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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烟总有花-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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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个答案以后,佑佑很焦急,蹭蹭跑去厨房间里,抱着正在做晚饭的小妈妈的大腿就嚷:“小妈妈,小爸爸说我没有姐姐白都怪你。”
没想到小妈妈慢悠悠端出一盘炒豆苗,对佑佑说:“嗯,以后你天天吃掉一盘豆苗,一定会比姐姐白。”
佑佑咂咂嘴,小头脑里激烈地思想斗争了一番,答道:“那么我还是不要比姐姐白好了。”说完灰溜溜跑出了厨房间。

这天夜里,蓝宁对关止的疏忽教育进行了严厉的批评,关止听完佑佑的反应,一拍大腿,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瞧我素质教育做的多么地成功!”
蓝宁对此严厉说道:“你这是把教育的风险强推到了我这里,还把遗传责任强推到了我这里。你这是极其不负责任的表现。”
关止“嘿嘿”笑了两下,对蓝宁说:“从你我小时候的照片来看,我不过是摆事实讲道理,不能因为你的遗传不给力,就怪我说了实话吧?”
每次进行这种对话,蓝宁总是觉得很伤脑细胞,她烦躁地说:“你就强词夺理把你。”
关止趁她不注意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说:“为了补偿你心灵受到的伤害,我可以随便你□我。”
话虽然是这样说,他极为主动地先把自己的睡衣脱了,睡裤也脱了,只剩下一条裤衩,然后准备在床上好好地被□一下。
说时迟那时快,他们的房门被人“彭”一下推开了,佑佑再次冲了进来。
在关家,每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蓝宁的头一个反应就是立刻拉条被子盖住全身装睡觉,可以在小朋友面前掩饰一下火烧火燎的红脸颊,心里暗恨每次奔放都忘记锁门的关止这糊涂虫。
佑佑的注意力可没放在他的小妈妈身上,他手脚麻利地爬上他爸妈的床,然后手脚很快地像他爸爸一样脱了自己的睡衣和睡裤,粘到爸爸的身上滚了一滚,才抬起头来说:“姐姐说的对,我 只要比小爸爸白就好啦!我的手手比爸爸白,我的脚脚也比爸爸白,小妈妈,你说对吗?”
关止本来正要释放奔放的热情,先是被儿子的突如其来的闯入给兜头一盆凉水给吓怔了,反应过来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偏偏儿子又粘在身上像只小狗一样蹭来蹭去。而且——佑佑可能觉得有个地方还没和爸爸做对比,于是乎他扒掉了自己的小短裤,同时伸手过来还想要扒他爸爸的内裤。
这刻关止果断的伸手捉住了佑佑乱摸八摸的小手,佑佑不满地嚷嚷:“我看看我的屁屁是不是比爸爸白。”
关止提着佑佑就出了门,讲:“小子你皮痒了是不是?连你爸的内裤都想扒!”

徐叔叔的婚礼前中后(3)

关止把佑佑提到他和他姐姐佐佐的房间里,把他塞进被窝里,还想再训斥两句,不料被佐佐拉住非要讲故事,佑佑一看小爸爸一讲故事就不捉自己了,又来了劲,跟着姐姐一起起哄要爸爸讲故事。
于是乎关止讲了个故事又讲了个故事,用他写专栏的脑子把小红帽编成了升级打怪N次循环,眼看都要九点了,两个故事会会员都没要他结束的意思,不由又恼起来了,摆出老爸的威严说:“再不睡的话以后我就再也不给你们说故事了!”
佐佐摆了摆手,说:“爸爸又装大尾巴狼了!”
关止差点没滑倒:“什么大尾巴狼?”
佐佐奶声奶气说:“妈妈说爸爸最喜欢装大尾巴狼吓人!”佑佑很配合地伸出一双小爪子装作狼爪挥舞了一番。
关止颜面扫地,恨声说:“好,我让你们的妈来作大尾巴狼。”
这一句倒是颇有些威慑力,佐佐佑佑都撅撅嘴不做声了。这让关止的内心充满了挫败感,父亲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他黯然神伤地给孩子们拉好被子,关上灯,关上门。
他想,这都是平时经常让蓝宁扮白脸的结果,导致自己面对孩子们一点都没有战斗力,他决定要向蓝宁讨回这个公道。

回到自己的房里,蓝宁整个人埋在被窝里,睡得很是惬意的样子。关止钻上床,把手伸到蓝宁那一边,摸摸她的腿摸摸她的腰继续往上摸的时候,被蓝宁按住了手。
蓝宁咕哝:“我明天得早起,要跟一个大项目。”
关止可不管,牛皮糖一样粘上去:“我的心灵受到了创伤,要求开车补偿。”
蓝宁讲:“发改委又说油价上涨了,你还开什么车啊,节约点。”
关止翻身压住蓝宁,非把她弄醒过来,说:“MD少提发改委,老子最恨发改委。”他说完就亲上去,决定少说废话,用实际行动来补偿自己。
好容易蓝宁被他撩拨得勉强同意开车了,关止正要再次脱掉自己的内裤,突然电话铃就响起来了,蓝宁捅捅他:“快,接电话。”
关止抓着裤头往下退,边说:“不接,这么晚打过来准没好事儿!”
蓝宁揪他耳朵:“你要不接,佑佑那个小话筒听到了就要爬起来接了,再哄他睡觉又得麻烦。”
关止知道佑佑对接电话有一种天生的由衷的热情,他还真害怕佑佑接起来会更加麻烦自己,所以这才不情愿地伸出本来要脱裤子的手捞起电话,那边才“喂”了一声,他就骂道:“徐斯你没事儿三更半夜瞎来电话干嘛?”
徐斯在那头怔了怔,明白过来,笑道:“这三更半夜的这么大火气干嘛?小心伤肾。”
关止唾道:“滚,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徐斯一本正经问:“女人怀孕的时候是不是会掉不少头 发?”
关止一听是这问题,根本是懒得同他多啰嗦了,直接讲:“经验问题致电奶爸莫,电话号码你知道,服务结束,挂了。”他不等对方回答,就把电话给挂了,然后刻不容缓地坚定不移地执行他的开车行动。

到了快结束的时候,蓝宁睡意朦胧地提醒他:“明天别忘了给佐佐梳头做早点叠被子,他们幼儿园的班车九点就要来接人了。”
关止只是胡乱地应了两句,他根本没听清蓝宁到底提醒他什么。
不过按照蓝宁的绝好记性,在第二天的一大早就把关止弄醒过来,要他执行昨晚应允的任务。关止翻个身还想再睡,没想到被蓝宁当机立断掀了被窝。
这就体现了裸睡的不良后果了,关止冷得一哆嗦,当即醒透过来。他只要一醒透,就很难再睡过去,不能再睡过去就不能再装死,只好带着一肚子哀怨当起男保姆。
这是一个阴云密布的礼拜天,很适合睡觉睡到天荒地老,关止一边刷牙一边想,一边想一边埋怨自己。都怪自己望女成凤,老早送佐佐上什么舞蹈班,搞得蓝宁一没空,他就要顶上。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等到关止把脸也洗好了,佐佐这个勤劳的小丫头准时地醒了过来。关止去给佐佐叠被子,一边看到佑佑四仰八叉地躺在他的小床上睡得正香,就顿生一种当爹真不划算的哀怨。
佐佐站在旁边看着爸爸笨手笨脚地叠着小被子,用她的眼光审视了一遍,认为和妈妈的差距太大,于是她提意见:“才不要爸爸叠的小破被子。”
关止一向是凑合原则,看着被子虽然不够方正,但是也勉强能过关了,他懒得理小精乖女孩的吹毛求疵,顺手先拿了梳子过来要给佐佐梳头。佐佐把脑袋一偏,说:“才不要爸爸梳的小破头。”
她奔出去自己有模有样地刷牙洗脸,然后坐到餐桌前,一见桌子上摆的半黑的荷包蛋,又把小脸给苦住了,嚷:“不要吃爸爸做的小破蛋。”
关止抓着梳子走过来,拎住佐佐细细软软的头发,怒道:“你这小破妞这么挑三拣四干嘛?”
佐佐嚷道:“我才不是小破妞,爸爸做的家务才破,哼!”
这么折腾了半天,幼儿园的兴趣班班车过来接人,佐佐顶着一高一低的两条小辫子出了门,情绪很低落,不过还是亲了亲关止说再见。关止看着女儿歪歪扭扭的辫子,又顿时充满了内疚。
他的情绪也一下低落了下来,回到房间里,就看到佑佑抱着枕头站在儿童房的门口吐舌头,一个不好的预感跃上关止的心头,果然,佑佑涎着脸说:“小爸爸,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一直在上课,不能走的,我就坐着就坐着就坐着——”佑佑又觑一眼面色有点发白的小爸爸,继 续说,“我就尿尿了。”
关止把佑佑的被子和床单洗干净晾出去已经过了中午,他叫了外卖解决自己和佑佑的午饭,然后就接到了佐佐用老师手机打回来的电话,佐佐的声音又变得活泼泼地报喜,说:“爸爸,我今天又学会了一个新动作。”
关止很高兴,说:“等会儿爸爸和弟弟来接你,不用坐幼儿园的车回来了。”
佐佐说:“不用啦,我自己会坐幼儿园的车车回来的。我是大人了。”
这说得关止一阵感动,在后来和徐斯电话的时候,他郑重地建议:“还是生女儿比较好,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
徐斯没好气地说:“你能不能少炫耀两句?生男生女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徐叔叔的婚礼前中后(4)

徐斯倒是借机通知关止,他的单身告别联谊会于本周末举行,就在佘山的虚假别墅。那儿有块大草坪,还有个游泳池,徐斯的建议是“游游泳,再搞个BBQ”。关止听后起了一沉鸡皮疙瘩。三个人男人在荒郊野外游泳池烧烤看星星,这未免浪漫得有些不合时宜和有些奇怪。徐斯反问:“那去西区夜总会?”关止怅然地叹了口气,说:“这么多年了,我都忘了西区的夜总会的门是往哪边开了。”那么也只好三个男人去荒郊野外聊聊天想想柴米油盐的心思了。对于这种建议,莫北是一向没什么意见的。他也是知道徐斯有些话想同他讲讲。
前几日,自己的妻子莫向晚向任职五年的公司提出辞呈,这是同莫北仔细商量后的决定。莫北夫妻俩都晓得这话要是一出口,江湖同徐斯都会有反应。故此,莫向晚把下家工作敲定以后,采取同江湖谈出了这话题。江湖虽然难免难过,但也绝对在她意料之中。挽留是她必定会做的,谁愿放弃莫向晚这样尽职且能力出众的下属?但莫向晚性格硬朗,已经做出的决定要去执行是势在必行的。莫北很能理解妻子的决定,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整件事情的经过是层层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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