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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尚宫宫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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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送天子后,蒋孝璋暗暗在心里叫苦,心想着他们也不知道避忌,就这样明目张胆,合着太医署里许多的太医就属他倒霉,上次被他们吓出的病根子还没有好全,这次又来了。硬着头皮,隔着布帘子把了脉,无非是饮食不周,以致身体羸弱。再者,蒋太医蓦然立了起来,如芒在背,如坐针毡,往来流利,如盘走珠,不是喜脉是什么?这次不被杀人灭口才怪,急忙报给了王伏胜知道。
  
  视朝罢,李治寻了个空闲,换了常服来到承香殿,正跟着武昭仪腻歪,贺兰氏又抱了李弘过来凑热闹,更让他龙颜大悦。和乐融融之际,王伏胜一头扎了进来,披头冒汗的,支支吾吾不敢言语。
  
  “王内侍这是怎么了?像切了头的苍蝇。”贺兰氏在一旁打趣,端得貌美如花,瑰姿妍丽。
  
  李治跟着紧张起来,王伏胜何时成了这个模样,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儿,昨晚就吩咐了把她移到紫云阁,难道她不肯住?或者病得厉害?顾不得多想,拿脚便走。王伏胜再抬头时,陛下早没了影子,才要跟着去,又被武昭仪叫住。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王内侍和陛下的谜语实在让人费解。”武昭仪一团和气,怎奈王内侍不想回答,一如的笑意盈盈,“好了,不难为你,紫云阁的路本宫也认识。”
  
  看着王伏胜如获大赦一样逃了,贺兰氏也是一肚子纳闷,“媚娘,你要去紫云阁吗?还是跟她少接触为妙。”
  
  “怎么说也是个熟人,姐姐稍坐,媚娘去去就来。”武昭仪重整了衣裙,带着几个宫娥徒步向紫云阁而去。刚行至千步廊,迎面遇见千牛卫大将军慕容天峰,萧氏是他的表妹,他们又是亲家,自然是被陛下传召而来。
  
  慕容天峰行了个常礼,低头敛眉,自袖中摸出一封信笺,缓缓递了上去,“适才拾到一封信,即无姓名,又无落款,内容全是梵文,怎么看也看不懂,还请娘娘一观。”
  
  “大将军知道本宫懂得梵文?”武昭仪是什么人,一看即明,大将军明明就是来替人送信的,还说什么拾到。随手把信接来,封皮上果然没有姓名,里头只有一张鱼子笺,稀稀疏疏写着几个梵文,飘逸而流畅,正是:见字如面,请代为照管宣儿。”蓦地,心间一怔,抬头质问慕容天峰,“大将军是从哪里拾来的信?”
  
  “随手拾的呀!难道是昭仪娘娘的?”慕容天峰反问。
  
  “看着像是,有劳大将军了。”武昭仪收了信笺,再把慕容天峰好好看了一遍,似有什么话要问,可最终没有开口,原路返回了承香殿,再不提紫云阁一事。
  
  慕容天峰刚拐过凝荫阁,迎面遇见李治、王伏胜一行,忙下拜。
  
  “你来的正好儿,有一事要问你呢!”李治顾不得让他起身,问道:“自去年冬十一月起,那府就由你们父子驻守府,期间,她见过什么人没有?”
  
  慕容天峰愣了一下,大概不懂陛下为何意,“陛下怎么忘了?您见过她呀!臣父子奉命驻守,将那里围得如铁桶一般,除了您,表妹自然不能见外人。”
  
  听他一言,悬在心里的石头总算是放下了,是啊!去岁冬,右骁卫将那里围得如铜墙铁壁一般,她如何能轻易见人,再说她举目无亲,看来她腹中的孩子毫无疑问,都三个多月了,那不是刚刚好吗?就是不知道是男是女,若是个男孩儿,该给个什么封号好呢?忠儿如今是太子,孝儿为许王,上金封杞王,素节是雍王,最小的弘儿还不曾有封号。
  
  “敢问陛下,表妹怎么样了?”慕容天峰干脆装作不懂,他一个臣子也不便干预陛下的事情。
  
  “太医看过了,没什么大碍。”李治很欣赏他这一点,所谓君子胸怀坦荡荡,既不功利,也不以势欺人,虽然她是假的王妃,又深受覆之祸,旁人躲都躲不及,他却仍以表妹相称。于是,向这位气宇轩昂的大将军多看了两眼,“你们还是亲家呢!也不必避嫌,跟朕一起去看看她。”


  ☆、第四章

  紫云阁位于太极宫的最东北角,花繁叶茂,暗香萦绕,有漫天榕花遮蔽,有簇簇丁香陪衬,飘飘渺渺,如若仙境。
  李治笑抿抿走进来,向四周一看,很是满意,王伏胜真会办事儿,一下子就把这闲置多时的屋子布置得眼花缭乱,瑞英软帘呈浅紫,云母屏风流光溢彩,几案坐榻全用花梨木……,各种摆设样样精致。加之此时她有孕有身,若真是自己的骨血,岂不是好事成双。
  掀起寝室的水晶帘,她就在榻上靠着,宫女正给她擦脸,头发梳得甚是齐整,气色虽不好,但比昨晚好了许多。这也难怪,在献陵待在了一个多月,又在大理寺的牢狱里待了一个多月,万幸能挺过来,若再好好装扮一番,又是从前的模样了。
  衣饰容易寻,话该怎么问?问来的,未必是真话。以她的性子,硬要问,必然不说,吩咐宫女退下,李治缓缓坐下来,望着她,人如故,萦绕在心头的,是夜幕中的蘅芷阁,昏暗的床帏内,堵着她,缠着她,甚至威胁她,而后很草率的春风一度,她就有了身孕,快四个月了。
  “朕把天峰带来了,寻思着你有话问他。”对着面无表情的一张脸,该用何种说辞?“朕知道你在想什么?担心千里跟曦彦对吗?他们还没有到达广州的南海县,不过你放心,这一路都由天峰的朋友、潘州刺史冯子游暗中护送,不信,你问天峰。”
  话音刚落,萧可的眼睛微微眨动了一下,千里跟曦彦还活着,天峰一诺千金,没有放弃他们。
  行尸走肉一般的人活了过来,李治松了一口气,安慰道:“不止如此,朕已向刑部尚书唐临交待过了,准许他们乘马,路上出了意外,定会追究到底。”
  萧可的思绪停留在‘唐临’上,他是长孙无忌的人,能好生对待千里跟曦彦吗?
  “放心,唐临不敢胡作非为。日后,朕一定会把他们送到你的身边。”李治一手按在她的肩膀,示意鼓励,“曦彦的名字还是朕取的,彼其之子,邦之彦兮,那孩子是在晨光里出生的,朕记得很清楚。你不是常说,人要往前看,该放下的就要放下,不要总觉得自己孤零零的,你还有腹中未出世的孩子呀!他能陪着你,将来会孝敬你。”
  萧可虽是刚刚清醒,也听得出他话中有话,低头敛眉,不答。
  “是朕的孩子?”不问个究竟,势必要惫夜难安。
  “对我做过什么,自己不清楚吗?”多日以来,萧可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飘忽,颤巍巍的。
  “真是朕的孩子?”欣喜之下,将她牢牢抱在怀里,当初是选对了的,不枉费这一番功夫,“姐姐,你要什么封号?你喜欢什么?需要什么?统统说出来,自来母凭子贵,哪怕你过去犯了涛天的大错,只要有了这个孩子……。”
  “我要你好好安葬三郎。”萧可打断他的话,立时热泪盈眶,“你们把他的棺椁放在寺庙里,不让他入土为安吗?”
  “你从哪里听来的?”李治诧异,她如何能知道?
  “牢狱里。”萧可失声,暗自咬着嘴唇。
  半晌,李治叹了一声,诉说着无奈之处,“说来你也不信,这桩案子朕插不上手,若朕能做主的话,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这一切是国舅弄出来的,朕哭着向他求情都不成,朕没有办法,只能选择保住你。”
  萧可含泪质问,“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就可以推脱?那些都是与你毫不相干之人?他们是你的叔叔、哥哥、妹妹,你连给亲人下葬权力都没有?”
  “可是他们谋反,他们看不起朕,他们不要朕这个皇帝,他们要拥立荆王李元景叔父。”对此,李治确实寒心,皇亲国戚们竟然联合起来谋反,虽是初登大位,但待他们不薄,加封、加爵、加赏,竟换不来他们的心。
  “三郎没有谋反。”萧可斩钉截铁,“无论高阳与李元景怎样,都不关他的事,是你们恨他,长孙无忌陷害他,贞观十七年,太宗皇帝要改立太子,自那时起,你们就恨他,你们恨他也就罢了,为何要牵连千里、曦彦和婵娟,几个孩子与你们有什么大碍?”
  “这……明明就是强词夺理。”李治长身而起,一时哑口无言,反正现在是多说无宜,“随你怎么想,朕问心无愧。”刚出来门,差点儿撞在王伏胜身上,只见他捧着一个狭长的锦盒,慕容天峰已经不见了踪影。
  “大将军已经走了,托老奴把这个交给夫人,说是物归原主。”陛下脸色不好,加之适才的争论声,唬得王伏胜头也不敢抬。
  李治不耐烦地摆摆手,尽管让他物归原主去。
  王伏胜捧着那物件也沉,赶紧送了进来,刚落下一只脚,就看见四个小宫女在里头嘀咕,随即骂了起来,“嚼什么舌根子,不怕被人拔了舌头,再敢乱嚼,都打发到外头做粗活去。”又指着从浣衣局跟来的小雀道:“你叫什么雀儿来着,不好听,那是一飞就走、拴不住的东西,不好!看你柳眉弯弯,以后就改了叫眉儿吧!”
  眉儿赶紧谢过大总管赐名,战战兢兢,一言不发。
  来到寝室,王伏胜才换了笑脸,毕恭毕敬将锦盒奉上,“这是慕容大将军托老奴交给夫人的。”
  萧可的脸上还挂着泪,原想着不要,到底是慕容天峰所赐,稍稍掀开锦盒一角,一时怔在那里,盒中之物竟是鱼肠剑。一尺来长,尤如匕首,绿沙鱼皮鞘,用以宝石装饰,挽手绒绳是鹅黄的灯笼穗,是三郎留下的遗物,到处找不到,却在慕容天峰的手上。
  “夫人,只要您不出这个屋子,就没人敢找您的麻烦,外头有慕容将军的禁军保护您呢!”王伏胜只顾着卖乖,一个劲儿在哪里啰嗦,“您看,老奴一下子找来了十几个小宫女,都是伶俐的,特地挑了四个在屋子里服侍您,剩下的就在院子里做些粗活。老奴也寻思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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