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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在此事上大做文章?以我们和子狂的关系,要是我们极力撮合,子狂必会同意。”因为紧张,几布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都变了。
子莱却冷静地说:“不用!你们不仅不能撮合,你们还要在子狂面前反对此事。该怎么说,你们自然明白,这总不用我来教吧?”
明白了!
子莱这样作太阴毒了!
这样一来,子狂不仅不会对几布和几丸怀疑,他反而更会和子莱联手。几布和几丸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他们太了解子狂也太了解现在的政局。
几丸感叹地说:“殿下高明!我服了!”
子莱说:“接下来每一步都会惊险万分。走错一步,就是死!不管我和子狂有没有结盟,要是子其想拉拢你们,你们打算怎么做?”
“那当然……”几布刚想表忠心,可是子莱却说:“说实话!”
几丸犹豫了一下说:“拖!”
子莱说:“好!要是子其找子狂结盟,子狂若问起你们,你们会怎么说?”
这下子莱把几布和几丸问住了。他们觉得这件事难办,要是唆使子狂同意,那不好,可要是唆使子狂不同意,这又不行。
子莱说:“到时候,你们好话坏话都说,但要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该怎么说,你们自然很明白。这么重要的事当然要子狂拿主意,你们说是不是?”
聪明!
看来子莱摸透了子狂的个性,要不然他怎么敢这样作?
子莱接着说:“我要的是子狂表面上和子其联盟,而实际上却是帮我一起除掉子其。听到我这样说,我想你们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
乱!
太乱了!
就连几丸这样自以为聪明的人,他都觉得乱。
子其找子狂结盟,子莱找子狂联盟,可是结果却是子狂表面上和子其联盟却背地里和子莱勾结。而子莱和子狂只不过是在互相利用而已。
可真会如此么?正如子莱说的一样,现在是凶险万分,要是子狂和子其真的联盟……
子莱站起来说:“该说的我都说了。以后我有事会派人来找你们。若是没有万分紧要之事,你们不要派人来找我。我信得过你们。有事你们自己变通而行。你们回吧!”
月暗星稀58
“是!”
走到几布身边的时候,子莱低声说:“今天你带来的人可靠么?”说完,他拍了拍几布的肩膀,然后子莱带着至流走了。/
这不是提问,这是命令!
几布愣愣地看着门口,好半天他才说:“我们走!”
出了杂货店,子莱并没有急着回去,他带着至流和吾太慢慢地往前走。
吾太焦急地说:“殿下,我们赶紧回去。要是被人发现了,那就麻烦了。”
“怕什么?”子莱喃喃地说:“如此美景,我们何必急着回去?说不定明天我们就没机会这样好好地散步。”
至流说:“殿下,你这样信得过几布他们,难道你就不怕他们出卖我们么?”
子莱冷笑着说:“出卖?他们现在已经无人可出卖!他们唯一能出卖的就是自己。我要是只能靠他们才能成事,那我们岂不都是废物?那还怎么斗得过子狂和子其?还怎么斗得过父王他老人家?我们绝对不能让他们失望。”
至流说:“我就怕几布他们自作聪明。”
子莱突然停下来对至流说:“将军,你说要是子狂和子其真的结盟,我该怎么办?”
至流叹了口气说:“那只能按我们商量好的办。要真是如此,我们也不是完全没机会。”
子莱苦笑着说:“有时候我还真希望他们结盟,这样的话我就不用这么累。到那时,我就可以用父王这枚棋子。有了这枚棋子,我就可以当真正的卑鄙小人了!”
子莱默默地走了。夜色下,子莱的背影是那样消瘦而孤单。
吾太拉了拉至流的袖子说:“将军,你有没有觉得殿下这次回城变了很多?”
至流阴沉着脸说:“殿下是变了,可是他却一点也没变。”
吾太说:“将军的意思是?”
“你不应该来问我,你应该去问殿下。”……
才回到府中,几布和几丸就把带的随从和杂货店里的人全都杀了。死人总是能保密。只有这样,几布和几丸才能放心。
几丸对几布说:“爹,你有没有觉得奇怪?殿下怎么会如此信任我们?”
几布冷笑着说:“他不是信任我们,而是在利用我们!”
几丸说:“我们难道真的要按殿下说的办吗?”
几布看着几丸语重心长地说:“当然要!这不是说我们一定要听子莱的,而是我们现在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只要扳倒子其,我们几氏家族就可以恢复实力。但我们也不能蠢到只听子莱的话。和大王还有他儿子们折腾这么多年,我也看透了。什么仁义、忠孝,这些全都是狗屁!我们先不要想得太远。走一步看一步。”说到这里几布阴冷地笑着说:“要是实在不行,那我们就得靠自己了!”
几丸说:“爹说得对,子莱是贱民王子,没名没份!我们绝对不能把身家都押在他身上。”
“你觉得殿下现在还需要这些破烂么?”
几丸说:“这是命!我们怎么会跟了子狂这个废物!”
月暗星稀59
第二天至流见到子莱的时候,子莱正和阿丑坐在一起看日出。//阿丑还是那样,一直在傻笑着。
项幻跑过去对至流说:“将军,你快去劝劝殿下吧。他一整上没睡,早上也不吃东西。”
其实至流也没睡好,他心想:“这个时候谁能睡得好?”恐怕只有傻子才能睡好吧。
见到子莱,至流就问:“殿下准备怎么安排炙日?”
子莱笑着说:“他不来掺和更好。要是我们都完蛋了,我明月国总要留个会打仗的将军。”
可至流却说:“我昨晚想过了。殿下要是不把他拉进来,他也不会好过。不如让他去查缴私造的兵器。”
子莱似笑非笑地说:“父王不会恩准。”
“殿下不试试怎么知道?今日殿下不是要给大王上奏折吗?不如现在把炙日将军的名字加上去。”
“奏折我已经派刃绝送到宫里去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至流却说:“那殿下再补一份奏折。”
子莱奇怪地看着至流说:“将军这是为什么?”
至流说:“殿下不用他,那大王必会用他。只怕到时候炙日不是作错事就是会与殿下为敌。与其这样不如先下手。要是大王真不同意,那殿下一定会有其他办法。”
子莱笑着说:“将军此话倒提醒了我。既然将军有此意,那就这样办好了。”
至流说:“殿下的意思我不明白。”
子莱说:“此等小事就不用心动父王他老人家了。将军现在就去找炙日将军,叫他立刻来见我。”
至流迟疑地说:“炙日可是左将军,没有大王的王令,殿下可不能如此草率行事。再说,没有王令,炙日不会听殿下的。”
子莱笑着说:“那我就把他抓起来!我不仅要治他的罪还要把他关到王宫里去!”
至流惊讶地说:“这是为何?”
子莱说:“将军觉得现在什么地方最安全?”
至流恍然大悟说:“当然是王宫。”
“不!是牢房!”子莱说:“将军要是不去请炙日将军,我就派决参他们去。”
至流只得说:“还是我去吧。我去,炙日脸面上好看些。”
等炙日一到,子莱就对他说:“今天我想请将军陪我去个地方。”
炙日现在聪明了很多,他立刻就说:“不知殿下要去哪里?”
子莱说:“你陪我去见子狂。”
“不去!”炙日瞪着眼睛说:“要是没有王令,我不便跟随殿下去拜见子狂殿下。”
子莱说:“你要是不去,我就打你五十鞭子,再治你个不敬之罪!”
炙日跳起来大喊:“殿下你是不是疯了?一大早,你就派至流来请我,现在却要无缘无故治我的罪!”他又对至流说:“这是怎么回事!”
至流被炙日问得哑口无言,他只能说:“我也不知道。”
“放屁!你是殿下的人,你不知道谁知道?”炙日不敢对子莱发火,他只能对至流大喊。
子莱冷冷地说:“来人!把炙日抓起来抽五十鞭子!”
月暗星稀60
炙日这下可不干了,他大叫:“谁敢动?谁要是敢来,我就扒他的皮!”
其实炙日不这样说也没人敢动他。决参等人都在场,他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都蒙了。
炙日抓起一把椅子砸碎了说:“殿下,你要打我可以,可我总得知道为什么!你这样陷害我,我可不能受这个鸟气!”
子莱却说:“我就是要冤枉你,你能怎么样?”
炙日瞪大了眼睛,他惊讶地看着子莱。他是生气,可昨天金殿发生的事他全知道,他当时就在场,他当然知道子莱绝对不会这样发疯式地故意来冤枉他。
子莱用力拍了下桌子,他站起来说:“我的话你们难道没听到么?把炙日抓起来抽五十鞭子,然后把他押送到宫里去让父王发落!”
“我就不信没评理的地方!”炙日说着就往外走,他要去找子蛮评理。
没有人敢拦炙日,子莱也没阻止,炙日就这样走了。走到子莱府外,炙日越想越不对劲,他没真的去王宫,他开始仔细地想这是怎么回事。可是想来想去,炙日也没想明白。
“不对!不对!我不能这样去找大王。现在是什么时候?我要是因为此事去找大王说不定就会出事。虽然我不能直接帮殿下,可我也不能害他。”越想,炙日越犹豫。
决参他们正为炙日的事苦问子莱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炙日竟然又回来了。他冲进大厅里就对家奴叫:“都滚!全都给老子滚!”
等家奴们都跑了,炙日才说:“殿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要不说,我就不走。”
子莱劈头盖脸就问:“你帮不帮我?”
“帮!当然帮!”炙日毫不犹豫地说。
子莱笑着说:“可将军一直以来都没找过我。现在我正要用人,我请将军陪我去见大哥,你却不愿意。将军想置身事外,可惜却不行。将军以为没事,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