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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尚宫宫略-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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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朕大了七岁,朕还是喜欢,就想着有一天,朕来到你寝宫,你也能盈盈下拜前来迎接。”
  萧可无视他的甜言蜜语,“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的儿女全落在你的手里,你要对我做什么!我不能反抗,但你要封我为妃,却是休想。”
  “姐姐,朕已经把好话说尽,也从来没有嫌弃过你,你若一再推诿,不管你愿不愿意,明日便下旨立妃,且今晚朕也要幸你。”说着,倾身而上,将她牢牢压住,握紧两个腕子按在头顶,一番费力,大汗淋漓,她仍是反抗的厉害,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以口相就,埋进她的颈项里攻城略地,“别妄想着跟朕比力气,再不听话,便让人把你绑在榻上,不然就把他从高阳原上刨出来,挫骨扬灰。”
  “你最好杀了我。”萧可被他制的死死,拼命挣扎也不能动弹一分。
  “朕如何舍得,什么死呀!活的!多煞风景。”说话间,手上力道并不放松,仍与她耳鬓厮磨着,“姐姐,何必装的像贞洁烈女一样,朕有日子不曾幸你了,夜里孤孤单单,你就不想男人?你受得了?”
  “我最讨厌比我小的男人。”一番抗争,萧可再也没了力气,唯有冷言冷语相待。
  “不是吧!你见了表哥可不是这样,表哥比你年纪小,你怎么见了他,魂都没了。”他挑眉含笑,低头瞅着被扯开的寝衣,肌肤白皙柔滑,亵衣紧束着傲然挺立,“姐姐总是‘深藏不露’,多好的身段儿,总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放开我,还让不让人喘气了。”萧可无法抗挣,两个腕子被他扼的生疼,整个人强压在身上,实在不堪重负。
  李治这才松了手,料定她已经回心转意了,夜夜寒衾孤枕,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起身把幔子放下,慢慢卷起了衣袖,指着旧日被她咬过的地方,“看看,你上次咬的,牙齿印还在,朕如何能忘?不如今晚就乖乖听话,自己把衣裳脱了,倚到朕的怀里来。”
  萧可秀眉一挑,暗暗从枕下抽出了鱼肠剑,横剑在手,寒光烁烁,冷气森森,“陛下这样不开眼,没见过女人脱衣服吗?还是你把衣服脱了,乖乖到姐姐的怀里来。”
  “姐姐想看朕脱衣服?或者姐姐想行刺朕?”说着,他自行将外袍解开,扯开内衫时,她果然扭了脸,趁机出手,攥住了持剑的手腕,“你拿着剑也不会使,还是让朕行刺姐姐吧!”
  “你再这样,皇后不会放过我的。”萧可不肯松手,仍握剑自保。
  “所以朕才要封你为妃呀!难道你只怕皇后不怕朕?”李治一如的调笑着。
  “你们两个我谁都惹事不起,赶紧走。”一番拉扯,萧可渐渐没了力气,她刚刚在立政殿有点儿起色,再不能前功尽弃,但若不应允他,保不齐牵连千里和曦彦,虽然他们由冯子游照顾,可他是天子,胳膊总能伸到的。
  她的额头微微渗着汗水,脸颊略带红晕,“姐姐是害羞了吗?朕的身体你又不是没见过,还有当年,朕在梅园村受伤的那次,还是姐姐亲自裹的伤口,朕当时袒胸露臂的也没见你害羞。”说着,便去揽她的腰,不防持剑的手猝然一翻,鱼剑肠锋利无比,衣袖生生被划开一道开子,顿时血流如注。
  萧可原没想到会刺伤他,一时怔在那里,眼看着血流不止,才把剑扔了,捞起平时穿的内衫去裹伤口,一层层紧紧缠上去,再用双手按住,忙活了大半天,血仍是往外渗,内衫都给浸透了,这才慌了手脚,“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不安好心。”
  “朕没有怪你呀!一点儿都不疼,真的。”李治任由她摆布,照此情况看,她还是在乎自己的。
  血是止不住了,萧可赶紧披衣,趿了鞋子出去,秋雨纷纷中,王伏胜坐在回廊里打盹,上前就摇醒了他,“还在这里睡,赶紧去把蒋孝璋叫来了,你家皇帝受了伤。”
  王伏胜一听,头都成了两个大,这是又出了什么事儿?一看尚宫身上血渍斑斑,暗道不好,上次被她咬伤,这次怕是挨了刀子,二话不说,一溜烟儿去太医署请蒋太医了。今夜恰逢蒋孝璋当值,一听王伏胜的话,又是叫苦不迭,他俩一有事儿就想到自己,还从来不换人,只能自认倒霉。
  就这么一折腾,紫云阁里人全醒了,眉头探头探脑,乳媪也领着英华过来瞧热闹。
  所幸是皮外伤,萧可虽持了鱼肠剑,却是微末之力,换个力气大的,那手能直直切下来,就似切豆腐般简单。上药、包扎完毕,李治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腕,疼得是龇牙咧嘴,伤了右腕,笔也拿不得,抬眼一看,尚宫一脸担忧,且又不能怪谁,说到底是自己找来受伤的,只捏了捏英华的小脸儿,便悻悻而去了。
  王伏胜看看萧可,又看看陛下,暗自摇头叹气,直直为从前的吴王抱屈,十几年在她手底下讨生活不容易,能活到永徽四年算是很不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翌日,萧可战战兢兢来到立政殿,以为皇后一定会追究昨夜之事,但没有想到是吏部尚书唐临救了她。唐临确系长孙无忌一脉,因宽仁为怀、断囚不冤而被人津津乐道,只因李义府被贬而做了一件荒唐事,他将雍州司士许祎调任江南道巡察使而保护来济,徐图东山再起,又调侍御史张伦为剑南道巡察使,是为普州刺史李义府的顶头上司,张伦早与李义府与有怨,明眼人一看即知。
  因而,皇后大怒,以挟私选授为由,贬唐临为潮州刺史,唐临已是花甲之年的老人,一去定是无回。
  正是唐临的这一举动,让许敬宗惴惴不安,困兽犹斗,因早做处置才对。
  他正襟危坐,不急不徐道:“皇后,太尉修订《大唐新礼》,臣与义府借机烧了《国恤》一篇,让他颜面尽失,所以国舅怀恨在心,借唐临之手调张伦来报复义府,此人不除,必是祸患。”
  “机会难寻,奈何?”皇后把手里的钗子一掷,很是烦躁。
  “正有一个机会。”许敬宗向四周一望,只有萧尚宫在场,放心大胆的说:“今有李奉节告太子洗马韦季方、监察御史李巢结为朋党谋反,不如照着昔日长孙无忌以房遗爱之手罗织吴王恪的手段,就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还让他有苦说不出。”
  “有这样的事儿?”皇后几乎是一跃而起,“机会千载难逢,你马上去办,此事一定要隐秘,不可走漏一丝风声。”
  许敬宗应承下来,躬身而退,自信满满去办他的大事了。
  萧可怔怔的,一言不发,原来定夺一件谋反案竟是这么容易,许阁老轻飘飘几句话,就给那曾经权倾朝野、不可一世的长孙无忌定了谋反大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正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上天注定好的一切,有时候就是让你哭笑不得。
  “本宫也乏了,昨晚就没有歇过来。”悬在心头之事总算是有了着落,皇后扶着凭几起身,见萧可仍在发呆,笑道:“许阁老办事,你还不放心吗?长孙无忌这回是死定了,本宫心里真的痛快,累了,扶本宫回寝殿休息才是正理。”
  萧可忙上前相扶,一手掀了寝殿的珠帘,送她入内。
  待皇后睡下,秦枫偷偷钻进来,扯了萧可就走,来到幽篁深处叙话,“他又找你的麻烦?都怪我昨夜不当值,听说你把他刺伤了?以后就要这样,别怕他。你以为他真的会让千里和曦彦回来吗?怕全是骗你的。”
  “骗我又如何?总好过没有希望。”萧可淡淡的,眼看着长孙无忌就要倒台,却提不起一丝兴致。
  秦枫不解道:“许阁老刚才对颖姐说得话,我全听见了,你该高兴才是啊!”
  萧可叹道:“人都不在了,高兴有什么用?”
  “他有多好啊?一个个的……。”秦枫张了张嘴,把后面的话咽了回来,清了清嗓子,换了个话题,“那我带你出去走走?昨日我就跟颖姐备案了,你想去西市?东市?乐游原?大兴善寺?净土寺?报国寺?曲江池?灵感寺?”
  问了半天也不见回答,难道她一个也不喜欢?
  净土寺,萧可看着秦枫,好像许多年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伟伦就住在寺后杏林的竹屋里,二十年前,便同长孙无忌形同水火。他一向不问世事,相当于半个隐士,直到永徽五年,雉奴因改立皇后而登门拜访长孙家,才被封做了朝散大夫,如果因此受到牵连,才是最为无辜的一个。
  “我们去净……。”
  话音未落,萧可便打消了念头,谁又不是无辜呢?千里、曦彦有什么错?却被长孙无忌亲手判定了长流之罪,当年是他诱使房遗爱做假口供而害了三郎,此仇不共戴天。人,各有立场,此时就是站在于伟伦背道而驰的立场上。“你带我去高阳原吧!”她突然改变了主意,今日好不容易出宫,为何不去那里看一看,五年前在大雪纷飞的夜里分别,至今不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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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雾渐渐散开,晨光夺目璀璨。
  两人登上长安城郊的高阳原,秋的美景瞬间眺入眼帘,远看江水如带,近看红叶漫山,层层林木在山岚中翻滚,如海洋,似波涛,时有碑石若隐若现。高岗之上,两人衣袂飘飘,晨风吹散萧可的头发,零乱不堪,极目而望,长安城似一盘棋局铺在三秦大地,人在局中,却摸不到结局。
  秦枫指着山岗的最高处,“我向慕容将军打听过了,就在那里,你走得动吗?”
  萧可遥望山岗,距此还有一大段路程,一路荆棘遍步、藤蔓缠绕,寸步难行,多亏秦枫用长剑砍倒那些树枝蔓丝引路。
  日头渐渐升起,萧可已是汗流浃背,登在最高处一览,群山、大地尽心眼底,林风飒飒,林深幽静,千里孤坟,无比凄凉。墓茔依山而建,封土呈圆锥形,墓前有土阙、碑石,墓田方九十步,高一丈八尺,墓碑高九尽,螭首龟呋。
  “永徽四年四月十五,依国公之礼入葬。”此情此景,秦枫不由得压低了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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