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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下半部,她没有看到也没有那种想法想去看上一眼,听说很丑陋的,一般人看了都会长针眼。
所以,柳林波除了刚才死命地盯着梁骁的眼睛,现在死命地盯着梁骁的后背之外,眼角余光是不会随便乱看的。
反正下半部就算皇上的脸皮再怎么厚,也不可能会让别人帮忙清洗的吧……
梁骁口瞪目呆。
这表情这动作这适应性变化得太快了吧?他还想捉弄她来着。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知道同样是男子,可是柳林兄弟在他的眼里就是跟别的男子不一样,非常特别的。
“大哥感觉如何?力道是重了还是轻了?”柳林波尽心尽责地问。
堂堂大将军居然沦落到成了搓背郎,柳林波心底真不是滋味。
不知为何柳林波变得这样淡定了以后,梁骁突然没了兴致,反正他是早就洗好了的,只是想自己兄弟了,才唤她过来。
于是冷不丁地站了起来,道:“为兄洗好了”
柳林波被这突然的举动给吓坏了,急急把脸撇向一边,你个暴露狂,姐不是花痴,可没那兴趣看!
随手从屏风上拉下了件大棉巾,迅速地把梁九王爷像打包一样的混乱裹起来。
“贤弟辛苦了!贤弟可先到外面小厅品茶,为兄穿好衣裳,即刻就出来。”梁骁心情很好地笑道。
“嗯!”柳林波道,如获大赦赶紧退到屏风外,深深地吁了一口气。
她可不想长针眼,更不想因为看到丑陋无比的东西而长针眼!
算他自己还有点自知之明,不用她服侍他穿衣。
柳林波望了一眼屏风后,走到茶桌前坐了下来,淡定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这茶还不错,在碳上温着。
安逸啊安逸!
没想到她只是责令将士们不准喝酒而已,这九王爷居然也下令官员们以及手下的将士们亦不能喝酒。
想到这一点,柳林波将刚才的窘迫、危险与恼怒抛之脑后,安静地品着茶等待,梁骁飞快的穿好衣服,特地叫人拿来好酒,兄弟俩彻夜长谈,一起守岁。
就这样,大年三十的搓背变装事件就此告一段落。
繁星似锦,寒夜里难得的好天气。
这日,是元宵。
丽都城很是热闹各种花灯摆得街街巷巷都是,有点雅趣或者说肚子里装点墨水的男女老少相携为伴,沿街赏灯作评。
此外,还有耍杂的,表演碎大石的,舞狮的,说书的,拉琴的,卖小玩艺儿的,都凑一块去了,真是百姓欢欣鼓舞普天同庆闹元宵。
一直跟梁骁暖昧了二个多月的柳大将军,今晚决定独自一人逛街透透气。
穿着便装的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小二到三岁,看起来像是独自一人溜出来玩玩的公子哥儿。
人群攒动,一不小心,身子被一个八九岁大的男孩给撞了一下。
柳林波不察,差点摔倒,不料,身后一人,轻轻地托住了她。
她回头一看。
这是?
男的?
女的?
白肤胜雪,樱桃红唇桃花眼生情;秀鼻挺直,双眉似笑非笑如剑。
这一眼对上的二人都略显讶异。
“多些兄台援手!”柳林波站定,拱手道。
那人仔细地打量了柳林波,发现并非如所想的那般,便打消了念头,道:“不客气,小兄弟!”
这人很年轻,二十岁上下,笑起来还有酒窝,只是眼神深逐得不能让人窥视他到底在想什么。
穿着不是很华丽,但也不简朴。
身后跟着二个家丁式的人物。
柳林波快速分晰出,这人的家里至少算得上是个小富。
一个小富家的公子哥。
柳林波笑笑,拱着手便走。
对于太过脂粉味的男人,不是她喜欢结交的类型。
这一笑,让那公子哥顿时怔在当场。
待回过神来,柳林波小小的身形已涌入人群,杳无踪迹了。
“还以为是个女扮男装的妙人儿,却不曾想这阳关城里居然还有男生女相的公子哥!可惜啊可惜!”那年轻男子摇头道,可惜,终将为敌,可惜,她就是横扫千军万马的柳将军,慕容湛乍一看觉得很是眼熟,细一看,原来就是那白衣小将,而他这个监军的容貌一直未曾被她给看了去。
“湛爷,可惜什么?”右边跟着的一个家丁,凑上前去问。
“可惜那样的姿容绝色居然是个男子!”那慕容湛叹道。
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那个腰绝对不可能会是那么粗壮的,刚才轻托了一下,手就是环上了那腰,所以才……
还以为是个嫌些胖些的女子,却不料人家龙行虎步的,从头到尾结结实实的都表示是一名男子无疑。
或许容貌欺负了眼睛,可性别却是欺骗不了的。
“湛爷,要不奴才给你找着去?”左手边的家丁也凑过来道。
“不必了!办正事要紧!”那慕容湛叹息一声道。
奇怪了,总觉得刚才那年轻男子很眼熟,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在他们离去不久,他们刚站的那个地方的一个小摊前,柳林波走了出来若有所思地想着。
这丽都城,她常常出来私自一人便服出来巡视,或许是以前在街上见过的吧。
元宵过后,春耕开始。
因为面临周国随时都有可能压境,今年的春耕柳林波没有下令让旧部将士们去帮忙。
梁骁是知道丽都城将士与百姓之间是有这个一起农种的传统的,见柳林波没办法抽开身,他便下令让援军一部队及大小文官一起下地去与百姓同甘共苦。
梁骁这样做,一来赢得了百姓的爱戴;二来让这些总是高高在上的官员们也知道知道一粒米来之不易,还敢浪费,还敢贪污!
去年打了一仗,死伤了二十来万人马,于是在元宵过后,便开始征兵。
半个月下来,征官的百兵长高兴得要命,册官拿着厚厚的几叠名册时来,兴奋地告诉她,才短短半个月时间就征了十来万新兵,这可是全所未有的好事。
以前开战时,梁国征兵,无不是官差挨家挨户地发文件,弄布告,责令每一家每一户都要一名或者二名男丁,搞得污烟障气的,但都知道那是为了梁国,没有办法,有怨气也只能吞在家里。
现在柳将军和九王爷商量过后的法子改变了,说,只要你们搬几个桌子,然后摆上征兵的牌子,愿意来的就来,不愿意来的就不勉强。
就算征不来一个兵,她依然有方法能守得住丽都城。
自从去年一战歼敌三十万之后,现在五个营区包括援军共六十二万兵马,全都是在用她训练“锐”的方法在练兵,主要是快狠准的击杀和远程箭术,潜水之类的就免了,也将六十二万人马,练得有声有色,有模有样。
当然,那个战斗力还远远不及“锐”部队的,毕竟“锐”里的人是柳林波一手一脚亲自带出来的,而且一带就是七年,他们才三个月,远远不能比。
当然,改进了的训练,在米珠看来,战斗力提升了不止一个挡次。
另外将领们也常常开会议事,柳林波总是把全体的布局还有各种想法都完整地说出来,让大家分析,找出优缺点,还有将自己的指示还有命令都让将领们不分大小一一地传到士兵们的耳朵里。
这样,不仅将领们知道了柳林波想怎么守,连士兵都知道自己该怎么守,因为将军是需要怎么守的,他们就怎么守。
最后把结论递呈给梁九王爷过目。
梁骁忙于政事军事,来这里有柳林波在,军营的事情,他管得很少,全权放任柳林波去做。
因为他觉得柳林兄弟是打江山的人才,他不能过多干涉;必须将柳林兄弟给他守护的帝国协助父皇好好地治理,让它繁荣昌盛。
柳林波也很高兴,在国家需要人才的紧急时刻,能一下子征集到这么多兵马,真的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接下来的便是带到新兵营,由刘都头进行新兵训练。
这一练就是三个月。
柳林波每月都来巡视,希望发现好苗子,给“锐”部队增添新鲜血液。
刘都头告诉她,这十万新兵里面,有一个人非常的机智善谋,姓容,名湛,二十出头。
说自己是梁国丽都人,因为老父老母死去,家中田产全部被同父异母的兄长霸了去,目无识丁只好武的凶长怕他会反击,还派了打手来要将他杀死。幸亏家里有忠仆二名,将他连夜救了出来。
然后,一路北上,听说丽都城在打仗,便想着好男儿该报效祖国,立了军功以后,再回到老家找兄长要回属于自己的家产云云。
柳林波听了便觉得很感兴趣,宣容湛前来。
一见面,二人都愣了一下。
这新兵不就是元宵那日在街上碰到然后恰巧地扶了她一把的男子么?这亦男亦女的人居然是新军中最厉害的人?
柳林波笑眯眯地不语,心里一直在打量。
梁国这边人杰地灵,人长得跟玉般,肌肤晶莹剔透,尤其是男子,更是俏得走在街上都会让人误以为是女子。
她当时就想嘛,丽都每个男子哪怕是十二三岁的小孩子都长得非常壮实且肌肤偏铜色的,几时有了这么个不男不女的长相的人,原来道理在此。
在柳林波打量着容湛的时候,容湛也暗暗吃了一惊。
于是,跪了又跪,相当卑微惶恐。柳林波有些嗤鼻,胆子这么小?与那日在街上见到的叛若二人。
“听说,你箭术百发百中?”柳林波呷了口茶,笑问。
“将军过奖。那只是别人对小人的寥誉罢了。”容湛道,仍然跪着。
“读过兵书?对用兵很有看法?”柳林波又问。
“回将军,小人略懂一二。”那日街上偶遇便称兄道弟,今日却是一口一个小人。
这人的功利心真强。
柳林波突然觉得有点烦,便挥挥手道:“下去吧。好好表现,以后还有重用你的地方。”
“是,小人告退。”容湛站起来躬着身子,一步步地退了出去。
没想到他居然就是那个赫赫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