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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星星遇到小侯-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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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行标题映入眼帘,皇后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多年前的公案,今日要东窗事发了。

可是,这事发的导火索,居然不是皇太后的逼问又或者皇上的惊觉,而是这张纸,这些白纸上黑字的么?皇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霍地睁大了眼,又仔细地将《锦朝娱乐周刊》首页的标题看了一遍……但是却又分明没有在看,她只觉得那些字飘飘浮浮地,在眼前来回晃动,她用手按了按头,这些字,在冒犯天家的威严,在挑战她的权势!她不能容忍,不能容忍!她猛地站起,把周刊直挥出去,劈到奉上周刊的内侍的脸上:“你个狗才,你是活得厌烦,是以才拿大清早的,拿这种东西来碍本宫的眼?这上面的东西,你,你……”将手抬起来,指着内侍,但又不知道要说他些什么……想是气得紧了,只是说了几句话,皇后就上下气无法接均地叉着腰喘自息,内侍跪在地上不停叩头,周围的宫娥不知发生什么事,呼啦啦全跪了,口呼:“请娘娘保重凤体。”

…………



正文 97昨日重现



皇后喊了几声,又粗喘了几口气,似乎平静了些,就又俯身将周刊拣起,将里面的内容匆匆浏览了一遍。

那篇字就像在说一个故事,大意是说,皇子李勉晟,生而为当今圣上与孝恭敏皇后之嫡子,诞日封王,赐号为羲。出生时身患病疾,面目浮肿。是以常年锁闭深宫,与世相绝。此子虽面目难堪,但性情温良稳健,天资聪颖,七岁成诗,九岁就有智者之虑,虑于无形;达者所规,规于未兆之天聪之言,如为帝王,当为一代明君。

羲王冲仁敏达,为大臣与黎民爱戴,但因其面目浮肿,皇上甚是不喜,迟迟未将太子之位授之。直至庆祥十三年,才在皇太后及众大臣敦促下,将其敕封太子。

彼时羲太子于宫中,每日晨昏定省,侍孝至亲,躬读不缀,立志*。庆祥十四年夏至日,天气闷绝,今上走避至云山之上秋水园度暑,宫中只剩太子监国。时宁王有女,自小穿梭禁宫,与太子有兄妹之谊,又与彼时贤妃之子,晟太子之兄睿王李勉昌有白首之约。

宁氏女至宫中,遇睿王,睿王语之日,有外族进呈之爽身粉,味香扑鼻,清甘消暑,宁氏女少艾心情,当即试之,浑身香粉,又至太子殿与太子叙话。孰不知,此粉非乃香粉,而是七星燕蒿与生根草也,两药想遇,其性烈,其味热毒,常人闻之无异,如是本有热毒之人闻之,却可引血冲脑,少则可引起晕眩,多则可致七窍流血而死。

宁氏女懵懂,至太子殿,与太子叙宫外秩事,时久,果然引得太子毒发。

太子晕闭,内侍慌乱,急行至太医监延医,因今上出巡,且天气闷热,太医监只有刚受皇封之游医齐玉甫当值,听内侍来禀,急入宫与太子诊脉。

齐玉甫者,锦之医家奇才也。著有《通脉论》,为传世之宝。为人散逸,喜名山大川,少受束缚。皇帝闻其名爱其才,下七诏方奉旨入宫侍奉,时年领太医士之职。

齐玉甫至太子殿,初诊既惊,再诊则无言也。

太子周身之浮肿,非是血气炽旺,肝热积结之症,而是蛊毒也。此毒极盛于秀朝初年,毒性极恶,且施毒者会被反噬,为后世用毒者所不喜,是以不复有人用之,世间皆以为此毒已绝,医方经略一般无有记载,名医郎中由此也不识此毒者多矣。

齐玉甫由太子脉相推断,太子在出生之时,已身染巨毒,是以才多年面目浮肿,无人识得其真实面目。之所以至今未死,是因为此毒乃胎中所带,毒性大减之故也,由是,孝恭敏皇后也是为此毒所害,而非产风崩逝也。

齐玉甫为一代名医,其性侠义,太子贵为皇子,再三被人迫害,虽有皇父,却类失怙,深宫若海,孤子无恃,当为步步惊心,如履薄冰。若无人相护,纵此时救得太子性命,亦难保明日不被凶屠。玉甫侠肝义胆,不忍见太子幽毙深宫,便用李代桃僵,换得太子,将太子带出深宫抚养,此经十年,太子已成伟岸丈夫,文韬武略,医术高明,心性高远,只愿悬壶济世,不愿过问皇家恩怨。但世事无常,天不随愿,故太子未亡一事,不知由何渠道传于当今太子昌得知,昌用诡计,将故太子引至京中,欲再次加害,今日此时,太子在秋水园布下天罗地网,只等故太子只身犯险……到时兄弟相残,骨肉离间,人间悲剧莫如是。

叙述的手法极其直白,但在该用情处,绝不手软,浓墨重彩,将一篇字写的声情并茂,看了几乎要让人流下泪来。

皇后盯着那些弯曲扭动的黑字,仿佛是看到一个孩子的泪水,顺着纸面蜿蜒而下。

泪?天哪,眼泪!哪片荣华的背后没有牺牲,哪个故事的结局没有泪水?

眼泪,难道全天上只有这个孩子有眼泪?难道她在深宫这么多年,一步一步从才人走到今日的皇后之位,她就没有眼泪,没有辛酸,没有流过血没有被欺压被践踏的痛苦?

皇后摇了摇头,笑了笑,将那页纸抛下。

如果不让这位故太子流泪,那么流泪得就是她。

天下事就是如此,要怪,只能怪这位故太子挡了他们母子的前程。

皇位只有一个,当年他们母子没得选择才会出了那番下策,今时今日依旧如此。

只是不知,今时今日,这事被人说了出来,登于报纸之上,是不是受了故太子的指使。

不过,由最后那段话看来,在勉昌去秋水园前,写报之人已经知道勉昌会如何对付故太子。那么,这张报纸无疑就是一个圈套。整件事都是圈套,勉昌今日在秋水园大开杀戒,事实上是欲盖弥彰,就是间接承认了被杀者是故太子,也同时就是承认了当年曾经谋害过故太子……多事者只要去秋水宫一观,就知事情真伪。

她应该阻止秋水园那边的事情的发生的,但是,只怕勉昌那边已经动手了。

她如今想要阻止,可也来不及了。

那么,只有抗争到底了。只是这报纸可恶,如今此事为天下所知,就算最后她可取胜,亦少不得要花功夫时日,以杜天下悠悠之口。

她举着报约,眼角扫到了纸边一角的名字。而后又恼又懊地叫了一声:“雷焚!”

皇后大叫雷焚的时候,雷焚正穿着一身官服往内苑来。

引路的内侍弯着腰,跟她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您也是戴维营的女官啊?太后与皇后每年都要请贵妇诰命以及营中女官进宫饮宴,为何从未见过你?”

雷焚对着老内侍的好眼力以及滔滔不绝的好奇心扬了扬眉:“是这样,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营官,我不会武功,要进宫又找不到合适的衣服,就暂且封自己做了个营官儿,反正以后这戴维营……估计也得我来管。对了,我不会做官,我只会卖嘴。我进宫是因为跟你们皇太后有亲属关系……”说到这儿雷焚咳了一声:“我是她老人家的孙媳。”

雷焚话说完了,老内侍叭唧就摔了个大马趴,雷焚看着老内侍摔得有型有款,一时发挥澎湃的爱心,赶紧上去搀扶,老内侍一边起身一边哎哟:“我说姑娘,这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的这些可都是大逆不道,要杀头的。”

雷焚耸耸肩,凑近老内侍的耳朵道:“我杀别人就可以,别人杀我就不行。”

这正轮到这个古代的无根男耸肩,肩是耸了,不过他就什么也不再跟雷焚说。他心里已经透亮了,这个姑娘是个疯子,对于疯子,他们这些天家的仆从,向来都是保持风度,同时疏远距离的。

雷焚自信地说别人杀不了她,彼时,在内苑的皇后殿,皇后正强压着心头翻涌而起的惊恐与愤慨,手持着那张《锦朝娱乐周刊》,默默地在炕上坐了,她低着头,高捧着周刊,又仔仔细细地将里面所述的内容看了一遍,眉头皱起来,无端地觉得鼻尖处有驱不散的血腥味。

这张纸是一个警讯,山雨欲来风满楼,在皇后的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她当然明白这张纸上的这篇字,并不是要揭露一个真相这么简单。今天,就是今天,一定会有大事发生,这件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会儿子她倒不能先失了神志,对手已经施了先招,她要冷静地想想如何应对才是万全。

她的额头有汗,手指的关节处捏得腊白。这样思忖了一会儿,她叫了声:“叫负责京畿防务的李大人。”

内侍领命,刚要走,又被她叫住了:“叫今日当值的侍卫统领来见我,还有,你们去个人,赶紧把太子给本宫找回来。”

内侍得了旨,再次要走,却第二次被叫住:“传魏大人和刘大人,就说本宫有要事相商。”

内侍点头领命去了。

皇后在屋内踱了一会儿步,就又拍手叫人道:“来人,追回刚才的人,叫他们不必要李大人和魏大人进宫了。”

说着走到桌前,急擎笔,刷刷点点写下两封信来,交给身边的一个内侍道:“你拿着这两封信,分别到魏大人和李大人府上,他们见信就知道该怎么办。”

内侍领命飞跑着去了。

这样繁忙了一会儿,外面已经又有内侍进来回禀道:“今日当值的是侍卫副统领大人,他现在殿外侯传呢。”

皇后有些欣慰地点头:“今天竟是他当值的么?传他进来。”

想到皇宫还在自己人手中掌控着,皇后的心里稍微安稳了些。

侍卫副统领就在殿外将佩刀解了,而后躬身进殿。给皇后施过了礼,皇后开口道:“本宫叫你来,是你问你,今日宫中,可有什么异常?”

副统领倒不知道皇后此问何来,不过近几日,皇上身体不好,谁都知道这大锦朝又要变天了,是以,他几天倒是一直提着精神,每日将皇上的正殿德睿殿把守的铁桶也似……过了这几日,只要老皇帝一咽气,就有他的好日子过了,太子原是许过他的,如是登基,将放他外任,那时他就是封疆大吏,一方的霸主……

他对那种美好的生活已经憧憬了很久。

这几日的辛苦,全当是最后的搏击。他耐得住。

这会儿突然被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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