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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是三岁小儿用脑子一想就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敢谎报误报,看他不斩了他!
“皇上!皇上!饶命!饶命!小人说的句句属实!”探子被从外面走入的二个侍卫捉住,挣扎着求饶。
慕容誉听此求饶声更烦,上前一步抽出立于一旁侍卫的剑,朝探子刺去!
一刺一抽,一剑穿心,鲜血四溅,探子当场毙命!
众文武官当场看见,脚底打颤,全禁了声。
周皇的暴扈自从开战了之后就有增无减,也活该这小兵瞎报,扰乱军心。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拖下去!”军师喝道。那两个拖着探子尸体的侍卫才回过神来,赶紧将尸体扛了出去。
唤了六七个下人进来,快手快脚地将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命令:部队全速推进!明夜在关口镇五十里外扎营!”慕容誉将仍在滴血的剑一扔,戾气冲天。
梁国并已拿下了他三州城?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是!”命令快速地传达了下去。
战场上,轻敌的开始,就是兵败的结果。
当然,依慕容誉的残暴狂妄,让他兵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他绝对是没有胜利的可能了。
梁国最后一道关卡议事帐。
“……如果周兵不回援,那么,你领的十万兵马则攻其左翼;马晋你领十万兵马攻其右翼;
注意,你们十万兵马各有五万为弓箭手,在制高点射击就行。尽量将他们引入林地后再击杀,切莫硬碰硬……
看,在这、这、还有这,刘都头伏点;在这、这,二处马晋伏点……”
梁骁尽量压低的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抑扬顿挫,正在安排战略事宜。
“末将等遵命!”
“……其余的各领十万在此地驻守……”
“刘都头你命三万兵士在这一带堆一条截断通道的山石干草木块,如若周兵前来,马上点燃干草,让它们烧成一条火龙,务必将山石烧红烧透!注意,就只能在这个点烧,或前或后都有林木,怕风起了会引起森林大火,那可就不是好事了。而且这个路段窄,昨天我们退回的时候本王发现仅容三辆马车通过,而且前后有三丈左右,足够挡住周兵至少三天的时间。”梁骁边点着地图,边望身后二人。
“注意,凡事皆有万一,如果你们挡不住周兵前进三天,你们的二十万兵马即刻退回关口镇守城!”
“一旦退回,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死守!等待我等归来!无论如何,人在镇在,镇亡人亡!绝对不以让关口镇失守!明白?”
最后,梁骁的声音严厉了起来。
“末将二人明白!人在镇在,镇亡人亡!”二人异口同声道。
话说,慕容湛这几天被累死累活的操练,累的睡不着的时候想想思量着,如果,他被逼得走投无路想要借助敌人的兵力推翻周皇的计划,很快就能实现。
他不是想混入梁国军营后刺杀梁骁或者说刺杀柳将军,而是利用梁国军队将周皇的军队打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再悄悄地潜回周国,召集谋士,一举推翻穷武好战的兄弟,自己当皇帝。
可是现在看来,就算他们兄弟二人联手都未必能打得赢梁国,何况他们兄弟二人不和!
他们兄弟二人,一个天生的武者是周皇;一个天生的兵略家是他。
二人联手必早就成为了这块大陆之主,可惜啊,可惜!
一周期的训练项目刚刚完,对这批新手精/兵分配训练新兵的任务,授予大小官职之后,柳林波便接到了最前线的报告。
“六月十八晚,周兵偷偷离开了三州,夜袭了我梁国前线伏兵,一夜之间占领了二百里地,现在继续往丽都城这边推进。”探子先冲进了帐,跪报。
“啊?”刘都头等将闻知,神色大变。
夜袭?这个时代的人居然会用夜袭?不怕晚上看不见,伤了自己人么?
柳林波心头一紧,沉声道:“继续说。”
“这次的周兵与去年的长矛铁甲方阵队不同,一字长蛇,武器为戟,(古代的戟,是五六米长的类似于大镰刀的一种武器,远远地挥舞,专割敌人的脖子,就好像割稻草一样)还配有大刀。”
远可用戟,近可用大刀,这种士兵的武器配置可真先进。
柳林波听着暗暗吃惊,没想到这个周皇居然还会有这么样的一支部队。
“连续二日混战,连连撤退,我方损失了十来万人马,右前锋将军已阵亡。”探子说到最后,声音有点哽。
五将损一了。
柳林波心神一紧,急问:“那左前锋将军如何?”
千万别给她死了啊!
探子还未回答,一位传令兵一路喊“报”冲了进来,跪道:“禀将军,两日前,布伏在最前线的左右前锋营被周兵摧毁,左前锋将军已退守第二关卡,与魏将军一起布防,请大将军速速出兵相助。”
说完,递上羽箭文书。
羽箭,情况已是危急到了极点。
柳林波速速打开看完,脑子在不断地运转着。
“锐”部队分散在敌军后方,现在召回来已经来不及了,按照周兵的推进速度,不出七日便会到达关口镇外五十里处。
拉出去的部队四十万,已损失掉了十万,只有三十万。
硬碰硬也好,伏击也好,三十万的军队不可能会伏杀得了交近一百万的大部队。
况且,对方的兵力,武器装备,队型布置都更显得灵活,易于指挥。
最重要的是,他们已知道这一路上会有伏兵,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什么叫伏?伏就是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的一种击杀。
敌人都知道了,那就不叫伏了。
目前,唯一的办法,只能命令前方部队与之周旋,要在路上不断地攻击骚扰却不死战,阻碍他们推进的速度。
一般出现这样危急的情况的,最晚一天的时间就能报到她这里了,为何……
柳林波放下羽箭文书,一拍桌子厉声喝道:“第一关卡出现敌军,为何到今日才传报到本将军这里?!可知延误军情是大罪?!”
“敌人出兵为何没有发现?还有敌军为何得知我军伏兵之地?!”
传令兵吓得瑟瑟发抖,因为他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探子跪伏道:“回大将军,前锋营的探子三十个出去,全死了。小人是第二道防口的探子。”
全死了,全死了,真不是一般的打击。
十万士兵,一个得力大将,还有几百个大小将领,一战就死了。
她柳林波二世为人,还从未损失掉这么多的兵力!
柳林波恨得握拳的手指关节全是一片白色。
她真不该在这后方训练新兵的,她早就料到周皇出兵该重视才对,她早就该到前锋营去,与他们在一起,亲自布防,或许也不会损失掉这么多。前锋将军也就不会死了。
柳林波的心,真的很痛。
这支部队,每一位士兵,都是她这么久以前的心血;每一位士兵的生命,她都非常的珍惜。
可是,战争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彼消此长。
正与大臣们在大帐里批阅朝政的梁骁闻悉,匆匆赶来。
“九王爷千岁!”一入帐,人都跪了一地。
梁骁懒得理了,他担心的是他兄弟,怕她受不了打击,见到她指关节一直发白着,心疼着,将她扶了起来,轻轻地将她紧握的手指给瓣开。
“大哥,小弟请旨出征!”柳林波甩开他的手,单膝跪道。
“好,为兄与你一同前往。”梁骁道。
“不,请大哥镇守丽都城内。让小弟好安心地在前方退敌!”柳林波很坚决地拒绝,都这个节骨眼上了,柳林波早就忘了前几天的别扭,忘了,咳咳,亲了九王爷一口的事情。
看着那狠绝的不能抗拒的小脸,梁骁身为大将军王,开始有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沉声道:“准奏。”
“大哥,请保重身体。小弟等即刻动身!”柳林波说完,领着一干将领退出了营帐。
微风拂面,阳光无限。
万山苍郁起伏如画,迷醉人心。
可无人欣赏。
擂鼓声声,战士出征。
丽都城西门城楼上,白色镶金丝的袍子随风轻摆,那一抹无言默送的凝视如同当初离别时梁骁万般回首的不舍,守护国家的重担自此落在那小小的人儿身上。
“爷,起风了,请回吧。”随行而来伺候着的太监说道。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九王爷与柳大将军的兄弟情深哪!
柳林波领兵出征已走多时了,九王爷还贮在这遥送。
六月天,依旧让人感觉一阵寒凉袭过。
“丽都城还留守多少兵马?”梁骁问,直接忽略身旁公公善意提醒。
但是,他说话就好,说话就好。
比起整天追着柳大将军后面跑的九王爷让他们无语,他们更担心惧怕什么话都不说脸却冷得吓人的九王爷。
兵部尚书上前一步答:“除了三万禁军外,还有二十二万。其中十万是新兵,十二万是去年战后伤愈的老兵。”
梁骁听完暗自神伤,又在城楼上望着柳林波离去的方向足足是站了一小天。
柳林波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片刻不迟疑的继续与出征的将士商量着计划。
“如果周皇不发兵回援,那么,在三日之内,本将军带着这十万兵马绕过这三座山,与三州出来的士兵袭击它的后营,让它前、后、左、右全受夹击,完全地分不清东南西北,同时也探不清楚我军到底有多少兵力。届时,尔等可让十来匹马拖着树枝狂奔,尽量创造声势。”
听此,众将领的眼光发亮,好计谋啊好计谋!
“如果周兵发兵回援了,那么援兵就交给刘都头、马晋二人负责逐个分段击杀,配合从三州出来的士兵。想必周皇也摸不清占领了三州的我国兵马有多少,所以不回援则已,一回援必定是一半的兵力,毕意大本营是比较重要的!到时,本将军就带着十万兵马攻打周皇所在部,拖住他们!赵、曹二将亦领兵与本将军一同会合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