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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个个都很拽-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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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足?
而那样的生不如死的生命,仿佛朝生暮死的蜉蝣一般,被人踩在脚下,被人侮辱轻薄。那样的毫无意义的生命,又活来何用?
更何况,他心里,还有着那么深的执念。一生可以相伴的人,一生可以相牵的手——要知道,想图谋那个女人的人,实在是太多。无论是利用,还是占,有。所以,若没有足够的保护那个女子的力量,他又怎么佩再一次地站到她的身边去?
那样的错,已经犯了一次,那么,他是绝对不会允许再有第二次的……
阳光从帐蓬的顶端倾斜而下,细小的微尘,在那个圆筒一般的光圈里,仿佛离子一般,慢慢地游移,唐方静静地运功,默默地运功,任由皮肉上传来的疼痛割着肌肤一般的痛,任由被包扎起来的伤口再一次地裂开,淌出依旧带着腥味的液体。可是,那个默然坐在床上的唐方,仿佛没有知觉一般,浑然不知。
是谁说过的?哀,莫大于心死。
可是,却没有人知道,心死之后,碎开之后,才会是永恒的平静。就如此时的唐方,心不再痛,不再难受,就仿佛是心里的一角,被厚厚的屏障遮住了一般,那里的思念逃不出来,那里的回忆,也只能存在于那一个角落里,虚伪的外表,假装的平静,通常会被认为是既定的真相。
而唐方,还要靠这既定的真相活下去。
远来的风,吹过帐蓬的布壁,属于夏天的炽热的空气,正将整个空间包围。帐蓬之外,珠玲花已经忙碌起来,烤羊肉的香气,还有火焰在阳光散发出的干燥的气味,随着流动的风四散开来,丝丝缕缕地扑入鼻腔。
唐方静静地坐着,有些贪婪地嗅着这新鲜羊肉的香气,竭力地不让自己去想那些已经发锼的拌着蜂蜜的饭菜,还有那些挥之不去的,群起而攻之的苍蝇——那是他生活的全部的内容,为了令端木阳以及他手下的人放松警惕,唐方用尽了所有的方法。
他用尽了所有的方法,将端木阳的对他的,甚至是对陶心然的戒心放下。让端木阳相信,所有的一切,都在跟着他的计划,他的感觉走。然后,他还要保证着,令端木阳绝对不会怀疑那个女子……
越来越浓的香气,陡地变成一种奇异的味道。混合着蜂蜜,发馊的,味道难闻的,令他无法忍受的味道。仿佛再一次地以鼻端萦绕。那些在他身后所发出的肆无忌惮的狂笑,还有那尖利地呼啸着,那不停地挥动着,不停地落在他的身上的鞭子……
一切的一切。
唐方没有办法再回忆下去。
可是,奇异的幻想,却仿佛是一种魔咒。而眼前不断地变幻着的场景,引得他的胃,开始一阵一阵地痉挛……
唐方的手,轻轻地抚上了胃部——没有办法,还是不能忘记。那一段经历,就仿佛是深入骨髓的烙印,本来以为表面的皮肉已经愈合,可是,一遇到与之有关的东西,就会再一次的撕裂,血,汹涌而出——
垂下头去,唐方开始无声地干呕。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空空如也的胃里,就只呕出那几滴刚刚喝下去的清水。
回忆如潮水般而来,黑暗扑天盖地。唐方的身上,满布着汗水,直到将全身的衣衫,再一次地,全部地湿透……
唐方捂着自己的脸,象只受伤的小兽一般,蜷缩在床的一端,那个角落的角落里,在整个身心全部都崩溃的一瞬间,蓦地发出一声啜泣——
从什么时候开始?到什么时候结束?
这些噩梦,还有伴随着这些噩梦们曾经经历过的一切,就如附骨之蛆,将他的生活,将他的对于生活的全部的希望,全部都击为粉沫。
本来以为,这一切,都是有回报的——他以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就只为回到那个女子的身边去。他曾经将丢失过她一次。那么,他用这些惩罚作为代价,可以永远地让自己铭记,永远都不会再有第二次。
可问题是,当他历尽了百劫,终于走到那个女子的身边时,那个女子,早已忘记了他的存在。
就仿佛是附在瓦片上的轻霜,就仿佛是落在草地上的轻雾。原来,人的感情,都是这样的,经不起考验的东西……
原来,真如人们所说的:感情是最难带来温度的物质。因为它不成形,因为它不持久,所以不值得信赖和依靠。可是,唐方不但相信了,依靠了,还想将他当成毕生的信仰,所以,他错了。
于是,他失去了一切,漫天漫地都是孤独——孤独是空气,你呼吸着它而感觉到自己存在。蓦然回首的唐方这才发现,原来,他一直都是一个。
七海之上,青天之下,他,从来都只是一个人。
当又一天过去的时候,黄昏来临,华灯初上,然后,陶心然就看到了从狩猎场上归来的端木阳。
今日的端木阳,和陶心然以往数次看到的端木阳,判若两人。
而今的端木阳,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三殿下,不再是那个威严冷醒,即使是笑的时候,都带着不达眼底的淡定和冷漠的男子。
甚至,也一副对什么都云淡风轻的样子。此次归来的他,受伤了,而且是极严重极的内伤+外伤。
他的脸上,身上,都被树枝或者是尖石之类的东西划伤了,身上的衣服,也被挂破了,浑身的内伤外伤,纵横交错。
那不停地流出来的血,也凝固在伤口里,就仿佛是陈年的疤痕一般,远远近近地看来,就仿佛是小儿的轻口一般,向外翻着,令人一望之下,便感觉到触目惊心。
那样的端木阳,衣不蔽体,狼狈不堪。他甚至是走着回来的。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也不知道究竟躲开了多少眼睛,总之,当他出现在陶心然的面前时,将那个正在安然品茶的女子吓得一个激凌。手中的茶盏落在铺着厚厚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钝响,陶心然望着端木阳,有那么一个瞬间,她以为自己就在梦里……
窘迫,疲惫,落魄,满面尘灰,神情狼狈——那个此时站在陶心然的面前的衣衫褴褛的男子,任陶心然怎么看,都无法和自己平日里看到的那个端木阳联系在一起。
吃惊,仿佛是躲在树丛后面,正偷窥着别人的隐私的树熊一般,在看到了如此出人意料的事情之后,瞠目结舌。
端木阳刚刚经历过一场劫难——又或者说,这仅仅是劫难的开始……
在狩猎归来的前一晚,在驻扎的帐蓬里,他和端木灼正在狂欢之时,有无数和黑衣人无声无息地潜入,他们杀掉了侍卫,同时地被人伏击。更为可怕的是,那些人,只是围攻端木灼,并不去围攻近在咫尺的他。当他奋起而杀之,然后,就遇到了他有生以来的,最强硬的对手。
那个人,只是引他远追。可是,当他追出几步,回头想要帮助端木灼之时,却发现刚刚还在身后的端木灼,早就失去了踪迹——
在自己的封地上,丢失了皇子,无疑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于是,端木阳就穷追那个黑衣蒙面人不放。然后,在两人离开战圈来到一片绝壁之时,忽然痛下杀手。将他击成了重伤。然后,他堕落在那处并不算高的山崖之下,昏了过去。
没有人知道,在他昏迷之后,究竟发生过什么,端木阳醒来之时,却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白天。而他带着重伤的身体,回到营地的时候,只看到满地的血迹,还有消失如同日出时的晨雾一般的人们。
临时支起的帐蓬内外,空无一人。只有火还在地熊熊燃烧着,就连摆在案几上的酒,都还摆在那里,被喝下了半杯的酒,早已没有了酒的香气,在这初夏的晨起的阳光里,就仿佛是盛满了昨夜的晨露一般,晶莹剔透。
可是,端木阳却找不到一个哪怕是活着的,又或者是死去的人。那些昨天还在围猎猎场,纵情欢呼着的士兵亲卫们,竟然仿佛是春天的最后一缕白雪一般。在阳光升起的那个瞬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端木灼,端木灼的亲卫。
端木阳的亲卫。包括端木阳和端木炮所带出来的所有的人,就在昨晚的一夜之间,就在端木阳昏迷的那一个晚上,仿佛是被空气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甚至,就连尸体,都不曾留下一具。
站在漫天的血色里,端木阳只觉得手指发冷。
是谁,是谁策划了这一切?




300——阴谋的开始
要知道,他此行,只是想拉拢端木灼,又或者是通过丹珠来牵制他,然后,再利用他和端木齐的冲突,达到他的令两人反目成仇敌的目的。

可是,而今看来,他也同时地落入了敌人的圈套。对方将计就计,将端木灼掳走,然后,利用打昏了的他的一切,将这里清除得干干净净。那么,没有了手下,没有了端木灼的端木阳,即便是再回到王府,也是百口莫辩——

端木灼和他一起转猎猎场,可是,却无故失踪,他跌落悬崖,可是却生命无忧——只简单这两条,端木阳就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逃避现实。更有甚者,端木齐也根本不给他想要解释的机会……

事实上,端木齐一直,一直地在等待着,等待着最佳的,将端木阳绳之以法的机会。

“你怎么了?”看到端木阳如此狼狈,而且还受着如此重的伤,陶心然吃了一惊。

然而,陶心然还没有说话,端木阳就制止了她。那个向来在陶心然的面前,竭力地保持着风度的端木阳,那个一向在陶心然的面前,总是展现着最温柔的一面的端木阳,此时望着陶心然,眸子里,却在奇异的哀伤——

他说道:“我被人陷害了。”

他说道:“端木灼失踪了,只有我一个人活着回来,其他的人,都不见了……”

他说道:“若是我出了什么事,希望你能想办法离开,回到中原去,若我有幸得命,会去中原找你……”

陶心然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

“这是谁做的?”陶心然望着端木阳的憔悴的眉目,哑声问道:“你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她并不爱这个男子。可是,这个男子,却是她的名义是的丈夫。所以,在这关键时刻,在他被陷害的时候,在他需要她的时候,她做不到置若罔闻。

“或者是端木齐,或者是端木灼,又或者是针对我的人……谁知道呢?”端木阳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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