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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犯规(见观发财卷二)-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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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齐穆韧已然明白其中周折,难怪宛心目光闪烁,原来她背着自己做下这等事。转头看宛心,她咬着牙、满脸倔强。

无奈泛上,他理解她想要复仇,但她的心机不够深、手法太粗劣,为赌一时之气,竟犯下这等大错,她这样岂不是要吃更大的苦头?

心乱如麻,他还能眼睁睁见她再受一次罪,再被送回青楼过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

不行,她好不容易重生,他绝不能再让她回到炼狱。今日之事,他有错,明知她有恨,他不该带她进宫,却又放任她一人独行。

突然,一名宫婢脸庞闪过惊慌,她指着宛心,道:「是她,奴婢方才看见的就是她,是她进入娘娘的寝宫。」

「放肆!」齐穆韧刀子似的凌厉眼光横过,吓得宫婢把话收回肚子。

彩萱跟着喝止,「别胡说,王爷身边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小宫婢委屈道:「奴婢没看错,这位姑娘身上衣服的料子,是蜀州所出的锦云缎,前日,娘娘也有一件相同布料的衣裳弄破了,送过来给奴婢缝补,奴婢熬上好几个日夜才勉强修补起来。」

锦云缎是今年新织成的布,因为难得,蜀州将其纳为贡品,送进宫里,数量稀少,宫里不过两、三个娘娘得了,平日里哪舍得穿。

齐穆韧立下大功,班师回朝,龙心大悦,又得知宛心一事,遂赏了两匹给齐穆韧,宛心好意,裁制成两袭一模一样的衣裳,与阿观一人一套,原本是特意穿进宫来,打算趁机当面向皇帝谢恩的,没想到,竟然因此被认出。

彩萱皱眉,迟疑地向齐穆韧迎上一步,「可否请靖王爷移驾,与奴婢一起面圣。」

一直待在原地的阿观满脑子纷乱,她想着,或许是偏见,女人容易为自己竖立假想敌,也许她不要那么害怕何宛心,就会发现她是可以成为合作伙伴的女人。

没人规定,她非要与何宛心共事一夫,她可以退居二线,成为第二个夏灵芝。

她不想当柳氏,就把角色留给何宛心吧,柳氏想当齐穆韧的唯一,何宛心不也是。

反正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任谁也取代不了」、「走过千山万水,度过重重危难,他们依然要共度一生一世」、「芸芸众生中,他们只看得见彼此」,既然如此,她何不成全这段伟大、曲折、感天泣地的爱情?

只要退居二线,日子一久,齐穆韧就会忘记她是谁,届时再计划未来的打算,成功率会大上几成吧。

好几天过去,她的脑子直到现在才出现一片清明,女人呐,总是要逼到墙角,才会发出反弹力气。

想明白了,阿观松口气。

听见脚步声,她抬起头,以为是齐穆韧带何宛心来接她,没想到来接她的,竟是几个板着脸孔的宫廷侍卫,微蹙柳眉,隐约地,她感觉出事了……

御书房里透着一股压抑,偌大的华丽宫殿中越发死气沉沉,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穿着明黄龙袍的皇帝寒着脸,坐在书案后面,静静地看向跪在地上的三人。

阿观、齐穆韧、何宛心,三人并肩齐跪。

何宛心身子在颤抖,后背早已经被冷汗湿透,从外头吹进来的凉风拂在她身上,她不禁打个寒颤。她知道有一道目光盯住自己,却不敢抬头,深怕眼睛泄漏太多秘密。

齐穆韧满脸肃然,无数个打算在心底盘桓。

皇贵妃没有中毒,错误未铸下,此事可大可小,只看皇上心底怎么打算,若皇上能看在自己立功的分上将此事掠过,那是最好的,如果不能……无论如何,他都要保下宛心。

同样跪在地上的阿观,心底虽有几分惊疑,却没避开皇帝的视线,她坦然望向书桌后头的男人,心底暗暗想着:皇上与齐穆韧真的很像。

果然孩子不能乱生,有胆和隔壁邻居搞在一起,就要有东窗事发的心理准备。抿嘴,这时候是不该笑的,所以她用力憋住,难怪大姜要隐姓埋名,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大概都活不长吧。

宫女清脆的嗓音还在叙述皇贵妃宫里发生的事。

「……那猫儿不过舔几下茶水,就口吐白沫,没有气了。」

「继续说。」

皇帝阴沉的嗓音加深了何宛心的恐惧,她的身子抖得更厉害。

另一名宫女接下话:「禀皇上,奴婢是在福安宫里专管织缝的,奴婢看见悄悄进入福安宫的女子背影,那名女子身形窈窕纤细,衣裳是锦云缎所制,而姑娘身上所穿的恰恰是锦云缎,奴婢才会指认姑娘,可奴婢看见王妃身上的衣服后……便不敢确定了。」

第四十四章



此刻,一名太监匆匆上前,手里拿着三匹布呈至御前,「禀皇上,奴才已将赐给德妃、敏妃、贤妃的锦云缎取来,三位娘娘都说,因为锦云缎难得,尚未裁制成衣。」

答案若揭,贡品六匹布,两匹穿在阿观、宛心身上,三匹还在,而皇贵妃没有道理害死自己的爱猫,所以凶手不是阿观就是宛心。

是皇贵妃自导自演,企图陷害齐穆韧?阿观摇头,她没那么神通广大,能够事先知道赏给齐穆韧的锦云缎已经制成衣裳,并且她们会在今天穿进宫里。

她确定自己没有梦游症,更没有失心疯,所以凶手只能是何宛心。

何宛心有没有杀人动机?当然有,那年是叶茹秧亲自挑起何御史的贪墨案,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她这么做理所当然。

现在,就等着齐穆韧怎么接招,怎么为何宛心脱罪了。

侧过头,阿观发现齐穆韧在看自己,怎么?他怀疑她?她又没有飞天扫帚或分身术,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皇贵妃的福安宫及福宁宫旁的亭子。

「皇上,不是民女,民女当时正和王爷在一起,王爷可以为民女作证。」何宛心急急为自己辩解。

「阿观,你呢,你在哪里?」皇帝拧眉问。

「王爷与臣妾在福宁宫旁的亭子谈了些话,王爷便命令臣妾在那里等着。」阿观据实以告。

「穆韧,你说,当时你和谁在一起?」皇帝问。

屋里一片静默,因为太安静,连呼吸声都扩大了好几倍似的,阿观回眼看向齐穆韧,所有人都在等待他的回答。

他握住阿观的手握得很用力,他的掌间包裹伤口的棉布刮得她手心发疼。

是心疼吗?心疼深爱多年的女子,好不容易与他重圆梦想,却又做出不理智决定?

阿观理解,理解他的心疼。

「说,是谁?」皇帝怒斥,逼着他交出人。

齐穆韧铁了心,压抑道:「是宛心。」

轰!阿观的脑中一片空白,傻傻地,她将视线定在他的眼睛上,不敢置信他的回答。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阿观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一下一下撞得胸口发疼。

她怔怔地望住齐穆韧。

是他吗?这是她不由自主爱上、不由自主思念、不由自主盗用「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的男人?是他吗?是她以为可以安心留在这个陌生世代的理由?是他吗?是她说过千百次爱,仍然觉得不够的男人?

为保下何宛心,他选择舍弃她?谋害皇贵妃是什么罪名,他怎不明白?所以,他要她死?!

咬紧牙关,她是对的,为救下何宛心,他不介意对她残忍,月季琉芳被卖进青楼算什么,有需要,他连叶茹观的命也舍得交换的呀……那个时候真该逼大姜下赌注的,因为,她又是赢家。

愤怒油然而生,这个自私的男人,他只看重自己在乎的人,其他人的命便如蝼蚁,死一个、一百个,于他无差。

叶茹观又如何?不过是一个同他上过床的女人,柳氏、夏氏、陈氏、徐氏、方氏、文氏……以及一堆她来不及认识的女人,谁没跟他上过床,最终她们的下场他在意过吗、心疼过吗?

她用力把自己的手从他掌中抽出,但他不允,他牢牢握住她的手,想抓住什么似的,施力过大、伤口裂开,鲜血透过棉布,带着腥味的湿润濡染上她的掌心,可是阿观感觉不到,她偏着头,盯住他,任由泪水盈眶、溢出,任由它们沿着脸颊一颗一颗成串淌下。

她眨也不肯眨一下眼睛,固执地瞪他。

「对不起。」他用唇语对她说。

对不起什么?有人对即将入热锅的鸡说对不起的吗?对不起,谁教你的肉太好吃、你的血太补,我无法不吃掉你。

她嘲讽一笑,缓缓闭上眼睛,再缓缓张开,真是了不起,这时候居然还能想出笑话,还能用唇语回答他。

「没关系。」

没关系,这是他的选择,每个人都有权利在分岔口选择左转或向右走,他只是选择让她死、让何宛心活,选择用她的生命保住何宛心,选择把她对他的爱情一脚踹进地狱,选择作践她的尊严与未来,来成就他与何宛心。

没关系,人不自私、天诛地灭,他有权利为心爱的女人自私,有权利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益的决定,有权利为未来的幸福牺牲一颗棋子。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啊,反正他选择放弃她之前,她不也决定放弃他了?以后路上相见便擦身而过,假装谁也不认识谁。

不……再也不会了,她不会与他擦身而过。

因为,接下来他面对的是何宛心的感激与全心全意,而她面对的是生死困境。

当人在生死攸关时刻,会想到什么?

上次在大姜的地下室,她想到的是那把刚烧好的茶壶,现在呢?失望?痛苦?哀伤?

……都不是,她只剩下满脑子空白。

她别过头,视线迎向皇帝,她在笑,依旧笑得一脸坦然。

「叶茹观,你认吗?」皇帝拧眉问。

不认吗?和最受皇帝看重的靖王爷对质?这是一场连开打都不必,就注定惨败的战争。

「启禀皇上,臣妾认。」

不是认罪,是认输。

她输给爱情,输给一个不值得付出的男人,输给自己,也输给这整个让她害怕恐惧的世界。

「你确定要认?杀害嫔妃是唯一死罪。」

问这做什么,阿观嘴角漾出一丝苦笑。他难道看不出来,自己的儿子铁了心肠要救何宛心?

齐穆韧的态度坚决,意愿分明,当父亲的还能与做儿子的倔强?就算再多的辩驳,也驳不掉一个齐穆韧爱何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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