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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妻约,总裁超时请加价-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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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上像有一群苍蝇盘旋,落在她的长发上,扯着她的头皮一阵酥麻。心窝处原本被填满的亲情,瞬间陨落了一块,那块最重要,最不能丢失的感情。
犹记得,那年秋天——
那个美丽温柔的女人,站在她面前,她的笑和温辰一样暖洋洋的。纤细凝白的手握着她的,柔和的嗓音好像夏季的暖风:“从现在开始,小辰会保护你的。所以,不要再自己偷偷的藏起来,好不好!”
她将她的小手放在温辰的掌心内,就像一生的承诺。
她的温婉、她的美丽、她的善良,让她敞开心扉,让她知道她也有被爱,更有爱人的权利。
记忆瞬间流转到,温辰的那通电话——
冬末初春的季节,总是刮着温温的风,天空湛蓝的好像被洗过一样,万物开始萌芽,带着新生的气息。
这个季节也是温辰出生的季节,就像他给人的感觉一样。
只是,短暂的一分钟通话,彻底改变了两个人——
“埃莉诺,我爱的是谁,你知道的!桑紫清对我来说是无关紧要的人。这么多年,我只是同情!”
那时,她正站在大街上。轻风伴着晌午的阳光拂过,明明暖的让人身体泛热。可那股子凉与痛,就像身上本就染着的伤,突然被人揭开伤疤。然后,突然泼了浸了盐的冷水。那股子痛从头顶一直疼到脚底心,蔓延至骨髓沿深到各个经脉。
陡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桑紫清的回忆——
廉城看了眼旁边几乎快要变成破碎娃娃的女人,迟疑的走到角落接听电话——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什么设计?什么分手?”一直安静的埃莉诺,操着不标准的汉语,忍不住问道。
付文茜露出尴尬的笑容说:“埃莉诺我的手机落在车里了,你帮我取过来好吗?”
埃莉诺看了看手术室的方向,蓝色的大眼睛透着焦急,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原本狭隘的空间,瞬间空旷起来,周围流动着窒闷的气息,头顶上的白炽灯透着静谧。
付文茜握住桑紫清的小手,两双泛着凉意的双手,就像两道冰流。就算紧紧的密合在一起,都无法为对方取暖。甚至那股凉会瞬间窜到心底,冷的让人发抖。
桑紫清敛眸,长长的睫毛遮掩住眼底深处的那抹伤,看着那双紧握自己的双手一瞬不瞬。
曾经这双手带给自己希望,如今却让她感到绝望。
“我做错什么了吗?”微颤的声音,小心翼翼的问道。
付文茜的双眼划过一丝不自然,看着桑紫清让人心疼的小脸,说道:“埃莉诺更适合她!”
原来——
是她配不上温辰!
“那些话真的是温辰说的?”她抬眸看着她,像期待着什么。
“是!”
一个字掷地有声,却让她瞬间跌入谷底——
大家一起动动小手,砸起来、评论起来

我想去一个地方

电梯一格一格的往下降落,好像秒针一样,记录着所有人的命运。
廉城安静的站在桑紫清身后,静得仿佛不存在一样。那双染着沉稳的眸,总是若有似无的瞥向她,带着不可逾越的距离。
桑紫清低着头一动不动,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可那双被散乱的青丝遮挡的大眼,却透着丝丝红气。
如白玉般的小手,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泛着淡淡的青色。右手的拇指不停的抠着手背上的某个部位,好像要将那块皮肉抠掉一样。
那是付文茜的眼泪滴落的地方,桑紫清从没看她哭过。第一次见她哭,却是求她远离温辰。堂堂温/氏总裁夫人,卑微的求一个无名小辈。说白了,终究逃不过那句‘可怜天下父母心’。
她说:“那些话是温辰说的!”哽咽的声线染着深深的自责,继续说道:“不过那是我将他的话,提前录下来,剪接拼凑出来的!”
闻言,桑紫清的五脏六腑,像被灌了调味料一样,各种滋味搅拌在一起。
她为温辰的始终如一而开心,却因付文茜的设计而伤心、失望。
那种感觉,像有人将她身上的皮扒了一层,血淋淋的疼让人痛不欲生。
“紫清!”微长的眼睫遮挡住,付文茜婉柔的双眼。可滴在桑紫清手上的泪滴,却出卖了她。
眼泪——
一滴……
两滴……
三滴……
落在桑紫清的手背上,就像一根针一样不停的戳着她,直到血肉模糊。
桑紫清的眼也跟着殷红,她知道付文茜的泪是因为内疚、自责,她从来都不是爱耍心机的女人,从来不是——
“就当我求求你,你和小辰分开好吗?你和他分开,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们不要在一起!”
电梯‘叮’一声打开,打断回忆——
桑紫清使劲的眨了几下眼睛,将眼底的泪强忍回去。可大堂处吹过来的风,丝丝绕绕的飘过来,瞬间染红了那双透着淡淡水雾的大眼睛。
“桑小姐,阎先生在等你!”廉城走过来微侧身站着。
“好!”桑紫清淡淡回答,听不出任何情绪变化。
方才瓢泼大雨的阴霾天气,这会变成微微细雨。都说春天是最温柔的季节,原来也会阴晴不定的发些小脾气。
两人走出医院门口,暗调的商务车正安静的停放在路边。噙着蒙蒙小雨,显得诡秘莫测。
见桑紫清走近,商务车的后车门自动打开——
阎御尧微侧身淡淡的打量着她,华彩的灯线将他无匹五官分割的细腻。浓墨的眉、阖黑的隼、挺傲的鼻、嚣薄的唇,巧夺天工的雕琢就像上天的完美之作。
他的一双长臂随意的搭放在靠座上,两条修长的腿优雅的叠放在一起,浑身透着一股子慵懒you惑之气。与车外狼狈、无措的桑紫清形成鲜明的对比。
“还不上车!”阎御尧低邃的声音溢出,虽是疑问,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我……想去一个地方!”

梦开始的地方

桑紫清安静的坐在座位上,毫无声息的看着窗外,一盏盏霓虹灯在眼前闪过。华丽的街景与此时静谧的空间,形成强烈的对比。
直到——
商务车渐渐远离城市的喧嚣,停在那久违的海岸边——
桑紫清如枯井的双眼有了微微颤动,夜空不再是黑压压一片,几颗零碎的星子点缀着夜的苍茫。
不远处海水洗刷沙石的声响,隐隐约约传来。
她的心尖颤了颤,小手下意识的抓紧裙摆,甚至比刚才更加沉默,好像下一秒就会消失。
车厢里一片死寂,安静到彼此细微的呼吸声,都能撩拨着心弦。
阎御尧暗邃的深眸盯着她一瞬不瞬,她微微敛眸,眼底依旧泛着红色,却没有流下眼泪,蜷缩在车厢的角落里,像小虾米一样惹人怜恋爱。
他抬起大掌,修长的指轻抚她发丝上的黑色晶石,在暗调的灯色下显得更加诡谲。长指轻微一按,晶石轻而易举的落在他的手中,女人浓密的长发像海藻一样,倾泻下来遮挡住,她如皎月般嫩滑的小脸。
桑紫清微微一动,偏抬臻首看着他。
“你说的地方,就是来这里看海!”阎御尧看着她,叹了口气。
闻言,桑紫清笑了笑,唇角那抹弧度带着令人心碎的气息:“这里是我梦开始的地方!”
说完,她打开车门走下去。远处海水拍击着岸边的声音,带着吞噬的能量一点点噬咬着她的理智。
她朝着反方向走去,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将她扎的血肉模糊。小手紧攥身体两侧的裙摆,微微颤抖的娇躯,好像空中盘旋的叶片。
直到——
不远处那座泛着湛蓝色的房子,占满她的眼底。她的唇边绽放出凄美的笑靥,一直强忍着的泪水像连了串的珠子一样。
一滴滴的泪,沿着凝白的脸颊滑落至唇角,蔓延到尖细的下颌,最后滴在脚边的水滩上,泛起微微涟漪,却不比她心里的酸涩。
她抬步继续朝那座蓝色的房子走去——
整座房子没有一个窗户,通体的蓝色,干净的好像被清洗过一样。房子的四周被一圈圈白兰花包/围,地上尽是雨后散落的白色花瓣。
现在正是白兰花盛开的季节,尽管是暗色的夜晚。可那蓝的通透,白的圣洁的颜色,糅合在一起倒彰显出了湛然空明之感。置身其中,仿佛尘世之中的种种庸俗杂念全被洗涤净尽。
那是温辰为她建造的房屋,那些花树也尽是他栽种,这里的一切都出自他之手。
那年他18岁——
早已是学校的佼佼者,万人追捧的对象,而她却是无名小卒。
他成日陪着她伴着她,却从不与她说爱。
直到——
他说:“清清,我要移民了!”
那一刻,她痛了心。好像身体内本该属于她的一部分,突然被抽走。那时,她才知道,她爱他爱到深入骨髓。
他却叹着气,继续说:“可是,清清,我喜欢你!喜欢至极却不敢告诉你!”

万朵飞花惊君心1

那年春日,温辰拉着她,穿过一条又一条马路,跑到这座城市尽头,直到听到海水翻滚的声音。
温辰笑的和暖阳一样,她却吓得拉紧他的衣衫。
没等她缓定心神,他拉着她朝着大海的反方向跑去。直到那蓝的晃眼和那白的让人心醉的颜色,尽收两人眼底。
他执起她的手说:“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正午的阳光在温辰的眼底散发出璀璨的星芒,却刺的她双眼泛疼。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多美好的向往,在那一刻,她甚至开始爱上海水了!
深的夜,伤了她的心。眼前的景象早已面目全非,曾经的海约山盟,在今日已成痴心妄想。
桑紫清走到门边,门口处安置着一块长方形石头。上面的字让她再次陷入沉思——
那年她15岁——
正是白兰花盛开之时,她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绾成简单的马尾梳至脑后。置身在白兰花海中,中间那抹湛蓝色的房子,在午后阳光的映照下显得熠熠生辉。
随着清风吹拂,整片白兰花海尽是花瓣飞舞,清香入脾,让人心旷神怡。
她忍不住伸出手臂,接住飞落的花瓣——
温辰在花瓣飞舞间,穿梭着走来,白色的衬衫,蓝色的裤子。额前随意搭落的碎发,那双温柔的眼噙着暖暖笑意。每一处散发出来的高贵气质,都让人窒息。
他站在她面前,睥睨着她,抬手将她发丝上沾落的花瓣摘落,拈在手中,唇角漾着淡淡笑意:“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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