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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绿帽王-第10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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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风从来没有停过,司马家的黑色三角旗在风中疯狂的飘摇着,只是现在这随风招展的旗子却有了许多的悲凉气息。
司马博男站在家门前,耳中听到的是一声又一声的哭嚎。哭能解决什么?真的什么都解决不了,除了展示他的软弱,还能展示什么呢?
抬脚迈进府门,以前见了他恭恭敬敬的仆人却开始仰着头看他了,当真是人心不古啊,他的父亲才刚死,这些人就开始不把他司马博男当回事了。司马博男一股屈辱感从心底升腾而起,他腾腾的走到了灵堂前,这时候母亲元氏哭着跑了过来,“燎儿,你……你父亲……”元氏最终还是没有说下去,因为司马癸辙已经来了。
看到司马癸辙,就像看到了仇人一般,司马博男脸上没有半点欣喜,有的只是愤怒和悲伤,“二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毒死我父亲,我父亲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告诉我啊!”司马博男的声音越说越高,到后来几乎是嘶吼着说出来的。
司马癸辙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博男,你为何要说二叔杀了你父亲?你要知道,这话可不能乱说的!”
“乱说?我父亲不是死于你之手,又是死于何人之手,别告诉我是房遗爱,房老二是狠毒,可那人是明白的小人!”司马博男不怎么了解房遗爱,但是他知道房遗爱没必要骗他,他司马博男就是个废物,房老二需要对他这个废物撒谎么?
“博男,你莫要听信别人的疯言疯语,你父亲是死于司马朗之手,跟二叔又有何关系?”司马癸辙自然不会承认的,一旦承认了,他这个家主也就做不下去了。
司马癸辙的话一说完,司马博男就愣了一下,因为司马朗和父亲之间的过节他是清楚地,难道真的是司马朗下的毒?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院里想起一阵吵闹之声,没一会儿就看到司马朗在众人的拥护下快步走了过来。看着司马癸辙,司马朗笑着鼓起了掌,“司马癸辙,你当真是阴险之极了,自己做的事情还不敢承认,却往我头上泼脏水,不晚上能睡好觉么?”
司马朗出现在这里,确实出乎了司马癸辙的预料,按照正常情况,司马朗应该小心翼翼的才对,怎么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呢?
“司马朗,你还敢来这里,我大哥的事情还没跟你算呢,你可真是好胆了!”司马癸辙使个眼色,就有许多人围了过来,这时司马朗身边的护卫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了,他们也抽出钢刀和司马癸辙的人对峙了起来。
司马朗并不怕,他身边这些侍卫可是房遗爱派来的,要保他司马朗活着出去绝对没什么问题的。轻蔑的扫视了下周围的人群,司马朗冷傲的笑道,“司马癸辙,今曰前来,我只想告诉你们一件事,说完我就走,至于这个家主之位,随你们吧。”
“我倒要听听你能说什么?”司马癸辙也是轻蔑的笑着,说司马朗对家主的位子不感兴趣,那简直就是个笑话,当年为了家主之位司马朗和司马癸酉争执了多久,现在他说放弃了家住的争夺,谁会信呢?
不光司马癸辙不信,司马博男也不信,他觉得司马朗不是在说谎话,就是为了麻痹其他人。
别人信不信,司马朗还是要说的,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颇有些留恋的望了望那一面黑色的旗子,这是最后一次瞭望这面旗子了,因为过了今天,他司马朗将再也不会踏足这里。
“司马癸辙,你们听好了,我,司马朗,代表族人告诉你们,从今天开始,我们将离开汾州,自此之后,汾州司马氏将与我司马朗的族人再无干系!”司马朗的声音很高昂,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这些年的憋屈,终于可以**出来了。
司马癸辙傻掉了,司马博男也傻掉了,司马朗要领着族人离开汾州,为什么会这样,司马朗一旦离开汾州,他还争什么家主之位?那么再想想之前的话,一切都明白了。司马朗将背影留给了汾州司马氏,同时也将灾难留在了这里。
当司马朗离开后,司马癸辙额头上的冷汗就流了出来,因为他知道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司马朗对家主之位毫无念想,人家已经领着族人退出汾州了,还会害司马癸酉么?如果不是司马朗,还有谁会害司马癸酉,突然之间,司马癸辙不知道该如何蒙骗别人了,因为此时众人看向他的眼光都带着太多的怀疑。
司马博男痛心的笑着,他指着司马癸辙冷冽的喝道,“二叔,你还有何话可说?你不是说司马朗下的手么,你告诉我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马癸辙没法解释,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司马家乱了,乱的让人无法想象,司马家的族人都集中了起来,他们争执了许久才有了结果,最终司马癸辙被赶出了汾州,对于这个叛徒,能留他一条命就算好的了。司马博男当上了家主之位,可是他心中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第1042章好一个赵尚书

短短的时间里,曾经纵横陇右,家族风光无限的汾州司马氏竟然沦落到了这种地步。如今都过了四天了,独孤宏信还犹自不敢相信这是个现实,没人觉得房遗爱是个忍气吞声的人,可这样不声不响的搞垮了司马家,这份能耐真的是太可怕了。那个司马朗是何事跟房遗爱联系上的,这事情各大世家几乎一点都不知情。不由自主的,独孤宏信想到了独孤家的情况,随着科举的势在必行,李世民和房遗爱下一把屠刀会放到哪家脖子上呢?
二月的长安城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冷了,房遗爱一步三摇头的走在去皇宫的路上,一旁老爷子还不断地唠叨道,“浑小子,抬起头来,瞧你现在这样子,怎么比为父还老成了?”
“父亲,孩儿能不愁么?陛下让孩儿去给合浦挑夫婿,孩儿哪懂这些啊!”房遗爱头疼的不得了,本来给李簌出了个馊主意,李簌也争气,没两天就让不少公子哥断了念头,谁曾想李世民不死心,让他房二公子去给李簌找夫婿,这不是难为人么?
“你这小子,陛下只是让你去帮个忙,又没说非让你挑到人,你愁什么,莫要忘了,太子殿下才是正主!”房玄龄说完这话就抚着胡须不再继续说下去了,这下房二公子明白了,老爷子这是教他玩太极呢,果然是条老狐狸,不过又要太子哥帮着背黑锅了。
今个朝会,房遗爱照例窜到苏名将身旁去了,虽然按照规矩房二公子得站到张亮身后去才对,那也是武将排行第九的位子了,可房二公子偏偏比喜欢这个位置。有道是站得显眼了,就容易让人抓到痛脚,房二公子一上朝老打盹,他敢站前边去么。李世民也知道房二郎的德姓,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本来以为这次朝会会像之前一样听一堆废话然后高呼万岁下朝的,为了避免睡着,房遗爱拉着苏名将唠叨起了京城的趣事。
“贤弟,听说你弄了一堆宫女出去,可真有这事?”苏定方跟纨绔们混久了,这股子八卦劲儿也是大有见长,房遗爱低着脑袋嘿嘿笑道,“咋地,定芳兄也想要一个,如果想的话,小弟给你想个辙。”
“咳咳,胡说个啥呢,为兄只是好奇你弄这么多宫里的**想干啥而已,要知道,现在咱们京城里都传开了,说你要金屋藏娇!”
“这是哪个王八蛋瞎造谣?”房二公子立马就怒了,这不是污蔑人么,他房遗爱就是想金屋藏娇也藏不了这么多人啊,再说了长乐就在身边的看着呢,他就是想也没那个胆儿啊。
“嘘,小点声,诺,就是那位喽!”苏定方朝着斜前方指了指,房遗爱顺着苏名将的手指头看了下,就看到那位烧黄纸的李恪兄台了。也巧了,李恪兄台也不知道是不是脖子痒痒了,正扭过头挠呢。李恪也看到房遗爱了,还冲着房二公子挤了个眼,同时手还捏了酒杯状,那意思是下了朝去清风楼喝酒呢。
房遗爱心里恨得牙痒痒的,这个烧黄纸的拜把子兄弟就是个坑货,整曰里给他造谣,这不是把他房某人往火坑里推么,决定了,今个喝酒的时候把李恪灌成一滩烂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造谣。
“陛下,如今天气转暖,各地渠流也开始融化,依臣的意思是抓紧开凿沟渠,以防止河水泛滥。去年大雪,河中可是存了不少的水,一旦全部融化,水势无法预料的!”说话的正是新任工部尚书赵恭谋,其实赵恭谋说的也是事实,去年冬天大雪下个不停地,水源一定会非常充足的,再加上黄河中下游本来就容易闹水灾,休整下沟渠也是可以的。按照常理,这种事工部自己做决定就可以了,何必提到朝堂上来呢?
房遗爱很不解,瞄瞄苏定方,苏名将也是一筹莫展的说道,“听下去吧,估计赵尚书还有话没说完呢。”
果然李世民那边刚点头同意,下边赵恭谋千恩万谢之后就提出了问题,原来黄河中游有一段叫做沙邦渠,这沙邦渠虽然带个沙字,可地质情况跟沙字一点关系都没有。此处多为岩层,非常的坚硬,这也导致此处疏通不便,倒不是当地人不用心思,实在是地质太硬,你挖都挖不动。平常的时候沙邦渠也不会出啥问题,可一旦水位高的时候,沙邦渠的水就会奔涌而出,这也导致沙邦渠两岸的地方每十年都会被淹上一次。几年赵恭谋初上任,就想搞出点动静来,这不,赵恭谋苦思冥想了一下,就找到了一条有效的法子,那就是在沙邦渠旁边再挖一条沟渠,将黄河之水引过去,这样两条沟渠同时泄水,总不会再溢出去了吧。
按说赵恭谋的法子挺简单的,为啥之前没人用呢,房遗爱也挺好奇的,听着赵恭谋继续说下去,房二公子就听明白了,原来沙邦渠北边的地是独孤家的,南边的地是属于岭南宋家的。无语,相当的无语,好一个聪明绝顶的赵恭谋,先让李世民答应下来,再说自己碰到的问题,这下子李世民可就是有苦说不出了。
李世民暗骂赵恭谋一声糊涂蛋,闹了半天这家伙是冲改道的事情来的,要是能改道还能等到现在么。可是说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李世民只好摆摆手笑道,“赵爱卿,改道的事情就交你全权处理了,若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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