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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莞尔一笑,转身出去了。
方文其看着月儿出去的背影,感叹说:“这小丫头,刚见她时她才八岁呢,一晃就成大姑娘了。山中无日月,世上已千年啊!”
冷西琴摇了摇头:“你也该正经些,这朝代的小姑娘可不敢随便逗,到时候你一走了之,人家小姑娘怎么办?”
方文其自恋地托着下巴:“没办法,人太帅了就这样,上到八十老太,下到八岁顽童,统统拜倒在本人的牛仔裤下!”
冷西琴伸着舌头做了个想吐的表情:“我想死啊,别拦着我!”
方文其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待月儿收拾好后,二人便立刻上路了。
。。。。。。
御花园,此时开的花当属荷花最艳,安静了一段时间的如妃一大早便邀了颖妃一道赏荷花。
“妹妹,这荷花竟似开不败,上次本宫和圣上来看时如此妖娆,这次还是如此妖娆,真是稀奇。”如妃柔柔地说着,一边挥手示意翠玉带领其他宫女候在原地,一边亲密地拉了颖妃的手往那荷塘中间的凉亭走去。
颖妃受宠若惊地跟着如妃身侧,附和道:“这荷花似娘娘这般娇艳,当然久开不败。”
二人渐渐往荷塘深处走去,如妃忽然转了话题:“当日你偷换程演虎符的事可有第三人知晓?”
颖妃忙回答:“绝对没有别人知道,连圣上也不知。”
如妃美目似电盯着她的眼睛:“圣上开始追查此事了。本宫可警告你,若是问了你,须抵死不认,本宫还可尽力保得你无虞。否则只要你漏了一点消息,本宫会把所有罪过推给你,你自己掂量吧。”
颖妃吓得脸色发白,双膝跪地哀求道:“娘娘,颖妃定遵从娘娘意思,不敢走漏一点风声,但求娘娘保全……”
如妃嫣然一笑,伸出双手扶起了她:“妹妹是最懂事的人,本宫焉有不保之理?本宫若登上后位,定替你谋得贵妃之位,在后宫,你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其他女人想接近圣上,先得过了你我这关……”
颖妃感激涕零地再次叩拜,才缓缓起身。
如妃望着满池荷花,不由地出了神。颖妃站在她身后,微微侧了侧身子,望着水里一闪即逝的身影,心里泛起涟漪,脸上却不动声色。
。。。。。。
战天下帮会总舵来了位不速之客。程子衿接到报告时,这不速之客已一路闯了进来。
几位护帮长老将来人拦截在议事厅前的空地的旗杆旁,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程子衿抽了一把朴刀赶了出来,只见那褐色旗下,一个头戴遮颜斗笠的身材娇小的女子手持一管玉箫傲然而立,口里啧啧叹道:“都说战天下帮会是天下第一帮,原来也不过如此!看来小妹今天一人挑了贵帮总舵也不是不可能呀!不过,”她眼睛瞟向正赶出来的程子衿,提高了声音,“有程家哥哥在,小妹自然不敢造次的!”
说完,收了玉箫,冲刚赶到的程子衿福了一礼:“小妹见过程家哥哥!”
程子衿听声音便知来人是谁,当下板着脸斥道:“小妹为何如此胡闹?还不把解药交给几位长老?”
几位长老闻言均一惊,忙提气运功,才发现真气涣散,何时中了人家的毒都不知道。又听程子衿叫她小妹,方知她并非谦称小妹,而是江湖人又恨又怕的毒手小妹!
小妹嘻嘻一笑,将解药丢了几包在地上,冲各位长老福了一礼:“各位前辈,小妹得罪了!小妹要和程家哥哥说话去了,各位请自便。”说着也不管几人脸色铁青,径直跑到程子衿身边,拉了程子衿的衣袖便走。
程子衿被拉扯着进了议事厅,小妹才放了手,撅着小嘴委屈地说:“三郎,小妹可依言行事把你那丫鬟捉住了,谁知半路被人劫走了,那人功夫实在厉害,只怕当今武林没几个人能在他手下过上两招,你说的话还算不算呀?”
程子衿干咳了两声:“咳咳,当然算话,说吧,你想要什么?”
小妹便单刀直入地问道:“你还会不会娶我?”
程子衿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我……”
小妹伤感地说:“你还是嫌弃我!”
“没有,只是伤口未愈,难受!”程子衿解释道。
“算了,不用解释。”小妹转过身去,“我们是有婚约的,最多再给你两年时间,两年以后,就是我们成亲的时候。你若报家仇,小妹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这又何苦呢,我如今已一无所有,还是朝廷通缉犯,你跟着我只能是受苦。我如今连真名都不敢露,终日过着躲躲藏藏的生活,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程家哥哥可不是会害怕的人,小妹自然也不是胆小之辈。无须多说,小妹告辞。”说完,转身跃出议事厅,几个起落已消失在总舵的大门外。
看着小妹离去的背影,程子衿不由暗暗运了真气,发现无异后,才放心地回了房。
作者有话要说:
、绝地反攻
站在夕照崖顶端,天空艳丽的晚霞给崖顶的岩石、一草一木都染上了金黄的色彩,这里看晚霞倒是个不错的地方。
冷西琴刚一回来就去静怡山庄找申图,却被门口的家丁告知申图上后山崖顶练功去了,于是在月儿的搀扶下爬上了山,果真见到了他。
月儿守在十丈开外的树下,微眯着眼睛看着崖边的两人,虽然刚见那个男人时有些失神,思绪却早飞回了长安的某个地方。这个男人的确俊美,但是和方文其却绝对不是一个风格的。
“回来了?”他竭力压制住心底的欢喜,语气淡然地说。
“嗯,这里好美!”21世纪的时候,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在这样的崖顶看夕阳,尤其是身边还有申图这样的美男子,冷西琴不由心旷神怡地说。
“这个地方,叫夕照崖。”旁边的申图望着远方的云霞说道。
“夕照崖?”好唯美的名字,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霞光勾勒着申图完美的侧脸,垂下来的发丝随风轻轻飘着,一不留神,她就看得入了迷。这样的男人,如果真心做个情人还不错。一旦有了这个念头,又想到不久事成之后就要永远离开这里,这个念头就开始蠢蠢欲动起来。“申哥……”她低声呢喃道。
“嗯?”他虽然不太习惯她这么叫自己,不过也不是太介意。
“我是你喜欢的类型吗?”她直白地问。事到如今,恐怕也没有太多时间来磨叽了。她不想留下遗憾。
申图惊讶地回过头来,怔怔地看了她一眼,又慌乱地投向别处,不敢直视她,显然她这个问题直白得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见他没回答,冷西琴有些失望地说:“我果然是自作多情,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看上我,呵呵。”
“没有!”他不知道怎么说,却坚定地说了两个字。
冷西琴转身向月儿走去,听到这两个字,回头问道:“什么?”
申图脸色微红,也不知道是害羞呢,还是晚霞映照的。他就那样有些腼腆地笑着,却不肯说什么。
“我说我来自千年后,你有没有一点相信?”她盯着他的眼睛问他。反正要走了,也不怕捅破这层窗户纸,她决定摊牌了。
申图摇了摇头:“相信也不相信。”
“??”冷西琴眼里全是疑问,简直不想开口问为什么。
“即使你和所有女子穿同样的衣裳,作同样的妆容,但是只要你一开口就必定异于常人。可是,我只见过长寿的,从战国时代活到现在,却没见过来自千年后的。”申图照实说。
“战国活到现在?”冷西琴仿佛听天方夜谭,能活三四百年的人,好像是都教授吧?可是人家都教授是活到了现代,这可是唐朝!
“没错。你也觉得很难相信吧?所以你应该知道你说你来自千年后我的想法……”
“唔,是这么回事。”照这么说来,她这穿越就是小儿科了,简直不值一提。好吧,不提就不提,但是呢,挑逗闷骚男可是一件很有趣的事,越是不肯明说,我就越要逼你说。想当年她就是这么‘’迫害“朱进的。
于是她开始循循善诱:“嗯,知道知道。这个就不说了。我说这个的意思,是想告诉你,我和你们这个朝代的女子不同,你看我们一起几经生死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对吧?所以,你如果不喜欢我,我就什么也不说,马上就走,再也不会来打扰你。”
果然,申图听这话说得绝了,就有些急了,讷讷地说:“你不能走……”
“为什么?你放心,就算我走,也不会就这么走的,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不会吃亏。”想到方文其的计策,看着眼前俊美无双的男人,忽然又有些不忍心。可是,除了申图,再难找到这么合适的人选,实力太弱的根本引不来李季,人家只须一道圣旨就解决了。
再说,这也许是唯一能报答他的机会。她从来不喜欢欠别人什么,更何况她欠他一命。
“安排什么?”申图困惑地问。
“实话说了吧,你的大恩,我没什么来报答,这次被捉去长安,我还能回来见你的条件就是答应入宫。等我入宫后,他们会给你们家加官封侯,听起来应该挺值的。”说这些时,她是挺心虚的。而这,并没有完全按照方文其的说法。
照方文其的说法,她最好别提感情,直接重提那件事,然后逼他负责,成亲也就顺理成章了。
可是,她毕竟做不到那么虚伪。
“入宫?”他一惊,想不到那些人在庄外窥探原来是想捉她入宫。
“对,入宫。但我不想去,除非我能在一个月内嫁人。”她纠结地说,眉心拧得紧紧的,却格外惹人心疼。
“嫁给我!”他的眼神顷刻变得热烈起来,直直地看着她。
冷西琴向他走了过去,一直走到他面前:“是同情吗?”
他摇头,却不说话。
她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那是什么?”她估摸着自己的直觉是对的,他对自己的好已经超过了普通朋友,即使他是古人,和现代人不同,但是爱情的味道却是一样的。
她离他很近,他能嗅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熏香味道,又见她如此大胆地盯着自己,那眼神清澈而坦荡,却又似乎一泓深潭,几乎要将他淹没在里面,不觉心神一荡,一向镇定的他也不由局促不安起来,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
他这个小动作撩起了她潜藏在心底的占有欲,当下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伸手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