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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手指尖却是短粗了一块,指节也有不同程度的变化弯曲。这就是长期按摩却没有注意保护措施引起的后果,手会因为受力问题而变形。
看到漂亮的一双却毁了,白蒙叹了口气,他反擒过花任真的手,反而开始替她按摩松开,边按边道:“你以后不要工作强度这么大了,手是一辈子的,要是毁了,你以后怎么办?”
人这一双手,真的是可以做太多的力量。无数是力量速度还精准,都可以通过一双手来展现。
花任真听到白蒙的话,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些道理她当然都懂,可是人真的明白就会去做吗?没有可能的事情。她没有钱,哪还有可能去选择自己做什么,而不去做什么。
淡淡的无奈情绪在屋里弥漫开来,白蒙叹了口气,正想和她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和自己讲,忽然一个服务生带着两个和花任真穿着一样衣服的女生进来,歉然的道:“先生,对不起,有一个客人点了39号,我们可以免除您本次消费的费用,并且免费更换一位按摩师,从现在重新计时。”
白蒙和花任真都是一愣,头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要求。一个人已经活了,自然要其他去接,这样强抢,客人的面子往里放。
服务员也是无奈,但是来的那几位爷也是东方明珠惹不起的。他听施青晓说沈万带的人都是比较通情达理的,就抱着和平的保,准备来试一试。
“先生还请您多多包涵,帮我们一次。3号和5号都是我们这里的王牌按摩师,技术比39号要强出很多,您不妨选择一下。”
服务员一指他身后的两位按摩师,都是非常漂亮的女生,只是花任真相比,明显要差了几分,岁数也快三十了。虽然保养的非常好,但是白蒙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二人眼角的鱼尾纹。
说技术什么的,但排号也可以看的出来。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他没心情却掷这种闲气,可花任真却算是他的朋友。那些人专门点她,显然是已经记住了她,这时候不惜一惜一切代价来点人出来,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其中有问题了。
“我不同意。”
白蒙坚决的道:“如果那边加钱,我这边也加。但是换人事小,我的面子折损和谁算帐去?”
伙计连连道歉,这时门又被撞开,一个跋扈的青年闯了起来,清喝的道:“你的面子值多少钱?花任真,我告诉你,你今天不陪我们玩,明天我们就上门催债,看他怎么过!”
花任真面色一变,看着那居中的跋扈公子,颤抖的站了起来,苦笑道:“阿蒙,我没有办法,就和……和他们去了。”
“停!”白蒙摸着鼻子,看着披着浴巾的青年,脸上洒着懒洋洋的笑容,好像根本没有把这人放在眼里:“你上门催债?有什么权利,私放高得贷可是犯法的,信不信我明天替你层层上报,当袁志强的余党就把灭了。”
跋扈青年一愣,没有想到白蒙态度这么强硬。他咬牙着:“你是什么人?你知道我爹是……”
“我管你爹是谁!”
白蒙猛地把自己手里的杯子扬到青年脸上,狞笑道,“做什么都讲究个先来后到,咱按规矩做事。你先在给我出去,等39号给你服务完,或许我不加钟,你就可以排队了。”
白蒙语气带着无尽的嘲讽,那意思其实就是我包了她,你等着去吧。
青年被杯子砸了一脸血,顿时大怒,一抹脸见红,顿时急了:“你给我毁容了,我跟你拼了!”
白蒙一愣,没有想到这青年暴发竟然是因为自己的脸!他回想一下,却也觉得这人生得极是英俊,如果不是眉间的阴沉气有些重,也算是一个让人舒心的帅哥了。
但是一个大男人却过意在乎自己的容颜甚至因此要拼命,这实在是让人蛋蛋发酸,而且怀疑……他的某种取向不正常。
“他点花任真不会是想隐瞒自己的取向,其实真正想的是掳人走吧?”
白蒙不无恶意的猜测起来,根本不在乎那青年对他发起了冲锋。在他看来,这少爷身体素质甚是差,根本不需要太过小心,只要他敢冲上来,自己就能让他去着跌打医生。
“肖协,你别给我猛傻!”
这时一个人也冲进了白蒙所在的屋里,一把抱住了那青年的药,小声道:“你不是他的对手,袁宏被他三招放倒,你上去不是找死吗?”
白蒙也看向新进来这人,他的脸色正常,还有几分熟悉。白蒙耳音极好,细听一会,猛然反应过来:“何俅?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这人却正是当时海鹏酒店里面,和喜悦一起退场场的肚子。
“白蒙,我兄弟喝多了不懂事,你不要和他计较。
“那我喝多了出现的文字,应该也不是第一次了。”是的,我们没有人计较,这里都是有分寸的人。”
白蒙冷哼一声,那年轻人也不打算偏帮任何人,直截了当的道:“我想要他的人,您划下道,想比个什么,我奉陪到底武术除外。”
那人听过何俅在耳边的耳语,不上捐出了一个要求。
第一百零七章 喝你妈奶
白蒙披好浴巾站了起来,毫不畏惧的看着那青年。
两个人之间火花四溅,一股流动着的硝烟的味道,在小浴厅里面弥满开来。那进来和白蒙说话的服务员拉着何俅在劝说高个青年,花任真急急拉住白蒙,在他旁边交待这个年轻人的底子。
原来,这人叫肖协,是水北省过来的一个纨绔子弟。具体家势花任真不清楚,但是何俅他们对肖协都是捧着的。这人在前天偶然在东方明珠见到花任真,就一直纠缠不放,每天都来这里叫她的服务,今天来得晚了,却发现花任真已经被安排给了别人,这才有追过来的一出戏。
白蒙淡淡然听完,没有表示,花任真急了,对白蒙道:“阿蒙,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是这些人不是你惹得起的。而且……东方明珠这里场子是干净,我和他们走了,他们也不敢乱来的。”
花任真越说声音越小,似乎自己也不确定……她终于是往后一带白蒙,强笑道:“肖协你别闹,我随你去就是了,我朋友他说话冲,你别在意。”
她微微颤抖的手在白蒙手上捏了一下,示意他自己一切都可以搞定,便向肖协他们走去。
肖协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轻蔑的看向白蒙。这小子前面那么横,现在听花任真说了自己的来路,现在也熊了吗?他看着越走越近的花任真,目中流露出猥琐的光芒。
这女孩漂亮是一方面,关键是眉目中有一股子英气桀骜,实在有一种让人想把她狠狠征服,在胯下婉转求饶的冲动。这是一种女子身上少有的决断,在以柔为胜的女性中,实在是一种很反常的气质。
花任真不知道自己在做违反心意时,表现出来的那种倔强,异常的会刺激的男人的神经。但是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肖协目光中的温度,比平时里面见面的时候更要炽烈好多倍。也许前几天都不会有事,但是今天闹了这么一出,肖协要轻易放过自己的机率,恐怕比房价明天就跌破一千块一平米的机率还小。
但是她还是走了过来。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朋友,这是她的原则。也许白蒙现在有钱了,但是她不能相信一个人在短短的几个月之间身分就能发生巨大的改变。白蒙即使有钱,现在也是根基不浅,要是为了自己惹上肖协和何俅这种人,恐怕好不容易发展出来的家业就要败掉了。
“小子,玩不去就不要在外边玩,回家喝妈妈奶去吧。”肖协张狂大笑,手伸向花任真盈盈一握的腰肢,少女独女的娇弱曲线,有一种可以点燃男性荷尔蒙的魔力。
就在他快要握住那纤腰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却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倒是想喝你妈妈奶了,怎么样啊,给我当回儿子?”白蒙手微微加力,肖协额头上的汗就滚落下来。
他声色俱厉的喊道:“放手,我警告你啊,伤了我的代价你承担不起!啊啊啊啊,你放手!”
咔吧吓吧握碎骨节的声音传来,肖协的手几秒钟就被白蒙捏得变了颜色,他变色道:“断了断了,我手断了,你个疯子放手啊?!”
除了何俅见过白蒙出手外,其他几个人都呆了。他们想象不到这个皮肤细腻如女子的温和青年,竟然手上有这么大的力气,把一个看上去一定也不瘦弱的男人捏得变颜变色,几句话功夫就求起饶来。
何俅带着玩味的看着这一幕,似乎看傻了,其实却是在静观这一切的发展。上次白蒙三招打败袁宏,他心中就有三分疑惑,三分惊讶,还有三分却是实打实的愤怒。自己的兄弟被一个小市民逼到险些自杀,这让他太难接受了。
他的世界不可能去怪自己行事太过霸道,他们想来自己想要的一切都应该是自己的,女人就应该在自己的金钱光环下脱衣相迎,一切拒绝和矜持都是自抬身份的欲拒还迎。
所以白蒙现在出手,他很想让肖协这个还算不上哥们儿的外乡人,试探一下白蒙真正的含金量。他清楚这个人虽然父裴很有本事,便是本身却是个色字当头什么都敢做的浑人,让他去试探白蒙,正是合适。
花任真第一个反应过来,连忙拉住白蒙:“阿蒙你看松手,不要弄伤了他!”
声音中透着关切,白蒙微微一笑,猛地一把将肖协甩开,一把揽住花任真的腰,装作色迷迷的她脖子间轻嗅了一下,学着肖协的语调道:“好香!”
花任真脸一红,被他喷了一脸的酒气,这才发现白蒙喝酒了,可是刚刚他神色如常,这会闻嘴里的酒气,却没少喝的。
白蒙高傲的看着倒退七八步,扶住墙才算没有摔倒在地的消协,露出一个很浅很淡的微笑:“你还想玩什么,大爷都奉陪到底。”
肖协揉着手腕,脸色狰狞:“小子,你到底是这个小妞什么人,替她出头?”
“男朋友,可以吗?”
白蒙微微用力,把花任真抱向自己的怀里。花任真虽然抗拒,却哪里有他的力气大,而且现在这个情况下如果自己表现得太过火,那么被肖协看出自己的问题,那白蒙没有理由护着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