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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尚宫宫略-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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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儿,你在说谎,别人看不出来,难道我也看不出来。”对她,已是失望透顶,不在抱有幻想,扯起她的一只衣袖道:“这就是你这些年来学到的本事,跟着武颖学到的心狠手辣。”
  “我没有,你误会了,听我解释好不好。”萧可珠泪盈盈,苦苦哀求。
  “误会,你居然说是误会,到现在还不知错。”杨翊将她丢开,转身而去。
  萧可僵立几秒钟,便拖住他的衣袖,潸然泪下,“三郎,我错了,别丢下我,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这些年我受了好多苦,就当可怜我。”哭着,就跪了下来。
  人总有恻隐之心,何况是她,哭的很厉害,是真?是假?是装模作样?还是真心悔过?她既熟悉又陌生,一时竟不能分辨。很确定的是,她不再是从前的宣儿,那个为安州百姓振臂高呼、为谢家冤案而四处奔走、为沔州饥民向彭志筠宣战、为寻找民夫而长途跋涉的宣儿,这么多年的耳濡目染,看到的、学到的竟是不择手段,她变了。
  “三郎,原谅我,我这条命不要紧,可以还给她。”萧可淌着眼泪,紧紧扯住他的衣摆,她很了解他,三郎心软,只要声泪俱下的苦求就能原谅,何况还有千里、曦彦、英华和婵娟。
  杨翊果然把她扶了起来,“你说,为什么?”
  “我只想跟你在一起。”萧可找了个连他都不能怪罪的理由,“我不是太傻了?你若想为顾璀儿报仇,杀了我便是,对你来说,易如反掌。”微闭了双目,等着他动手,反正他是不会动手的,良久,柔柔倒在他的怀里,“三郎,原谅我。”
  翠竹婆娑起舞,天地静谧一片,一个女子自林间小路而来,衣裙与青竹竟是一个颜色,见他们两个抱在一起,笑盈盈打着招呼,“原打算去千里那边,结果在这里遇到了,王妃一路可好?”
  她的语调竟是如此熟悉,萧可略略抬头,那女子端庄大方,秀若兰芷,岁月在她身上没有留下太多痕迹。元如娴,顿时手心冒汗,全身发冷,神情极不自在,她是人是鬼?阎庄没有杀了她吗?紧紧抓着杨翊,竭力稳定着。
  杨翊何等聪明,一看即明,原来娴儿也差点儿遭受荼毒,对她,再不能姑息。
  “娴儿先回去,我有话对宣儿说。”
  元如娴至今蒙在鼓里,殊不知是阎庄放她一马才逃了一命,自回叠翠岩不提。
  那张脸还是那么美,杏脸桃腮,风鬟雾鬓,比起当年,姿色只減一等,“宣儿,还是回去吧!长安比较适合你。”
  萧可连连摇头,不是已经原谅了吗?为何又要赶她走?才要辩解,他已然转身而去,不带一丝留恋。自衣袖内拿出鱼肠剑,珠泪滚滚,想要求得原谅,非要付出代价才行,若死了,岂不是白白便宜元如娴,不如做个折中的取舍。
  拔剑出鞘,寒光森森,凄冷一笑,“三郎,我真的不在乎这条命,这就还给她。”
  亏得杨翊出手迅速,那剑才没有剌下去,这又是何苦,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的功夫还是般好,兔起鹘落,干净利索,不过是想吓吓他,为顾璀儿偿命没必要,她也不配。
  杨翊才知道上了当,干脆丢开她,“你动手啊!这次决不拦着。”
  萧可笑了笑,神情略带凄惨,紧紧攥住剑柄,猛地朝心口处剌了下去,还是给他抓住了手腕,不过不像上次那么牢,就是一带而过,他完全不紧张,眼眸里更多的是愤怒。这一剑若不剌下,他是不会原谅的,伸手将他推开,那剑直直剌向肩窝,鱼肠剑那么锋利,不会有多痛,顶多血流如注。
  杨翊大吃一惊,扶着她就染了一手的血,这一剑直直贯穿了锁骨,伤处血肉模糊,忙撕下一大片衣襟按压伤处,好在周围都是裸花紫珠草,嚼碎了敷在伤口止血,鲜血还是从指间溢了出来,衣襟都被染透,而她的神智也越来越不清楚。
  “宣儿,醒醒。”杨翊捂按着伤处,又摇着她,悔不该以言语相讥,人命关天,此地不能久留,抱着她朝医馆而去。
  萧可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只看见一盏油灯在眼前晃动,伤处虽然包扎好了,还是很疼,朝四周一望,应该是在医馆之内,身上衣服都是干净的,没有血渍。竹帘一动,杨翊端着汤药过来,一手把萧可扶起,碗里的药冒着热气,已经送到她的唇边,却不张口。
  “怎么不吃药,你伤的很厉害知道吗?”
  萧可不听劝,不是要偿命吗?索性还给她。
  竟是如此固执,杨翊只好往嘴里硬灌,竟然呛着她,药也撒了大半碗。
  “你到底想怎么样?”
  萧可的脸苍白无比,神思又起伏不定,浑浑噩噩的,“三郎,我骗了你,我一直在骗你,还记得我手腕上的伤疤吗?是他威胁我没错,我也伤了自己,但他也得手了,好多次,我被他凌、辱了好多次,他威胁我,他用高阳原上的坟茔威胁我,还拿千里和曦彦来威胁我,若我不从,他们就要披枷带锁的做苦役,我没办法,又不想让你知道,怕你不要我。”说着,已是泪流满面,“你知道那是什么感受吗?被人凌、辱的滋味!”
  一袭话说完,一室静谧,唯有一盏孤灯在跳动着,杨翊依然搂着她。
  “那时天后也不待见我,非打即骂,还用热茶烫我,要不是秦枫,我不能躺在这里跟你说话。”一吐为快,竟是如此畅快淋漓,她笑得那么凄楚,“话都说完了,随你处置,杀了我也好,赶我走也好,反正你有娴儿,不是孤孤单单的。”
  良久,杨翊才松开她,平平稳稳放在了榻上,叮嘱好生歇着就走了,一夜无语。
  萧可躺在那里,以泪洗面,那些话不该说的,竟脱口而出,要他如何原谅。
  翌日一早,千里跟着曦彦进来探望,都是紧锁着眉头,妹妹还没好,母亲又了受伤。
  “您也太大意了,竟然误伤自己,把剑给了我,以后别拿着了。”李千里自枕下拿出鱼肠剑,塞进了靴子里,算是没收。
  曦彦推了推哥哥,哪有这么说话的,安慰母亲道:“以后可要小心,受了伤一定很疼。”
  看看他们,萧可才好受些,“都是阿娘不小心,以后不会了,英华呢?还在为阎庄伤心?”
  “在外头熬药呢!您也真是,受了伤还东嫌西嫌,耶耶喂药你都不吃,只好让英华喂。”李千里嘴上唠叨,心里却十分担心,“在这里好好待着,可别乱跑,我们一时不在,还有青竹和青墨照顾你,再不行,我让淑儿上来。”
  “别打扰淑儿,她还要照顾婵娟,你要好好对她才是。”此时,萧可才后悔,不该用剑剌伤自已,事到如今,没有挽回的必要,至少有儿有女。
  到了晚间,伤口更疼,想稍稍抬胳膊都不行,三个孩子守了一天,早打发了回去,青竹拿了药进来,说是要换。敷上新药,才觉得伤处凉丝丝,不像先前那么疼,又闻到一阵浓重的药味,却不是英华端来的药。
  “都这么晚了,还要叫英华再上来。”对付她的固执,杨翊还是有办法的。
  萧可最疼英华,夜里冷飕飕的,哪肯要他上来,只好乖乖喝了药。
  杨翊拿了一块饴糖给她。
  萧可的右臂没有受伤,却不敢去拿饴糖,他该把自己恨之入骨才对呀!
  “人都不在了,我就是再恨你,有用吗?”杨翊拿了隐囊让她靠着,又把饴糖塞进她嘴里,“只要你肯做回从前那个宣儿,过往都不计较。”
  “你不赶我走了?原谅我了?”萧可不敢相信,泪水在眼框里打转。
  “还没有,以后看你的表现再决定。”杨翊依旧冷冷的。
  “表现?我要怎么表现?”萧可不明白,抹着眼泪道:“反正我已经回不去了。”
  便把合璧宫一事娓娓道来。
  杨翊并不想听这些,只是对阎庄惋惜,“我去看过婵娟了,她还能说上几句话。”
  “婵娟能说话了?”萧可眼前一亮,恨不得马上去看看她。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休养了一个多月,萧可的伤口好的差不多了,留了一个很难看疤痕,伤臂没有力气,稍稍抬起就困,连胡床也拿不动。无所事事,立在窗前向外望,医馆里的学徒依然忙碌,煮药、煎药、侍弄晾晒药材,青竹、青墨都成了坐诊的大夫,自是不理会这杂事。
  刚坐下,就闻到一股子药味,每天喝的那种,闻到就想吐。
  杨翊把药碗放在她的面前,里头是热腾腾的药汁子,黑糊糊的。
  萧可看了就害怕,喝了一个多月,伤口都已经长好了,抬头望着他,“不喝成吗?”这话就是白问,端起碗乖乖喝了下去,也不嫌烫。
  杨翊一言不发,一手扯开伤处的衣襟,伤口虽然好了,但看起来慎得慌,便接着昨天数落,“真是不要命了,鱼肠剑有多锋利,这要剌在胸口上,就活不成了。”
  原来他还是很在乎的,这一剑挨得值,萧可正在暗喜,青墨一头扎了进来,说是广州剌史姓万的找又来了,非要见尚书,不让见就赖着不走。
  萧可刚立起来,就被杨翊按了回去,命令道:“不许见他。”又让青墨把人打发走。
  他不让见,萧可也不敢动,静默了半晌才大着胆子说:“我很闷,想出去走走,我不放心婵娟,还有曦彦的孩子袆儿,我也想看看。”
  杨翊大概觉得这个理由不过分,拿了斗篷给她披上,又把一个荷包系在她的腰际,里头都是是瓶瓶罐罐,走起来叮叮当当的响。从医馆来到石桥,对岸就是冯子游的庄园,小溪边很热闹,千里跟曦彦都在,英华卷着裤管在水里摸鱼,婵娟坐在荔枝树下,淑儿在一旁陪着她。
  “心结最难解,何况婵娟失去了阎庄,从长计议吧!”远远看着几个孩子,杨翊很是欣慰。
  萧可才要过去,又给他引到另一条路上,“青墨总是记不住,今日该给小虎子送药了,就在前面的村子,不远。”
  他领着萧可,在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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