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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何以宁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不好意思的说:“他。。他不是。。。”
女孩们先是失望然后便是兴奋,拉着她的衣袖央求,“以宁姐,那你把他介绍给我们吧。”
何以宁为难了,她是来军训的,怎么感觉像是来搞联谊的。
“那有机会给你们介绍,我先出去一下。”
王经伟来了,一定是顾念西的意思,她恐怕不能住在这里了。
果然王经伟笑着说:“何医生,四少让我带您去家属楼。”
“他人呢?”
“他在炮兵营那边,晚一些能回来。%&*〃;”
“那好吧。”
何以宁知道不答应也没用,惹急了,怕是要亲自过来把她拎过去了,那丢人就丢大发了。
她将刚打开的箱子重新扣上,对那些还在对着王经伟花痴的女孩说:“我恐怕不能跟你们住在一起了。”
“啊?以宁姐,那你住哪里?”
何以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部队我有熟人。”
女孩子们顿悟,“是你的男朋友吧,唉呀,那我们一定不拦你,难得两个人有机会甜甜蜜蜜的。”
她们这么一说,何以宁就更觉得羞囧,赶紧拉了行李箱,“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就要开始训练了,训练不是玩,到时候有你们受的。”
女孩子们异口同声,“以宁姐,祝你春宵愉快。”
何以宁脚里抹油,恨不得立刻变成隐形人。
顾念西给她安排的家属楼离军营有段距离,是部队的后院,平时用来接待军人的家属。
王经伟早就派人收拾了一个套间出来,只有团长以上级别的家属才能住在这里。
最近没什么人探亲,整个家属楼里都是空荡荡的,只有两个卫生员在打扫卫生。
王经伟帮何以宁将行李搬进去,“何医生,四少说了,你要是住得不习惯就跟我说,我再给你换新地方。”
“这里挺不错了,像宾馆似的。”何以宁摸着贴满壁纸的墙壁,是那种暖暖的草绿色,有种温馨的家的感觉。
“你喜欢就好。”王经伟将行李放好,又去拎了一壶热水过来,“何医生,你别客气,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都盼着你来呢。”
她笑着说:“谢谢。”
“这是我的电话,有什么事你尽管给我打电话,我二十四小时开机。”王经伟将电话写在一张纸片上递过来。
何以宁双手接过,朝他点头微笑,她的笑恍恍如春水,看得王经伟忍不住小小的羞赧,四少的女人果然是有魅力的。
王经伟走后,何以宁转着那张名片坐在窗前,从这一面看不到训练场,只能看到一片层层叠叠的原始森林,她还记得顾念西的办公室后面有一个瀑布,每天都在轰隆隆的响,站在这里也可以听见由远处传来的声音。
他现在正在训练场,是在骂人还是在打人?
她想着想着不由笑了出来,将名片放到桌子上,拿出书来看。
很快天色就暗了下来,一楼的警卫处打电话上来问她点什么菜,他好让食堂做,她说不用了,也不知道顾念西吃没吃过,她想等他一起。
又等了一个多钟头,警卫再次打电话上来,“何医生,四少在下面等你。”
何以宁心中一喜,急忙合上手里的书跑下去。
薄暮的傍晚,他一身戎装站在大门外的榕树下,夕阳的光晕将他勾勒出一圈毛毛躁躁虚晃的金边来,他一手插着裤袋,狭长的眸子正朝她看过来,就像被时空突然拉近了距离,她瞧得清他乌黑的瞳仁里尽是满满的柔意。
何以宁跑了几步停在门口,冲着他笑。
明明只是一日不见,却已似隔了三秋。
“何以宁,真慢。”他伸出手,修长的指尖上浮动着鹅黄的光晕。
她走过去自然的将手放在他的手心里,他握住了,大掌包裹着她的小巧。
“顾念西,你吃饭了吗?”
“没有,你也没吃?”
她的表情回答了他,他想了想,“我带你去吃点野味。”
“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何以宁急忙摇头,电视上的广告天天播,他们要爱护野生动物。
“蠢女人,吃只野鸡而已,那东西你往林子里扔块石头,你就得把脑袋捂住。”
何以宁好奇的问:“捂脑袋干什么?”
“太多了,你不怕屎拉你头上啊?”
她瞪他,“顾念西,你别这么粗俗。”
他一撇嘴,“我就这么粗俗怎么了,你还不是爱我爱得无法自拨。”
她小声念叨,“我瞎了眼。”
他问:“何以宁,你刚才说什么?”
她冲他露出一个假惺惺的笑:“我说我眼光好。”
“你早就应该有这个觉悟了。”他拉着她的手边走边说:“何以宁,我有时候挺羡慕你的。”
“你羡慕我什么?”
“你说我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让你遇上了呢?能嫁给我简直就是你三世修来的福气。”
“。。。。顾念西,你为什么会长胡子?”
“?因为我是男人。”
她摇摇头,“我很奇怪,你脸皮这么厚,胡子到底是怎么钻出来的。”
“何以宁,你拐着弯骂我?看我不揍你。”他举起拳头吓唬她,她啊了一声,甩开他的手跑开了,他三步两步的追上去,从后面把她抱住了,直接抡了起来。
她吓得大叫,“顾念西,你松手啦。”
这里可是军营,要是让他手下的兵看到了,她可没脸见人了。
你想留就留下吧
她吓得大叫,“顾念西,你松手啦。%&*〃;”
这里可是军营,要是让他手下的兵看到了,她可没脸见人了。
他才不管,将她打横抱起向上抛了起来。
“啊。”何以宁感觉身子腾空了,下面连支着点都没有,身材却又极速下落,她吓得脸都白了,他却稳稳的接住了她,“何以宁,你还敢不敢骂我?”
“顾念西,你就会使用暴力。”她咬着牙不屈服。
他把她再次扔了起来,比上次更高,她哇哇大叫。
“何以宁,还敢不敢了?”
她都快吓哭了,只能屈于他的淫威之下,大声求饶,“不敢了,不敢了。”
他接住她,一脸得逞的笑意,“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想说,嘿,厉害了,都会七个字的成语了,可她憋了憋嘴,没敢说,她怕再被扔起来。
她恨恨的想,下辈子,她一定要多吃牛肉,多吃骨髓,然后长得又高又壮,省得被他像扔小鸡一样的扔着玩。
他带她走到河边,他让她捡干柴,他去林子里打野鸡。
这一带的四周都有铁丝网,不是防人是为了防野兽,听王经伟说,原始森林里有狼有熊,以前有过战士被袭击的情况。
何以宁抱了些干柴回来,隐约听到不远处两声枪响,不久,顾念西拎着一只野鸡从林子里走了出来,老远就冲她晃着手里的战利品,何以宁默默说了声阿弥陀佛。
他蹲在河边收拾野鸡,将鸡尾巴上那根最长的毛丢给她玩,这根毛是绿色的,有半米长。
何以宁拿在手里把玩,看他熟练的给野鸡剥皮去内脏,很快,他就用棍子将它串了起来。
何以宁虽然觉得有些残忍,但是看到烤得香喷喷的野鸡,她还是没有忍住食物的诱惑,接过顾念西递来的野鸡腿,一边念着阿弥陀佛一边咬了口,鸡皮脆而香,鸡肉鲜而嫩,在嘴里慢慢的咀嚼真是唇齿留香。%&*〃;
“顾念西,以后你退役了,可以考虑去开烧烤店了。”
他瞪她一眼,让他去开烧烤店,她那蠢脑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何以宁胃口小,吃了两个鸡腿就饱了,剩下全部由顾念西顾军长前来消灭。
“何以宁,我晚上睡你那里行不行?”他贴过来,厚着脸皮问。
“不行。”她一口拒绝。
“这是后勤部,没有我的批准,不会有其它人来的。”他以为她是不好意思赶紧解释。
何以宁起身,“说不行就不行。”
他说:“你是我老婆,我们夫妻两个住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不行。”
“好,你说不行是吧。”顾念西忽然转身朝河边走去,何以宁没理他,估计他又是发神经,走了两步忽然听到身后扑通一声,回过头,就见他跳到河里去了。
现在的天气已经很凉了,特别是夜晚,刮起的风能把衣服都给吹透了,他不要命了,往河里跳。
“顾念西,你干嘛?”她吓了一跳,急忙迈开大步跑过去。
他浮在河面上,头发湿漉漉的,抹了把脸上的水冲她喊,“何以宁,你不让我睡你那,我就淹死在河里。”
“顾念西,你别无理取闹了。”
他要是淹死在河里,还不得去闹停死人家河神啊,估计没几天就被赶回来了。
“何以宁,你别后悔。”他脑袋一沉就扎进水里,很快,水面上没有了动静。
何以宁以为他在开玩笑,起先的时候没搭理,可她等了一会也不见他浮上来,他钻进去的地方,河水湍急,根本就没有他的影子。
她有些慌了,站在河岸上喊,“顾念西,你出来。”
除了奔腾而过的河水,河面上什么也没有,更没有人回答她。
她又喊了一会,彻底的乱了,声音中都带了哭腔,他不会真的沉底了吧,她又没有真的不让他去,她只是不好意思答应而已,他要是再坚持坚持,她就同意了啊。
“顾念西,你出来,我让你去还不行吗?”她沿着河边一路寻找,焦急的搓着双手,“你别开玩笑了,我真的让你去,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我说真的,顾念西,你别吓我啊,你别死啊。”
她真的快急哭了。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后悔。”他突然从她脚边的河水里冒了出来,浑身湿透的像只妖孽的水鬼,顶着一张水气横生的脸得意洋洋的望着她,“何以宁,你说话算话。”
她一怔,他平安,她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可她很快就知道这根本就是他的阴谋,又是气不打一处来,弯身捡了块石头朝他的身边丢去,“顾念西,你去死,你去死。”
他哈哈的笑,在水里像只矫健的鱼,“刚才是谁舍不得我死的,让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怎么变脸跟翻书似的。”
她继续丢石头,砸得他躲来躲去,“何以宁,你谋杀亲夫啊,喂喂,你快让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