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说了一声不干了,转身就走。
慌的众人急忙围上来,一向以沉稳冷静著称的恶龙的大总管木狼,也哭丧着脸追上来:“大哥,很简单的,我挑一个最简单的给大哥对,对不上来,我们还可以提醒的,这就是一个仪式,不用太较真了,其实,最重要的血誓过去后,其余的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了,走走过场而已。”
我一看脱不了身,只好又回过头来说:“原来还能作弊啊,好,这个我拿手。”
当然我拿手了,我的那个级作弊,如果能够公布于众,肯定是众人晕倒一片。
所以,一听可以作弊,我立刻来了兴趣,我可是这方面的专家了,从小到大,还真没有缺过这个,想当年,我自创作弊九十一招,也算是穷天下作弊之大成了,其深刻的艺术成就,直追孙子兵法十三篇。
当然,我那些做弊的手段,无不以失败而惨遭收场,始终不能解救我倒数第一的水深火热,但我仍然乐此不疲。
久而久之,遂成习惯,往往听到作弊二字就大为兴奋,甚至几天没有作弊的话,我即就开始不自觉地念叨出来,如同老烟鬼闻到海洛因一样,会激动得浑身抖。
那次级作弊,是我一生中的得意之作,足可以流传后世了。那次意外的成功,使我敲开了京南大学的校门,也算是对我多年以来浸淫于此的回报吧。
听我说到作弊,木狼脸现尴尬的说:“这倒不是作弊,只是提醒大哥一下而已,好了,现在请大哥坐好,先休息一下,我挑一个简单的。”
有人搬过来一般椅子,我像一个木偶一般让人摆布,心里着实不爽,却也无可奈何。
木狼在屋里里背着手转了几圈,眉头微微的皱起来,显然正在想题目,想了一会儿,又摇摇头,显然很是不妥。其间,木狼偷偷地看了我一眼,见我正在看他,就嘿嘿一笑说:“老大别急,我正在想呢,多年不读书,都已经忘光了,以后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行,*的教导不能丢。”
我也干笑了一声:“你慢慢想,我倒是不急,正好借机休息一下。”
木狼把那十几个人全都召集在一起,在一边窃窃的私语,不是有人跟木狼说一句话,木狼不是摇头叹气,就是眉头紧皱。
我运起寒冰术,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几句:“这个对联太老了,这个好像太难了,这个不好,老大一定对不上,这个对联我都不会,你***从哪里翻出来的,这个对联确实很容易,下联是什么,**,没下联怎么对,你耍我不成?”
二十分钟以后,木狼走了过来:“大哥,请听题。”
我正在昏昏欲睡,听木狼一说,急忙坐直了身体,像一个认真听讲的小学生一样。感情,我在刚才竟然梦见了我的高三的班主任老不死。
我仿佛又回到了难忘的高中时代,错把木狼认成了老不死,惊出了一声冷汗。一日遭蛇咬,十年怕井绳,老不死的精神摧残法实在是了得,其中的经典的一句就是:“大家请听题。”谁要是回答不上来,就是一连串的语言轰炸,而且弹药绝对充足,但是命中率不高,往往是全班全部遭袭,除了免疫力高如我之外,往往会全体阵亡,可见老不死的利害。
满清十大酷刑利害吧,和老不死比起来,就是小儿了科了。我想,如果老不死生在清朝的话,一定是一个酷吏,这是可以肯定的。
我虽然免疫力极高,但是在耳薰目染之后,也是中毒不浅,以至于落下了病根,一听“请听题”三字,就会冷汗直冒。
木狼清了清嗓音:“对联的上联是,姐姐读史心思汉,大哥,请对下联。”
我双眼向上一翻:“这真的是最简单的吗?我怎么觉得好难?”
木狼低声说:“大哥,这是我跟兄弟们推敲了好久,浪费了十万的脑细胞,才搜集出的一个既有趣,又简单的对联。现在大哥如果对出来的话,一定可以服众的。那时大哥要风是风,要雨是雨,处处有人卖命,除了大嫂老大自己去干之外,其余的老大都不用管了,岂不快活得很。大哥,帮帮忙,仔细想想。”
我也紧皱了眉头,学着木狼的样子,仔细地思索着。
姐姐读史心思汉,意思很简单,就是姐姐在读历史书的时候,想到了汉朝,并且把心思留在了汉朝那一边。那个姐姐一定是在读汉书吧?一定是。但为什么一定是姐姐呢,妹妹不行吗?
于是我赶忙问:“上联中为什么是姐姐呢?换成妹妹行不行?”
木狼一咧嘴:“姐姐和妹妹都是无所谓的,当然可以改。对联讲究的是对仗齐整,比如上联中的是姐姐,下联就可以对妹妹,意思相反或意思相近,都是可以的。然后是一字一对,或是一次一对,连起来,正好表达一定的意思就行。其中还有很多的讲究,我们就不用多讲究了,我们又不是老学究和文人,没必要费那心思。我们是黑道,是江湖中人,我们有我们的任务,那里才是我们的舞台,才是我们的本职工作。这个对对联,只是一个仪式,老大别着急,慢慢想就行,没人会催你的。”
我的手在椅子上轻轻的敲动着,大脑快的开动起来。无奈,平时不注意这个,现在就像半路出家一般,临阵磨枪,却达不到不快也光的境界,那是根本就磨不出来了,已经完全锈住了。所以,这个所谓的最简单的对联,让我觉得异常的困难,一筹莫展。
我再用心去想时,竟然全都是网上的玄幻小说,还有那些三级电影和黄色小说的影子,简直是挥之不去,不召即来,急得我出了一头的大汗。
第八十九章 极品对联
曹雪芹说贾宝玉“纵然生得好皮囊,原来肚内是草莽”,可悲的我是没有好皮囊,同样肚内是草莽,真是人和人不能比,我甚至不如贾宝玉,真让我既难过又难堪。
木狼看我如此着急,头上也滴下汗来,忍不住点拨我道:“大哥,你看着上联,为什么说这对联有趣呢,主要是因为它包含了两层的意思。明着的一层,大家都明白,不用解释。最奇特的是,这对联的里面还有一层意思,我来给大哥解释一下。”
我不耐烦地说:“你直接跟我说下联就行了,何必这么麻烦?”
木狼有些为难地说:“大哥,不是我不跟你说,主要是因为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仪式,有祖师之灵在天监视着,我怎么敢违背祖训,贪赃枉法呢?那是断断不可以的,还是老大自己猜出来的好,历代大哥都是如此,大哥也不可能例外。还有一件事情呢,就是这个对联是个绝对,暂时还没有下联。”我一听,脸色就是一变:“怎么回事,没下联我怎么对,这不是故意耍我吗?我要是对出来,你们再说不行,我有什么办法?”
木狼急忙说:“我这绝对不是在为难大哥,而是在帮助大哥,你想,有一个故事曾经讲过,世界上什么最难画,就是鬼,因为从来没有人见过鬼是什么样子,所以,怎么画都行,而没有人有什么证据来反驳。同样的道理,既然这是一个没有下联的对联,那么,大哥怎么对都可以,只要意思符合了,我就说对,也就算是通过了,也没有人敢于说三道四了,我的苦心,大哥你一定要明白才行。”
我又一次皱起了眉:“好吧,木狼,我就谢谢你了,不过,这个对联真的是最简单的吗?能不能再换一个,怎么样?”
木狼摇头说:“这个已经是最简单的了,换一个肯定会比这个难上十倍,当然有些很简单的,比如鸡冠花和狗尾草之类的,那是绝对不可以的,如果对出来后,也是不能服众的,只会变成笑谈,还会被人耻笑大哥没文化,我们恶龙虽然不怕,但是要考虑大哥的名声啊,断断改不的。”
我叹道:“好吧,你先给我解释一下吧。”
木狼说:“大哥你看,姐姐读史心思汉,里面还包藏了另外的一层意思,就是姐姐读书的时候想到了自己的情人,汉,可作汉朝讲,也可作情人讲,大哥,这就是这副对联的绝妙之处,你对的下联也要有两层的意思才成。”
我苦笑道:“好吧,我再想想,但我不能保证能对出来,等会对不出来的话,也不要逼我。”
木狼和其他人一*头。
我左看右看,原来这个对联还真的不简单。窗外的阳光射进来,在屋子中不住的移动着。
我想起了朱自清的名言,那阳光竟然是有脚的,他在屋子里慢慢的走着。于是我就很仔细的观察那阳光。
我承认,朱自清的观察很是细致入微,因为阳光不一会儿就照到了我的脸上,我觉得刺目,下意识地用手去一挡,忽然一个对联在这时闯进了我的心中。
我的心中顿时一阵狂喜,忍不住就要手舞足蹈了,众人见我面露喜色,也全都出了一口气。毕竟,我是他们钦定的大哥,如果对不上来,他们也会很没面子的。
木狼忍不住问:“大哥,有了吗?”
我得意地说:“什么有了,没了的,你要是拿这句话去问一个小女孩,肯定会被人家狠开一顿,你信不信?”
木狼心中暗道:“我又不傻,怎么会去问女孩这个。”但是嘴里没敢多说。
我又在心里细细的掂量了一下,增加了几个字,再减去几个字,又换上几个字,其认真程度不亚于贾岛推敲他那个僧推月下门了。
最后,我终于把对联对了出来,自己想了好几遍,倒是挺合适的。
于是我请了清嗓音说道:“好了,终于有了,请诸位听好,上联是姐姐读史心思汉,我下联对妹妹怕日手遮荫。”
众人全都屏息而立,静静地聆听,听了这一句,全都呆愣半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其意,连木狼也是如此。
我不禁有些泄气,这种千古奇对,竟然没有人领悟出来,真是让我觉得可悲。
木狼面带疑惑的问:“大哥,听上去倒是蛮像那么回事,对得也挺工整的,但是,是不是也有两层意思呢?这可是一定要有的。”
我哈哈一笑:“当然有,我看你们真的要好好学习了,也罢,听我给你们解说一下,这绝对是我的呕心力作,是我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