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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倒也没什么,就是极个别不长眼睛的进错了地方,已经无碍了,从今儿起赐香大师可是要小心着些,我已经命人加派了护卫。”
赐香心知肚明。只是很遗憾不能亲眼看看绯越穿着粉色中衣夺路而逃的狼狈样子。她也不便挑破,昨夜绯越的那笔帐暂且记下,现如今救出枭冷是当务之急。
“有劳夜护法了。”赐香扫了一眼左右的侍从,将面子上的文章做得十足。既然夜酒酒已经示意她。这院子里前后左右的人都不可靠,那就将这戏唱下去。
另一边红堂堂主的气派府邸,此时却是鸡飞狗跳,混乱之极。开门的小厮被自家狼狈不堪的家主绯越一个窝心脚踢昏了过去。其他服侍的人忙赶了过来,却发现绯越竟然只穿着一件粉色中衣回来了,脸色铁青,本来妖娆的眼眸蕴满了杀意。
“将其他三位堂主请来,我有话要说!!”绯越一边吩咐了下去。一边狠命的挠着自己的胳膊腿,即便是洁白的颈项也被他自己抓出了令人触目惊心的血道子。
“备洗澡水来!放点儿止痒的草药进去!!”绯越只觉得见了鬼了,怎么越来越痒,整个心情糟透了。更烦闷的是,昨夜本来到了嘴边的美人刚要吃下去,却被人偷袭。关键是自己醒来后竟然全裸着半躺在温泉池边。整个夜酒酒府邸上下所有的下人们都将他那羞人的姿势看了一个干净。
毕竟不是自己府上的,否则一个个挖掉了眼珠子送到蛮境喂野兽去。他只得裸着身子从花墙上爬了出去,谁能想到昨夜生生受了一击竟然使得身体的内力也虚弱不堪。
绯越又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玉牌,这是那个丫头身上掉下来的。
“公仪恪?”绯越的冷汗再一次顺着脊梁骨流了下来,自己许是真的这么衰?动了不该动的女人?
“堂主!洗澡水备好了!”
绯越将玉牌小心收好。泡了一会儿澡,觉得身子上的痒稍稍褪去了几分。换好了衣服后,另外的三位堂主也到了。
他拿着那玉牌顺着穿廊走到了前厅。一进门便直奔正在喝茶的于飞柏而去。要说是他们几个堂主中,于飞柏便是最有心机一个,且让他参详参详。
“大哥,”绯越虽然混账,但是对这位曾经数度与他出生入死的大哥还是尊敬有余的。
于飞柏穿着一身纯白色锦袍,袖口间绣着的却是红色梅纹,衬着他清雅的气度倒也不失风采。
他微抬了眼皮看了一眼绯越,脸色中竟然带着些许责怪。昨夜他特吩咐这几个人不要轻举妄动,不曾想绯越沉不住气还是闯进了夜酒酒的府邸。伤了不少的人。他心头不知道为何,竟然有些气恼。那个一身绯色活泼鲜明的女子怎么完全站在了恒安那小子的一边。这让他心痛不已,想当初她是那样依赖着自己的。
“昨夜去了夜护法那里?”于飞柏冷冷问道。
绯越尴尬地哼哼了一声:“我觉得那个叫赐香的丫头着实古怪。便想着去探探虚实,没想到那丫头着实不简单的很。”
“梁琼,派出去的人回来消息没有?”于飞柏却是转过头看着一身粗布衣衫的梁琼。
“大哥,消息很快就会到。”
于飞柏点了点头看着绯越:“说了几次,你还是不听,夜护法那边不要轻举妄动。”
绯越嘿嘿笑道:“我知道大哥对夜护法余情未了……”
“绯越!!”于飞柏止住了他的话头,猛然间沉下脸来,“绯越虽然你我情同手足,但是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绯越脸上的狷狂收敛了不少,忙拿着那块儿玉牌捧了过去:“大哥你且过目看看,恒安和夜护法带回来的女人背后是不是有猫腻?”
☆、第125章 教主墨羽
于飞柏接过了玉牌,扫了一眼上面的刻字,噌的站了起来,脸色剧变:“绯越,这个东西你哪里来的?”
看着于飞柏的脸色,绯越就知道这东西着实是真的了。梁琼和铁斐知道于飞柏一向很是持重,没想到竟然也有如此失措的时候。知道他手中拿的东西定是大有来头,不禁接过了玉牌两人也看了一眼。
饶是木头人一样的梁琼唇角也不禁抽搐了一下,竟然是公仪恪的东西?!!
“大哥!!上阳影卫虽然传得神乎其神,但也不过尔尔……”绯越强作欢颜笑道。
“你知道什么?”于飞柏冷冷看着被铁斐放在桌子上的玉牌,“这可不是上阳影卫的普通腰牌,这是公仪恪的贴身之物。能将贴身之物送给别人,此人定是和公仪恪交情极深的。上阳影卫固然不如咱们几个人,但若是公仪恪找上门来呢?”
绯越此时也不敢再说什么了,脑海中不禁想起了那些关于公仪恪的非人传闻。此人天生具有习武的天分,八岁师从北冥的神秘武学大师,十六岁出师,凭着一身出神入化的北冥神功一年之内接连挑战东昊帝国几乎所有的武学门派而且都是宗师级别的人物。二十岁便已经排名大陆武林界的第六位,至于前面的几个人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朽,年轻的公仪恪能取得这样成绩就更令人瞠目结舌。
毋庸置疑,公仪恪的成就实在是太离奇了些,本人又因为向来低调很少在江湖中出现。更是留给人们一分遐想和神秘,只是没想如此厉害的一位神秘人物竟然有朝一日会和他们几个人有着联系。
一时间前厅的气氛有点儿冷,对于公仪恪这样随手便能灭掉一个门派的神来说,他们这几个还真的不是人家的一盘菜。
“你从哪儿拿到的?”于飞柏声音中带着些许微颤。
绯越早已经大汗淋漓。抬起袖子擦了擦道:“我昨夜偷窥时看到那个叫赐香的小丫头在身上佩戴过……”
于飞柏猛地转身瞪着绯越:“那个女人身上的东西?!!”
“是……是……可是……”绯越忙道,“昨夜袭击我的那个人手法甚是高明,但不像是北冥神功啊!!”
“难不成你见识过公仪恪的北冥神功?”于飞柏被这个满脑子捣糨糊的义弟气的说不出话来。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知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这个女子一看气质容貌风度绝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此番公仪恪的随身之物就戴在这女子身上。莫不是……
他不禁转了一个圈子。素闻公仪恪不近女色,现如今对这女子如此厚爱,莫不是有更深的关系?若是这样,公仪恪但凡听到魔教对这女人有半分欺负,想来定也饶不了他们。
“怎么办?”绯越一想起自己昨夜将那女人差点儿吃了,登时有些害怕了。虽然没见过公仪恪出手,但是越是没见过越觉得有些阴森可怕。
“先不要慌,你们几个即便是再没见过女人也不要碰触了人家的逆鳞。小心着些。当务之急是……”于飞柏做了一个手势,绯越等人忙凑了过去。
不一会儿走进来身着青色衣衫的少年,捧着一只鸽子,那鸽子也是奇怪竟然是用竹木编织精巧的很。
“堂主!”
“嗯,”梁琼接了过来,按动了机关,里面弹出了一个蜡丸。他轻轻捻开,将蜡丸中的纸条取了出来。
“大哥,河阳城的消息!”
于飞柏接过来看了一眼,脸色更是青白。铁斐也真是奇了怪了。即便那女人是公仪恪的姘头又如何,何至于吓成这个样子。
他不以为然将那纸条拿了过来只一眼就脸色变了:“七品丹师!!!”
“何止是七品丹师!是东昊国最年轻的七品丹师,还是那个河阳城现如今传的沸沸扬扬敢于挑战公仪恪而不死的七品丹师!”梁琼缓缓说道。
绯越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抚着额头:“晕了,晕了……”
“堂主!”恒安的属下像是猜中了他们都在绯越这边,疾步走了进来,禀告道,“教主请四位堂主去总坛议事!”
于飞柏的眼眸一闪,恢复几分沉静:“知道了。”
“大哥,恒安这小子什么意思?”绯越觉得心虚。
于飞柏看着雕花窗棂射进来的淡淡阳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是那个七品丹师赐香真的有两下子的话……”他青白色的指节猛地一攥。“只能在她治好教主之前动手了。”
通往总坛的石道上奔腾着一辆罩着青帷幔帐的华丽马车,四匹雪白的纯色骏马四蹄翻飞。烟纱飞扬。不时露出一张东张西望好奇的脸,黑溜溜的眼睛波光流转说不出的清丽娇俏。
马车停在了总坛的亭台楼阁之前。朱红色的大门缓缓打开,赐香同夜酒酒相携着走下了车。一个身着绯色繁复的裙衫,乌黑的发髻高高盘起,每走一步都是风华灼灼。另一个则是身着一袭优雅之极的曳地银色长裙,上面绣着牡丹花纹,乌发则是一个很中性的发髻。
赐香也没想到共襄竟然真的会盘头发,这样的发式倒是带着简洁明快的美,干净利落。配着她工笔描绘的眼角,衬托着精致的五官线条,几乎美不胜收。在风头上稍稍略胜夜酒酒一筹,这倒是奇了怪了,魔教第一美人竟然被一个陌生的小丫头比了下去。
只不过赐香和夜酒酒本人却全然没注意到这些琐碎,她们随着恒安一步步走进了魔教总坛的正殿。赐香越发的有些忐忑,不知道那个江湖中名气很大的教主该是怎样的三头六臂,才能统治这些变态至极的手下。
正殿此时显得很是空旷,镶金嵌银的华丽装饰让此地看起来像一座璀璨的水晶宫。一队队身着紫色锦袍的侍从垂着头服侍在一边,但是从他们轻盈灵动的步伐来看,教主身边的这些护卫倒是不容小视。
“右护法请!教主在后堂!”一个侍从走了过来。躬身行礼。
恒安脸色平静的点了点头:“四位堂主可来了?”
“回禀右护法,已经来了,在后堂陪着教主喝茶。”
恒安点了点头。带着赐香和夜酒酒直奔后堂。后堂向来是教主饮食起居的地方,穿过总坛前厅的一片桃林也就到了。
赐香左右环顾。不禁哑然,怎么这里到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