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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尚宫宫略-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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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峰,天峰告诉我什么?”她眼里掉着泪,自衣袖内拿出心月金钗,心中五味杂陈,酸甜苦辣皆有,顿时百感交集。“被戏弄了十一年,你不觉得我很好笑吗?”
  他一言不发,似有千言万语,却不能表达,岚风吹动,林木婆娑,天地一时静谧。
  “什么也不用说了,杨大夫。”萧可还是哭了出来,“回去照顾你的承宣,回去照顾你的婳儿。”
  半晌,杨翊开了口,一如的平静似水,“也好,你就当没有见过我。”
  萧可一直是恍恍惚惚,此时这才正视于他,哪里是梦啊!他不是好端端的站在那里吗?原来自己才是被瞒得最深的人,十一年来,慕容天峰连一丝口风都不曾透露,也不知道他安得什么心?看着自己痛苦,他就那么开心吗?
  深吸了一口气,故作坚强,“很好!等千里和淑儿成婚之后,我便回长安去了,你做你的杨大夫,我做我的秦夫人,从此,各不相扰。”
作者有话要说:  
  宣城县主李华,吴王恪第五女,墓志现收藏于大唐西市博物館。

  ☆、第二十一章

  自杨翊走后,竹林内暗了下来,刚才还是艳阳高照,眼看要风雨大作。幸好李千里赶了来,拽了母亲就走,一只脚刚踏进竹舍,大雨悄然而至。大赶雨足足下了半个时辰,仍没有要停的迹象,溪水渐渐漫过石桥,天空徒然阴霾,狂风怒吼,可谓风云变色,只在一瞬之间。
  竹舍内,暗沉沉的,因雨势大太,几处漏雨,萧可低头敛眉,对窗外雨势视而不见。一时间,风停雨驻,阳头又从密林间透了出来,石桥的水也在慢慢退去,山林被雨水洗过,青翠欲滴,山峦间微微抹了些薄雾,金光折射,其晕如虹。
  “这里不比中原,雨说下便下。”千里在这里待了十一年,对西樵山风物、地理、气候尽在掌握。
  今日,他也第一次以‘阿娘’相称。
  萧可怔怔看着他,白衣翩翩,英姿傲然,和他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千里,你愿意跟阿娘回长安吗?”
  “当然愿意了,只是……。”母亲形容憔悴,当然是受了伤的,“你不要怨耶耶。”
  “我有什么资格怨他,我怨自己。”泪水在眼里打转,萧可硬是忍住了,“顾璀儿,跟你们一起来岭南的?”。
  “顾姨娘她……。”李千里犹疑道:“是啊!当年,承宣弟弟才半岁,顾姨娘在路上又生了婳儿妹妹。”
  千里都跟他们以弟妹相称,感情确实好了,萧可抹了抹眼泪,似是镇定了下来,“好了,不提他们也罢,我一夜未归,你们一定很担心吧!曦彦呢?怎么没有跟来。”
  “我来寻你不行吗?”李千里的确不会开玩笑,仍是一本正经。
  母子二人自竹林返回庄园,千里在前引路,故意避开了医馆,绕道而行。
  “阿娘,你也别怪岳父,他不说出来,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李千里又为慕容天峰说起好话。
  “是啊!人人都有难言之隐。”原以为重逢是轰轰烈烈的,换之竟是淡漠如水,随着梦境越来越真实,她是满心的失望,从前的情真意切,换不来十一年的劳燕分飞。
  擦身而过也不错,就当做一场梦,反正已是哭得身心交瘁,伤得体无完肤。
  临近庄园,阎庄迎了上来,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青丝散乱,两个眼睛肿成了核桃。
  “尚宫,你怎么了?”
  “看见了不该看的事,遇见了不该遇的人。”萧可凄冷一笑,淡漠如水。
  一场大雨过后,接连几天都是很凉爽,萧可坐在门外的荔枝树下,一直对着漫山遍野的翠竹发呆,毕竟共度了十三年,自认很了解他,可相逢的那一刻,又觉得他很陌生,他好像已经不是日夜思念的那个人了。
  “阿娘,你在想什么?”曦彦寻问母亲,眼光却落在山腰处的翠竹婆娑处,母亲心情不好,他整日陪着,就连大哥也改了态度。
  “没什么!阿娘在想你哥哥的婚事。”萧可是不会承认的,转言道:“你慕容伯伯呢?怎么不见?难道去送你岳父了?”各州剌史都要奉召去往泰山,作为潘州剌史的冯子游也不例外。
  “没有,岳父先往潘州去了,慕容伯伯跟着大哥去了……。”曦彦支支吾吾,自有所指。
  “去医馆了是吗?看来阿娘倒成了外人。”萧可轻叹了一声,觉得很不值,很委屈,“你岳父知道耶耶的事吗?”
  “知道啊!但岳父不会说的。”曦彦郑重地保证。
  母子谈话间,一行人徐徐而来,岭表少骡马,这些人的坐骑全是高头大马,透着新鲜。为首的男子约有三十来岁,青白色的面皮,高高瘦瘦,一袭锦衣华服,笑容可掬,像是做官的模样。
  恰逢阎庄领着英华回来,见了这一行人,自然没有好脾气,“你们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在下广州长史万国俊,是来拜望萧尚宫的。”为首的男子低头敛眉,唯唯诺诺。
  萧可略略凝思,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蓦地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万国俊,麟德元年向皇后献了一件百鸟羽毛裙。”
  五岭之地向来为冯家天下,皇帝也要给三分薄面,皇后想插手也插不进去,这万国俊定是来自投罗网的。
  “贱名不足挂齿,难为尚宫记得。”万国俊纳头便拜,堂堂一个四品大员竟向五品的尚宫行礼。
  “当然记得呀!长史送的花钿实在让人难忘,镶嵌各种宝石,看得人眼花缭乱。”萧可见惯了这种阿谀奉承之徒,觉得他有些用处,先行试探。
  “小小礼物,不成敬意。”万国俊这才起身,偷偷向萧可看了一眼,归云髻,一袭青裙,和山上的翠竹一样清新。“幸得尚宫到此,不然在下这拳拳之心报国之心将付之东流,尚宫不晓得,在下的顶头上司广州刺史和臣不是一条心,处处使绊子,扯后退,臣倒是一心想报答皇后天高地厚之恩,可惜人微言轻,说句话也没人肯听。”
  “只要长史有这份忠心,纵使地远天遥,皇后也一定知晓,自是不会亏待长史。”萧可微然一笑,这位长史未免太直截了当,大概在这里憋屈久了,趁着天下各州刺史前往泰山之际,跑来一诉衷肠。现任广州刺史正是冯子游的堂叔,冯家世代称霸岭南,又岂会将皇后放在眼里,万国俊不得志也理所应当,毕竟他不姓冯。
  听尚宫一语像是吃了定心丸,临走时,万国俊又留下了各种礼物,无非绫罗绸缎、金银珠宝。萧可照单全收,既然给人家吃了定心丸,总要先稳上一阵子,用不用他,等回到长安再说不迟。
  眼看万国俊走远,曦彦立时拧了眉头,“阿娘,他不是好人,您不该收他的礼物。”
  “什么样的人才算是好人?”萧可挽了儿子的手,替他理着鬓边的头发。
  “阿娘,他真的不是好人,常以虐杀岭表的流人为乐,是人人唾骂的酷吏。”曦彦对万国俊没好感,历数其罪行。
  “小小年纪,你知道什么叫酷吏。”冯家这块骨头难啃,皇后迟早要动他们的,怎奈儿子已经同冯家女儿订了婚。
  “酷吏就是酷吏,反正不是好人”曦彦一派天真,向母亲道:“您以后不要见他了,我也不想看见他”。
  萧可安抚了儿子,又向翠竹缥缈的山腰望了一眼,白衣绿裙的女子此刻就立在石桥上漫步,身后背着一只极大的竹篓,她走得很轻快,仿佛不用力气似的。曦彦正要上前打招呼,却让她给拽住了,她有承宣和婳儿,何必让自己的儿子多此一举。
  “阿娘,顾姨娘下来采药了。”曦彦似是不解。
  “我看见了,她经常下来采药吗?”萧可柔柔笑着。
  “是啊!深山里的药,青墨和徒弟们采不来……。”曦彦想到了什么,兴奋地向母亲道:“阿娘,你知道吗?顾姨娘会功夫的,好厉害。”
  “我说呢!”眼前顾璀儿越走越近,萧可领着二子一婿回了庄园,“我们还是一起想想,如何给千里布置新房吧!”
  已定了九月十六为婚期,庄园里披红结彩,摆酒设宴,以款待附近乡民,万国俊遣了几名倡优及三只大象前来凑热闹,以金羁络首,锦襜垂身,随乐舞动,动头摇尾,美其名曰:舞象。引得方圆百里乡民驻足观看,是为昔日蛮王宴汉使才有的礼乐。
  萧可对象舞没兴趣,时而望着漫山的翠竹,那座医馆被绿意淹没,消失不见。
  “阿娘,你在想什么?”英华蹦蹦跳跳而来,一脸的欢喜。
  “这不是哥哥要办喜事,阿娘高兴呀!”萧可立刻换了欣喜之色,一手抚着儿子的小脑袋。
  “我也想姐姐。”英华却换了表情,阿娘一定是思念姐姐了。
  “早知道就把婵娟带了过来。”萧可似在自言自语。
  “那不是承宣的阿娘。”英华转过了身子,指着石桥上行走的女子。
  “回去找曦彦哥哥玩儿,阿娘有几句话要跟承宣的阿娘讲。”萧可支走了儿子,袅袅挪挪向石桥上来,只见她背着一只竹篓,里面不但有药材,还有一簇簇的鹤子草,浅红色,淡淡散着香气。
  “你是?尚宫。”虽然两人只见过一面,顾璀儿也猜出了她是谁。
  “对啊!”萧可浅笑着,她来到西樵山也有一个多月了,鹤子草又称媚草,女子佩戴在身,是这里一种风俗,以图留住男子的倾慕之心,故作不懂道:“这么多的鹤子草,做胭脂吗?”
  “这不是用来做胭脂的。”顾璀儿言笑晏晏道:“这花儿春天会生双虫,虫儿只吃鹤子草的花叶,之后蜕化为蝶,名作‘媚蝶’,比一般的蝴蝶绚丽。”
  在萧可的眼中,顾璀儿便是一只媚蝶,蛮荒之地竟然流落了这样的标致人物,雉奴曾说,她是自愿的,原本,她可以吞声躲在长安,好把一双儿女带大,而她却选择了另一种路径,也许她晓得自己一无所知的事情,来这里徐图相会而已。
  “家里好热闹呀!千里他……。”顾璀儿说得欢喜,但人家却是冷若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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