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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庶媳-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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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容假作听不到,带了菊盏一路回到自己院子。前番在老太太屋子里听到陈大太太提了五个庄子的事,她便晓得,机会到了。

她一个内宅女子,想得到不一定做得到,但若是有外援就不一定了,就如这次。

入夜后,菊盏等伺候的人都退去了,初容这才坐到桌子前,取了方才备好的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初容来到此处许久,还是不习惯这种粗大的字体,特别是此时要写一些私密的事时,更是觉得写到纸上那么大几个字很是招眼。无奈,此处只有毛笔,只好将就着,好在已特意打发了菊盏早早去睡,不怕被人瞧见。

初容拿着陈家教授未出阁女子的账册,开始琢磨里头一个例子。结合到自己放到关碧儿处的那近一千两银子,心说内宅女子想要倒腾出银子来,其实不是难事。

陈大太太从自己亲娘嫁妆里赚差价已经习惯,冷不丁失了这发财的好机会,定是极不适应,因此她想了那个法子,自己却无法运作。

陈彻是能运作,但一是人没被侵犯了利益,陈彻不一定会与自己合谋做这事,二是做了此事也是有风险的,若没个人帮着兜着,陈彻不一定会冒这风险。

所以初容一直在等,直到今日五个庄子事件,她知道,时机到了。果然,陈彻绝非会忍气吞声之人,也是个有脑子的,两人几句话便将此事定下了。

如无意外,陈彻明日便会出去寻了自己提到之人,商议那事。

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何况习惯了大笔捞银子的陈大夫人,自是忍不住上钩。

初容用着不习惯,索性拿着毛笔往上提,轻轻用笔尖描描画画,忽地听到窗口下面有细微的声响。

“混蛋!”莫不是那家伙又来了!初容只觉得脑门一紧,血往上涌,心却放下了。另只皮鞋落下了,这家伙总算来了。

自从戒台寺一别,袁其商就再未出现,初容以为他次日便会来寻了自己要说法,却没想到一复一日的,他始终未到。

那日,自己是同王清瑕一起出现的,袁其商怎会不问!

想到此,初容脑子一乱,起先想好的说辞瞬间都记不起来了。慢慢走到窗口,侧耳细听外头声响,却是再无什么动静。

轻手轻脚走回桌子前,忐忑坐下,却如何都放不下心来。似有若无地,外头仿佛又有声响。“该死!”初容霍地起身,又走到窗口下,将耳朵贴在窗框边细听。

“是我。”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好像跟初容很是亲近了似的。

初容气得吐血,装作不知死不做声。

默了默,外头的人见里头没动静,轻声说道:“今儿我没下药,你若是想叫人发现我,我可就大声唤你了。”

气得脑子疼,没奈何,初容只好打开窗。

轻轻推开窗扇,一股微凉的风吹进来,院中两边厢房灯火皆息,对面的罩房也是零星一点烛光。往旁边看去,黑夜里,袁其商浑身黑衣,唯有两颗眸子闪着,嘴角似乎还带了笑意。

“拿着。”初容还未来得及细看,袁其商便将什么推到了她的怀里。一股奇怪的味道传来,初容猛地往后仰,皱紧了鼻子屏住呼吸。

袁其商一手扶着窗台,整个人便闪进了窗子,带进一阵凉风。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果然是特务出身,初容早将怀里的东西丢到地毯上。

“臭吧,我三天没换靴子了,刚赶回来就寻你来了,没带蒙汗药来,所以你这回小声些,引来了什么人,我可就当你想早些过门。”袁其商回身将窗子关好,自顾自走到桌上,拿起茶壶便咕嘟咕嘟灌了一肚子。

“你穿上,我这屋子若有怪味,明儿丫头会发现的。”初容离那靴子远远的。

“穿上就穿上,方才想着脚步声轻些,这才脱了的,我平日里是很注意体面的。”袁其商光着脚也不习惯,喝饱了拿起靴子,站着穿鞋免不了不稳,单脚跳着穿好后,看着桌上的纸笔,又凑了过去。

“我混写的,莫看了,你有何事说了赶紧走。”初容抢过纸笔,几下便叠了塞进柜子里,背对着袁其商冷声说道。

见初容如此嚣张,袁其商上前一把抱住她,附在她耳边低低说道:“我还未审你呢,你倒是拿捏上了。”不知怎地,以往来去都没什么特别的想头,此番长久未来,却是真的想了。

初容被他猛地抱住,急得脑门见了汗,却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吵醒了外头的丫头,只能小幅度地挣扎。

“那日在戒台寺一别,我就奉命去缉捕贼人了,戒台寺里的舍利子被盗,都是那些个混进来的鸡鸣狗盗之辈做的。我一个都没留情,该杀的杀该逮的逮,不听话都拿进大牢了事。”袁其商似是在解释,又是在哄吓初容,温热的气息扑到她的颈间。

初容耳下痒得很,似温热的羽毛骚拨在心头,心底火热面上却是厌烦得很,小声急道:“你好好说话便是,抱着我作甚!”

“因为你不听话,我说过不许跟姓王的在一处,那日你怎会同他在一起?”袁其商收紧了双臂,想起那日的事便是气上心头,呼出的气息也重了。

“那日我急着寻两个孩子,哪个叫你见死不救!路上人乱哄哄的,他撞伤了我,自是要礼貌性地问我做什么。我便说了寻人,人家乐于助人便帮着寻,这也怪到我头上了?”初容尽量说得义正言辞,将一切都推到袁其商身上。

袁其商听了也觉是自己失策了,心里后悔嘴上却不认,心一横将手摸上她的胸,边摸边问:“他撞到你哪里了?是这儿吗?”

初容只觉得胸口一热,浑身便是一僵,没想到袁其商竟敢如此动作。以往的他虽也时常动手动脚,初容却能感觉得出,那不带一丝的男女之情,里头有他刻意为之的意思。然此时,他的手……

“你放手!他没撞那里!”初容急得跳脚,又不敢大声喊,只能压抑着声音急得脸红脖子粗。“那撞这儿了?”袁其商边说,手便往下移。

作者有话要说:墨导演:“咔!停!灯光,音响,道具,都休息了吧,明儿再拍。”

男主角袁大小子鼻血都出来了,怨念地看着墨导演欠揍的背影……

傲娇的墨导娇羞乱扭着飘过,明天决定断更一天,后天决定断更一天,怎么地,除非大家强烈呼唤袁大小子的粗线。

禁约游僧

成化十五年(1479)十月十八日,监察御史陈鼎上言:自成化二年至十二年共度僧道十四万五千余人,而私造度牒者尚未知其数。此辈游食在下,奸盗诈伪,无所不为,不早为处置,大则聚集山林谋为不轨,小则兴造妖言煽惑人心,为患极大。今苏州等屡获强盗,多系僧人,乞敕所司禁约。礼部复奏,命通行天下禁之。

 第六十九章 陈六被咸猪手了

第六十九章陈六被咸猪手了

初容脑子一片空白;袁其商的手又快,初容只觉得胸前的手慢慢下移,似要往那桃花源处去。待神经跟着前面的手往下移后;又觉得身后腰臀之上有个什么软中带硬的东西越发顶着自己。

初容自然晓得那是什么;一时间腹背受敌,肚里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一句话;一急便低头咬上他环在自己颈前的小臂。

因着心里发慌;脸上燥热;初容这一口咬得不实。而且,初容从心里不敢惹袁其商;因此便留了几分余地。

袁其商小臂上一疼,就如那次在法觉寺里,不避也不动。“怎么着?舍不得咬了?”

说完;袁其商将初容打横抱起,自己坐到椅子上,将她侧放到自己腿上。“我以往小瞧姓王的了,没想到竟给我来这么一手,你说,你对他可有了旁的心思?”

“能有什么心思,当我是个没见过男子的?见一个就爱一个?”初容本是表明自己不曾动心的话,说完后便有些后悔。

“当你是个没见过男子的?难不成你还见过很多男子?”袁其商抓住她话里的破绽,将脸逼近她的脸,看着又急又气的初容,心里一阵好笑。

“自是,我爹,我二叔,我大哥三哥,我表哥堂哥。”初容心里慌,脸上却不显,挣扎着要起来,却被袁其商圈得紧紧的。“还有你这么个爬墙头的,再什么人能叫我开眼!”

“如此说来,除了你家里人,你只熟悉我了?”袁其商听了此话,心里说不上的熨帖。

此番在外办差也有许多时日了,一回到京城便急着来寻她,也许是习惯成自然,也许是心之所趋。除去这些,还有那么一股子惩戒她的意思。那日竟同王清瑕在一处,袁其商当时不便发作,随后又紧着出去办差,此番回来便直奔陈家来了。

“那自是,除了我爹,我哥我二叔都不来我院子。”初容见他的手不动了,心放下之余便没好气地说道。

“这就对了。”袁其商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猥琐,大言不惭说完,又道:“那事儿不提了,此后你有什么事只管来寻我,你的事不需假手旁人,我一人就能做得过来。”

“不敢劳您大驾!”初容还记得他当时故意抻着不帮忙寻孩子。

脸上被他猛地亲住,温热的唇死死贴着她的脸颊不离开。“滚!”初容脱口而出,用力拧动着身子。

“说,说你以后只找我办事!”袁其商松开唇,低声说道。

初容气得发疯,这一晚上被他胸袭吻脸,还险些被摸了桃花源。气得想吃了他,可自己此时在人家手上,又不敢大声呼救,只能盼着这家伙赶紧走人,深呼了两口气,只好说道:“我以后只找你办事。”

“说,姓王的不是好人。”袁其商嗅着初容颈间的香味,心里的喜爱又多了一分。

“姓王的不是好人。”初容恨得牙痒痒,一字一句说道。

袁其商听了很是满意,此时下面已经没了方才的激情,但仍想逗逗她,便道:“你再与旁的男子这般亲近,我就不会如今日一般轻轻放过你了。唉,不行,我还是不放心,不如今晚就成了好事,你就没得想了,我也不必担心了。”

“你信不信我咬舌自尽!”初容听他这话,不知真假,真的怕了。

“就亲亲嘴儿不做旁的,那次在陈方家太匆忙,还不知何趣儿。”袁其商心里好笑,也怕她真的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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