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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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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一点我要谢他。”他的目光开始恢复浓烈,注视着她,“谢谢他救了你,又送你回来我身边。”
杜蘅惊道:“你为何这么说?”
“能救你的人,除了他,我想不出第二个!那么高的悬崖摔下去,即使侥幸不死,也必有重伤。三年来你丧失了记忆,他没有立刻送你回来,只是顺水推舟,教你、培养你,让你可以有机会来找我报仇。”说到报仇这件事,他似乎一点也不愤怒害怕,反而平静得如同在说一件家常琐事。
杜蘅沉了眼,深知在他面前辩解任何东西都是多余。他已认定的事,必然不会改变,当下硬声道:“你想多了。是他救了我,但是我要回来,不是他能决定的。也许从前我无法理解,但是现在,我明白了。他是实实在在为了我好。”
靳天择沉默了一下,说道:“你就这么相信他?”
“为何不信?他救我,教我,陪我度过人生中最混乱脆弱的年月。三年来我在他的照顾和保护下,过得很好。但是他并没有自私地要我就这样过下去,而是坚持要我回来寻找答案。我应该感谢他当时的残忍,否则我死后,有何颜面去见爹娘?!”
“你真的这么想?”靳天择目光已变。
“当然。”杜蘅坦然地看着他,“你要我也信你,就证明给我看。”
“好。”他果断应道,“我只是担心,你找到的答案,未必就是你真正想要的。”
“你怎知我要的答案是什么?真相只有一个,我既然有勇气去找,就有勇气去承受!”杜蘅冷冷地说道,“请你出去,我要休息。”
靳天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终于叹息一声,转身出了门。杜蘅倒在床上,满脑子都是白无及和靳天择的影子,混乱不堪。她倍感疲惫,进进糊糊地睡了。忽然有人在推她,连忙翻身坐了起来,只浮云在一旁轻笑道:“什么时辰了?还睡?要吃饭吗?”
杜蘅茫然地甩了甩头,“什么时辰?”
浮云朝着窗外努了努嘴,“瞧瞧,天都黑了。你不饿吗?”
她略略一惊,连忙穿鞋下床,“我睡了这么久?”手一挥,碰到床边一个硬物,居然是那个靳天择的银盒!她不觉沉下眼来。难怪她睡得这么沉,他这东西,难道有助眠之用?!每次她睡得人事不省的时候,总是有这个东西在。
“那个是庄主让我放下的。说是对你有用!”浮云淡淡地笑,扯了扯发呆的她,“要不要吃饭哪?”
杜蘅回过神来,拢了拢头发,正要说话,却见锦阑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起来了?这下睡得可沉。饿了吧?快来吃!”
浮云连忙迎了上去,吃吃笑道:“还是阑姨贴心,这么快就把饭端来了!难怪庄管家也服你。”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杜蘅心中一动,却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坐下,“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都是你爱吃的。”锦阑递上碗筷,“你瞧瞧,我亲手做的。香酥排骨,三鲜烩,还有莲子羹。”她满脸的笑意,真盯着她瞧。杜蘅忍不住吃了一块,点头道:“嗯,阑姨的手艺真是不错。”
“那你多吃点。”锦阑笑意更深,不住地为她布菜。浮云嘀咕道:“看得我也想吃了,嗯,不行,我下去再吃点!”
“你这死丫头,整天就会吃!小心太胖嫁不出去!”锦雷简趣她。
浮云吐了吐舌头,“管它的!吃了再说!”说完,她一扭身就跑了。锦阑叹了一口气,回头看着杜蘅道:“小姐,今天靳天择拉你回来,没怎么样吧?”
见她眼中有担忧之色,杜蘅摇头道:“没什么。你也知道,他那脾气,常人惹不得。但是他既茸拣应了,必不会反悔。”
锦阑叹气道:“我真是担心啊,总觉得你还在他股掌之间,难保哪一天不会……”
“阑姨,”杜蘅打断了她,“别想太多。我有办法自保,他奈何不了我。”
“你有什么办法?”锦阑目光一亮。
“他已经答应让我重查白无及的案子。借查案之事,我想先去探探三大世家家主的口风,尽快恢复我的身份。”杜蘅停了手,微微皱眉,“只要我能做这流云山庄的庄主,以后他就不能再公然放肆。”
锦阑点了点头,“就是啊,你才是这流云山庄名正言顺的主人!可是,怎么才能让那些人相信呢?上次出了一个假小姐,恐怕他们不会再轻易信你了。我倒是可以作证……只是怕,我人微言轻,起不了多少作用。”
杜蘅想了想道:“现在山庄里象你这样认得我的人,除了封三娘、于谦之外,还有谁?”
锦阑摇头,“没了。可是我们三个奴才说话,未必管用。最好是能个有德高望重的人来证明你的身份,并且保你做回流云山庄的庄主,那才有用。”
杜蘅目光一闪,说道:“不错。所以我一定要白无及恢复清白之身!”
锦阑面色微喜,“你有把握吗?”
杜蘅轻轻摇头:“没有。不过我知道真相是怎样,就算是用尽各种方法,我也要让所有人相信,白无及是无辜的。”她目光沉定,缓缓地放下筷子,“阑姨,你收了吧。我要一个人再好好想想。”
锦阑默默地退了出去。杜蘅躺回床上,反反复复地想着白无及跟她说过的话。如果真相果真就是他所推测的那样,要如何才能让所有人相信,棉棉无意间做了错事?她想了许久都想不到应对之策,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忽然夜空中传来一阵悠扬的萧声,在清凉寂静的黑暗中,淡淡漫延。杜蘅浑身一激灵,立刻坐起身来。
她披衣下床,慢慢地出了门。秋夜里的衣轩,凉风习习,明月晤瞎,光影如银。她循着那萧声一直往前走,直到走进梵音阁的芳草地,她才沉默着站住了胸。月光下那个灰白的影子何其熟悉,此情此景,仿如四年前一般,令她的心,阵阵发紧。
“你来了?”他平静地看着她,就仿佛这四年的经历瞬间蒸发。她依然是她,他永远是他。只是这四年有太多经历,太多变放。她早已不是她,而他……抑或根本不曾是他。杜蘅低了眼,淡淡道:“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我睡不着。”他沉默着收起绿萧,笑着看她,“你呢?我吵醒你了?”
她内心一颤,却只是微笑,“没有。正巧我也没睡。你好久没有吹这首曲子了。今天听来,却与以前有些不同了。”
“有何不同?”他有些些的讶异,挑眉看她。
“也许……吹的人,心境已不同。曲音是心音的体现,不是吗?”她仍然平静,微笑未减。
白无及沉默,半晌方道:“你这话虽不错,但却没有力。阿蘅,其实有些事,不必过于执着于它的表象,万千气象终归本质,你若能看透其本质,自能看至它的一切。”
杜蘅唇角微微上翘,笑道:“很象你说的话。这三年你跟我说了太多话,有时候我想起来,就常常在怀疑,四年前我所认识的白无及,是否是真的白无及?”
他面色微变,却笑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就是直觉而已,”她叹气,“四年前我什么都不懂,就连这流云山庄的大门都不曾出去过。你来的时候,我真的被你迷住了。你什么都懂,那样温文而邪,本顾高强。我就在想,不管我在什么时候遇到你,可能……都无法抗拒你。果然……一年后我留在你身边,又轻而易举地喜欢上了你。”
白无及目光微闪,却没有说话。
“也许是注定。”杜蘅自嘲地笑,“不管我怎么想怎么做,怎么觉得跟你有缘无份,总不能逃脱与你的纠缠。”
“阿蘅,”他柔声唤她,缓缓走到她跟前,伸手去揽她。灰白的衣袍在风中微动,有细细的响声。可是听在她的耳里,却如同雷声一般。她快听不见自己出心跳,却逼迫自己仰起脸去看他,“无及。”
他轻声地叹息,终于揽她入怀。杜蘅只觉得一颗心悬在了半空,那种失重的感觉又来了。
“我从未曾想过放弃你。”他在她耳边低语,磁性的嗓音如同清流一般,直达她高悬的心底,那颗心,终于沉沉地回到了原位,杜蘅喘了一口气,却忽然很想哭。
“记住你来之前我所说的话,我们的障碍在哪里,你很清楚。”他的眸光开始微微变冷,只是靠在他肩头的杜蘅看不见。她迅速地从他怀里仰起脸,却只看到他平静温和的目光,一如平常。“我知道。现在最要紧的,是先替你洗清嫌疑。”
白无及轻抚她的发,却似乎有点漫不经心,“你想怎么入手?”
“如果你的推测正确,那么棉棉绝不会只在一张纸上留下附子的药。我想去你房内看看,也许会有蛛丝马迹。”杜蘅皱眉思索,“只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把所有的痕迹都毁掉了。”
“嗯。”他淡淡地笑,“你若把这件事查清了,三大家主对你一定刮目相看。”
杜蘅轻笑,“你倒想得远,竟想到那儿去了!”
白无及沉声道:“你想做回这流云山庄的主人,有三大家主的支待,一定事半功倍!这次是个绝好的机会,阿蘅,你不能放弃。”
杜蘅点头,“我知道。明天我就去查。”
“不。你现在就去。”白无及声音有些顾忽,“我随身携带纸张的习愤,只有棉棉清楚。一般我会随手放在桌案下的小屉中。你去细查。若是棉棉曾经动过附子这味药,那小屉四周必有残留。”
杜蘅抬头看了他一眼,“好,我立刻去。但是我得去叫锦阑带我出迷途。”
“她就在你后面。”白无及平淡的语气,比夜色更凉,听在杜蘅的耳朵里,却是一惊。她立刻回头,果然看到锦阑站在身后,正微笑着看向她。
杜蘅莫明地心中一沉,却没有多问,只是走了过去,淡淡道:“阑姨怎么没睡?”
“我看你出来了,总有点不放心,所以跟来瞧瞧。”她沉默地拉过她,“衣轩里到处都是庄颜的眼线,你还是小心些为妙。”
杜蘅不屑地轻笑,“小心什么?难道我在自己家里,还要防人?”
锦阑叹气,“话是这么些,但现在终究还不算名正言顺。算了,还是别说这些了,小姐要去云居,我们马上走吧。”
杜蘅不再说话,两个人沉默着出了进途,往北苑客房去。此时夜色已深,路上没有一个人。她径直走到白无及住过院门前,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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