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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些信仰,会被遗忘在天堂-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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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喧闹,江西转过头去笑。

姚妁依旧是加护病房,病危通知书下了好几张,祁晚揉烂了踩碎了,抓着主治医生的领子一字一句的告诉他:“这人你能救也得救,不能救也得救,否则我让你死。”她是真的发狠,甚至能看到她眼睛里面的狠戾

从白天到黑夜,再黑夜到白天,祁晚日日夜夜受着,姚妁最后在生死边缘在活了过来,孩子没了,肚子一下子就快速瘪了下去,她睁着眼睛,天花板上一种奇异的雪白色,姚妁转过看向祁晚:“你什么时候晓得的?”

“比你快不了多久。”祁晚修好了指甲,露出淡漠的笑容

姚妁全身都疼,哪哪都疼,挣扎着要说话,嗓子里却仿佛竖着一把刀子,喑哑难忍,她在绝望中哭喊,找不到边际,孩子的失去就像是掉了一块肉,疼的厉害了,如今也只有麻痹,她用力要起来,转过头,眼泪滑过脸颊,并不是想要流泪,只是忽然就哭了出来,她伸出手来,想要抓住一点东西,抓住一点就好了。

“瞧你这样子我真是兔死狐悲。”在姚妁处于生死边缘挣扎的时刻,祁晚一次又一次的大哭,绝望,缠绕,挣扎,也许并不是为了姚妁哭,而是在哭自己。姚妁如此,她是必然兔死狐悲的。

“我这辈子不晓得有没有后悔过,但是姚妁,我晓得是我对不起你。”祁晚换了一下姿势,修长的手指自然的交叠起来,她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非常漂亮且干净,乌黑的眼珠里像是有水珠,升起淡淡的水雾。

姚妁只是笑:“哪晓得是他。”

一切的一切,起因其实只是一张照片,很长一段时间里,许秣然的桌子上都摆着姚妁的照片,蛮横十足的样子,江西看着那张照片,只是轻轻柔柔的笑,那是真正意义上,江西第二次见到姚妁的模样,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重要的,是后续的发展,江西撑着下巴似笑非笑的说了计划,许秣然正在看文件,声音不冷不热:“江二少怎么对她起了兴趣?”

江西轻轻的笑,露出了牙齿来。

许秣然放下了笔,那一天阳光非常耀眼,千万束,美到恰到好处。

为什么要起兴趣呢?如今江西侧躺在沙发上,看起来困倦又妖娆,周围大片喧哗声,他说话狠毒,没有几个人敢上前说几句话来,他一个人自顾自的妖娆绝伦,从远处看去,黑色的曼陀罗盛开的越发漂亮,像是要吞噬一个人的心。

江西在20岁之前都有一个妹妹,却在自己妹妹与别人私奔之后,父亲觉得颜面大损,与她断绝父女关系,江西那个时候只是在喝茶,洁白的茶杯,眼里有一闪而逝的邪魅的光芒,江西的妹妹,从那一刻成了路人甲,江西素来冷情,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过那女孩子在离开家的时候,居然是莫名的兴奋,江西看到自己妹妹的嘴里仿佛在说什么,很多年江西才晓得,那一句话是‘终于离开江家这个地狱了。’

江家是一个地狱。

很多年前就是这样了。

这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高干之后的背景,都有那么点破事,让江西侧目的事情是,他妹妹在三个月后出车祸死亡,他以为是父亲做的,派了人去,回来那人递上支票,四百万,落款处名字赫然是:姚妁

那人说:“小姐是被这个叫做姚妁的人撞死,我赶去的时候那人恰好也在医院里面,表明了身份,姚妁直接将这张支票扔到我的脸上。”

江西阴了脸,香烟熄灭,他呢喃:“姚妁?”

在那么多年前,命运早已注定,如今那张支票只怕是已经泛了黄,他并不是想当什么圣人替妹妹报仇,全凭是兴趣而已,这样一个嚣张跋扈的人,若是痛到骨子里,是怎样一副欠干的模样呢。

祁晚在接到电话的是时候姚妁正在睡觉,她轻声细语:“是,情绪依旧不稳定。”最后仿佛是听到什么,踩着高跟鞋一点一点退出了病房,交代身旁的人好好照顾着姚妁,在祁晚离开之后,姚妁睁开了眼睛,咬着牙齿下床。

“天气这样好,为什么要拉上窗帘呢?”非常寂寥的声音,她一头长发及腰,宽松的病房让她的腰更加纤细,她仿佛是累,也仿佛是困,歪着头看着窗帘下厚重的阴影,她下床,脚一扭,居然倒在了地上,她伸出手来抓住窗帘,内心嘶哑尖叫,用力敲打玻璃。

祁晚下楼刚一出门,看着红绿灯上血红色逐渐变成绿色,在过马路的时候,忽然有一辆黑色奥迪跟不要命的驶过来,她表情祥和,其实这些都是命。

“祁晚!!!!!!!”姚妁在拼命站起来,到阳台上之后,祁晚站在马路中央,奥迪车呼啸而过,祁晚笑的非常漂亮,像是一个孩子,碰撞,飞,血,一大滩的血,奥迪车有条不紊离开现场,仿佛是早就训练过千万遍。

姚妁光着脚丫子就往医院下面跑,穿过青石板的道路和模板地板以及瓷砖,她踉跄了几下,在终于达到祁晚身边的手,血液依旧温热,她不晓得自己流产的时候血崩的时候究竟是怎样的场景,可是如今她满眼过去全是血液,姚妁凭借着自己的一点经验终于晓得,怀里的人当场毙命,姚妁睁着眼睛看向周围,就算是蔚蓝的,雪白的,鹅黄的,如今在她眼里都是昏暗的一片,她不晓得自己眼眶里究竟是眼里还是血,她的手是血红色,周围是血红色,白色的病服,也是血红色。

这是一种怪异的兔死狐悲。

祁晚死去一个月之后,警方终于正式立案侦查,姚妁是第一个被抓去录口供的人,并不是第一次,在那苍白的灯光下,对面的两名警察近乎咄咄逼人,姚妁的脸颊是奇异的苍白,她是笔直的长发,勾勒出那一张脸颊,诡异的白色,她抿着唇始终轻轻微笑,不说话,中国是一个人权的地方,警察似乎是真的不能做出些什么来,直到,江西的到来,是惯有的妖娆,淡定的坐在她的对面。

姚妁眼珠转了一下,依旧是很长的黑发,唇也褪了颜色。

“好久不见。”江西亲昵的抓住姚妁的手优雅的印下吻来,随后安逸的坐在椅子上:“众人都怀疑你,特意来当你辩护律师。”

姚妁拒绝说任何的话,歪着头看向雪白色的墙壁,她的脸处于一种非常漂亮的痴迷状态,低了头轻轻的笑:“罪我会认,死刑也好,无期也好,我都认栽,可是我可不可以求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环着自己的腿,头发几乎能到脚尖,一束一束的黑发,像是一个孩子,她的眼神非常干净,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洗过一样。

江西轻轻的笑,带了血腥的味道:“啧,我以为还会有更好的好戏,到此为止了?就是江东真正被许秣然弄死,你也不能绝地反击?”他是真的血腥,鲜血在他身后爆发,鲜红色在整个房间里面流转,瞳孔几乎变成红色,像是恶魔变身前的最后征兆,这是,最最真实的江西。

姚妁放下了自己的脚,她以前有短暂跳过一阵子的芭蕾舞,脚尖先着地,她抬头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上面是昏黄的光芒,隐隐约约有着泪痕的迹象,她没法微笑,也没有办法哭泣,仿佛哭的所有的都是鲜血,一滴一滴,传说中有一种鲛人,他们哭泣的时候,眼泪会化为珍珠。

南海水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能泣珠。

她是姚妁,留下的其实只有血液,和所有的痛苦,姚妁紧紧握住自己的手指,雪白的指尖越发苍白,她赤足,发丝如墨,在缠绵的发丝之中,江西只看到她撞向墙壁一瞬间,那是非常缠绵的场景,发丝是江西曾经缠绕过的,她永远仰起脸对他羞涩微笑,亲热的时候江西喜爱亲吻她的足,从额头开始,一点一点的缠绵,如今也是这样子的微笑,用力撞向墙壁,当场晕倒在警察局里面,一丝一丝的血,从她额头渗出,墙壁上依旧是妖娆的血红,她仰躺,额上依旧红了一片。

江西撑着额头看着地上的姚妁,似笑非笑,最后终于是累了,佣人拿来外套,他困倦的揉着太阳穴,出了门之后局长说话,江西拿出惯有的伎俩三三两两的打趣,直到那警察局的局长将江西送上了车,看着车驶向远方,后面跟着好几辆的黑色车子,这边刚刚送走人,一个小警员慌忙来报告:“那个。。。。那个。。。。那个女人她。。。了。”

一阵的慌乱,七手八脚,一次又一次的被弄上担架上面。

姚妁有时候命非常硬,在医院一个月一个月有一个月,直到很多人以为她再也不能醒来,直到许秣然都卖了墓地,两块,空旷的地方,直到江西连说辞都想好,直到医院放弃,她却睁着眼睛,看着许秣然,大叫:“许秣然,你怎么还敢站在那边,我渴了,我想和酸梅汁,冰凉冰凉的。”姚妁歪着头笑,有狡黠的味道

许秣然手一抖,杯子哗啦的一下子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的:“阿贝?”

姚妁光着脚丫子,呼啦一下从床上下来,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捏着他的脸颊,咬着嘴唇笑:“许秣然,你越来越厉害了啊,谁允许你不随时准备酸梅汁,谁允许我一觉醒来你不在旁边削果子的,恩?”

许秣然的手抖动了一下,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姚妁,这招未免太难套了。”他说话的时候始终带着他特有的斯文,一边说一边帮她扣上纽扣,像是以前一样,抬起头来看着姚妁,带着淡雅的微笑,像是一朵莲花。

姚妁转过头去:“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你希望回到我20岁之前,你还叫我‘阿贝’,我还会怒气冲冲的连名带姓叫你,你不允许自欺欺人,也不允许遗忘。”

我曾经这样爱过一个人,爱到骨头里,却又亲自毁灭,我爱过你的温柔,也爱过你的残忍,直到,我不再爱你。姚妁

我也这样爱过一个人,这辈子也不会再这样爱过一个人,那一场爱情,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许秣然

姚妁站起来:“我晓得江东在你那里,他现在还小,你也有的是法子让江东忘记我,许秣然,我已经不愿意再爱你了。”是一种几乎灭绝所有光芒的黑暗,这是第二次,许秣然错过姚妁的手,她的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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