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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杀-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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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妹妹她前几日被……前几日不小心伤了手,正养着伤。”四娘顿了顿,并未说出六娘被孙氏推到的事情。
二娘像是没有发现她的改口,只担心地皱起了眉头:“伤地可严重?祖母会如此不小心?”
“大夫说修养一阵子就能好了。”四娘漫不经心答盗,别的也不多说。
眼睛又瞄向二娘头上的那一对赤金镶蜜蜡的珠花,四娘又看了看三娘,突然眼珠子一转,掩唇娇笑道:“虽说二姐姐与三姐姐都是三房的嫡女,可是这样站在一起瞧着到是会让人误会呢。”什么误会却是没有明说。
三娘只当是没有听见,低头抚摸这着自己的袖口的暗纹。她今日穿了一身淡蓝色素面交领褙子,只在袖口和衣领上用颜色稍微深一些的四线休了隐隐的云纹。头上只有一直素银簪子,站在二娘面前到真像是个不得宠的偏房庶女。
这些三娘压根儿就不在意,她可没有那么弱智要跟二娘拼行头。“呀,三妹妹你这鞋子怎么是湿的?”二娘闻言暗暗打量了三娘身上几眼,却看见了三娘那还来不及去换的已经湿透了的鞋袜。
三娘低头瞧了瞧自己的鞋子,抬头对二娘笑道:“刚刚洗手的时候不小心弄湿了,还没来的及去换了,三娘失礼了。”
二娘蹙着眉头嗔道:“自家人,说这些做什么。只是你得赶紧去换了这一身湿的,别看着天气热,这一冷一热的最是容易害病了。”
三娘抬头正好看见帘子外白芷拿着一个包袱站在了门边,便笑道:“刚刚已经打发了丫头回去取新的,她已经来了。”
二娘特抬头朝门口看去,待看见白芷抱着包袱在门口站着忙朝她招了招手,白芷见状立即走了过来。二娘四处看了看,指着孙氏的右稍间道:“我去里头换。”说着就拉着三娘的手往右稍间去了,白芷感激抱着包袱跟上。
二娘拉了三娘在稍间的椅子上坐了,让白芷上前替三娘换了鞋袜。
很快,三娘便将那湿了的鞋袜换了下来,起了身正想招呼二娘出去,二娘却走到了三娘面前将一个事物塞到了三娘手手上。
三娘低头一看,却是一对赤金镶珍珠的手钏。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太爷砸场

三娘低头看着那对拿着有些沉手的足金手钏,上头的珍珠虽不大却颗颗饱满圆润,大小几乎一致,很是难得。
“二姐姐这是?”三娘抬头不解地看向二娘道。
二娘微微一笑,伸手将三娘的手指一根根掰拢了,将手钏握住:“这个你先拿着,回头姐姐再去翻一翻首饰盒,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一些好的玩意儿。你如今也大了,身边是该有些拿得出手的首饰了,免得让人家看了笑话去。”
三娘装作难为情地低下了头,咬了咬唇,却是将手中的手钏又塞回到二娘的手上,摇了摇头道:“多谢二姐姐了,可是三娘不能收。”
二娘面色一板,正色地看着三娘道:“妹妹可是嫌弃这个是姐姐戴过了的?还是怕被人发现了难为情?妹妹不必担心这个,这对手钏是前日姐姐路过直隶河间府的时候一位夫人送的见面礼。姐姐还没有戴过,也没有让人看到,即便是母亲也不知道那位夫人荷包里装的是这对手钏。你拿着,姐姐不会告诉别人的。”
二娘不由分说将手中的金手钏塞到了三娘的怀里,站起身子就往外走,不给三娘将手钏在给回她的机会,一边走一边还笑着道:“妹妹换好了就出来吧。”
三娘看着珠帘一串串落下,遮住可二娘的身形,直到淡出了视线。手指摩挲着手钏上的珍珠,想起刚刚二娘说的那些话,不由得挑了挑眉。
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三娘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金钏递给了一旁的白芷让她收好。
今日非初一,也不是十五,松龄院正房的前厅南北两面的六扇大门却是开着,丫鬟们流水似地依次捧着杯盘瓦盏进进出出穿梭不息。
孙氏由金氏和柳氏一人一边掺扶着,带着众人往前厅就坐。孙氏这才刚一落座,就见正对着的院门口走来了三人,面色不由得冷了下去。
前面几乎并排走着的两人是太老爷王宏和二老爷王松,后面落后几步低头跟着的是二夫人白氏。
此时王松正低头缓步朝前走着,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太老爷王宏却是一边走着一边凑到王宏耳边说着什么,说到兴奋之处还会大笑着拍拍王松的肩膀。可是王松虽是一付恭敬的姿态,却一丝回应也没有给。待得走进一些的时候,正站在门口边上的三娘甚至能从二叔王松那低着的头脸上看到一丝漠然。
但是那一丝表情也也是一闪而逝,因为王松一临进前厅,看清楚了厅里的人,便抬起了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加快脚步走了过来,三娘因临着门口近,在他们进来之时便先行了礼,王松甚至还略停了停步子朝她笑着点了点头。
王松上前去先给孙氏行了礼,再走到王栋面前两兄弟见了礼,王松拍了拍王栋的肩膀,笑着喊了一声三弟。
“老大那个兔崽子呢?叫他滚出来见老子。”王宏对着向他行礼的众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冲着孙氏嚷嚷道。
孙氏气的额头青筋直跳,可是又不想让儿子媳妇孙女们看了笑话去,只得咬紧牙关忍了下来,装作没有听到王宏的话,转头问王松道:“今日怎么在家中?外头没有事吗?”
王松恭敬地垂首回答道:“儿子一早听说三弟今日归家,所以便没有出门。”
王宏见两人一问一答,直接将他当了空气,那里忍得了,当即伸手拍了拍桌子吼道:“老子问你话呢”
孙氏见桌上的茶碗被王宏拍得碗盖与碗沿磕巴着哗哗作响,不由得厌恶地皱了皱眉,强忍着道:“柏儿去了哪里我哪里知晓”
“你个当娘的不知道还有哪个知道以前不是恨不能将他栓在裤腰带上走哪里都带着嘛?狗*养的,现在翅膀长硬了不吃奶了就不认娘也就算了,现在连老子都敢耍我x他个王八犊子的。”
孙氏听了这话差点白眼一番晕死过去,当是她身体一向健康,这会儿想晕却是不行的,只能是气的脸色发白,手指颤抖地指了王宏“你,你……”了半天,却是说不出半句话了。
屋里个人也是脸色古怪的低着头,摸袖口的摸袖口,玩玉佩的玩玉佩,做柱子的做柱子,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
王宏似是没有发现屋里众人的表情,挥手拍开了孙氏指到她鼻子前的手,不耐道:“别跟爷动手动脚的。赶紧地叫他别藏了,给我滚出来。”
“父亲,大哥他确实是没有在此。”王栋低沉的声音淡淡道。
孙氏的话王宏可以当作是放屁,但是三儿子的话王宏却是信的。
无他,历来不会读书或不务正业之人对那些有学问有本事的读书人就有一种发自骨子里的畏惧感,从古到今皆是如此。
所以王老太爷小时候最怕自己的弟弟,而现在儿子们长大了,他可以和老大老2没大没小,却独独对老三不敢如此。
“唔……咳……真不在啊……”王老爷子摸了摸胡须,整了整姿态。
“不知父亲找相公是所为何事?”见王老太爷不似刚刚那般发飙,金氏小心翼翼问道。
谁知她不问还好,一问出口王宏又是暴跳如雷:“那个龟蛋当初为了哄老子回府,居然说给我弄了一只海东青的雏儿,结果我一回府就再也没有见到他的人影子,别说鸟了,鸟屎也没有看到一泡,我x他个王八犊子的别让我看见他,不然看我不把他扒皮抽筋的。”
金氏听了公公这些混帐话,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谁让自己嘴贱来着。
正在这时候,院门口走进来一个穿着一身枣红蜀锦直裰的男子。众人目光皆向他看去,待看清那还算俊朗的面容时不由得心中哀叹,此人不是大老爷王柏是谁?
那男子一路行来,姿态洒脱,待走到正厅一见到众人看着他的古怪眼神还摸不着头脑,见妻子金氏一直对着他使眼色,还莫名其妙道:“你眼睛怎么了?”
众人不由得憋笑,而金氏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
王柏正待不理,旁边却突然扑过来一人,拿着个什么东西就朝着他劈头盖脸的一顿猛抽。
“哎哟”王柏不防,被抽了个正着,不由的抱头闪避,待看清楚让他吃疼的是一直硬底绣暗纹的黑色男鞋的时候,气的就想骂人。
不料抬头就对上了王老太爷那暴怒的脸,立即地王柏脸上化怒气为笑意,一面躲闪一面笑道:“爹,您这是做甚?仔细别累了手啊。”
“你还有脸回来你答应老子的那只海东青呢?”王老太爷抽累了,停了下来喘着粗气道。
王柏脸上笑容一僵,随即又打了个哈哈道:“那只鸟他福薄,在咱回府之前就饿死了。儿子怕您伤心就一直没敢提。”
“放屁你还想蒙老子根本就没有那只海东青,你这王八犊子的扯谎就是为了骗了老子回来。”说着扬起手中的鞋又要扑过来。
王柏却一跳一丈远,口中还及时喊道:“那只鸟确实是饿死了,不过儿子这些天不在家就是去给你寻好货色去了。今日花了大价钱买了一只白眼圈的绣眼儿。”
王宏手一顿,倪向王柏:“白眼圈儿的?”
王柏点头如捣蒜:“儿子验过了,不是普通的暗绿和红胁,是一只少见的白眼,还是如爹你一直念叨的那种‘头毛紧薄身如梭,长嘴削肩大眼窝。鱼尾要比燕尾优,唱口清楚如击钵。’ ”
王宏缓缓将手中的鞋放下,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了,将手中的鞋又套了上去。
“鸟呢?拿来”王宏站起身,朝王柏摊手。
王柏看了他脚上的那只鞋,很识相地招手叫来了侯在门口的一个总角小厮,吩咐了他几句,那小厮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王宏见王柏这次不似作伪,便消停了下来,气定神闲地坐到了桌上招呼丫鬟倒茶。
屋里众人看着这一出父子闹剧,神色各异。
孙氏是一直没有缓过神来,捂着额头闭目不语。二老爷王松一直低垂着头像是要将地板盯出一个花儿来,让人看不清情绪。三老爷面无表情,眼色冷凝地看着。
金氏羞得无地自容,白氏眼观鼻鼻观心事不关己,柳氏却是憋着笑暗中看戏。
元娘等人都是大气也不出地远远站在一边。元娘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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