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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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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又点点头。

莫氏逡视了众人一圈,道:“侯爷可是提及了他和谅儿幼年时的往事,还说谅儿是他最疼的孩子,此次不过是缺少磨练,只要以后好好做生意,不久众人便会将此事忘记?”

老管家垂下头,思索了一番,想到侯爷当日确实说了此话,而且他当时也看得出来,侯爷确实对这个四少爷是又爱又恨,便重重地点了点头。

莫氏便微微勾起嘴角,道:“你们也都听见了,昨日侯爷来寻我,也是说了类似的话,最后还担心他留口信,你们不信,所以才特特留了封书信。”

“那为何爹爹不亲口同我们说,而是匆匆而走。”最为老实的大爷,此时也忍不住问道。

莫氏便道:“我听道长说,去寻仙山是要讲究时辰的,只怕侯爷做个决断也极为艰难,他应是想了许久,才这般决定,等他写完此信,已是半夜,将你们叫齐也是费时,只匆忙寻了我,交给我此信,便从后门匆匆走了。至于为何交给我,而不放在桌上,自然便是侯爷担心有人会因此信涉及到他们自己的利益,悄悄将此信给扔了。”

她看了大爷一眼,大爷便红了红脸,讷讷道:“不……不会……”

尚谦,又浏览了那信,道:“娘,您说爹爹是匆忙写下此信,可这信字迹端正方庄,甚至像是一笔一划慢慢刻下的,并不像临行前匆匆写成。您看另一封信,便是说要离家去寻仙山那封,字迹便潦草得多了。”
 





101

101、又起变数 。。。 
 
 
“难道你还是怀疑此信不是你爹爹写的么?”莫氏的手紧攥成拳,问道。

四爷尚谅也道:“你们不过是不想遵从爹爹的意思,将缎庄交付给我,才这般无故挑刺罢了。”

“此信确实是爹爹写的,”尚谦刚说完这句话,场上所有人不由都看向他,他又道,“只是恐怕不是昨日写的,而是早先时候写的,兴许是在分家之前。”此话尚谦并非无故说的,那信中所言字字提的都是将缎庄全权交到尚谅手中,却毫未提及将大爷和二爷的缎庄收回这样的字眼,似不在情理之中,依尚谦看来,只怕尚靖是真有过这般想法,可能后来又改了,如今莫氏又拿出此信来当做“证据”了。只是他也没有真凭实据,也只能从尚靖此信的笔迹和那封离别信略有不同而说,却也不能完全加以否认。

一时之间,几人都僵在当场,这时莫氏那豆大的眼泪说来就来,道:“好呀好呀,侯爷刚一远游,你们便仗着人多势众,联合欺负我们。看侯爷回来找不找你们算账,只盼侯爷能早生回来。若是侯爷有个万一,不知你们还要怎样欺侮我们母子。”

尚谦觉得此事太过蹊跷,但父亲的信便在眼前,只怕以后世间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三人联合欺负莫氏和尚谅了,还会影响到生意,他便面无表情地说了几句场面话,众人不欢而散。

大爷和二爷都急找尚谦商量,问道:“三弟,你说爹爹会不会真的忽然被那些道士拐骗,写下那信?”

尚谦也是心里有些着急,道:“若依我看来,应该不会,只是世间之事皆有可能。你们放心,我一面已经让人去寻爹爹,另一面也派人去请二老爷了,二叔当日分家之时曾和爹爹长谈过,想来他是知晓爹爹心意。这回我看他们底气十足,来势汹汹,只怕是筹划已久,这几日,我们须得顶住压力,断不能让他们奸计得逞。”

几人将手搭在一起,都会心一笑。大爷长叹道:“三弟,此事其实于你完全无碍,将来你还是定远侯,他们也断不敢朝你下手,此番绕过你,只怕也是怕你插手。你若向着他们,还能博得一个贤孝的美名……”

“大哥,二哥,莫说了,先不提他们曾多次害我妻儿,单是这回爹爹失踪,只怕也与他们大有干系,我若为了一些虚名或者明哲保身便不管此事,才是真真的不忠不孝。”尚谦有力地拍了拍大爷和二爷的肩。

只是这回的事,尚谦确实猜得挺准,莫氏显然是早有准备,因为第二日,尚家在大名府的所有族亲长辈,还有莫氏的娘家人都来齐了,口口声声侯爷的留书,要求让大爷和二爷将缎庄交出来。这边三叔公说侯爷早已跟他谈过这样的意向,那边二舅爷又取出一封信,说是侯爷也曾提过此事。

尚谦见那些人和莫氏亲亲热热,便也料到是早已串通一气,最有趣的是连那杜知府也来凑了一脚,说有次和侯爷下棋,侯爷感叹了一声,还是应该将缎庄交给一人打理啊。

尚谦便问道:“知府大人,我爹爹可又说是谁?”

杜知府见说话的是尚谦,知道他不是站在尚谅这边的,心里暗骂莫氏为何此事没绕开此人,他素来是个见风使舵的,便又转口道:“嘿嘿,这倒没有,有可能侯爷说的是四公子,也有可能是三公子您啊。今日此事是你们的家务事,本官本没有插足的余地,只是我与侯爷多年至交,侯爷忽然远行,我很是惊讶,想到侯爷当日之言,特意来说一声罢了。本官还有要事在身,告辞。”

莫氏这边却也暗骂杜知府拿了她不知多少根陪嫁的金条,却来说了这么句无用的,但面上还是要装作笑脸盈盈的模样恭送杜知府离去。

尚家那些远亲,有些辈分颇高,只是那早已平日里不怎么来往了,如今这些人却都混赖着不走,一个个举着手杖,口口声声骂尚诚尚谏尚谅三人不忠不孝,霸占家产。侯府里一时鸡飞狗跳,这些人白日来骂一骂,晚上方走,一走韶槿便发现正厅里丢了不少新的茶盏、琉璃灯罩,气得韶槿哭笑不得,连夜让丫鬟们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收起来,第二日就那大瓷碗出来。第二日那些叔公、太叔公、表舅舅的果真又来了,一见今日待客的不过是最下贱的白瓷碗,便又恼了三分,骂得更加起劲,又懊恼昨日没有多顺走几个好东西。为了这白瓷碗,骂着骂着便又骂道韶槿,说她不会做女主人,还有这世间哪有做母亲的还在儿媳妇当家的道理,还这般小气,连待客用的东西也这般粗鄙不堪。

莫氏见此话也正着她的心思,便顺着话根说:“槿娘,这几位都是有辈分的,你怎么能拿这些白瓷碗上茶上果品呢。”

韶槿却甜甜一笑,道:“娘,媳妇自然敬重各位叔叔伯伯,不敢怠慢各位。昨日便拿了府中最好的金玉琉璃盏、白玉瓷盘,还有当年老太君最喜欢的凤头壶取来,只是说来也怪,如今咱们侯府不但人不见得快,东西也不见得快。一眨眼,这些东西便都丢了。媳妇无奈,只得今日拿些白瓷碗来招待各位叔叔伯伯了。”

那几人听她当面这般说,面上都是又红又紫的,但又发作不得。

韶槿却又说道:“娘,您说那凤头壶当年还是太后御赐的,若哪日又有人提起,我们可怎生担待呀。”

莫氏冷这张脸道:“槿娘,兴许是昨日人太多,采兰采梅她们没收拾过来,你再问问她们。”

韶槿却又看了那几人几眼,叹道:“此壶若是流落出去,又被有心人认出来,这后果……”

那边,便有个白胡子老头站起来道:“你胡说,昨日我们至多也只拿了些茶盏,哪有看见什么凤头壶,你何时拿什么凤头壶出来待客了。我们都是至亲,不过取些茶盏子,有什么紧要。”

他这一说,在座众人都红了脸,韶槿便说道:“哎呀,原来是三叔公您取了呀,三叔公您说得对,我们是至亲,只要您同我说上一声,槿娘自然是整套送上。那些茶盏呀茶壶呀,最讲究配套,若只取个一两个,却是不好看,不如我让人取了一套,给各位叔叔伯伯每人送上一套。”

“本就应当如此。”那三叔公一抬头,极是骄傲地坐下。一旁侯府的小丫鬟都忍不住低头窃笑了起来,就连莫氏也觉得这般人丢她的脸,不愿再多说下去,只冷着脸扭头走了。

韶槿看了看昨日丢失的统计,知道这些人便只喜欢些金灿灿的看上去富丽的东西,至于那真真正正的纯羊脂玉的凤头壶却是不懂得欣赏的,便让采兰去库房拿些看过去金光闪闪的茶具,那些以往都是侯爷和老太君嫌俗气,不愿意用的,倒真给他们送上了一套。那几人得了新的茶具,都欢天喜地,又直夸韶槿大方,也顾不得再去替莫氏当传声筒了。除了莫氏自己的娘家人,其他也只是站在一旁既表示赞同又表示不赞同地说上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而尚谦更焦虑的则是尚靖的去向,他派去的人,都说打探不到,只怕那两个道士如今也换上了便装,尚侯爷一心想要躲着众人,自不会走大路,尚侯爷留下的信只字未提去向,一旦出了大名府,便真不知去何处查了,莫说中原,便是东海,也是何其茫茫。尚谦踱来踱去,忽又一拍脑袋,又忘了自己那极为了不起的亲家了,莫说顾小侯当年是六扇门的,当是韶槿当时难产,以一个小玉佩便能瞬间寻来许多人的顾夫人也是不容小觑。尚谦忙又让人拿那玉佩去东柳巷转了一圈,果不其然,不一会儿那小乞丐果就上了门来,尚谦交代了一番,那人便鞠了个躬,匆匆离去。

至于莫氏和尚谅,见尚谦那几人似乎都丝毫不表态,便焦躁了起来,又催促那些族亲继续施加压力。可大爷只是低着头,浅酌清茶,大奶奶垂着眼睑一直看着手里的绣活,二爷和二奶奶则高昂着头颅,嘴角始终挂着一丝自信又带着嘲讽意味的笑,二奶奶还时不时和韶槿说几句玩笑话,韶槿则是含着笑容或轻轻地点头,或令采兰采梅给那些说得口干舌燥的叔叔伯伯们端上茶。莫氏在一旁声泪俱下,双方正闹得不可开交之际,门外有人高喊道:“二老爷到了,金陵的二老爷到了!”

那小厮还未喊完,二老爷已经冲了进来,道:“大哥回来没有?”二老爷一身风尘仆仆,显是一路从金陵快马加鞭而来。

尚谦沉重地摇了摇头,莫氏已经袅袅走来,带着哭腔说道:“二叔呀,你要为我和我家谅儿做主呀,侯爷一远游……他们便不遵从侯爷的意思办事,联合欺侮我们母子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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