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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奈摇摇头,“我不想他感激我,他不跟我对着干就谢天谢地了。”
“顾奈,你有什么事瞒着他,对吗?”
他一怔,旋即笑着摸了摸那兔子的耳朵,“以宁,这兔子是个暴力分子,我听别人叫它越狱兔。”
他避开了这个话题,何以宁也没有再问。
“对了,我已经查出这件事是什么人做的了。”他口气很淡,并不意外的样子。
“是谁?”何以宁的神经立刻绷紧了。
“许翠翠。”
“真的是她。”何以宁挺无奈的,她有心不与他人纷争,却避免不了别人的嫉妒与猜忌。
“这件事,我会处理,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睡一觉。”他逗逗那只小兔子,“别的事不要想。”
又聊了一会他就回去了,毕竟还是要避嫌的。
何以宁望着那只兔子发了会呆,然后起身来到顾念西的房间。
她给他放好洗澡水,连牙膏都给他挤好了,她有时候觉得自己太放纵他了,可是有些事已经成了习惯,想改也改不了。
她弯着腰替他放好被子,刚要起身,腰间就多了一双大手,紧紧的箍着她。
她差点叫出来,可是马上就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顾念西……”
他咬着她的耳唇,暧昧的吐着气,“生气了?嗯?”
她垂着头,双手放在他的手背上,他的态度怎么可以转变的这样快,一半晴天一半阴雨,他要闹哪样?
“你放开。”她别扭起来,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偏偏他越抱越紧,还死皮赖脸的宣布,“我不放。”
“你刚才不是很生气吗?你把我一个人丢在酒店,你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凶我?”她委屈的就快哭了,声音颤颤的。
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她的眼睛红得像是桃子一样,鼻尖的颜色仿佛圣诞老人的帽子,他肯定,如果他再凶一句,她一定就能哭出来。
他双手握着她的脸,指腹从她的眼睛上抚过,尽量放低了声音,“我那是做戏给别人看。”
她的睫毛轻颤,不解的看着他。
他的瞳仁黑亮如海,中间亮亮的一点中好像有她的影子,“不这样做,我怎么还你清白?”
何以宁更不懂了。
他点着她的额头,“蠢女人,我当然知道你是被陷害的。”
她挥起小拳头砸他的胸膛,“顾念西,你早就知道了,你还这样。”
他抓住她的手胡乱放到嘴巴里咬了咬,“你放心,这种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明天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你又要做什么?”
“秘密。”
他推着她走到自己的电脑前,“何以宁,那天我跟林易可真的什么都没做,我证明给你看。”
她狐疑的盯着他操作电脑的手,心里纳闷,他要怎么证明。
他打开一个视频,视频里立刻弹出一男一女激烈肉搏的场面,她立刻满面羞红,用双手捂着眼睛,“顾念西,我不要看。”
她虽然看惯了各种各样的尸体,却从来没看过这种片子。
上大学的时候,同寝的室友聚在一起看过,她当时趴在被窝里,只是不好意思的瞄了两眼。
从小何威和何母就教导她怎样做一个淑女,什么东西能碰什么东西不能碰,她也一直做着他们心目中的乖乖女,跟一切他们认为不干净的东西绝缘,其实她的心里有时候也渴望着自己能够变得坏一点,淘气一点。
顾念西拉开她的手禁锢在掌心里,咬着她的耳朵警告,“不准闭眼睛。”
她试着睁开一只眼,看到屏幕上声色香艳的画面,用力往他的怀里偎了偎。
“何以宁,你那天听见的是不是这个声音?”
她用力回想了一下,最后点点头。
“那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了吗?”
其实她早就信了啊,她知道他不会骗他的,而且他在床上的反应虽然凶猛,一开始的时候也很生疏,有好几次,他都找不到入口,急得满头大汗,根本不像一个情场老手。
她点头。
她都信了,他可以关掉了吧。
他却根本没有要关上视频的意思,一双手反倒不老实起来,顺着他的衣摆就探了进去。
“何以宁,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能跟一个正常的男人一起看这种片子?”
她是被他逼着看的好不好?
“我们今天就用这个姿势吧。”他指了指屏幕。
这个动作太高难了吧,她做不来。
他的手继续往上,所过之处,野火燎原。
何以宁听着电脑里发出的声音,再加上他一双做乱的手,身休也渐渐开始热了起来。
她索性闭上眼睛,任他为所欲为。
她突然像是想起什么,“顾念西,你还没洗澡。”
他的手一顿,似乎十分扫兴,“你等着,我马上就好。”
他转身去洗澡了。
何以宁急忙关上电脑,一颗心怦怦乱跳。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很喜欢跟他一起做坏事的感觉,撬锁去天台看星星,现在又在家里看这种以前从来不敢看的片子,她的心中其实也有一个野丫头的特征,只不过能引她现身的只有他而已。
开心的小孩
这一晚,浓情蜜意,她心甘情愿被他折腾了个够。
他最后一次发泄完的时候,几乎把她嵌进了身体,他的高大包裹着她的弱小,他的强势衬托着她的柔软。
她几乎都要累到直接睡着,他贴着她的耳边问:“何以宁,你给我的礼物呢?”
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明天的,好不好?”
“不,现在就要。”
他执拗起来,她就招架不住,懒懒的翻了个身,根本起不来,只好指着自己的房间,“在我的抽屉里。”
他依然体力充沛,一咕噜翻下去,衣服也不穿就往她的房间跑,拉开抽屉,他看到两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他先打开那个大的,只见黄锻的丝面上卧着一块手表,表盘是白色的,表带是皮质的黑,在月光下如一块深海里的明珠,发出耀眼的光芒,他又打开那个小的,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款式,不过比这块小了两圈,很显然是一对情侣表。
顾念西嘴角的笑容不断的扩大,就像一个得到糖块的孩子,欢喜的要蹦了起来。
他那天做笼子的时候把表刮坏了,一直没有时间去买新的,他对表有种特别的钟爱,不会因为喜欢就存了几块换着戴,他只戴一块,除非坏掉了才会换上另一块,因为曾经有一个卖表的经理对他说过,钟表钟表,那就代表着一见钟情,钟爱一生,自然不能天天更换!
他便信了!信他对何以宁的一见钟情!
何以宁正要睡过去,就见他欢喜的去而复返,蹲在她面前,美滋滋的抬起手腕,炫耀着自己的手表,“何以宁,你看,你快看。”
何以宁睁开沉重的眼皮,笑着摸摸他的脸以做安慰,“好看。”
“何以宁,你这个吝啬鬼怎么突然大方起来了?”
她翻翻白眼,他果然这么说了!
她没好气的翻了个身,“你爱要不要。”
“要,当然要了,难得你这只铁公鸡肯拨毛。”
何以宁迅速弯起嘴角做了一个假笑,“顾念西,我拨错毛了,就不该拨给你。”
“你身上总共几根毛,我告诉你,你要拨也要全拨给我。”他把手腕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何以宁,好不好看?”
她被他问得烦了,“好看,和你一样好看。”
“那不行,表和我之间,你必须选一个最好看的?”
“那你先把衣服穿上行吗?”就这样光着在地上乱蹦,感冒了怎么办。
“你说哪个更好看。”
“你。”
他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你敢说我的表不好看?”
“……那表好看。”
他又拍了一下,“你敢说我不好看?”
她欲哭无泪,那她要怎样回答啦。
“顾念西,别闹,困死了。”她仰起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软声细语,“睡觉,好不好?”
她都这样求他了,他自然得给足面子,跳上床,自后面搂着她。
何以宁睡到半夜,隐约感觉他在后面不太老实,她回过头,就看到他睁着眼睛,手臂擎起来,还在对着那块手表发笑。
他是因为喜欢这块表,还是因为这表是她送他的第一件礼物。
她的心顿时柔软如水,轻轻贴过去,环住了他的腰,如果送他东西能让他一直这么开心,她就算破产了也无所谓。
顾念西穿了件短T,天气越来越凉,所有的人都开始换上了长袖,他不是为了显摆自己的好身材,他是为了显摆自己那块表。
顾老夫人却是一眼看到他手臂上的伤,立刻就担心的问:“小四,怎么又受伤了?”
“没事,一点小伤。”他把手腕一竖,“妈,看我的手表好看吗?”
“好看,新买的啊?”
“何以宁给我买的。”他说着,当着顾家这许多的人面就吻在他的脸上,她正吃粥呢,吓了一跳,“顾念西,你干嘛呢?”
“谢你啊。”
她赶紧低下头,谢就谢嘛,这里这么多人,整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顾老夫人一脸不悦的干咳了两声,“那表也不是很值钱吧,你喜欢,妈给你买块限量版的。”
“不要,就这个好。”
他晃了晃手腕,“何以宁,我要吃那个……”
何以宁赶紧夹给他。
“你二嫂呢,怎么没下来吃饭?”顾老夫人纳闷的问。
顾念西冷哼一声,“忙得下不来了吧。”
顾老夫人狐疑的瞅瞅他,回头吩咐佣人,“去叫你们二少奶奶吃饭。”
话音刚落,就见许翠翠从楼上冲下来,直接奔到顾念西面前,一张精致的小脸气到发紫,“顾念西,你到底想怎样?”
顾念西一脸的闲适,何以宁倒是明白了这其的中的原委,抬头看她一眼,继续喝粥。
顾老夫人有些不高兴了,搁下碗筷,脸色很不好看,“翠翠,你干什么呢?”
“妈。”许翠翠委屈的哭起来,“他昨天晚上派人把我爸抓了。”
“什么?”
顾老夫人脸色大变,不可思议的望向顾念西,“你抓了许市长?”
顾念西玩着手里的小钢勺,说得云淡风清,“怎么,他涉嫌藏毒,我只是履行我的职责,没错吧?”
“怎么可能,我爸根本就不会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