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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馅饼砸了一下腰-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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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的倪翠,基本上失去了对外界信息的正常反馈能力,只是自顾自的哭诉:“他不是弓虽女干,我是自愿的,你们管不着!他不是弓虽女干,我是自愿的,你们管不着!”
翻来覆去几遍之后,那几个男人就听清了。一个男人说:“哎,你们听清楚没有,这个城里丫头好像在说自己是自愿的。”“对头(‘对头’是‘不错’的意思),她就是这么说的。”最先说话那个男人就喊:“新娘——新娘在哪儿——”
“喊啥子?”围观人丛中,陈巧心挤了出来。男人问:“徐向元到底弓虽女干的哪个?”
陈巧心说:“你睁着眼睛装瞎子哟,就是地上这个洒(‘洒’是语气词)。”
男人狠狠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骂道:“晦气!我还以为徐向元弓虽女干你这个新娘呢。这下别个(‘别个’是‘人家’的意思)你情我愿的,被我们饱打一顿。这汤药费,该哪个来负哦?”
另一个男人说:“当然该新娘来付喽。谁叫她没有说清楚弓虽女干的是哪个呢?”又一个男人蹲下去向倪翠打商量:“哎,这位老师,我们打错了。你看这个事情咋个办呢?”还有一个男人喊:“哎,有没有哪个懂医的,先给徐向元看一下。”
倪翠这会儿也醒过神了,喊道:“不用,不用。走,你们走,你们走开!”那几个男人正担心脱不了干系,要赔医药费,见倪翠让走,相互打了个招呼,一下就走了。
……
原来是你情我愿的女干忄青,误被当成了弓虽女干。事情真相似乎已经明朗。
那几个男人走脱之后,围观的人群也纷纷散开,找座位坐下,继续喝酒吃饭。只不过一时之间,余波还未能完全平息。乡民们一个个交头接耳。有打听这个城里女娃是谁的,也有想打听当时陈巧心撞破好事的时候倪徐二人的衣服脱光没有的。
这边,倪翠则想要带走徐向元。可这个时候的徐向元,全身使不上力气。就连说话都只能发出蚊蝇一样的声音。所幸的,就是还没有昏迷。倪翠试了好几次,都无能为力。
其实在乡民们看来,事情还没有完。徐向元被打了,明显是新娘陈巧心没有说清楚的责任。只不过,大家此时正赴陈巧心的喜宴,不方便公然站在徐向元一边,向新娘陈巧心算账。因而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助倪翠。
……
杨先走了出来,要帮倪翠的忙。不过杨先的力气并不足以带走徐向元。
吴多妹出来了,然后袁秀也跟了出来。紧接着孙玉影、董玉棋也走了出来。女人的力气虽然小,但人多力量大。这次应该能够成功带走徐向元了。
不能责怪他们五人现在才出来。有道是秀才遇到兵,有礼说不清。这几个大学生,就相当于秀才。他们受到的一贯教育是:遇事要冷静、危险就报警。
另外,徐向元被打,也不是他们的责任。徐向元因为与倪翠欢好,被误会,所以被打;与他们无关。而袁秀、董玉棋寻找倪翠,也是没有什么错的。
……
不仅他们五人没错,客观地说,就连新娘陈巧心也没有错。灰屋内的挣扎声,门开后呈现的画面,让人产生误会也是顺理成章的。那一刻,陈巧心和袁秀、董玉棋三人都是一片救人之心。从某种角度看,也是一种侠义心肠。
陈巧心的确没有说清楚。但陈巧心并不是惯经风浪的大侠,事急之下,语无伦次,也是情有可原的。
……
现在,杨、吴、袁、董、孙五人向倪翠伸出援手,说明他们够意义。吴、袁、董、孙落后于杨先,不是因为她们不够关心倪翠,而是因为杨先心里早已把倪翠置于至高无上的地位。
陈巧心没有帮忙,是因为陈巧心所处的环境不同,文化背景不同,所以思路不同。也不能怪陈巧心。陈巧心此时正在为赔付医药费的问题头痛。打人的那几个男人被倪翠放走了,陈巧心却是跑不脱的。
……
似乎平安无事了。但是,还没有抬起徐向元,董玉棋忽然就发觉了个问题,问:“咦,杨先,倪翠不是你的女朋友吗?怎么会跟徐向元混到一块儿去了呢?”杨先应连忙低声说道:“这个问题,我们呆会儿再说。”
孙玉影则问倪翠:“哎翠翠,你到底是徐向元的女朋友还是杨先的女朋友啊?我怎么给弄糊涂了。”袁秀叹道:“这里面,很有料啊。”最多嘴的吴多妹却说:“棋棋、影子、秀秀,这里人多口杂,有什么话,我们呆会儿再问吧。”
……
“你们不能带他走!”一人站了出来。众人一看,是谁呢?正是新郎。新郎出来的目的,当然是为了维护新娘陈巧心,为了抹去陈巧心没有说清楚的责任。
新郎说:“大家都听见了,这个姓倪的丫头,是这个姓杨的兄弟的女朋友。这才是事情的真相。这个真相说明,这个姓倪的丫头只能够自愿跟姓杨的兄弟上床,不可以自愿跟杨兄弟以外的任何男人乱搞。她肯定是因为不想徐向元被抓,作伪证、藐视法律。她说了谎!大家想想,杨兄弟在前面喝酒,这个姓倪的丫头则在后面的灰屋被男朋友以外的男人欺负。大家说说,这哪有自愿的道理?”
婚礼上的中心人物,本来就是新郎和新娘。因而新郎说话,自然很容易引起众人的注意。而新郎的这番话,也的确有点道理。于是,乡民们纷纷附和,一定要把徐向元法办。“怎么可能自愿跟别的男人乱搞?”“对,一定是她扯了谎(‘扯谎’就是‘撒谎’的意思)。”“还是应该把徐向元抓到乡上去。”
“我、我、我,我真的是自愿的呀。”倪翠这样辩解,但说服力明显不够。不仅乡民们不相信,就连吴、袁、董、孙四女也有一些疑惑。这时,又有一个正义的乡民站了出来,大声安排,叫人拿绳索。要捆了徐向元,以便扭送乡上。
倪翠继续哭诉:“我真的是自愿的呀,真的是自愿的呀,真的是自愿的呀……”这个时候,倪翠的精神已经近似于封闭状态,思维基本停止,就剩下条件反射了。这也是一种自我保护机能,就相当于极端情况下的昏迷一样。
“住口!”新郎大喝一声,气势上压倒了倪翠。倪翠心里一怵,停止了哭诉。
新郎续道:“你明明是这个杨哥的女朋友,却口口声声说自己自愿和徐向元乱搞。你啷个(‘啷个’是‘怎么’的意思)这么不要脸,敢这样承认?”
倪翠的思想里,就只剩下保护徐向元一条了。因而当即喊道:“是我的错,是我不要脸。我不要脸,我背着男朋友跟别的男人乱搞。我不要脸,我背着男朋友跟别的男人乱搞。我不要脸,我不要脸……”倪翠的这番举动,把吴、袁、董、孙四女吓得各自退开一步。四女对视了一下,心里都掠过一个不详的念头:倪翠是不是疯了?
倪翠继续吼叫:“我不要脸,我不要脸……”婚礼现场有几个小孩,也跟着喊:“我不要脸,我不要脸……”
……
“啪啪!”这是两下拍手的声音,是杨先。紧接着杨先又“啪”的一下,扇了倪翠一个耳光。倪翠被打得转了半个圈,再跌坐于地。显然,这一记耳光出手较重。没有人去扶倪翠。乡民们是因为倪翠行为无耻。近处的吴、袁、董、孙也没扶,她们还因为害怕疯子。
“打死她!”有人吼道。“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打死一个少一个。”“正主儿终于出面了。看来城里人也有爷们儿。”一时间群情汹涌。
杨先伸出双手,悬空往下压了一压。慢慢地,众人安静下来了。“看来,我不表个态是不行的了,”杨先说,“新郎说得不错,说得很有道理。不过,我的女朋友自愿跟别的男人乱搞,应该追究的人,好像是我吧。所以,还请新娘稍安勿躁。请各位乡邻稍安勿躁。
“倪翠,是我的女朋友,”说到这儿,杨先走了两步,走到倪翠跟前,“倪翠是我的女朋友吗?真的是吗?其实并不是。打一开始,就是假的。”这个时候,读者应该知道,杨先是帮倪翠说话的。那他为什么又要打倪翠一耳光呢?那是急救,是阻止倪翠发疯的应急手段。
……
杨先继续说,“杨某家门不幸,父亲染上绝症,家里一贫如洗。杨某工作之前,找女朋友,是不太可能的。我的父亲,觉得自己拖累了家里,同时计算到家里的钱财已经不多,已经不能维持继续治疗的费用,就想要一死了之。
“哦,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家里来电,叫我带个女朋友回去面见双亲。我当时并不知道是我爸的主意还是我妈的主意。如果是我妈的主意,倒是真的希望我找个女朋友的。事实上,是我爸的主意。叫我带个女朋友,只是为了不让我察觉他要寻短见的念头。
“是的,倪翠就在那个时候,答应了假扮我的女朋友。从一开始,我和倪翠就是假的。倪翠和徐向元才是天生的一对。她就是这么乐于助人。
“各位乡亲知道倪翠见到我父亲之后做了什么吗?她让我父亲振作了起来,她让我父亲打消了寻短见的念头。她还拿出几十万元,为我父亲做了肾移植手术。她认我的父亲为义父,只是为了让我的父亲不方便拒绝她的帮助。因为她,从来就没有想过任何回报。
“也许有人以为倪翠是因为得了什么好处,才答应假扮我女朋友。我父亲的肾移植手术费用,就可以彻底证明没有。我家是拿不出那么多钱的。如果拿得出,我父亲早就治了,就不存在需要找人假扮女朋友那些事了。
“或许有人会说,倪翠仗义疏财,并不能证明什么。有钱人嘛,花钱本来就像流水一样。但是,另外还有一件事情,可以证明。
“这个地方,前不久,我和倪翠来过一次。我们是来找徐向元的,结果没有找着。那一次,倪翠的脚崴了,我则被狗咬了……”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人丛杨先、倪翠上次遇见的那位徐向元的邻居说话了,“难怪看着这么面熟,原来就是你们。我记得这个姓倪的姑娘当时崴了脚,一点都不能沾地。是我媳妇给她擦的药酒。”
“谢谢,谢谢这位大哥,”杨先又接过话头,“那位大哥证实,当时倪翠的脚伤有多么严重。是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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