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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森森然奸笑两声,提着凤小小的双脚晃荡了几下,“要是你幸运的没被吃掉的话,就当本姑娘免费为你再洗一次澡!”
凤小小被荡悠的晕头转向,直到看到眼前奔腾的洛水时,它再也不敢晕了——再晕它就命丧黄泉了!
所以它开始撕心心裂肺的又哭又骂又挣扎,可那只拎着它的人却是不为所动!
“不要!老哥·······救命·······”凤小小惊恐到了极致时,终于想起了向他老哥求救。
但失望的是,传入它耳朵的不是老哥的温柔声音而是南宫流雁凶巴巴的口气:“凤丑鸡,不就是洗个澡嘛!上次你就吓晕了过去,这次又是哭爹喊娘的,你真没出息!”
“呜呜······本公子不要洗澡·······这次要是洗了就没命了······”凤小小哭的肝肠寸断,话软了下来,嚣张的气焰也败落下来,“南宫流雁,你这么想给人家洗澡,你给老哥洗啊,他羡慕的不得了!呜呜······”
“咳咳······”在一旁优雅钓鱼的苍漪澜好巧不巧的被口水呛到了,他忽然预感不妙!
“老哥,你是不是说过这种话?”凤小小继续哭着,“就是那天你说的!你说我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说你还巴不得呢·······”
那天它记得很清楚,当它彻底清醒,知道自己没死的时候,它将老哥拽到镜子旁边,指着自己粉嫩的身躯说:“老哥,你看,那天那个丑女对我又摸又捏,把我脖子都搓红了,还有人家的胸脯!就算她没杀我,可是捏了本公子一样可恨!”
“哪有?”老哥不赞同的摇摇头,“你身上本来就是红的好吧!”
“以前没有这么红!”它嘴硬着,接着便开始咬牙切齿,“幸好她没有扒本公子的裤子,要不然,我一定啄了她的眼睛!”
苍漪澜淡淡的瞥了一眼它屁股上那块被称为“裤子”的遮羞布,又是不赞同的摇摇头,它当时还有一丝一毫的
缚鸡之力吗?若是有,也就不用吓昏过去。
他又道:“小凤公子,人家给你把墨水洗下来就不错了,你老哥想要你这个待遇都没有!说实在的,我挺羡慕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苍漪澜突然张口结舌了,手中的鱼竿不受控制的抖了抖。
好吧,他承认,这肥鸟的嘴巴口无遮拦的,真的不能什么话都跟它说。
“老哥,你不承认了!”凤小小继续嚷嚷着,这会儿全然将矛头指向了苍漪澜,“你还说,丑女要是肯伺候你沐浴,你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自己唔——”
凤小小的声音戛然而止——半空中飞来一条乱蹦的小鱼,正好落尽了它的口中,让它将要说出的“奉献给她”几个字登时被阻隔在了喉咙中。
而几乎同时,空中又飞来一条鱼线,将它的嘴巴同那条鱼牢牢地拴在了一起。
凤小小先是瞪了苍漪澜一眼,接着又怒瞪了南宫流雁一眼。可现在,嘴巴被这两人牢牢绑住,它啥本领都没有了!
“小凤公子,你怎么可以在你嫂子面前破坏我玉树临风的形象!”
苍漪澜缓缓起身,神色委屈,慢慢踱步到南宫流雁身旁,“流雁,我发现好像我们真的很有缘!你看,方才我们配合的真是天衣无缝!”
“是吗?”南宫流雁无辜的挑眉,又瞪了苍漪澜一眼表示不满,“我只是不想景王爷好不容易钓回来的鱼浪费掉而已!”
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她很气闷,没想到这哥俩私底下聊这么没节操的话题,问题是还将她牵连进来。
“喔!那我们就更有缘了!”苍漪澜微微一笑,忽略到她脸上一闪而逝的气恼,“这洛水又叫做‘情河’,我们本来就是要成亲的夫妻,如今在这里相遇,不正是再次验证了我们的大好姻缘!”
“是吗?”南宫流雁瞥了一眼手中肥鸟,紧接着一挥手,凤小小再次飞向了苍漪澜。绑了它的嘴,算是对它的惩罚了!
还是如那日那般,他跨进小院的时候,迎面飞来昏倒的凤小小肥肿的身体,他一伸手将它抓住。
那一刻,他差点儿笑的抽过去,他的流雁啊!怎么会这么可爱?她将这肥鸟吓晕的过程他全都看在眼里。
“呵呵!”南宫流雁笑了笑,好姻缘?她从没有这么觉得。
她还记得那天苍漪澜的“不逼人的逼迫”,她听见小院中脚步声传来,便随手将昏死过去的肥鸡冲他扔过去道:“景王爷,你来的正好!烦请你带着你的小弟回去吧,我给它洗干净了!”
当时他说:“流雁说的极是!三国武试之后是我们两人大婚的好日子,还需要这肥鸟来做压轿童子,理应早些给它洗个澡!”
南宫流雁冷笑一声,这个景王爷的手段她岂会不知道?
且不提他平时用一副无辜的模样耍自己小弟凤丑鸡时的丰功伟绩,光是那两次云淡风轻的威胁——一次对南宫静,一次对她,就已经让她啧啧称赞了!
如今,再说出这么一句明着是赞同她,实际上是在告诉她大婚的日子就在三国武试之后的话,她不得不佩服的五体投地,她觉得在他身上用“刮目相看”形容已经太低能了。
所以那一刻,她便开始思考,以后他们的洞房花烛该怎么过?得知苏锦年下落之后她又得怎么脱身?
“流雁你不要如此不看好!”苍漪澜将凤小小平放在手心中让它躺着舒服些,“我觉得外面的流言蜚语虽然有些不堪入耳,可有些话还是值得赞同的,比如,他们说我们两个都是废柴,所以是绝配!”
“废柴?绝配?”南宫流雁冷笑了一路。
虽然有两点他们很像:第一,她自己不是废柴,她更知道他也不是废柴;第二点,她的样貌绝对不是苍龙国第一丑女,甚至正如无面当日所说,她会是苍穹大陆第一美女!所以说,他们都是倾城之人!
但是,就算是郎才女貌,她也永远不会认为这是绝配!
因为她南宫流雁今生的追逐只有苏锦年,为了找到他,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所以那寻找的第一步,她不是已经将自己嫁给了一个陌生又捉摸不透的人了吗?
“呼!”
空气中陡然划过一丝诡异的阴风,带着锋利的尖刀直冲她的颈项而来。
“什么人!”
南宫流雁一声大惊,身子猛然一侧,躲开长剑的瞬间劈掌朝前而去。手掌中,那涌动的巨大的内力轰然推出。
“嘭!”
一场内力对决的巨响之后,幽静的小径上站上了一个身穿银白色宽袍的男子。他手持长剑,可是在落地的瞬间已经将它插回去。
“我叫庄明阳!是景王苍漪澜的朋友!”还未等南宫流雁说话,对面白衣人先开口道。
南宫流雁拧眉望着他,这人冷冰冰的神色,紧绷的脸颊,还有眸子中清冷的光芒,无一处不显示出他的冷漠与肃杀。
“方才的出招,你是想杀
我还是想试探我?”南宫流雁冷声道。
“你的武功不弱!”庄明阳肯定道,“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如漪澜所说的那般与众不同!”
“奥?那么,方才的一招你看出来了吗?”
南宫流雁嘴角一弯,神色稍稍缓和了些。因为此刻她不需要警惕太多,她看的出这个人身上没有杀气,甚至没有敌意!
“大抵是吧!”庄明阳微微垂下眸子,声音已经没有方才的生硬与冰冷。随即他绷紧的表情渐渐放松了下来,变成了一种赞许。
刚刚他的偷袭用了自己八成的功力,而她竟能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凭借及时的警惕破除。
如此快的反应速度,这么迅速的反应能力,还有那么清晰的判断思路,怪不得她会得到苍漪澜的赏识——她真的很强大!
这么多天关于景王要娶废柴五小姐的流言满大街都是,开始他是不相信的,但现在,他无意中来洛水见到南宫流雁之后便不得不信了。
庄明阳记得,两年前他初次出现在苍漪澜面前的时候,年少的他自作聪明的耍了一个小手段,想要借此为姐姐争取引起他注意的机会。
他记得,姐姐总是在他面前夸赞景王爷才华无双,人也温柔。所以那天他请姐姐为她抄下洛水河畔绝情石上的绝情诗,最后跑到景王将要经过的树林中,爬上了一棵树。
原本,他想将手中的诗句在苍漪澜走过的时候扔下去,他想知道这位倾城才子究竟能不能参透这首三百年来从未有人参透的绝世诗,顺便让他欣赏一下姐姐的字!
很可惜,他竟然兴奋过头,拿着那首诗直接从树上栽下来,最后狼狈的趴在了地上。
苍漪澜看着他惊愕道:“小兄弟,你这是在练习什么功夫?落地掀起尘飞扬吗?”
两年前他才十六岁,还是个孩子心性,面对苍漪澜的玩笑,他彻底囧红了脸。因为,他砸下来的时候,确实是弄得尘土飞扬。
“景王爷,我······我叫庄明阳!是庄王的世子!”他爬起来,然后将手中的诗词往前一递,“景王爷,我想给你交个朋友!今天是想请教景王爷这首诗词究竟是什么意思?”
苍漪澜接过来看了看,却不赞同道:“苍龙国以武为尊,你应该好好回去学武!”
“可是,我真的好想知道当年始皇帝留下的这首《绝情诗》的意思!”他不肯死心又道。
“弟弟,原来你让我抄写《绝情诗》是为了向景王爷讨教!”
他没有得到景王的回答,身后却传来姐姐清亮的声音。
那个声音很动听,没有丝毫的羞赧,他转身时正好看到姐姐庄明月落落大方的走过来。
那一刻,他的姐姐已经换人了吧,可惜他还不曾觉!
他只是诧异了一下,上午他让姐姐抄录《绝情诗》说是拿给景王看的时候她还羞红了脸,为何到下午面对景王的时候会如此大方?
庄明月一身洁白的纱裙缓缓走近,“不过,既然要讨教,少不了要请人在优雅的隔间,一边品茶,一边请教,哪有你这般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