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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青春此岸花-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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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拌在水中强行喂我喝下。
  就这般想着,后来我竟也累得睡着了,梦里我看见江芥末拿着菜刀,趁我安睡着把我肢解了,然后将我的四肢装进黑色的垃圾袋中,优雅地提在手中穿行于大街小巷之中。
  翌日早晨我便把那盒片子带到了学校,当我趁课间把它交到江芥末的手上时,她满脸的兴奋。她打开之后拿着片子对我说,“谢谢你,你真客气,一下子拿了三部,这几天我也可以放松放松了。”她把光碟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然后问我,“哪一片激情戏比较多啊,我留着最后看。”
  我敷衍地回了一句,“都差不多。”虽说是敷衍,但这句话确实是真心的,因为里面根本就没有那种情节。她倒是比我放的开,竟然拿着光碟在教室里展示了一番,我严重的怀疑她是在拿自己的形象和我拼命。
  后来这件事在江芥末对我说了一句,“对不起,那些光盘不小心被我给折断了。”之后便不了了之,她说话的时候显得极其用力,好像一不小心便可以将舌头咬出血来。我不知道她当时怀揣着怎样的心情,只是在讲完这句话之后她忍了好多天没同我讲话,每次我侧过脸去看她时总能看见她咬着舌头一脸幽怨的表情。
  可诸如此类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受害者也并不止我一个。前些天野桐心血来潮拉着我跑到安阳他们班上去上晚自习,她百无聊赖的翻安阳的书桌,最后在一本英语书后面发现了好东西,其实也就是两张英语听力的光盘而已,但是到了野桐手中就不一样了。
  由于那两张光盘上分别印着A和B,所以野桐在端详光盘很久之后突然问安阳,“你这本书那里买的啊,怎么后面还附带□□啊,改天我也去卖几本。”这么一句话就让安阳成了众矢之的。
  以至于后来安阳每回看到别人书桌上的英语课本时都会不自觉的环顾四周,生怕野桐突然闯出来破坏自己的名誉。
  贰。
  那天她和安阳又趁老欧不注意潜到我们班来上晚自习,他们搬了椅子分别在我两边坐下,因为怕吵到我学习,所以两人并未肆无忌惮的争吵,从中避免了一场战争的爆发。那天晚上大部分时间她都是趴在桌子上写信,这是她为数不多安静的时候,而且极其认真。那时的她嘴角总是上扬的,有时会抬起头久久地盯着某个方向,眼中闪着异样的光,傻傻地笑着,心中似有说不出的甜蜜。
  她起身绕到我的身后,然后蹲在安阳的书桌前向他请教如何将信纸折成好看的形状,这也是他们两个少见的没有斗嘴的时候。“基地”落地窗旁柜子的抽屉里整齐地码放着很多的信件,我知道那都是一个叫林远舟的人寄给她的。“基地”是野桐给我们宿舍取的新名字,并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只是“搞基的地方”的简称而已。
  几乎每次在图书馆整理信件时都可以看见这个熟悉的名字,后来我会将信先收进我的书包中,当我将信件交给野桐时她总是小心翼翼地接过去,然后立马夹进书本中,生怕被别人抢走似的。
  她未曾在我面前提起过半点关于此人的事,我亦不曾向她问起,因我懂得人的内心皆藏有只属于自己的苦或甜,正如我不曾向任何人提起夏小北一般。每个人的生命里都会出现那么一个人,只用一句话便可以让你哭泣的脸写满微笑。
  晚自习结束回到“基地”后,她会直接踢掉鞋子扑倒在床上,从书包中取出信件,映着柔和的灯光熟记心中的每一个字眼。有时翻身躺在床上时我会看见她傻傻地笑着,如同心中有掩藏不住的欣喜。
  我并未试图去试探到什么,因这对我并不重要,我不想开口打破她的深情,若可以,希望她脸上可以永恒地挂着这种表情,虽然知道难以实现,但我却在某个失眠的夜里,看着她熟睡的侧脸祈祷过。
  我们都曾逆着人流行走,一眼便可看见千万种表情,或许心中也会好奇他们所携带的故事,可我却未曾妄想过能够看穿他们中的某一人,因我知道,若他们不肯,除却表面我什么都别想猜透。这本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当有一天我有幸成为某人生命中的至关重要时,我自能看见他坚强背后的假象。
  叁。
  野桐被父亲接走一段日子之后才知道自己回这个家的真正目的是为了让奶奶见到自己的孙女,可惜老夫人没能完成这最后的遗愿。这个男子在野桐的眼中根本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甚至只如陌生人一般,但他还是能和孝子这个名词沾上点边。
  她在这个家里还有一个母亲,也就是她父亲的原配妻子。那个女人单从表面就可以看出不是善类,完全是电视剧里常年不变的那种尖酸刻薄的后妈形象。因为早年出了车祸,导致这个女人下半身瘫痪,也因此无法生育,这么多年来没有为这个家产下个蛋。
  父亲也曾试图去敲开野桐的心灵,但每次都是遭遇到野桐的敷衍与冷漠,面对一个还沉浸在失去母亲的伤痛之中的孩子,这个男子是无能为力的。正因为这种无能为力才让这对父女原本就存在的细小的裂缝一点点地被撕开,形成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由于家里那种无法让他安心的氛围,他总是借着开会等诸多的借口在外面逗留,经常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回家。野桐住进这个家后,几乎每天半夜都会被隔壁房间里的吵闹给惊醒。隔着一道墙,可那极富穿透力的声音还是拼命的往耳朵里钻,即使捂上耳朵,那些肮脏的字眼还是十分的刺耳。
  此后便是父亲摔门而出的声响,另外那个女人的咒骂声渐渐地小了下来,然后低声的哭泣就接踵而来。也难怪,谁家里有这么一号人杵着,有谁会愿意每天回家看别人脸色。
  每次被争吵声惊醒之后她就再也无法入睡,只能蜷缩着身体,静静的呆在黑暗中。后来,即使夜里没有争吵,她也会醒来,然后爬上窗台,坐在上面吹风。她的身体单薄,仿佛一阵风便可以把她吹下去,就因为这份恐惧感,才可以让她暂时忘了身体上的疼痛。
  她听人说,人死了之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以此来守护她最眷念的人,因此她总会试图去找寻夜空下那颗最亮的星星,她相信那就是母亲。野桐望着那颗星星发呆,脑子想着母亲在天堂过得一定很开心,她再也不用担心生活而劳心劳力,不用整天照看着自己,整天害怕自己会在外面给她惹出什么祸端来。
  有时天气不好,看不到漫天的星辰,她就坐在那思考,在被抛弃了那么多年之后,父亲为了什么而把自己带回这个家。
  挑起争吵的往往是那个刻薄的女人,无非就是抱怨丈夫对自己态度冷淡,就懂得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但最后低声下气的还是她,毕竟如果因为这种事而宣告离婚,对她是不划算的,她一个残疾的女人,脱离里这个家庭还能干什么。
  她和父亲婚姻本就是建立于商业联姻的立场之上,根本没有爱情可言,从那个女人走进这个家开始,争吵就已经存在了,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借口来引发而已。人们都说女人是善变的,野桐在回到家里不久的那段日子里就深有体会。
  父亲在的时候她就会表现的对野桐无比的温柔,视她如己出,可只要家里只剩两个人的时候,她就会让野桐端茶倒水,挨打更是成了家常的事。很多时候她会轻声细语地把野桐唤到身旁,然后用上全身吃奶的力气往她大腿上招呼,甚至一切触手可及的东西都会用上,比如鸡毛掸子,杂志,饮料之类的东西。
  晚上睡觉的时候,借着床头冰凉的灯光可以细数大腿上一块块淤青的花纹。有时候野桐洗澡时会把热水开到最大,用冒着烟的水把身体全部清洗一遍,在皮肤被烫得通红的情况下,伤痕便也就没有那么明显了。
  每天醒来看见外面的阳光,觉得一切似乎都未曾改变过,可自己却分明地心痛着,每天笑着从梦中醒来,然后孤独地落泪。她是讨厌这个地方的,但除了这里她竟无处可去。她似乎被这个看似安稳且温暖的茧给包裹着,无力挣脱,只觉得连呼吸都难受,像快要窒息了一般。
  野桐回到家里不久,父亲便带着她到当地的公安局去办理户口,坐在车里时她心里并没有半点的兴奋,似乎还沉浸在母亲离开的伤痛中。她看着坐在身旁的男子,只觉得陌生。
  父亲将车停在树荫下,下车为她打开车门,让她下车。一路上她一直跟在父亲的身后,可总保持着一段距离,好像只要一个转弯的路口便可以令他们再度失散。进去之后,父亲拉开办公桌前的一张椅子让她坐下,而他并没有坐下来,而是站在自己的身后,双手搭在椅背上。
  他从口袋中掏出香烟递给对面的民警,然后不知在说些什么。野桐一直低着头,她并不在意,似乎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民警从桌子的抽屉中拿出一张表格,问,“叫什么名字。”
  “易野桐。”站在身后的父亲回答他。许是这三个字刺痛了她,她猛地抬起头来看着对面的民警,而他正低着头往表格中填写名字,口中还小声念叨着,“易野桐。”
  野桐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把夺过桌上的那张表格,将其撕得粉碎,嘴里大喊着,“我姓白,叫白野桐。”因为声音稚嫩,便愈发的尖锐。当时警务人员都吓傻了,包括站在她身后的父亲,他们没想到一个小女孩竟会有如此剧烈的举动。
  父亲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想安抚她,可还没说话便被她挣脱开了。她回过身来盯着眼前的男子,口中仍旧是那句,“我姓白,叫白野桐。”
  父亲并未有半点的责怪,他从椅后绕过来,双手支在桌子上,向对面还惊魂未定的民警说,“那就白野桐,只要孩子喜欢就好了。”
  她姓白,那是母亲给的,没有人可以夺走。她已失去了母亲,再也不能再丢掉她所赐予自己的任何东西了,哪怕只是一个字。也许别人不理解,可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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