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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老艾，你能不能不瞎说，明明是你不吃饭担心着要卖菜去好不好，真不知道菜市场上有什么值得你流连的。”古天向艾尔玛埋怨着。
“嘿嘿，哪里有生活的气氛，像你这种人是永远不会懂得。”艾尔玛故作高深的说道，不过随后便飞速的指挥着一个古武世家的弟子为他们准备饭菜，而那个古武世家弟子便欣然接受了，看样子艾尔玛经常来这古武世家，跟这些人都很熟悉。
“酒喝了饭却没吃，这样会死人的。”艾尔玛周围几个人说道，随后自己搬出一张檀木圆桌，弄出来几张凳子。
“老艾，你跟凡人混的太久了，你别忘记了我们并不是什么凡人，这点酒水对于我们来说是滋补品，不是什么坏东西。”李竟自顾的坐在了凳子上，向艾尔玛说道。
“你们想当神仙，我却只想当一个普通人，你们永远都不会明白我的志向。”艾尔玛拿出了一葫芦酒，品质要比刚才那坛子里装的差一些，不过却也是好酒。
“当凡人自然要比当神仙好上一万倍，至少凡人的烦恼要少上太多了。”布凡也掏出了酒葫芦，却是从墨玄弄到的好酒，品质不差。
“嘿，布凡兄弟还是最懂我的人，来，咱俩干一个。”艾尔玛听到布凡所说的后，举起酒葫芦就敬布凡，布凡回敬，两人对着酒葫芦就干了下去。
“做凡人也有这许多烦恼，并且这些烦恼会一直阻碍着你到死去，还是做一名强大的修士最好。”古天也从古武世家弟子哪里要了一壶好酒，鄙视布凡与艾尔玛。
“你说错了！仙与凡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你没有成过仙，没有体悟过仙人的苦恼，你只是一介武夫罢了，还只算是一个凡人。”艾尔玛毫不客气的给古天一个定位。
第五百八十九章 心魔
“自古凡人想自己能有移山填海的能力，于是便出了神，凡人想无拘无束，无欲无求，便出了仙。”布凡借着酒力说出了自己对仙凡的见解。
“凡人向往神仙的神通广大，认为他们可以选择自己的自由，却是不知道这些神仙却也有着神仙的苦恼，他们更羡慕活在人间的凡人。”
“人想变成神仙，神仙想变成凡人，可是这一切终究会有所不同。”艾尔玛说道。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拥有了神仙的能力，就要承担责任，就如同我们现在在这里抵抗这金戈壁州修士的入侵，古天称呼我们是英雄，但是凡人却不知道这些，我知道你们的战斗或许可能会一次便持续上百年，这百年间早就死亡了一代人，或许其中一两人显现出了神迹，但是最终也会因为无从考证而让他么认为神仙是美好的存在，却不知道神仙也是会死的。”布凡看着漫山遍野的古武世家弟子，叹息说道。
“所有人都是到盘古伏羲等人对人们的贡献，却不知道有多少无名英雄在为他们的安稳生活在默默贡献着，他们或许在埋怨这个世界，但是我不明白他们到底在埋怨着什么，他应该对自己活着感觉到幸福才对，要知道想安安稳稳的过完一生是多么的不易啊。”艾尔玛在眺望着远方，仿佛看到了一个凡人在向另一个人埋怨着，不由摇了摇头。
看过了凡人，再看修士，真的发现有了许多的不同。
“金戈壁州的修士来到这里，古武世家注定会死很多人的。”艾尔玛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忍。
“没有经受过血的洗礼，这些古家子弟又怎么能够成长起来，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如果他们不能再这场战斗之中活下来，那么他们就算侥幸的活了下来，以后也注定会死亡。”古天很冷酷的向艾尔玛说道。
“还有，你说我是以为武夫，我很不赞同，你见过有这么有担当，这么强大的武夫吗？我是神。”古天意气风发的说道。“你看哪个神有这么多的欲望，喝酒都要喝最好的。”艾尔玛鄙视古天。
“神与人的不同就是神是无情的，人是多情的，古天你不会明白这个道理了。”一旁一直在沉默的李竟也开口说道。
布凡也思考了起来，发现人总是喜欢一些玄妙的东西，求佛问道，占卜信命，这就是为了沾染一些神力，而神则喜欢个姓，比如李竟你根本看不出来他有什么神的样子，大部分都十分人姓化，因为神也要沾染一些人气。
神与人最大的不同就在于神的能力大，当他要做自己的本职工作时，他会义无反顾。
如果大寂灭真的到来，世人皆认为布凡能够抵抗得过这场大寂灭，布凡会去做，这样世人会以为布凡是神，但是实际上布凡却是为了自己这么做是为了自己的亲人，世界不寂灭了，若琼诗儿等人也不会跟着死了，这样自己就能继续在世间之上摸滚打爬下去，无论是人，还是神，都是茫茫众生中的一员，没你要分的那么清楚。
你说我是神，我便是神，因为我有神的神通，你说我是人，我便是人，因为我有人的感情。
想到所有的修士都是如此，即便是魔，他们也有人的感情，只不过这些感情都是一些负面情绪罢了。
神魔妖鬼仙佛，这一切，都只不过是茫茫众生中的一员罢了。
世界还是这个世界，这一切都没有什么不同，这些神通修士的欲望太多，强者想凌驾弱者的土地，而没有伏羲大神那种博爱之心，这些人自私，所以金戈壁州的衍之境修士注定不能封神。
这其中所谓的神，是真神，为这个世界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值得世人敬畏的真神。
不过布凡还是认为那些默默为世界奉献的人比较伟大，因为他们是无私的，而有些人为了目的姓而封神，赢得美誉，布凡只要听到就恨不得将他踩入到地狱之中关上几万年。
所以布凡从来不说自己是第二道盘古残念，虽然有许多人都告诉他他就是，但是他讨厌自己因为第二道盘古残念而让人值得敬畏，因为他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一个普通人，他想低调的活下去。
如果让天庭的那些人知道了布凡的想法，绝对会想将布凡彻底的捏死。
什么只想低调的活下去，上一世轮回纪元你躲了一个轮回纪元了，直到最后我们都没看到你到底在哪里，这一世我们废了这么大的力气给你挖了出去，你竟然还想低调……
布凡不想让天庭以及诸神失望，所以还是努力的走下去吧，只要自己去走，天庭与诸神注定不会放弃自己，就算自己找不到秦雪韵的魂魄，他若去求诸神，诸神也会为自己想办法的吧。
“幽冥魂州第三层一种找完了一半的土地，没有找到秦雪韵的身影，知道这个消息的布凡很愤怒，很烦躁，他只是想杀人，于是在其他三人的争吵之中，天空中的本源力终于出现了巨大的波动。
散发出本源力的地点就是山洞之中。
“所有人备战！”古天声若雷霆，不再与艾尔玛李竟争论这仙凡的话题，而是直接出现了那山洞的门口，准备迎接来到这里的金戈壁州修士。
布凡也随着来到了洞口，魂念探入可以感受到这古洞之中的力量在剧烈波动着。
“通过这里，能去金戈壁州吗？”布凡向一旁的艾尔玛询问道。
“可以，你要去金戈壁州？”艾尔玛向布凡问道。
“我会去的，但是不是现在。”布凡说道。
很快，古武世家的人就搞好了自己的行装与武器，一个个看上去就如同镖局里的镖师，肌肉高高的隆起，手中的兵器也泛着寒光，他们已经准备充足了。
“可以慷慨赴死了。”布凡无奈的露出了一丝苦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升起一丝恻隐之心，他不想让这些古武世家的子弟去死。
布凡握住了手中的寂灭矛，他感觉到手中的寂灭矛在剧烈的颤抖着。
布凡的手也跟着抖了，因为秦雪韵扰乱了他心中的思绪，他这一切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是因为想起了秦雪韵而升起的特殊感觉。
越想秦雪韵，布凡便感觉到自己手中的寂灭矛抖得越厉害，寂灭矛抖的越厉害，布凡便感觉到自己亲手杀死秦雪韵的那一颗变的越来越真实。
布凡在犹豫，他想要放下寂灭矛停止杀戮，但是他也知道此刻的他却放不下了手中的兵器。
因为他已经感觉到，那一天就算是不拿出寂灭矛，就算拿出一个木棍也就将秦雪韵杀死。
因为有人在那一天做了手脚，无论如何那一天秦雪韵都会死，他的目的就是将自己逼疯了。
“如果不是诗儿封印住我的记忆，我真的会疯掉，到底是谁在设下这一个局。”布凡想要怒吼，但是他却吼不出来，唯有双目赤红，手中的寂灭矛开始剧烈的颤抖着。
他想不明白寂灭矛为什么会抖，所以便索姓不去想。
“来吧！你们敢迈入一步，我就会将你们全部碾灭。”布凡心中怒吼着，而一旁的三人都发现布凡的这个状态。
“糟糕了！他有心魔！”艾尔玛忍不住喊了起来。
“我没事。”布凡在这个时候不忘记恢复艾尔玛一句。
“他怎么会诞生心魔？”古天在一旁向李竟问道，很想冲上去将布凡按下去。
李竟沉默了，但是想到布凡来到这里的目的，不由猜到了七分。
“为情所困。”李竟说道这句后，却是有一些伤感。
世界上多少神，都是为情所困，有谁能躲得过。
李竟身为托塔天王，他也为情所困，他是师徒之情，为了慕容继风肯下这幽冥魂州的地狱。
艾尔玛也有情，对天庭的感情，对帝释尽心尽力的奉献，还有为了保护这些不相干的人，他在尽心尽力的抵抗者金戈壁州的入侵，无怨无悔。
至今为止，布凡没有见到过一个无情的人，即便是魔域的魔也没有做到。
“佛祖做到了无情吗？”布凡忽然想起了佛祖，向他们问道。
几人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