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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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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郎听他出此言,便冷笑道:“自不是每个男人都如秦探花你这般美妾满堂。”

秦扶风听他这般说,却也不生气,只笑道:“那自也不是每个男人都如状元郎您这般不娶妻也不纳妾,一心扑在国家大事上。尚公子,你说世间如状元郎这般的人,可是极少?”他一挑眉,又将那话引到尚谦嘴边。

尚谦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面色尴尬。

状元郎便道:“尚三公子和夫人感情极好,令人羡慕。这等伉俪情深两心相交是那些只贪美貌玩弄他人不重感情之人所体会不到的。”他这话,却是愈发地重了。

“天下间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青春貌美的女子,子曰食色性也……尚公子,你不纳妾可是有别的原因?”秦扶风满脸好奇地望着尚谦,倒真让人不忍不回答他。

尚谦便笑道:“此话却是状元郎说中了。我对我家夫人是喜欢与尊敬并有,并非贪她貌美,而是喜她与我两心相交,娶她我已此生无憾了,何须再纳她人?”

那探花郎摸了摸鼻子,作了个不置可否的表情,道:“原来此间还有这样的痴人哪。能牢牢锁住尚三公子的心,在下可真想看看嫂夫人哪。”

“窥人内眷,不成体统。”状元郎的语气又生硬了几分。

场面正有些僵持,韶槿带着采梅采兰却正好在花园遇见三人,福了一福,行了个礼。尚谦便介绍了起来,那探花郎却毫不避忌,直勾勾地盯着韶槿看,韶槿虽已是妇人,却也被他看得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那探花郎却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道:“嫂夫人落落大方,妙人妙人!”

许是那状元郎又觉得丢人了,便道:“尚三公子,尚三奶奶,今日多谢你们相陪,我们还有要事,便先行一步。”言罢便强行将那探花郎拉走,那探花郎是浑然不觉,点头道:“是了,今日还有要事与杜大人相商。嫂夫人,我改日再来。”

这两人这才拖拖拉拉着走了,韶槿便抿嘴一笑,道:“都说这探花郎是什么风云人物,一代佞臣,我怎么只觉他便是个小男孩呢。”

尚谦轻叹一口气,道:“你可莫小觑了这小男孩,如今是将大名府的几位大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今日他还独自一人来找我,一脸带笑地同我说陛下对结党一案甚是愤怒,被关起来的几人只怕要秋后问斩了。”

韶槿皱皱眉,道:“他这般说,却是想你要钱的意思了?四爷不是他的朋党么,他置身事外也便罢了,怎生如此幸灾乐祸,不怕牵连自己么?”

“我也闹不清他究竟是何意,只觉他是毫无惧意的。对四弟,我看他也不过当做一个走卒了,还笑问我,状元郎和他比起来,我更愿意替谁办事。我只得答他,不论他还是状元郎,都是为陛下办事,我只一心为陛下办事便是。”

“你答得倒是圆滑,只怕他对这答案不满意哩。你不是说那日状元郎也来警告过你?”韶槿想到方才那两人相处的场景,不由摇了摇头。

“说也奇怪,看不出他满意还是不满意,他仍是那副嬉皮笑脸的神情说尚三公子您倒是聪明人,接着那状元郎便来了。他两人恐怕是互相监督着,时常一人出现后,另一人不多久也会出现,可真是令人头痛。”

尚谦和韶槿对望一眼,均是不知拿那二人如何是好。只又过了几日,这两位监察御史大人,算是办好了差事,全城上下均感激涕零地“欢送”二位大人。尚靖是忍着满心疑问不敢去提尚谅的案子,这自然是惹来了莫氏的哭骂,莫氏自己偷偷遣人去送银子给那二人,探花郎是闭眼收下,可状元郎第二日便将那银子放在红封里直接退给了尚侯爷,给了尚靖好大一个没脸,回去数落了莫氏一顿,愈发担心状元郎会为此更不想放尚谅。莫氏听说状元郎退了她的银子,只觉世间怎有如此之人,定是嫌银子数额不够大,可她再想送银子时,已是被尚侯爷狠狠数落了一顿,又关在房里,这才罢了。

状元郎和探花郎刚回京没多久,几件重大的结党案,便陆陆续续判了下来。可和探花郎挂钩的这桩,却如泥牛入海,毫无消息了。只有人说因为和探花郎结交的许多或是侯门子弟,或是显要出身,这里头枝叶交缠,许多人在京中密切地活动,此案恐怕会成为一桩无头之案。这其中许多人,包括尚侯爷,也都开始有些暗暗欢喜起来,猜想新帝定是不敢贸然朝如此多的显贵下手。

可接下来的消息,却让人大吃一惊。

这年秋,新帝圣旨一批,竟是一大堆人头落地,其中不乏高官厚禄者,只有探花郎一人,置身事外,仍是皇上面前的第一红人。自然,也有许多人被放的,多是寒门士子,皇上这醉翁之意,已是分外明显了。只一人,却是一堆侯门子弟中独独被放的,虽丢了官,没了仕途,却保了性命,便是尚家四爷尚谅。便正应了顾小侯之言,这次结党一案中,愈是上蹿下跳得厉害的,结果愈是不堪,严重的便是拖累满门。

定远侯在这时还便向陛下写了封感激涕零的奏折,顺便还自请了削侯,只是皇帝却没批复,只将定远侯的封田又革了一成,却是几家侯门中惩罚较轻的了,同样侥幸的还有山东的威远侯、福建的固国侯,都是这次分外安静,夹起尾巴做人的。

天下虽然一片哗然,但众人也很快都嗅出了危险的气息,对那年轻的皇帝便再不敢小视。

尚谅是一脸落魄地回到了定远侯府,他在牢里呆了数月,满面胡子拉碴,两眼无神,又哪有当初刚赴京做官时的那般神采奕奕?不过好在尚四爷天生底子不错,在尚府调理了数日,气色便恢复了许多,走出去仍是翩翩公子一个,只是他仕途已断,便觉得了无生趣,终日便只关在书斋里读书。若提到他最恨之人,便是那认钱不认人的探花郎,可他终归也只能一个人在书房抱怨几句,写些酸腐气息浓浓的文章。他虽丢了官,仍以读书人自居,自是不愿向尚谨和尚谦那般去做生意的,每日里不是看些闲书,便是和美妾一同玩乐,他官场失了意,也便只得躲在温柔乡里得意了。这却让四奶奶伤透了心,只觉他当日敬她、爱她,她夫妇二人夫唱妇随,走出去人人都称神仙眷侣,可他如今却只爱那年小的美妾,又没了前途,世子之位怕也继承不到了。几日下来,四爷和四奶奶便愈发地面和心不合,同床异梦了起来。

但吴太君是不看重这些的,这回尚家能闯过这一劫,她已是对菩萨千恩万谢。活到她这般年纪,已是只求子孙平安,不求子孙有多么飞黄腾达了。如今儿子孙子曾孙都在她膝下承欢,她已甚是满意,又思量着让尚家二老爷也搬来大名府。可吴太君的这个愿望还未实现,却一日在看花之时忽然晕眩倒地。

请了郎中来诊断,郎中也只是摇摇头说吴太君怕是要不行了。尚家以尚靖带头,几个人都老老实实跪在吴太君床前。吴太君先是同尚靖说了一番话,但声音微弱,除了附耳贴上的尚靖一人,谁也听不清吴太君说些什么,却只听到尚靖泪流满面地连连点头道:“是,儿知道了。儿一定知道。”

吴太君此时已是抬不起走,只能手指轻轻动上一两下,示意尚靖可以走了。几人又轮番上来看吴太君,可吴太君便像是倦极了,众人只得安慰了几句,待吴太君缓缓睡下,众人都是累了两三日,这才散了。可到了这日半夜,吴太君身边的采薇却来快意居敲门,尚谦和韶槿已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原担心吴太君许是要不行了,可采薇却只说是吴太君这一觉醒来,精神健旺了许多,想同尚谦和韶槿说说话。

尚谦和韶槿自是赶忙跟了过去,见吴太君竟自己已起了身,还喝了几口水,对着他们微微地笑。两人都料到她这应是回光返照了,想到吴太君虽非他们的亲祖母,但是是尚府对他们至诚的一人了,心里都有些悲伤,鼻头便不由都酸涩了起来。

吴太君却笑着道:“你二人怎生带着哭腔,我这不是还好好的么?还是因为半夜被我吵醒了,没睡好呢?”

“祖母,孙儿是想到祖母对孙儿宠爱有加,祖母病了,孙儿却未能服侍于榻前……”尚谦跪在地上,行了一个大礼,这个礼,他行的是情真意切的。

吴太君这日是分外地和蔼,道:“傻孩子快起来吧,你媳妇刚生产完,便跟着你跪,可是不好,这地上怪冰凉的。祖母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槿娘你也是个好的,今日喊你们来,只是要同你们说,我已和侯爷说过了,定远侯府的世子就定谦儿你了。你和槿娘以后要互相扶持,莫让……莫让这家业散了。我知道这是将你们推上风口浪尖,但这次谅儿的事,我也看出来了,你们都是识大体的,知道以退为进的道理。祖母想让你当这个家,你答应祖母好不好?”吴太君摸了摸尚谦的头,手已微微地有些发抖。

尚谦和韶槿都知道此事已是定了的事,他们心里百感交集,对这众人欣羡的事却没有半分欣喜,但却也觉得吴太君这般说,自要让她放心,二人便双双跪地,道:“祖母您放心,孙儿孙媳妇定会好好管理尚府,对长辈尊敬,对兄弟友爱谦恭,对下人宽厚。再不让祖母操心,祖母您安心歇养身子,过几日,我们便一同再去赏菊。”

吴太君这才松了口气,道:“我只怕你们不答应我这事,想要继续回那庄子。你们这般说,我便也放心了……我便也放心了……”

她缓缓闭上眼,竟又睡了过去。可第二日早晨,尚谦和韶槿再来老太君的屋子时,便听到采薇哭声大作,老太君竟在夜里睡梦中去了。幸在她走时并不痛苦,嘴角还微微含着笑,像是在嘉许。

吴太君辞世,尚府上下自是又忙作了一团,尚侯爷一夕之间竟像老了好几岁,连咳嗽都频繁了起来。尚府大办了吴太君的丧事,在金陵的二老爷也赶了来,请人做了七七四十九日的法事,尚府沉浸于一片哀戚之中。便是往日里最为活泼的二奶奶,也不再言语了。

莫氏不愿理事,韶槿便几乎操办起了所有的家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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