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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界之通途-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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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下无人知晓的诺言。
只是这之后,随着惊蛰的轰轰雷鸣,那位神秘的说书人却在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怜了那些为了《寻秦记》而如痴如狂的听众们,他们翘首以盼,日夜等待的大结局,却因为说书人极度不负责任的离开而成为水中泡影。
甚至连一度名震东大陆的留香坊,也因为这位说书人的离去而就此消声匿迹。
相传留香坊的一位杂役,曾在那位神秘的说书人临离开前,大声地喝问着最后也是所有听众们最关注的一个问题:“下面的呢?”
“下面的?下面没有了。”说书人的回答,简单而富有蕴意,那纤细而飘然的身姿,随即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令人久久眺望而怅然若失。
有人传言,这个神秘的说书人本是浪迹江湖的高手,却在说书时遇上美丽彪悍的留香坊神奇鸨母,最后倾倒在美女的裙下,就此和美好双双隐归……
也有人说,这为说书人,为了躲避各国的追杀,而遁入世外,专心修道,后来飞升成仙……
还有人说,这说书人根本就是为了收集人界精魄而来,在留香坊收集到了无数美男子的灵魂,所以悄悄地溜走……
令人哭笑不得的传说还有很多很多,不过真正流传下来的,却是许多年之后,“留香坊《寻秦记》的大结局”成为了东大陆十大不解之谜,而为这部成为千古绝唱的书籍撰写后续,也成了文人雅士们最具挑战的活动之一……
—待续—
注1:源自吴宇森的《赤壁》上集。
注2:《寻秦记》作家黄易的一部以第三人称写成的玄幻小说,时报出版。

番外:小阎王生平二三事之一——此鬼姓小、名阎王
“喂,你、你!看哪呢?就是你!叫什么名字,是怎么死的?”
黄泉路上,站岗轮班的冥府鬼差打着哈欠,有气无力地问着。
昨天轮了一个晚上的班,给这些源源不断到达黄泉的死鬼们登记造册,谁知天亮的时候,接班的家伙打发人来说昨晚上闹肚子,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现在还在上吐下泻,今天自己大概要多顶一班了。
这让当班的鬼差很郁闷、很无奈,毕竟看着这些个要么吐舌瞪眼、开膛破腹;要么缺胳膊断腿、没脑袋少鸡鸡的鬼魂一整夜,谁的心情都不会太好。
被点名的是一只小鬼,青白的脸庞上有着说不出的委屈,看看那黑乌乌的嘴唇,一眼就能猜到是个被毒死的笨蛋,只见他茫然地睁着一双大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鬼差,好半天都没有反应。
“来人,”鬼差最烦遇上这种傻愣愣的家伙,都不知道主动一点,死都死了还这么傻,看来活着的时候也不是个讨喜的货色,吆喝着拿着三股叉的鬼卒属下,“把这个丢到冷泉里去,等老子把这批人都搞定了,再来搞这个。”
“明白了。”
鬼卒们应着,上去两个,两柄叉穿过小鬼的左右肋下,轻轻一挑,就看到半空中划过一道赏心悦目的白色弧线,不远处的冷泉里立刻多了一个满脸青白的傻小鬼。
冷泉的本名称为“净液潭”,是一潭聚集了冥界黄泉之水后形成的天然泉水,水温冷凉却不会冻伤魂魄,且泉水本身能清净魂魄,洗涤乍到冥界还未开智的魂魄。
只是鬼差们闲来无聊,总是拿着冷泉本名的谐音互相打趣,甚至曾经一度把这好好的灵泉改名为“子孙潭”,其影射之下流,令阎君大感丢脸,所以干脆直接不叫名字,只称呼为冷泉。
这小鬼本是朦朦胧胧枉死的冤魂,被冰冷的泉水一浸之后,倒是将自己的今生记了起来。
这小鬼本是被贩进某间皇室宗亲家为奴的小厮,因为生来性格懦弱,做事畏畏缩缩,不被王府里的总管所喜,被发配到了柴房做杂役。
在别人看来,他往后的前程已经算是暗淡,这做杂役的,除非哪天鸿运当头被主子看上,不然混得再好,也只是个低贱的下人而已。
不过比起别人的轻视,他本来倒是满怀着憧憬,心里牢牢的记着离家时父母的嘱咐,在主人家踏踏实实的干活,做个老实人,然后等过了十年,攒够了赎身的银子后,便回家乡去,买上几亩良田、盖上一间瓦房,再请人说媒娶个贤惠的老婆,生上一大群娃娃,这辈子就这么红红火火、安安稳稳地过了。

 
多么纯朴的理想,尽管王府里每一个人知道这个理想的人,都会嗤笑他没长进,但是他还是觉得父母的话不会有错。
这么一个没有“上进心”的人,对于王府内满院子勾心斗角的大大小小主人仆役而言,实在是个很独特的存在,尽管这傻小子只是人们言词笑谈中的主角。
所以有一天王府里的小王爷发现了这么个可人的“玩具”,能对着满园飘然的桃花,傻乎乎地说日后一定会在自家房后种上几株,问起缘由,竟然是因为冬日里桃花树的残枝败叶烧炕时会散发出一抹淡淡的香味,婆娘肯定会喜欢。
这样的“人才”怎么会让小王爷不惊为天人?这简直是和古书中圣贤种杏,为的却是看红杏出墙这笑话相媲美的传说。

“来给我当贴身的书僮吧。”
小王爷这么说着,在大家吃惊的目光下,点了这个呆头呆脑的家伙,于是一时间王府间多了无数流言蜚语。
在他看来,给小王爷当书僮,和在柴房砍柴扫地没有什么差别的,甚至还没有在柴房里舒服,因为每天都会被小王爷逼着学这个、写那个的,用因长年干活而磨得粗糙不堪的双手,去握住那纤细的狼毫笔杆,实在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
而令他感到奇怪的是,每隔一段日子,小王爷就会问他,是不是决定改变那个“种田、盖房、娶妻、生娃”的愿望,当然他的立场还是很坚定的,固执是一个庄稼汉所应该拥有的良好品质。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小王爷的问话,一次比一次温柔、一次比一次绵软,望向自己的目光里,也不复最初的轻视和冷漠。
渐渐的,小王爷开始不再用那纤细的笔来折腾他,而是开始拉着他在大白天跑到街上满城闲逛、在半夜里溜到房梁上喝酒、春天拖着去踏青、夏天闹着去避暑、秋天赶着去吃菊蟹宴、冬天则干脆抱着他,窝在书房里猫冬。
他听不懂小王爷嘴里咕哝的朝堂上的势力划分是个什么东西,也不明白小王爷那咬文嚼字酸得直倒牙的文章诗词是虾米碗糕,但是他却记着,那一夜,喝了一大坛女儿红的小王爷,红着脸在书房里抓着自己的手时所说的话。
“你是这个世上唯一能够倾听我说话,而不会试图干涉我、影响我的人,也许你是老天派来克我的,但是你记住了,爷这辈子就只会信你一个,除了你,爷谁也不信。”
这也许是酒后的一时失言,但是对于他来说,却是这一生除了父母之外,第一次有人告诉他,会全心的信赖。
他虽然目不识丁,但是他却明白,所谓的信赖,就是男子汉对男子汉的承诺,是信任、是接纳、是比烧黄纸、斩鸡头更加贴心的宣誓。
街坊茶楼里的说书先生不是经常这么说吗:君子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临大节而不可夺也……

从那天起,他开始试着努力让自己对得起这份信赖。尽管他依旧不明白小王爷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为什么前一刻亲密如兄弟的下一刻却毫不犹豫的刀剑相向。
不管他有没有做得很出色,至少当他一次又一次地抑制住本性中的懦弱和恐惧,义无反顾地用自己的身体为小王爷挡住了那些致命的冷箭飞刀之后,小王爷看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的温柔而深刻。
每当他身受重伤,在昏迷了许久后醒来,睁开眼看到的却都是小王爷孤独地站在自己房中,望着自己默默沉思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微弱灯火下修长的身影,他都会觉得从心底泛出一丝甜甜的味道。
“下次不要这样不顾性命……”小王爷的开场白,几乎从来没有变过,而回答小王爷的,也永远是他憨憨的笑容。
“你这个……傻子……”小王爷红着眼眶,狠狠地在他的脑袋上砸下一个不算痛的爆栗,“你若是死了,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第二个傻子能听我说废话了。”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人生愿景有了最根本的动摇。
“种田、盖房、娶妻、生娃”似乎都比不上让小王爷平安快乐,心满意足。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他的地位在王府里似乎也越来越重要。


王爷只让他经手自己最隐秘的消息、也只让他去完成不能告人的任务,于是他又慢慢的学会了如何杀人,尽管每次杀人后,他都忍不住频频作呕,觉得自己的双手彷佛沾染上某种永远洗不净的污秽一般。
但是小王爷那英俊的脸庞上愉悦的笑容和安心的表情,却令他一次又一次义无反顾地重复这可怕的行为。
他从来都不曾辜负过小王爷的期许,哪怕是再怎么困难的任务,他都能够专一的完成,他也没有拂逆过小王爷的意志,哪怕小王爷的决定再怎么荒谬,他都会完成所愿。
直到若干年后,在暗潮汹涌的都城内,无论男女老少都知道,在王府里身手最厉害的虽然是侍卫统领,但是最可怕的却是小王爷手下的“农夫”,一个看似憨厚淳朴,却又将他人的生命视若田间稻谷,肆意收割的冷血屠夫。
只是没有人会知道,这个能够令小儿夜啼的杀人者,其实在自己的床铺下藏了十一把金丝的折扇,普普通通的山竹材料制成的扇子,只是扇面上用金丝镶嵌其中,乍看似乎平凡如常,但是在阳光下,却能闪烁着令人炫目的光芒——
这是农夫为他的主子挑选的寿辰礼物,可惜十一年来,他从来没有机会把其中的任一把送给他的主人……

而十多年后的小王爷,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会拉着别人喝沌高歌的轻狂少年,勾心斗角的宫廷斗争早已经磨去了最初的纯真、朝堂上的云诡波谲斩断了善良与慈悲。
如今一路从普通的闲散宗室升至代君执政的摄政王爷,距离那真正的九五之尊的御座也仅仅只有最后的半尺之遥了。
所以当那些自命清流君子的朝臣们以除掉“农夫”这个杀人者,作为向小王爷投诚的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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