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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虐渣之路-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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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萧隽一人,被姐姐偷偷护送出府,在父亲部下的掩护下逃出长安,流落到洛阳。那是萧隽一生中最落魄的日子,他藏身于洛阳的流民中,破衣烂衫、蓬头垢面,在于流民的争抢中艰难度日。他失去的往日的荣华,失去了过去的光芒,失去了所有的依靠。

所以,陆萱去了那座破庙。

她是一个卑鄙的人。

陆萱知道,萧隽会在一路的流离中渡过长江,一路收拢萧氏旧部,投奔南方的唐国。凭借自己的才干和勇武,南征北战、东征西讨,一路灭王汉,亡吴越,最后一举覆灭北燕,统一天下。他会登上那个世上最尊贵的位子,成为一代雄主,缔造千百年伟业。他会坐拥天下所有的财富和美人,成为一个无情无义、心狠手辣的君王。

萧隽是一个典型的封建君王,他不爱自己所有的女人,除了对结发妻子仅有的一点尊敬,像每一个雄才大略的皇帝一样,在他的生命里,女人从来都不是重要的。这样的一个人,陆萱没有把握能够扳倒。

所以,陆萱兑换了穿越时机,到了萧隽十二岁那年。那时,猛兽尚未长出獠牙,萧隽只是头蜷缩在角落里默默舔着伤口的小狼。

他抗拒着外界,抗拒着陆萱,但他没办法抗拒自己的心。

他还是个孩子,他失去了所有。有一天,一个人向他伸出了手,他终于没有忍住,握住了那只手。

那柄枪,也是陆萱故意打造的。萧氏的子孙在七岁那年都会得到那样一柄枪,乌木长杆,乌金枪头。

陆萱利用了萧隽内心深处最柔软的记忆,哪怕给自己找一千个一万个理由,也改变不了这个卑鄙的事实。

 第23章 乱世争雄三

到处都是火,人们焦急地奔走、呼号,扭曲的影子在墙上投射下一道道斑驳的痕迹。他茫然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要去哪里,不知道要如何做。

“三郎。”有人在火焰里唤他,“三郎。”那声音又悲伤又低微。

“阿姐。”他听到了,是阿姐,是阿姐的声音,“阿姐!”他大声回应,“阿姐,你在哪里?你快出来!阿姐!”

“三郎。”阿姐站在火焰的那头,“你快走,快走。”

“阿姐,阿娘呢?二娘呢?”

阿姐并未回答他,她只是重复着:“三郎,快走。”

“不,我不走!阿姐,你过来,我们一起走!”他拼命地呼喊,火势越来越大,阿姐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阿姐!阿姐!”他声嘶力竭地喊着,眼泪不停涌出,视野里是一片血一样的红。

“三郎,阿姐不能陪你了,你快走,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回来。”阿姐温柔地望着他,一如过去他们在春日的庭院里,在耀眼的阳光下,“三郎。”阿姐冲他绽放出最后一个笑容,“再见。”

“阿姐!“那一瞬间,他仿佛被人攫住了喉咙,胸腔中发出凄厉的嘶喊,“阿姐!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泪水大滴大滴落下,他用尽全力将自己蜷缩起来,“不要离开我……你们都走了,只有我一个人……只有我一个人……”阿爹、阿娘、大哥、二哥、二娘……他一个人走在黑暗的路上,没有一个人可以牵着他的手,可以告诉他,“我在你身边”。

少年将自己缩成一团,他面上全是泪水,仿佛一只小兽般狼狈地哭着,直到声音沙哑,直到眼角干涩。昏沉中,一只温暖的抚上了他的额头,轻轻地安抚着他:“别哭,我在这里。”那声音似乎有种魔力,又像一股暖融融的气息包围着他。

“阿姐,是你吗?是你吗?”他紧紧抓着那只手,生怕自己一松开,手的主人就会离开。

“是我,三郎,是阿姐。”阿姐也紧紧地回握住他,她身上有一股好闻的香气,仿佛五月的栀子花。

“阿姐,别走,别离开我。”他哀哀乞求,心脏又被抽紧,眼泪怎样也忍不住。

“好,我不离开你。”阿姐轻柔的为他拭去泪痕,“阿姐就在你身边,药师。”

那一晚,他做了久违的一个好梦。梦里,阿姐握住他的手,告诉他:“我不离开你,阿姐就在你身边。”

万树凉生霜气清,中元月上九衢明。小儿竞把清荷叶,万点银花散火城。

正是一年中元夜,陈留城内的小河里飘满了荷花灯。街面上挤满了男女老幼,有沿街吆喝的小贩,有拖家带口的中年夫妻,也有瞒着家人偷偷出来幽会的青年人。人们的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映着夜空中的朗月,就连满河的花灯也略逊一筹。

陆萱拉着萧隽的手,一路兴致勃勃地看着花灯。少年许是不好意思,几次想要挣开陆萱的手。陆萱不由揶揄:“害羞啦。”

萧隽有点脸红,他生的白皙,那一点浅色的红晕晕在双颊上,显得格外的突出。萧隽倒嘴硬,闷闷地应道:“没有。”

陆萱似笑非笑地睨了萧隽一眼,见他果然低下了头,不禁哈哈大笑:“有什么好害羞的,姐姐牵着弟弟,理所应当。”她说完,又将萧隽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两人一路走过去,沿途遇见不少熟人。陆萱这个酒铺老板在陈留城内可算的上是个名人,高门大户、三教九流,她都识的一些人。就有不少人冲陆萱打招呼:“陆娘子,今儿也出来放灯啊。”

陆萱一一回应,又跟人家介绍萧隽:“这是我弟弟,药师,他不常出门,大家伙不熟吧。”

萧隽被陆萱牵着,他个头已到陆萱下颌,脸部线条虽未脱稚气,但已不是孩童模样了。还要应付一帮热情过度的街坊,萧隽向来寡言,是以更添局促。但不知为何,他心中并未有丝毫不耐,安静地站在陆萱身边,在旁人看过来时配合地露出一个微笑。陆萱身上传来的栀子花香,在这一刻,似乎更浓郁了一些。

此时月色正好,萧隽偷偷去看陆萱。她笑容明亮,神情温柔。仿佛多年前的中元夜,萧隽和阿姐溜出府去放灯,姐姐牵着他的手,朝他露出的笑容比满河的灯还要耀眼。她们两人是如此相似,却又有太大的不同。

陆萱总是大声地笑,随意地躺在榻上,喝醉后拉着自己的手说胡话。她就像一支短笛,吹奏出的,是清脆而高亢的乐声。而阿姐从不会这样,姐姐是安静的,婉约的。仿佛一把古琴,弹出低沉幽静的音符。

但她们都对自己很好。萧隽永远都记得,火焰中阿姐朝自己挥出的那一只手。那只手,在破庙前的微光里,和马上那个女子伸出的手重合了。似乎是在梦里,姐阿朝他伸出了手。似乎是在梦里,阿姐坐在他的床前,轻柔地告诉他:“我不离开你。”似乎是在梦里,阿姐站在他身旁,微风送来她身上的香气。

“阿姐。”萧隽低低地唤道。

“什么?”陆萱没有听清,她微微侧过头,“药师,你说什么?”

“阿姐。”少年的声音更低了,声音里混杂着哽咽。陆萱仔细去看他的脸,那双纯黑的瞳仁里依稀有水光闪烁。

“傻小子。”陆萱摸了摸他的头顶,顶心透出一股温温的暖意,“别哭鼻子喽,想要什么阿姐给你买还不行吗?”

“才没有哭鼻子。”萧隽的声音嗡嗡的,随着这声回答,他不禁发出了响亮的抽泣声。

陆萱忍俊不禁,见萧隽脸又红了,才不逗他了。她见前边小摊上摆着一对小猪花灯,觉得新奇有趣:“那对花灯挺有趣,阿姐去买了来,咱们俩一人一个。”说罢,她便朝那小摊跑去。

萧隽一时还站在原地,陆萱见他没跟过来,又跑回去拉着他的手,笑眯眯地道:“小药师,咱们去买灯啦。”陆萱一副哄孩子的口吻,又是宠溺,又是温柔。

萧隽心中既甜又恼,忍不住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陆萱觉得他着实可爱,又摸了摸他头顶:“好啦,小药师不是小孩子。”两人此时已走到那个小摊,陆萱拿起花灯端详,忙着和老板讨价还价。

萧隽无法,只得低声抱怨:“别叫我小药师。”

这一晚两人玩得十分尽兴。萧隽解开了心结,他尚是少年心性,和陆萱一起在陈留城内的大街小巷里疯跑。两人又去喝了酒,陆萱倒没喝醉,但也有些亢奋过头了。夜已深了,他们遂顶着一身酒气往家走。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夜的月亮虽不圆满,但亦十分清朗。

陆萱一路哼着歌,提着买来的花灯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她因为精神高昂,虽然身形不稳,步伐倒很快。萧隽落在她后面,陆萱见状,又摇摇晃晃地走回萧隽身旁。不多一会儿,陆萱有走在了萧隽前面,她便又走回来。几次三番下来,萧隽忍不住道:“阿姐,你不用在意我,我就走在你后面。”

陆萱不满:“什么话,我当然要走在你旁边啊,我是你阿姐。”她不由分说地拉起萧隽的手,“我牵着你,我走慢点。”说完,她又补充,“我不是把你当小孩子哦,但是我一定得走在你旁边。”

他们两人牵着手,默默地走了一段路,谁都没有说话。明月的清辉从树间洒落,在地上编织出一段静谧的小路。

“阿姐。”萧隽忽然停下了脚步,他抽出自己的手,抬头望着陆萱。陆萱有些茫然,些许月光洒落在萧隽的眸子里,那双纯黑的瞳仁仿佛闪着光。萧隽深吸一口气,“阿姐,我有话要和你说。”他不等陆萱回答,又道,“我告诉你我叫药师,其实,药师只是我的小字。我叫萧隽,在家中行三,父母唤我三郎。我祖籍洛阳,家在长安。父亲……是萧高平。”他一口气说完这一番话,只觉得心跳的极快极快,从胸腔跳到喉咙,又从喉咙跳到嘴边——洛阳萧氏袭封高平公,这一任的萧高平,正是萧隽的父亲萧湛。

陆萱看着面前的这个少年,即使紧张如斯,他也只是紧抿着嘴唇,倔强地用那双黑眸和自己对视着。陆萱忍不住又摸了摸他的头顶:“早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啦。”

在那一瞬间,少年嘴角的线条明显有了些微放松,他似乎想微笑,又忍了下来。萧隽低声道:“你不打算把我送到官府吗?”

陆萱敲了敲他的额头:“这就不叫阿姐啦,我陆萱缺那几百两银子吗?臭小子。”话音刚落,萧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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