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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蜃妖来袭-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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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傲之所以看著羽毛发呆,是因为觉得这根羽毛有点眼熟,错觉吗?
鸟类的羽毛大多一样,他哪时候眼睛这麽尖、心思这麽细,还能分出差别?
啊,白羽!
被昂禁托付给他的白羽,总是每隔一段时间要问起的白羽,是他唯一三不五时就要叫过来问问话的羽族,後来为了保护她的安全,把她带进那诺雷学院,把她交给宫千穗,接触的越多,就看过越多次她的羽毛的白羽。
霸傲猛一抬头,看向窗外,那个拍著翅膀摇摇晃晃扑进窗里来的身影。
「霸傲王者、昂禁,你们在这里。」
那个人一飞进窗里来,就像失去力气,连满地是玻璃渣都没管的扑倒在地,眼泪一下子就把她眼前那一小块地方打湿了。
「白、羽。」昂禁喃喃的念完她的名字,振起馀力的靠自己站稳。
「你来做什麽?对了,海市蜃楼包围常春之地时,你也在的,是吧?无用。」
不再称呼她为白羽,而是喊著她过去的名字,叫她是──无用。
「那些不重要。」她答非所问的颤抖著双手,将一个琉璃瓶捧高,「呐,为什麽有人把这个交给我,说这是海皇的骨灰,是假的吧?他怎麽会突然死了!」
不信的、质疑的,不能接受的问句,她咬著唇、红著眼,专注的问。
渴求否认的眼神,等待反驳的沉默,她全身颤抖著,泪水不断涌出。
昂禁摇晃了一下,差点直接摔倒在地,如果不是霸傲扶了他一把。
「是假的吧?假的吧?不是真的,对不对?」白羽焦急的开口追问。
「嗯,是假的。」昂禁坚定的说著,他是这麽告诉自己的。
「那就好。」白羽往後坐倒在自己跪於玻璃渣中的双腿上,松了口气的笑眯了眼,想要抹去模糊视线的泪水,她下意识将右手抽回。
本来被摊放在两掌之间的琉璃瓶,失去一半的支撑,滚了半圈,摔下。
那瞬间,早就没剩多少力气的昂禁,突然扑身出去,硬是将琉璃瓶捞在掌中,即使整个人摔趴在地上,他也不在乎。
因为不接住的话,琉璃瓶的材质太脆,摔在地上肯定会碎的。
这突来的举动,似乎吓住了正想抹去眼泪的白羽。
她低著头,茫然注视著不敢与他对望的昂禁,「你不是说……假的吗?」
随著越显绝望的问句,是泪水如雨的掉落,有一些洒落在昂禁的手上。
他不敢爬起来,纵使满地碎玻璃扎的他浑身都疼,却没有心口来的痛。
心脏被揪紧的感觉,已经连呼吸都要喘不过来。
缓缓抽著手,远离白羽的泪水,烫的有如会把手背穿出一个洞。
他慢慢把自己蜷缩起来,握著那个琉璃瓶,整个人痴了、傻了,什麽反应都不想再有,如同在这一刻,时间跟画面都停格了,再不会动。
他不要相信的,不要相信那个人不在了,不要相信最後只剩下这麽一小瓶子里的骨灰,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不要相信!
可是,说了再多次的不要相信,为什麽他却早就不怀疑了呢?
======
作家的话:
= ="; 因为白羽比你奸诈
要是她用质问 用忿怒的态度而来
昂禁桑 你一定会想要反驳
拼命的举证例例 拼命的想要否认
然後就能顺利骗过自己 说海皇没事!
可是 白羽哭著 来求你否认
就好像引起你的共鸣
你如果不是讙兽 也想哭著求霸傲否认的吧?
加上有骨灰瓶子 有霸傲先前一再强调的事实(伪)
看著骨灰瓶落下时 你不想承认 都得认了
= =+ 嗯 伤口很痛吧?
大概会这麽一直痛下去 直到骗局揭穿的那一天
那麽 @~@ 下一回写写昂禁後续反应
咱们就看海皇去 先这样哩
咱写的有点头晕眼花 吃药睡觉去 晚安~*
祝大家虐昂禁愉快
话说 心疼昂禁的……orz 节哀顺变啊!>_<

末日──蜃妖来袭137

重新再来之些许馀波荡漾7
七.兔死狐悲的感受
第一篇章「不断摇摆」。
永远都是飞花绿树的岛屿,曾经允诺的认真话语,梦想建立在他人的梦想之上,堆堆叠叠,偏偏一去不回,失去的从手中溜走,绝不回头。
那是不愿面对的遗憾,心底深处的巨大洞穴。
偶尔跌入会彻底疯狂陷落,不小心就忘了身边有人值得不弃不离,用心相守,为死人活不如为活人努力求生,这样能够得到别人的真心感谢跟微笑,幸福才会来到,可是真理再深刻,心底偏偏充满了疑惑。
活、不活,都是为了遗憾不断摇摆。
也许梦想到头,是为了填补遗憾,为了否决自己的愚蠢。
绕上一圈,几年、十几年、几十年,漫长生涯流失在梦想中深藏的遗憾里,明知错误,死不悔改,心底的洞,即将吞噬一切。
回头、回头不难,可惜真理,难以令人用心相信服从。
第二篇章「开始後悔」。
後悔莫及的疏忽,难以言欲的痛苦,早知道不要执著过往,回头多想想,也许不会难堪到这种地步,才来後悔,自己怎麽如此马虎!
如果可以从头再来,是不是愿意勇敢面对,不再踌躇?
不是永无止尽的傻傻付出,毫不交心、毫不在乎,就能当做尽了义务。
夥伴的存在,不是这种可笑的守护,就能骗自己已经达成任务。
明知道结局多无助、想法太盲目,何不走离疯狂的道路?
第三篇章「各有所求」。
你要的死亡,从她死後,求一个解脱、一个永不再起的长眠。
你要的报应,从他先下手为强,要一个有仇报仇、一个不再忍受。
你要的生活,从最底层一路走来,希望不要再有同样的悲、同样的哀愁。
各有所求、无法沟通,一次次的碰撞,什麽结果?
死在今天?睡了一辈子?又或一朝醒来,人事已非待从头?
嘹亮的女性嗓音响著,彷佛可以震动大地,似歌似吟诵的长篇词句,在悦耳的嗓音中结束,这个吟唱篇章的女性,是一个模样娇小的少女。
身高一百二十左右,穿著破烂的白色纱裙,外罩麻布短褂,双脚赤足,整个人感觉很脏,一头银白长发沾染黄沙,雪白娇俏的容颜上也有著尘埃。
当她高歌的仰起头,像是整个世界随著她转动,当她低下头,忽然就隐没在人群之中,再也不显眼。
一口气唱完三个篇章,她按著胸口,尚在不停喘气,却拼命抬头看去。
神色凝重的那个人,对著透明圆棺里的残破身躯测量一会儿,默默摇头。
少女咬著唇,没有迟疑多久,便下定了决心。
「把剩下的蜃珠都塞进去,宁愿过量。」
她曾经看过一次的奇迹,希望能再发生一遍。
「会有副作用。」玻璃圆棺旁的那人,没有胆子造做的小声反驳。
「他再没有生命迹象,你认为谁能活下来?」她恼怒的伸手往外指。
在僵持的两人、一具玻璃圆棺和一堆维生仪器之外,密密麻麻呈圆形坐了一大圈的黑衣人,彷佛丧服的制式服装,让他们看起来满是肃杀气息。
「知、知道了。」那人打开玻璃圆棺,真的往躺在里头的人嘴里塞蜃珠。
不管他能不能吞下,塞进去、把嘴阖上,就当大事已成。
她没有追究他的做事不仔细,毕竟,玻璃圆棺里的他剩下没多少部位存在,真吞下去,说不定不是有益,而是有害了。没等多久,她再次仰首後,又唱起那三个篇章,一次又一次,有如尽最後的人事,祈求天命的善待。
突然,「有了。」
那人惊喜的大吼,正式关紧玻璃圆棺,全面启动各个机器的维生功能。
一层层蓝色的液体,从圆棺旁的仪器,不断往里头灌入。
慢慢的,圆棺里残存一小部份身体和一颗头颅的身影,被吞没了。
「呼,这笔钱真难赚。」少女总算能停止歌唱的瘫坐在地。
「那个我……」那人比她更不如,他没钱赚还有可能丢掉命。
「放心,帝王之令的规矩,是制订了就会遵守。」
说话的他身穿黑色战斗劲装,外罩蓝色长风衣,一头蓝发,更有一双深邃黑眼,是个外表看似天真单纯的稚龄少年,此时正颤抖著想走近又不敢动。
「白泽王者知言,你不是现任帝王之令的人员。」
少女开口之後,在声音之外,有一阵奇妙的波动,让她的话语听起来有如歌谣,有一种共震、共鸣的感觉,让人听了会飘飘然的,像全身都在飘浮。
只是听久了,脑中会出现晕眩的感觉,而且会一次比一次严重。
「放心,外头那批现任帝王之令的人,也不会违背的,因为,善待蚌族、无族,就是他们那个王所提出来的规矩,放心了吧?无奈。」
知言话说到後半段时,添加了无数的怨恨与不屑。
现任讙兽昂禁可以对无族、蚌族那麽优待,却对他们的王的新生那麽恶劣,对比之下,更加无可饶恕,尤其这一次又把事情闹的如此严重!
「是、是。」现任无族的无奈,赶紧抹著额上冷汗,退到一边。
「蜚之翼左,你说,对吧?」
知言瞪著无奈的目光好一会儿才移开,挑衅的问另一个人。
「不管你怎麽说,我只想问,接下来呢?你们去哪?回常春之地?」
用青眼之束缚符文发带束发的他,是脸色、肤色都苍白如雪,还有一头白银短发,身穿半长不短的白色狩衣,有著一双银灰眼瞳的纤弱少年。
因为事关海皇的生命,他平时不配戴的讙兽符文发带是一开始就戴上了。
免得蜚的种族天赋,会在心情过度激动下,把这里烧成一片白地。
「问这些做什麽?王剩最後一口气,更可能会沉睡不起。」
知言单拳紧握,彷佛在死命忍住挥拳打人的冲动。
翼左被一首人鱼之歌解除黯青之服从的效果,得回属於他的自由,这一切多亏了此时躺在玻璃圆棺里那个人的帮助,他一直记著这份人情。
「你们走吧,我会告诉昂禁,海皇真的死了。」
事实上,当他眼角馀光看著那个拿完钱,却没有马上离去的少女,虚浮於空,在远离玻璃圆棺的上方稍远处,临空跳一首凄厉的悼舞时,很难不感叹。
帝王之令前後归属於不同阵营的死士互斗,最後得到的是什麽?
一个王的肉体死亡加上另一位王的精神崩毁?
「死士们失去王,会活不下去吧?可这样能拖多久?」翼左忍不住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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