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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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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虽然惊疑,但心中十分信赖他,因此也就定了心。两个人拉着手绕过门前大石屏,进了内室。室内竟然放着三颗硕大的夜明珠,将整个墓室照得如同白昼!宽阔的正房内摆着一个巨大的棺木,竟是上等的金丝楠木所造,散发着幽黑的光芒。房间四周全是书架,摆满了各种典藉。杜蘅居然一点也不害怕,只是盯着那棺木瞧,靳天择上前看了看,轻轻叹了一口气,“还好。没有人动过。”
杜蘅奇道:“这就是娘娘的灵棺吗?”
他淡淡笑道:“就是这棺木里面有两个人,你猜对了其中一个。”
杜蘅瞪大了眼睛,喃喃道:“两人合棺?难道……是公主和娘娘?不可能啊!哪有母女同葬一棺的?”
靳天择突然失笑,却没有答话,只是走到一旁,去翻那些典籍。杜蘅见他不答,只当他不好说,于是凑上前去,说道:“这些是什么?武林秘籍?”
靳天择失笑道:“哪有那么多武功秘籍?这些不过是平常书籍罢了。这位不入宫的娘娘,生平最爱看书,所以她死后,太祖皇帝寻了许多典籍来陪葬。”他信手抄起一本《诗经》,翻开一页: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他蓦然合上书卷,眼光深沉起来。杜蘅不明他意,忽见那书中飘落一方信笺,好奇拾起来一瞧,只见上面所书是两行字:未识君时,枝幼花未发。识得君面,花繁叶落根。春绕水流,怎知相思意?
杜蘅面色微微一红,这好像是个深闺女子写的情诗呢。
靳天择接过去,若无其事地夹入书中,放了回去。杜蘅不禁呆呆道:“这些书,娘娘都看过吗?”
靳天择淡淡道:“也许吧。”他的眼光扫到下面一格,一本《孙子兵法》突然吸引了他的眼光,忍不住拾起来一看,里面果然又夹了一张信笺。
“辗转反复,不思得解。其其切切,不求得意。万金易得,真心难见,吾心所向,惟伊情系。”
那字迹苍劲有力,显然是出处男子之手,与方才的信笺并非是一人所书。他慨叹一声,竟自沉思。杜蘅上前好奇道:“是谁写了这么多诗信?”她也忍不住抄起一本书,赫然见到里面也夹了一张信笺。
二人好奇心顿起,翻看那架上的书,居然每一本里,都夹有信笺。有些信笺上满篇喜悦,也有些思情忧伤。虽然都只寥寥数笔,集在一起,却仿佛一对男女一生的相思之情。杜蘅忍不住叹道:“这两个人,真是世间少有的痴情人!”
靳天择眼光忽然扫到一本书上,竟隐约有朱砂的痕迹,突然心下明了,合书叹道:“也难怪他们死后,竟要合葬一处。生不能朝朝暮暮,死后总能相知相守。”
杜蘅惊讶道:“你是说,这些信笺,就是这棺木中葬在一起的人写的?”她脑中一闪,蓦地脱口而出:“太祖皇帝和娘娘!”
靳天择淡笑:“你终于明白过来了!”
杜蘅惊诧不已,细想一下,却忍不住唏嘘一声:“想不想陛下竟如此痴情,死后也要与心爱的女子葬在一起!那……皇陵中的棺木,难道是空的?”
靳天择缓缓点头,“正是。云家人世世代代,都是他们的守墓人,不仅要守着他们,还要守着这个秘密……”
杜蘅心头感慨万分,原来所谓的皇家宝藏,不过是一对生死相随的恋人的安息之地!她环顾四周,这墓室之大,但除了棺木之外,便是满架的书籍信笺,没有金银珠宝,更没有玉器宝物!对他们来说,世间任何奇珍异宝,都不及这情意浓浓的信笺来得珍贵重要!执起其中一张信笺,上面绢秀的字迹一看就出自女子之手:生不能随君左右,死愿与君同穴长眠。她心头颤动,忍不住长长叹息:“人间最珍贵的,原来是人心,而非其这。”
她四下环顾,四面墙的书架上随意散落着各种书册,唯有门前窄窄的小架上,摆放着整整齐齐的小折子,她不禁生了好奇之心,走过去随意执起一本翻开。
儿臣绮罗上奏父皇:白氏莫霓,怀有夫云扬天之骨肉,故而纳之。然白氏性贪心狭,难以管教,望父皇训示。
杜蘅心头一跳,忍不住执起旁的小册翻开,只见上书道:白氏屡次试探儿臣身份,疑天下第一庄中有皇室秘藏,私挖盗洞,罪无可恕,奈何扬天念其有子尚幼,不忍休离,儿臣只得废其武功,软禁院内。
杜蘅大惊,急忙又去翻底下的小册,上书:白氏屡犯禁规,私盗云家手法秘籍,欲探寻宝藏,赐三尺白绫,了断余生。只言暴病而亡,其家人族人皆不诛。朕退让至此,皆因念在我儿心怀宽广,一人犯罪,不祸家人。但云家子孙从此不得纳妾,否则不入族谱,不进宗庙,不受后代子孙香火。
杜蘅深吸一口气,心头滋味百生。这小册上有皇帝的朱泥玉玺印章,显然是皇帝下达给公主的旨意。原来白氏被赐死并不是传言。
“在看什么?”靳天择走过来,她默默叹道:“这里有当年白氏被诛之事的记载。”
靳天择接过来一看,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杜蘅心念一动,又去翻看底下的书册,果然有历代云家子孙的大事记载,包括云枭大战火云教主。靳天择想了想道:“这样说来,这里应该能找到风魂铃记载。”他也开始去细细翻看小册。
“风魂铃?”杜蘅略略一惊。
“不错,当年你娘温家满门尽灭,就是因为这风魂铃。传言这东西能控制人,十分邪门。当初时翰杀死甘泉我就觉得有蹊跷,但始终查不到什么线索。后来司空决被制,想来也应是这风魂铃所致。”靳天择在书架上挨个翻看,但并未找到有用的记载。
杜蘅叹了一口气,突然看到了云峰的笔记,她心头一跳,忍不住翻开来细细地看。
“不肖子孙云锋,得知火云教余孽在江南云窟出现,故前往追查。不料被人暗算,误杀了温家第七子温皎。自己也身陷囹圄,命悬一线。适逢江湖上声名狼籍的玉蜂贱人蒋玉峰也误入其中,他身中奇毒,自知难逃一死,拼死助我逃走。临死前要我娶温家女儿微微,言其腹中骨肉乃是他的骨血。我立誓将其子养大成人,视为亲生,终生不得透露其身世秘密。”
杜蘅心跳加速,眼泪涌入眼眶,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负伤逃出,蒋玉峰身死,温家被满门尽灭,我不愿负了青衣,更不能违誓,因此只言微微孤身怀子,不能见死不救。青衣深明大义,许我娶妾。此妾虽名义为妾,却并非是我云峰之妻,望祖先恕我之罪。”
“怎么了?”靳天择见她站在一旁发呆,两眼眨红,不由上前来拥住她。
她合上小册,吸了一口气笑道:“天择,你听过江湖上有蒋玉峰这个人吗?”
他微微一怔,“为何提他?”
“他,就是我的亲生父亲,是吗?”她努力微笑,不想让眼泪流下来,“告诉我,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靳天择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小册,脸色微沉,半晌方叹道:“想不到云峰把这件事也记下来了……”
杜蘅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小册,喃喃道:“爹爹不能到死也不安心……为了保护我,他竟然做了一件违背自己的事……”
靳天择沉声道:“不能这么说。当年父亲还年轻,难免轻狂,着了火云教的当儿!才会被暗算,误杀了好人。你父亲虽然声名狼籍,但终究救了他的命民,他感恩图报,善待你们母子,也是应当!”
“声名狼籍?”杜蘅瞪大了眼,“他到底是什么人?”
靳天择沉默了,杜蘅抓住他急声叫道:“告诉我啊,为什么到这个时候你还不肯说啊?!”
他淡淡叹息一声,手指抚上她的脸:“你为何总是这样?有时候不知道真相,比知道了更残忍。”
“不!”杜蘅切切道,“从前是我软弱,我不敢去面对真相。爹娘自小把我保护得太好,我才会承受不了世间的丑恶。可是现在不同了,我早已不是千金小姐云初雪,我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你告诉我!”
她的眼睛里闪耀着坚定的光芒,俨然已不是从前的云初雪。
靳天择低沉道:“蒋玉峰有个外号叫做‘玉蜂’,是二十年前江湖上有名的采花大盗。此人不仅喜好女色,就连相貌清美的男子也不放过,亦男亦女,男女通吃。只因他轻功与迷药都自成一绝,因此让人防不胜防。是武林中公认的败类。你母亲有武林第一美人之称,他当然垂涎良久,百般强诱得手。后来……”
“别说了!”杜蘅捂住了脸!
他叹息一声,轻轻拥住了她,柔声道:“你父亲虽然淫人无数,却对你母亲生了爱惜之心,临死将她托付给云峰,可见……他并非十恶不赦。至少在死之前,他为你,做了一件好事……”
她工了眼睛,心头滋味百生,对于自己的父亲,说不清到底是爱还是恨了。想到青儿和锦阑,愈加心痛难忍。
“我听云峰说过,蒋玉峰临死前要他发誓,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是他的孩子,以免受到诛连。在江湖上他的仇家甚多,若有人知道他还有子女在后世,必会去寻仇。那你跟你娘也难善终。他虽然坏事做尽,到底还是顾念着自己的孩儿……”
“他换来了我十七年幸福生活,却改变了你跟你娘一生……”杜蘅喃喃地,用力地抱紧了他,仿佛想将一生的温暖都还给他。
“这是命数。”靳天择轻抬起她的脸,手指在她面颊上轻轻抚过,熟悉的触感令二人仿佛被电流击中,思潮翻涌。他覆上唇去温柔地吻她,手指滑落,停留在她颈边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上。回来以后,庄颜细加调养,她已经好得差不多,只是那疤痕一直未除,她不愿意除,她想借此告诉自己,珍惜眼前的一切。
在他的手指碰触的那一刹那,杜蘅沉沉地吸了一口气,他蓦地顿住,轻声道:“还痛?”
她轻轻摇头,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去主动吻他,他立刻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腿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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