我告诉你,我啊,我可是……”

“闭嘴!”

不必猜,不愿听,杗肖迸出低喝,及时阻断。

为防那一张小嘴继续吐出会激怒他的话,一低头,他狠狠将它堵住。

方才中断的重新开始。

衣衫拉扯,带著几分粗鲁,不一会儿,刘寄奴便被剥得精光。

白皙的玉体,曼妙的曲线,黑色长发如花瓣散放,一部分浸在水中,一部分铺在池边,还有丝丝贴在皮肤,缕缕缠绕他身。

未作无谓的抵抗,她抑制著呻吟,任其摆弄。大手抚摸游走,坚挺的欲望触碰摩擦,她半睁著眸,木木然然,盯著热气徐徐升腾,交织成一幅空白。

灵魂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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