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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锐走到吾太和决参面前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决参笑着说:“老人家,我们真不是坏人!”决参聪明得全身上下都是坏水,除了医术,他虽然没什么大本事,可是在这方面他极在行。决参委屈地说:“我的徒弟叁才喜欢上了依冉,他以为依冉也喜欢他。两个人因为斗嘴而打了起来,我们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正在这时,乡亲们都来了。请乡亲们好好想想,我们要真是坏人,会在这里作此等猪狗不如的事么?我们要真有歹心也不必等到现在。乡亲们对我们好,我们再卑鄙无耻也不会作猪狗不如的事!”
鸢锐听了觉得有道理,村民们也觉得决参说的话不像假话。
可这时依冉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她指着已经被打得半死的子莱大哭着喊:“他要侮辱我!乡亲们快帮我杀了他!”
依冉这次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一心想救子莱的命,可她没想到子莱会这样对她。
完了!
依冉这样说这不等于是要子莱他们的命么?
所幸的是,鸢锐并不想闹出人命,他让村民们先把依冉送进屋,然后他把子莱三人带到了自己家中。
子莱的伤势不轻,好在有决参在,鸢锐的家中也有些草药。
虽然鸢锐对子莱他们不错,可是其他村民却还是恨极了他们。村民们一直要鸢锐把子莱他们赶走,可他总是笑着解劝。看样子,鸢锐很袒护子莱他们三人。要不是鸢锐的辈份高,他在村中有威望,子莱他们早就被赶出了鸢家村。
等吾太和决参也处理了伤口后,鸢锐才把他们和村民们都召集到一起。他笑着说:“乡亲们先别怪他们,我们总要问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再处置他们。他们虽然来我们村不久,可乡亲们认识他们,他们的为人我们多少也知道些。不过我可没说他们都是好人,但依我看,他们至少不会是坏人。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我还是能识人的。这两位可比我们的本事要大得多。刚才他们一直任我们打骂却一直没还手,可见他们不是坏人。”
有村民说:“他们就是想装好人,谁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坏主意?说不定他们就是叛军,要不就是抢匪!”
鸢锐说:“我们都是穷苦人家,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他们要抢也不会到我们这里来抢。”
虽然鸢锐为子莱他们辩解,可村民们还都不太服气。
决参和吾太知道,再这样说下去也没有用。
风去渐起64
村民们已经不再相信他们。// 吾太来了火暴脾气,他干脆就说:“乡亲们,你们不信我们,我们也没办法。”他随手抓起身边的椅子,他只略一用力,这把椅子就被吾太扭散了架。然后他诚恳地说:“我们要是还手,乡亲们定打不过我们。乡亲们对我们极好,我们怎么可能会伤害乡亲们?来时,我们没对乡亲说实话。其实我不叫太贞,他也不叫参开。我们的真名是吾太和决参,那位被乡亲们打倒的人是子莱殿下!”
决参没有阻止吾太,他本想一走了之,可是他又不甘心背上一个污名逃走。可此时要是暴露了身份,一是村民们不一定会相信,二是这要让丘开的人知道了,他们又会有杀身之祸。但这样说下去也不是办法。鸢家村地处偏远之地,决参也不相信丘开的人真能找到这里。
村民们听了吾太的话全都惊讶万分,他们都听说过了些有关子莱他们的事。他们怎么能想到子莱会来到鸢家村?可村民们一冷静下来,他们就更不相信吾太和决参。吾太和决参越说,村民们越不信,他们越要赶他们走。
正在吾太和决参毫无办法,他们已经准备带着子莱离开的时候,依冉却进了屋。
所有人都不再说话,他们全都看着依冉。
鸢锐说:“冉儿,你来得正好。我本早就想要人去找你来,可是又怕你不愿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乡亲们,我为你作主!”
依冉冷冷地看了看吾太和决参,她突然哭了起来,她指着吾太他们说:“他们不是坏人!那个混蛋才是坏人!”
这下决参和吾太急了!此事要是传出去,这可对子莱的名声非常不利。决参忙说:“依冉!你可千万不能这样说!殿下也许作错了事,可他怎么可能会是坏人?这里只有你能作证,你要是因为任性而说错话,那可就完了!殿下的名节可比他的命还重要!你可要想明白!没有殿下以命相拼,我们哪能活着回来?”决参突然跪在依冉面前说:“我求你了!要是你生气,你就打我甚至杀了我都行!可千万不要乱说啊!”
吾太踢了决参一脚说:“还说个屁!我们再说乡亲们也不会信我们。我们走好了!依冉也不会帮我们。留在这里受气还不如早走早好!”
决参跳起来指着吾太就骂:“你这只不知死活的耗子!你是疯了不成?你!你!你!我现在真恨不得宰了你!”
正当吾太想骂决参的时候,子莱踉踉跄跄地从里屋里走了出来,他现在已经被打得脸上红肿,脸上还有血迹。
吾太和决参忙走上去扶住子莱。子莱却推开他们说:“滚开!”
村民们都静静地看着子莱,依冉也看着子莱。
子莱走到依冉面前,他跪在依冉面前说:“是我该死!我不该作那等猪狗不如的事!你要想杀我,你就动手。我绝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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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子莱,依冉的眼泪奔涌而出。//
她怎知子莱的经历和为人?她现在不知道该恨还是该可怜子莱。
鸢锐看着依冉,他却笑了。他站起来走到依冉的身边说:“好了!这必都是误会!”
本来依冉想就此算了,可是他听鸢锐这样说,她突然哭着喊:“我要杀了他!”说着,她就要找武器来宰子莱。
依冉的身边也只有棍子,她拿起一根棍子就要打子莱。吾太一把抓住依冉手里的棍子说:“你打我可以,可绝不能打殿下!”
子莱突然喊:“滚开!让她打!”
决参拉住吾太说:“听殿下的!”
吾太只得缩回了手。
子莱盯着依冉说:“你要不杀了我,要不作我的女人!这里的乡亲们都可以作证!”
就这一句话,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决参心想:“依冉,你逃不了的!那些狗官都斗不过殿下,你还想和他斗?他这人是怪了些,可你跟着他只有好没有坏!”
依冉高举着棍子,她流着泪可是却没打子莱。
过了好一会,她突然扔了棍子哭着跑了出去。
鸢锐笑着把子莱扶起来说:“你敢当着乡亲们的面这样说,这就说明你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不管你是谁,就凭这一点,我就信你!既然你有此意,我也乐得成全。冉儿是个苦命之人,她如若同意就再好不过,这样她也有了归宿,我们也算是了了件心事。但她要是不同意,你也不能勉强,否则我就会和你拼老命!”
子莱对鸢锐躬身行礼说:“多谢老人家成全。我子莱作了错事,老人家能如此宽宏大量,我子莱羞愧不已。”子莱又向村民们行了一礼,他说:“乡亲们能如此大度,我子莱也谢过了。”
可村民们根本没说已经原谅子莱他们,子莱却已经给他们下了道“令”。
虽然村民们现在还都有些将信将疑,可他们也不再为难子莱他们。他们也看得出依冉和子莱之间的事并不简单,而不仅仅是子莱侮辱了依冉。
决参担心子莱的伤势,可查看过后,他没想到子莱的伤势已经有了好转。这让他奇怪不已。
说是要成全子莱和依冉,可是鸢锐却没有立刻去找依冉,直到陪着子莱他们吃过饭后,他才去找依冉。
依冉一直哭个不停,谁劝也不听。鸢锐来了,其他人就知趣地走了,他笑着对依冉说:“去吧,冉儿。这是你的命。如果他真是子莱殿下,你不是就找到了一个好归宿么?你何苦留在此地孤老一生?就算他不是,可我看得出他非同常人,再说他也是真心对你,你何必要如此倔强?”
依冉哭着喊:“可他侮辱了我!我恨他!我要杀了他!”
鸢锐说:“可你刚才为什么不杀他?”
依冉说:“我!”
鸢锐说:“我看着你长大,你的脾气、秉性我还不知道么?你是被宠坏了!以他们三人的本事,他们要是硬把你抢了去,我们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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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锐又说:“这是遇到了他们,要是真来了抢匪,你还有个好么?冉儿,你听我的一定不会有错。 /就算是赌,你也要为自己赌上一次!鸢家村很少有外人来,难道你想嫁到像我们这样的穷苦人家么?那样岂不是糟蹋了你?我的话也只说到这里。你要听就听,不听我也不再多说。”说完,鸢锐就走了。
等鸢锐走了,依冉还哭着说:“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鸢锐去找依冉,子莱一直坐着不说话,他的脸色很阴沉。吾太和决参看了想笑又不敢笑,他们可没想到子莱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这样的子莱和以前叱咤风云的子莱可完全不像一个人。
子莱突然站起来往外走,而且他还说:“你们都别跟着来!”
虽然子莱这样说,可吾太还想去追。决参拦住吾太说:“你去作什么?难道你还想去看戏么?”
吾太说:“我只是怕殿下出事。”
决参轻松地坐下说:“能出什么事?我就不信殿下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他要是连依冉都对付不了,那就别去都城了。”
吾太说:“你懂个屁!女人是女人!这事和我们干的事不能比。”
决参说:“以前殿下说他没碰过女人,我还不信。现在我还真信了。由他去吧。他要是不经历此事也算不得是个真男人。你放心,据我看依冉跑不了。”
吾太说:“可殿下这样去,恐怕只会坏事,他也成不了好事!”
决参斜着眼睛看着吾太说:“这世上就你懂女人是不是?你个山贼出身的混蛋,天天就知道自吹!今天要是殿下拿不下那个女人,我就作你儿子!”
吾太冷笑着说:“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决参说:“要是成了呢?”
吾太说:“成了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