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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趋近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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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第六感灵验,就知道这个地方不该来,还自欺欺人的心存侥幸,结果偏偏就遇上了。

陆彬杨却笑了:“不至于吧?我又不是鬼。”

郝曈不理,出了门用力的把门带上,像是要彻底扇断什么似的。大声的门响却震荡心怀,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手在抖,近乎是逃离的出了病区,在电梯间的小厅里等瑾儿。可依旧是坐立不安,生怕再遇到陆彬杨,于是给瑾儿打了电话,自己搭电梯去内分泌科的门口等她。

陆彬杨听着那声迫不及待的门响,闷声笑了。他这些天白天都在医院陪奶奶,晚上去公司处理事情,刚才走廊里有人争执时他看到郝曈来了,就想见见她,没想到她被吓成这样。

瑾儿的桌上摆着两个相框,一张是儿子的,笑得小脸上只能看到一张嘴。

另一张是郝曈,很,怎么说呢,很妩媚、也很温柔,果然和现在的平淡无奇判若两人:

是抓拍的特写,照片中人回头看的瞬间,唇角微张就要笑出来,眉角发梢都是逼人的青春,光彩照人又不失温婉含蓄,黑漆漆的眼满目春色,勾着人的魂。卷曲的长发遮着肩,窄肩连衣裙衬托出姣好的身材,落落大方。

陆彬杨认出这身裙子是顶级的品牌,林安雅就是这个牌子的忠实拥护者,比起来还是郝曈适合这种风格,比林安雅更能显出柔和大气又不失随性的气质。

周大夫说的没错,如果照片中的郝曈就这样走下来站在面前,陆彬杨相信,是男人就会对她感兴趣。

桌子的玻璃板下层层叠叠的还压着很多照片,陆彬杨依次看下去。桌边不起眼儿的地方有一张泛黄的十多人的小合影,都是意气风发的年轻人,穿着整齐的白大褂,风和日丽的天气站在绿绿的草坪边。也有郝曈,笑的柔软灿烂。她左边是项临,右边是瑾儿,照片上烫金的字依旧清晰:XX年XX医院共青团支部合影留念。

陆彬杨笑了:她还当过团干部,项临居然也当过团干部。

项临说她:“挺有个性的,和你们不是一类人。”

陈锋说她:“她可是相亲老手了……这医院里的医生护士,乱着呢。”

陆彬杨几乎就要伸手去拿那张照片,终究作罢:相框太硬,没有她身体的美好。

 

  




第 13 章

 

 郝曈最近怕了上夜班,一个人的时候真担心遇上不好应付的人。这个“不好应付的人”不过也就是那一个人,远比醉鬼更让她心惊。

其实,他又怎么会像无聊的陈峰子那样来找她,何况还要坚持到她的夜班?他那天是去给他奶奶办出院手续,想必人现在都不在医院,已经把她忘了。

自己又瞎紧张什么?

事实也如此,郝曈一想,又觉得自己可笑:是你自己过敏太当回事儿了吧,人家可是饭照吃、觉照睡、酒照喝,巴不得再也不来医院这种讨厌的地方,空气里不是消毒味儿就是病菌弥漫。

那天瑾儿带她认识完张护士长后,问她:“你跟陆老太的孙子不是认识?怎么把他晾在那儿一个人就跑了。”

郝曈顿时紧张:“他说什么了?”

“他和我又不认识,一句话也没有,别扭死,你要是在旁边我还自在点儿。”

郝曈放心了,觉得奇怪:“他奶奶姓陆?他跟他奶奶姓?”

瑾儿被提醒了:“是啊,你不说还不觉得,孙子哪有跟奶奶姓的?这一家好像挺复杂的,老太太医院里进进出出这么多年,从来没见她儿子女儿来过,就只一个孙子来陪着,每次住院都是雇护工照顾。周大夫说她当年是抗美援朝的战士,去过朝鲜战场,离休前是财政局的局长,市领导也常来看她,很厉害的……”

郝曈试想下陆彬杨的生活,可是线索太少,无从描摹,不禁笑了:有空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

夜班不忙,难得的静心抱着书看的入神,郝曈伸手拿水杯,不经意间看到脚边垃圾箱里最上面扔着肾上腺素注射剂的包装盒子,猛的一个激灵:她记得最后一张处方开的药是柴胡针,拿完药就扔了盒子,怎么柴胡的包装盒就变成了肾上腺素?难道……

冷汗唰的蒙出一身,她忙翻处方:最上面的一张处方清清楚楚的写着柴胡注射液。

再翻垃圾箱,根本没有柴胡注射液的盒子。

郝曈手一拍额头:坏了!如果是把肾上腺素当柴胡给病人打进去……

凉气从头顶一直灌到脚后跟,越想越害怕,她抓起电话就给急诊科打,电话刚通一声还没响完,她干脆扔了话筒,推门而出直奔急诊科。

急诊还是老样子的忙乱,郝曈顾不得礼貌,见门就推开,挨个房间找刚才取药的护士,终于在处置室看到她正在给一个孩子缝合手指,着急的跑过去:“刚才我给你取的药呢?”

护士带着口罩,只余一双眼睛在外:“给病人打了,怎么了?”

郝曈急了:“空安瓿呢?”

护士被郝曈的慌张吓到了:“怎么了?”

“处方开的是柴胡,可我拿的好像是肾上腺素,这可怎么办?”

护士长长的舒了口气,摘掉口罩:“被你吓死!没错啊,就是要用肾上腺素。当时还给另一个病人取柴胡针,可他没押金了没法取药,处方我顺手放你那儿没拿,你忘了?”

郝曈方才一门心思就以为自己付错了药,根本没想这些,此时被提醒才想起,蓦地一放松,腿还软着,找个地方坐下缓缓神。她身上冷汗未退,又加了一身急汗,觉得冷飕飕的。更是后怕阵阵:“没错就好,没错就好,真要是错了可怎么办,阿弥陀佛……”

韩大夫领着一个病人进来换药,看见郝曈,问:“你刚才找谁呢,那么急?”

护士笑了:“她自己吓自己呢,我看见她取药时核对了四五遍,仔细得不能再仔细了,结果还担心取错,又追了过来。”

郝曈苦笑:“越是反复检查过的就越觉得自己出错了。”

韩大夫深有同感:“正常,咱们这行人的职业病,强迫症。我就总觉得自己把针掉病人肚子里没拿出来。”

他手上带着橡胶手套,要撕开塑料袋的包装拿无菌纱布,可是手上出了汗,橡胶手套裹着手,指间又是手套又是塑料袋,揪扯好半天撕不开。

“笨死了笨死了,”护士看不过去了,过去把他手里的袋子一扯两半:“看你笨的可怜的。”

韩大夫不慌不忙的回敬她:“你不笨?早晨给我抽血淤青了一大块,现在还疼呢。”

“谁让你人缘不好?换别人不给你扎两针才怪了。”

两人这里斗嘴,郝曈看着好笑,起身回药房,却被韩大夫叫住:“郝曈,你等会儿,我问你点儿事儿——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忙完过去找你。”

过一会,韩大夫果真到了药房,要找几种药品的说明书,郝曈搜罗齐递给他,不禁感慨:“现在很少有大夫来药房要说明书看了。”

郝曈垂着眼,灯光下长长的睫毛留下一线浅浅的阴影,整个人素净柔和,韩大夫心中隐隐一动,不知该说什么接她这句话,又不忍心就此离开,支吾了一下,才说:“谢谢。”

郝曈欣赏钻研业务的同行们,热心的说:“不客气,如果你需要,我们科里有药典,我可以借来给你看。”

“那就麻烦你了。”韩大夫很高兴有机会“麻烦”郝曈:“我正准备一个论文,涉及到急救药品,去图书馆和网上资料库查找起来太费时间。你是搞药的,帮我找些资料,我给你挂个第二作者。”

郝曈正愁晋职称时的论文没时间写,眼睛一亮:“那太好了,出版费我给你出。”

韩大夫笑:“没多少钱,你写论文时把我也挂上就行了。”

两人心中都是隐隐一动:这样一来一往的,“交情”似乎就比别人更进一步了。

韩大夫继续试探:“你下夜班一般都干什么?”

“休息,睡觉。”

这是每个值夜班人的生活,真实而无趣。郝曈说完才意识到回答的太过干脆,韩大夫也觉得自己问了个没有延展性的问题,谈话似乎可以就此结束了。

郝曈的心思却在不停的转,终于,下决心般的又缓缓说道:“明天上午有卫生部专家的讲座,机会挺难得的,你们科人都去听吗?”

“当然要去了,你呢?”

“我们主任布置了任务,下夜班不能休息,也得去。”

“那到时一起吧,也有个伴儿,我来找你?”

“……好。”

韩大夫兴冲冲的走了,郝曈盯着电脑屏幕发呆,脑子一片空白,又好像塞得满满的。

听讲座?

她好久没参加了,何况这次讲座的内容与她的专业毫无关系。

领导更没有下什么听讲座的“任务”。

只有一种解释,明白且残忍:她在勾引一个男同事,希望能把他拴住,然后和他结婚。

这个认知让郝曈很难过,她是那么讨厌刚才的自己,甚至是厌恶。只恨时间不是一块画布,能让她一把撕掉过去不留痕迹。

可是,这不也正是她所期望、殷切期盼着发生的事情吗?

一个能娶她的男人。

韩大夫和她平时没什么往来,点头之交而已。他不活跃,资质平平,人算忠厚,中规中矩的当着大夫。

项临就不同,精力充沛又好学:自己联系进修,就算自费请假也要外出开会学习,与医院领导、医科大的几位专家教授的关系都经营的很好;医院渐渐也对他重视起来,把最新引进的高新技术项目交给他。项临现在是医院里首屈一指的业务骨干、学科带头人,何况还那么年轻,人又温和儒雅。和他先后进医院的人,比如刚才的韩大夫,都还只是普通的主治医,苦巴巴的跟在科主任身后写病历、查房、挨训,等着熬出头。

项临,又是项临,总是项临。

为什么她还是会想起他,就像呼吸一般的自然而然。

郝曈沮丧又无望,更恨自己的不争气。

如此看来,刚才她做的对:她要结婚、而且要尽快结婚,不管是谁。

韩大夫若是能娶她也算她高攀:医生的收入和社会地位都很理想,他的日常穿着做派既不奢侈也不寒酸,想必家境中庸。结婚后,家里又多了一个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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