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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烨冷笑道:“让你们拿银子就一个个原形毕露了,刚才声情并茂那番演说,莫非我是在梦里梦到的?!哼!在我面前装悲天悯人 最起码弄出两滴眼泪也算是没白辛苦一场,空口套白狼?!信不信我从下个。月就将你们的份子全买成粮食赈济灾民?!”
李值三人立时哑了音,刚才的气焰也瞬间没了。陈烨哼了一声。伸手去拿酒壶,李值急忙端起酒壶,强挤出谄媚可怜的笑容,给陈烨到满酒。
柳金泉和方勇都用最快的度拿起筷子,这个夹爆炒羊肝,那个夹九转肥肠,都挤着可怜兮兮的笑容,放到陈烨面前的碟子里。
陈烨又哼了一声,滋了一口酒。夹一口菜,细嚼慢咽,一脸的享受。眼神瞟到谁脸上,谁的脸上就马上堆起最亲切的笑容。
陈烨心里暗笑,脸色依旧阴沉着,细嚼慢咽的将碟中的菜和杯里的酒全都吃完喝完。意犹未尽的吧嗒一下嘴,李值又赶忙将陈烨的酒杯到满。
陈烨端起酒杯瞧着近乎透明的细瓷酒杯内茅台酒浆,淡淡道:“叶仁宣坚持要管理打井的银子,镇上的各商户又大多支持,你们是见连一两银子都贪不到,就转而合计出这么个馊主意,把心思先用到了我这个。兄弟身上,我说的没错吧,我的三位好兄长?!”
李值三人脸上全都露出尴尬之色,嗫嚅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没有水分的银子是多少?我说的是没有水分的。“陈烨突然问道。
李值三人一愣,李值急忙说道:“六千两足、足够了。”
陈烨轻抿了一口酒,淡淡的问道:“那你们打算讹诈我多少银两?”
李值、柳金泉和方勇互相瞧了一眼,都低下头,半晌,柳金泉尴尬的说道:“四、四千两,总共想要一万两。”
陈烨又好气又好笑的瞧着他们:“欲登难填,看来给你们的份子钱实在太多了,从下月起减半。”
奇~!李值咧着哭腔道:“四弟你还不如拿把刀现在就杀了你大哥,我的心啊。疼死我了!”
书~!方幕心疼的当真掉下一滴眼泪,另一滴在眼眶内打转硬是不肯掉下来。也咧着嗓子哀嚎道:“四弟,你也宰了我吧,我他娘的也不活了。”
网~!柳金泉也要哀嚎。陈烨笑咪咪的瞧着他。柳金泉立时厉声喝道:“都别嚎了,光想着银子没了。也不看看咱们做的这叫人事吗?!连救命钱都贪,该他娘的天打雷劈!”
李值和方勇惊得止住了哀嚎。方勇打着嗝,嘟囔道:“全他娘的是你教唆的,你到装起好人来了。”
柳金泉夹了一筷子菜放到陈烨面前的碟子里,谄媚的笑道:“四弟,几位兄长已知过了,您的气小了些吧,那份子能不能别减了?”
陈烨沉声道:“咱们既然一个头磕在地上,就注定这一生都是兄弟。既然是兄弟,我就说句心里话,只要是人没有不喜欢黄白之物的,但有种财这一生都不能去碰,那就是国难财!我今天生气不是你们赚我银子。而是你们若是连别人救命的钱都想染一指,你们的人品也随之变得下贱。这样的兄弟我宁可遭报应也绝不会再认!”
三人脸上都露出羞愧之色。李值羞愧道:“四弟之言句句诛心。大哥真是无地自容。”
陈烨拍拍李值的肩头,笑道:“小家子气,以后再想找兄弟报花账,就直接说,再这样我可真生气了!”
李值尴尬的嘿嘿笑道:“兄弟放心,愚兄以后不做这等下作之事了,再说了,既是花账,若是说出,你怎么会再给呢,嘿嘿嘿嘿。”
柳金泉眼睛一亮,兴奋道:“四弟你是说,我们要是真的说这是花账。你也会给?!”
李值一愣,惊喜道:“四弟你真的会给吗?”
陈烨嘴角浮起玩味的笑意。瞧着李值:“大哥刚才不是说以后不做这等下作之事了吗?”李值嘿嘿笑道:“只要四弟真能给,下作几次又何妨。反正大哥我又不是没下作过,嘿嘿嘿。”
陈烨冲李值竖起大拇指,微笑道:“大哥是真小人!”
李值大喜:“这么说那四千两四弟当真会给?!”
陈烨微笑道:“给我是会给的,但不能就这么给,怎么也妥;二日。不然我二叔不会从小翠妹子那拿出银子来的。!功,讽伙计拿纸笔来。”
方勇兴奋道:“我亲自去拿。”纵身而起,拉开雅间的门飞奔而出,片刻,端着笔墨纸砚飞奔进来。
“我给四弟研墨柳金泉往砚台内倒了一盅茅台酒,眉开眼笑的研起磨来。
陈烨拿起毛笔。托去一根开叉的狼毫,蘸饱了墨,在信笺上写道,兹委托义兄李值三人购买赈济镇民粮米三千石,共计白银六千两整。另酬谢义兄三人辛苦费四千两整。两项合计一万两白银。见字即付,陈晔。
李值三人都聚了过来,眉开眼笑的瞧着信笺。李值啧啧连声:“四弟这字写得飘逸秀奇,力透纸背。功力不凡。假以时日,必成一代大家!”
陈烨将毛笔放下,笑道:“行了,银子已拿到手了,就别拍马屁了”。
李值小心翼翼拿起这张信笺。轻轻吹了半天,仔细叠好,放进衣袖内,笑道:“两位兄弟,四弟写的凭据放在愚兄这里,没有意见吧?”
柳金泉和方勇干笑道:“没、没意见,有四弟在,就是信不过大哥,我们也不怕!”
李值笑骂道:“娘的,两个没义气的混蛋,大哥岂是独吞的人。”柳金泉和方勇眼睛瞧着李值的衣袖,都在心里道,难说!
柳金泉眉开眼笑道:“兄弟们,今天可是高兴的日子,就不能再喝这寡酒,我请客,咱们逍遥阁喝花酒去”。
方勇脸上的笑容网浮起,柳金泉冷笑道:“不包括你,我只请大哥一人
“为什么?”方勇气急败坏嚷道。
柳金泉冷笑道:“刚才是哪个混蛋说是二老爷我教唆的?又说什么我倒反装起好人了?”亨!言犹在耳,言犹在耳啊!”
方勇急忙抱拳拱手。谄媚的笑道:“我的好二哥,您是大人不计小人过。权当兄弟我刚才放屁,再说了就你和大哥去,那多没意思。有兄弟插科打辉,那才热闹
李值笑道:“四弟一同前去吧
陈烨微眯着眼笑道:“我曾说过,谁要是再挑唆我去那种地方,我就翻脸。把字据给我。”话音网落。李值已如兔子拉门而出:“两位兄弟。愚兄在楼下等你们。”
柳金泉笑道:“四弟,反正你现在无事。就在此再喝上一会子。让王三送我们去逍遥阁如何?”
陈烨假意犹豫了一下,勉强点点头:“也罢,刚才光说话了。没吃多少。这满桌子的酒菜我就一人笑纳了
柳金泉拱手笑道:“四弟慢慢喝这寡酒。二哥可去风流快活了。”柳金泉嘿嘿笑着也迈步出了雅间。
“二哥,当心,兄弟扶着你方勇满脸堆笑搀扶着柳金泉:“四弟,知道你是海量。酒可别全喝了,让陈掌柜存好,下回接着喝,那可是茅台酒。”临出门还不忘讨好的替陈烨关上雅间的门。陈烨苦笑着摇摇头,坐下。吃着菜。自斟自饮起来。
陈烨放下筷子,拿起一旁的泓江棉布手巾擦了擦嘴,又拿起茶盏喝了一口,微笑着沉声道:“若是还不进来。我可就跳窗户走人了。”
雅间的门推开,陈玉儿羞红着俏脸走了进来,瞪着美目说道:“又想吃白食,想得美,连同上次的桌椅钱一共是一千两。”
陈烨微笑瞧着陈玉儿:“我看你不适合开酒楼,你适合绑票 一顿饭你就敢要五百两,黑店,地道的黑店”。
陈玉儿扑哧一笑,坐在了陈烨身旁,伸出白里透红的手掌:“拿银子
陈烨伸手握住小手,低声笑道:“真滑,的确值一千两。”
陈玉儿俏脸大红,羞臊的急忙挣脱,陈炸一把搂住纤细的腰肢,将她拽进怀里。陈玉儿挣扎了一下。娇躯斜靠在陈烨身上。
陈烨弯腰将陈玉儿抱起放在腿上,陈玉儿软的像面条一般瘫软在陈晔腿上,精致的下巴靠在陈烨肩头小脸已红的一塌糊涂,低声道:“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也不怕伙计推门进来撞见。”
陈烨微笑道:“你不是都吩咐过伙计不准进来打搅咱们幽会吗?”
“谁吩咐过伙计了,你胡说!”陈玉儿羞臊的张嘴又咬住陈烨的肩头,陈晔吸着凉气,苦笑道:“我说丫头你不会真是狗精修炼成*人的吧,怎么又咬我?”
陈玉儿狠狠的张开小嘴,直起身子,冷冷的看着陈烨:“他们不是嚷嚷着去那不要脸的去处,你怎么没去?。
陈晔笑道:小丫头你在外面偷听多久了?。
“谁偷听了,你们在里面鬼哭狼嚎的,我这里是酒楼,不是狼窝,我能不过来瞧瞧吗?!”陈玉儿瞪着美目说道。
“你都听到什么了?”
陈玉儿俏脸又是一红:“我原是想过来偷听来着,犹豫了半天。网想过来,李值就跑了出来,吓得我又急忙下楼了,柳金泉和方勇从楼上下来。嗓门都那么大嚷嚷着,我又没聋。当然、当然听到他们要去什么地方了。多。无耻下流!”
陈烨静静地瞧着陈玉儿,陈玉儿的美目下意识的躲闪着,眼眸深处闪过疑惧之色。
“丫头看着我的眼睛。”陈玉儿犹豫着望着陈烨的双眸。
“我知道你没有说实话,你偷听了我们的谈话
“我”。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玉儿,我这个人算不上是一个好人。但自认绝不是个丧心病狂的坏蛋。你若是真想知道我的事情,我不瞒你陈烨低沉的说道。
明眸内的疑惧慢慢消失了。陈玉儿轻轻摇摇头,轻声道:“我不问。等你愿意告诉我时,我再听。”
陈烨笑了,轻轻捏了一下悬胆般晶莹的小鼻子。
陈玉儿娇羞着捶了陈炸一粉拳,突然小嘴微撇冷笑道:“险些让你骗过去,你老实说是不是在我这里吃酒,你没胆子跟他们一同去那不要脸的去处?”
陈烨瞧着精致俏媚的小脸。笑道:“猜对了,那你是愿意我去还是不愿意我去?”“二二。”陈玉儿醒悟讨来,狠狠的瞪着陈晔,冷笑道!驯招了,哼!我可没拦着你,你若心里痒痒,你现在自去就是,不必在我面前装什么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