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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太后又再瞟了楚若尘一眼,似乎不满。随后,她叹了一口气:“雄儿,昨儿哀家又再梦到你娘亲了。”
南宫雄问:“皇祖母,娘亲说了些什么?”
太后又再叹了一口气:“你娘亲问,霜儿怎么嫁到突厥去了呢?如果她能做雄儿的侧妃该多好。哀家对你娘亲说,霜儿是东夏国的好儿女,为了国家,她必须要牺牲个人的幸福,远嫁突厥。”
南宫雄声音很动情:“是啊,霜儿妹妹是我们东夏国的好儿女。”
太后情绪低落,过了一会儿她说:“过两日哀家要到西池南苑皇家寺庙去,在月水庵住上一年半载,念经拜佛,听薛姑子王姑子讲讲佛经。雄儿,以后有什么事,你就让人去月水庵找哀家。”
南宫雄说:“是。皇祖母。”
拜见太后之后,接着要去拜见皇上皇后。
从长安宫出来后,又再乘坐辇榻,往东而去。到了福阳宫门口,下了辇榻。楚若尘跟着南宫雄,进了福阳宫,皇上和皇后都在。
皇上和皇后都笑逐颜开。
特别是皇后,喜不自禁,拉了楚若尘的手:“若尘,你和雄儿成亲了,母后的心也安了下来。”
皇后有点遗憾:“可惜,你爹爹不能前来。你爹爹已有十几年没回京城了,原本以为他回来,我们兄妹能见上一面,若凡也可以见见爹爹娘亲。”
楚若凡也在。
听到皇后这一说,楚若凡不禁眼圈一红,低下了头。
皇后十几年来没见到兄长,楚若凡何尝不是十几年没见到见到爹爹娘亲?虽然楚若凡从小跟着皇后在宫中长大,可并不代表,她不想着他们。
这些年来,楚凌天也有好几次回京城的机会。
可每次临行,总是发生些想不到的意外,因此无法成行。
皇后说:“你爹爹本来是要回来的,不想前些日子,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下来,摔断了脚,大夫说,要好好躺在床上休养,要不腿会废掉,以后不能走路。你兄长孝心,担心爹爹,也留在江都照顾,一家子没能如愿回京城。”
楚若尘问:“我……我爹爹,他如今身体没事吧?”
皇后说:“是没事了。昨儿还让人送来了信,说已大好了,腿已能动了,只是还要卧床好好休养,过些日子才能走路。你爹爹说,你和雄儿成亲了,他心里感到很欣慰,为你开心呢。”
楚若尘说:“哦。”
她对这个“爹爹”,没什么印象,更谈不上感情。
皇后说:“若尘,你可不要学你姐姐,成亲好几年了,肚子一直没有动静。你以后要给雄儿多生几个孩儿,为南宫家族开枝散叶。一个女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儿女成群,夫爱子孝。”
多生几个孩儿!
天!楚若尘想,她又不是生孩子机器。
(未完待续)
第225章:她又不是生子机器(4)
第225章:她又不是生子机器(4)
皇后转头看楚若凡,问她:“英儿没来,又上哪儿去了?”
楚若凡赔着笑说:“太‘子爷身体不适,所以没来。”
皇后不满,皱着眉说:“身体不适?是借口吧?英儿越来越不像话,你是太‘子妃,怎么不管管他?英儿贪恋女色,愈发到了不可救药的程度!那个狐媚子云姬新近刚又再给他添了一子还不算,那些新娶回来的姬妾,如今有两位还有了身孕,而你作为太‘子妃,却一子半女也生不出来。”
楚若凡只是低头,不吭声。
她是有苦说不出。
楚若凡肚子没有动静,不是她的问题。生孩子的事,要男人和女人共同合作——女人就像一块地,男人没播种,只能寸草不生,更别说收获了。
皇后恨铁不成钢:“你是太‘子妃,一味的软弱忍让,只能让他越来越放纵。”
楚若凡还是不吭声。
不知为什么,看着皇后和楚若凡,楚若尘莫明的心生出一种奇异感觉来——楚若凡的眉眼有几分像皇后,“侄女像姑姑,外甥像舅舅”,本不足为奇,但楚若尘总是觉得,皇后和楚若凡,像母女多过像婆媳。
……
……
在皇宫里折腾了一整天。
黄昏时刻,南宫雄和楚若尘终于打道回府。
上了马车,刚离开皇宫,南宫雄便问楚若尘:“刚才你和母后,还有太‘子妃,三人在一起嘀嘀咕咕好半日,都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楚若尘微微红了脸。
“真的没说什么?”南宫雄瞧她,眼睛弯弯,嘴巴弯弯,笑容在他脸上荡漾着,一头一脸都是。
“没说什么。”楚若尘眼睛闪烁着,不敢看他。
南宫雄还在瞧她,眼睛眨也不眨,聚精会神地看着楚若尘的脸,像是观察她的反应:“但我好像听到母后说,什么要给雄儿多生几个孩儿,开枝散叶的。”
“呃——”楚若尘说。
“怎么,不愿意?”南宫雄问。
“我——”楚若尘咬了咬嘴唇,很是纠结。
愿意不愿意,生几个孩子,她可以作主么——古代,又不是二十一世纪,可以避孕,或打‘胎什么的,什么都得听天由命。
正在这个时候,大街上一阵慌乱,行人四处逃散,纷纷的让出一条路来。连南宫雄和楚若尘所乘坐的马车,也忙不迭回避。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至。
跑在前面的是一匹白马,上面骑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气派甚大,衣饰华贵,缎袍皮靴,珠宝玉器挂件,在夕阳照耀下,发出炫目的光芒。
这年轻男子,原来是太‘子南宫英。
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几匹坐骑。
这一行人,大概是打猎刚回来,身上背着弓箭,马背上挂着兔子山羊等猎物,骑着马,旁若无人的飞驰而来,一阵风而去。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坐在马车上的南宫雄,望向渐渐远去的坐骑,一双眼睛忽然就隐隐有一股彻骨的寒气,很冷,凌厉而冷酷,很快,就一闪而过。
他用了轻描淡写的语气,若无其事的那样说:“太‘子真有兴致,虽然身体不适,但出城打猎,却能大有收获。”
身体不适,不过是太‘子的借口而已。
(未完待续)
第226章:欲罢不能(1)
第226章:欲罢不能(1)
没过多久,南宫雄也去打猎。
打猎,在战国之前,是军事大典,为练兵的综合演习。战国之后,狩猎逐渐就成为有了娱乐,军事,体育的多重性质,成为习武练兵,强身健体,振奋精神,谋取收获的一项集体性的综合运动。
古代打猎,分四季。
春猎为搜:注搜索取不任者;夏猎为苗:注为苗稼除害;秋猎为狝:注顺杀气也;冬猎为狩:注得兽取之无所择。
打猎的最好季节,是秋天。春夏为万物生发之际,不宜杀生,冬季万物萧杀,但天气太冷,动物也很少活动。
如今是秋天,属于秋狝。
打猎的方式多种多样,有火攻,围猎,网捕,索套,骑马箭射等,也可以同时几种方式使用。
南宫雄率领下属打猎,在京城郊外的野外山林,用的是围猎。
然而天公不作美,打猎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天气突变,原来还是晴朗的天气,突然变得阴沉沉,很快下起雨来。
雨越下越急,越下越大,再后来,闪电很响地划破了天空,周围的树木被狂风吹得“喀嚓喀嚓”地飞舞。
顷刻之间,“哗啦啦”的雨就落了下来,整个天空就像是裂开了无数道口子,那暴雨汇成瀑布,铺天盖地的从了天空中倾泻下来。
南宫雄身边的一个侍卫,在要下雨的时候,他拿了油衣要给南宫雄披上。
但南宫雄拒绝了。
南宫雄很严肃地说:“你们不是都淋着雨吗?既然你们都淋着雨,为什么偏偏就我一个人披上油衣?我是身肉身躯,难道你们也不是身肉身躯?你们身上的衣服都被雨淋湿了,唯独我一个人的衣服是干的,这成什么话?”
南宫雄的一番话,令众士兵很感动。
贵为皇子的二王爷南宫雄,以身作则,并没有搞特殊化,和那些没有油衣可穿的下属们,同甘共苦,淋着大雨,坚持完成了这场打猎。
因为这场雨,南宫雄湿漉漉的回到家,就病倒了,发了高烧。
半夜里又下了雨。
细雨霏霏,淅淅沥沥的,仿佛漫漫无尽的样子,有风吹过来,院子里的树叶“沙沙”作响,摇晃的树枝在窗上留下一道道暗影。
虽然服过太医开的中药,可南宫雄身子一直是滚烫滚烫的。
楚若尘睡在南宫雄身边,不时的伸手,探着南宫雄的额头。
南宫雄躺在床上,眼睛没有睁开,却伸手,轻轻的握着楚若尘的手,把她的手从他的额头上一点点往下移,移到他的脸颊,再移到他的心口,然后他的手捂着她的手,按在他心脏的位置上。
南宫雄声音很虚弱,却很温和:“若尘,我没事。不用管我,你睡吧。”
楚若尘轻轻的皱着眉头,一脸的担心:“还说没事。你的额头是滚的,身子也是滚的。太医的那些药,到底有没有用?”
南宫雄的眼睛还是没有睁开,他轻轻地说:“若尘,我真的没事。不用管我,你睡吧。”
楚若尘哪里睡得着?
(未完待续)
第227章:欲罢不能(2)
第227章:欲罢不能(2)
楚若尘忽然想起她小时候,半夜里发高烧了,吃药打针都没用,奶奶就用土法子给她降温,还真别说,奶奶那些土法子很管用。
楚若尘想,用奶奶以前的土法子用在南宫雄身上,能不能退烧?试试也是好的。
楚若尘从床上爬了起来。
“小喜儿,落蝶——”
“奴婢在。”
“你们捧几盆冷水来,还拿毛巾来。”
“是。”
“若尘,你要干什么?”躺地床上的南宫雄听到楚若尘这一说,顿时略略的把眼睛张开。
“我要给你治病啊。”楚若尘说。
“给我治病?”南宫雄问。
“嗯,给你治病。”楚若尘说:“不知道这法子管不管用,不过试试了。”
南宫雄强撑着,瞧了楚若尘一下,然后又再把眼睛闭上,病中的他也不忘挪揄楚若尘,闭紧着双眼,半真半假地嘟哝着:“你是把我死马当活马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