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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惊魂六计:假发疯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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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末咬紧了嘴唇想逃掉,她不是姜小米的对手,姜小米已经没有了廉耻,这样的人天下无敌。可是,就在周子末转身欲逃的时候,她看到窘在一边的赵明诚悄无声息地拿起一根木棍,从后面结结实实地打中了姜小米的后脑勺。

姜小米一声没哼就倒下了。

“子末,我错了,是她勾引我、缠着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请你原谅我……”赵明诚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她拿着我行贿的证据威胁我,我没有办法……”

周子末晃了两晃,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接二连三的意外让她不知所措,她愣愣地看着赵明诚,就看到他迅速穿好了衣服,拉着她就要走。

“她怎么样了?”周子末看着一动不动的姜小米问。

“死不了。”赵明诚转身踢了姜小米一脚,姜小米却一点反应没有。

周子末不放心,善良的天性使她蹲下身去,再次摇了摇姜小米,就在这里,她看到一摊乌黑的血从姜小米的后脑勺蔓延开,像一朵邪恶的花在盛开。

周子末和赵明诚面面相觑,她颤抖地伸手试探姜小米的鼻息,竟然毫无人气!

“她死了!”周子末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她吓呆了。

“不可能。”赵明诚谎了,可是,当他确定姜小米真的死了之后,反而很快镇定了下来,“死了也好,省得麻烦。”说完,赵明诚麻利地把姜小米拖进了储藏室,对周子末说,“等半夜把她埋了,放心,没事,她是外地来打工的,没人知道她和我在一起。”

然后,那天夜里,周子末亲眼看见赵明诚把姜小米抱下了楼,去后花园挖了个大坑把姜小米埋了。

埋姜小米那儿放着几大盆名贵的杜鹃花,每一棵都开得肆意张扬,周子末却再也不敢看它们了,总觉得那是一摊摊凝固的鲜血。

姜小米死后,赵明诚每天按时上下班,对周子末嘘寒问暖。可周子末无法安心,她白天精神恍惚,晚上整夜失眠,她总觉得姜小米没有死,她无处不在,无时不在,她就游荡在这栋别墅里,如影随形地监视着她和赵明诚。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赵明诚杀了人了,他迟早会被公安抓了去判处死刑……极度的紧张和巨大的精神压力把周子末折磨得形神憔悴,再加上剧烈的妊娠反应,她吃不进喝不下,短短一个月时间,已经瘦得脱了形,由于营养不良,精神状态恶劣,让她的身体越来越差,连走路都没力气。

“即使你不让给我,我也会抢的。”

姜小米临终前的挑衅像恶毒的咒语,每每回响在周子末的耳边,令她汗毛倒竖。

那一天,是周子末的生日,赵明诚特意定做了一个精美的蛋糕,并点上了28支蜡烛。

可是,当周子末想吹灭蜡烛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姜小米从赵明诚的身后闪出来,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脸上满是血污,她冲着周子末诡异地一笑,一探头,鼓起腮帮一吹,那28支蜡烛一下子全熄灭了。周子末只觉得一阵阴风吹过,顿时把她给冻僵了,她指着赵明诚身后惊恐地张大了嘴巴,可是赵明诚转头看了看,却神色自若地问她:“宝贝儿,怎么了?”

姜小米站在赵明诚身后冲她做鬼脸,甚至当着她的面亲吻赵明诚的脸,那可怕的样子让周子末一阵心悸,她两眼一黑,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肚子硌在椅子坚硬的棱角上,钻心的疼痛迅速贯穿了她的身体,她昏倒前的一刻,看到姜小米在吃她的生日蛋糕……





4


那次,周子末流产了。

周子末悲伤欲绝,她一直想要个孩子,好不容易怀上了,竟然没留得住。她不忍心告诉赵明诚这个孩子多么难得,她怕伤到赵明诚的自尊。她又恨又害怕,姜小米,她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还阴魂不散?

赵明诚坚持说周子末神经过敏,自己吓唬自己,他极力安慰她,让她在家里好好休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赵明诚说,“子末,一切都过去了,美好的明天在等着我们。”

难道真是自己太紧张了?周子末惶惶不可终日。

又过去了一个月,周子末比以前更瘦了,她无法从恐惧和悲痛中解脱,这栋别墅让她感到无比压抑。然而,这一个月里,姜小米再也没有出现过,赵明诚每天忙里忙外,把一切打理得有条不紊,周子末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可是,就在昨天晚上,周子末再次看到了姜小米,她拿着赵明诚的手机,真真切切地站在卧室门外。

姜小米杀死了她的孩子,还要把她和赵明诚也杀死,她不会放过他们的,她还会来,趁赵明诚不在家的时候。

周子末紧张地盯着房门,她一刻也离不开赵明诚,可他不可能天天陪着她,而且,他是单位领导,有很多事要忙,晚上加班是免不了的。

天又黑了,周子末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她一天没吃饭也不觉得饿,她不敢下床,她害怕。

这个时候,周子末很想找个人来陪她,可后花园里埋着姜小米的尸体,她怕被人发现蛛丝马迹,会报警,做贼心虚,她没胆量抱着侥幸的心理随便叫人到家里来。

天越来越黑,赵明诚打来电话,让她好好照顾自己,说他加完班会尽快赶回来。

周子末还没应声,赵明诚就把电话挂了。

屋子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安静,周子末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急促,她怕这安静,她很后悔,如果那天她不冒冒失失地撞进家门,没有看到赵明诚和姜小米在床上偷情,没有决绝地提出离婚,也许赵明诚就不会那么冲动,一切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就在这时,周子末听到门外传来轻微的声响,窸窸窣窣的,像树枝拖在地上的声音。

恐惧像电流一样窜遍了周子末的四肢百骸,冷汗像虫子似的蠕动在她的后背上,她屏住呼吸,死盯着紧闭的房门,把床头柜上的台灯紧握在手里。

门外的声音停止了。

空气凝滞而混浊,让周子末喘不过气儿来,她大汗淋漓,神经绷紧到了极限。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咚”的一声,门被大力推开了,姜小米又是那么一副鬼样子,直僵僵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抱着一个血淋淋的婴儿。

周子末惊叫了一声,奋力把手里的台灯砸了过去,姜小米不躲不闪,把手里的婴儿举起来抵挡劈空而来的台灯,只听一声闷响,婴儿和台灯同时落到了地上,婴儿的脖子折到了肩膀下,鲜血四溅,溅到周子末的被子上,落下大大小小的红点。

周子末的大脑再次一片空白,她慢慢往旁边歪倒下去,残留的意识里,姜小米蓦然伸直了胳膊,动作僵硬地跳了过来……





5


周子末再次醒来的时候,赵明诚抱着她,旁边放着一碗粥。

“睡得好吗?”赵明诚温柔地笑着问,把粥端过来,舀一勺吹凉,送到周子末的嘴边,“饿了吧,我特意给你煮的,尝尝,味道怎么样?”

周子末痴痴愣愣地看着赵明诚,生硬地把目光挪到别处,整个卧室干净而整洁,台灯好好地放在床头柜上,地上没有死去的婴儿,被子上也没有凌乱的血点,一切都很正常,怎么会这样?

“看什么?快吃点儿吧,凉了就不好吃了。”赵明诚体贴地说。

周子末机械地张开嘴巴,粥应该很好喝,可她什么味道也吃不出来,她的脑袋又涨又痛,昏昏沉沉的,像被塞满了石块。她没有再描绘昨天夜里的情景,她知道说了赵明诚也不信,可为什么赵明诚不信呢?难道他一点儿都不害怕?

周子末喝完了粥,就那么傻呆呆地坐着。现在是白天,白天是安全的,不会有僵尸,也不会有冤魂,可她还是从心底感到恐惧,她在坐以待毙,姜小米迟早会把她吓死。

“我要出趟差,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赵明诚没理会周子末无助、绝望的目光,自顾自收拾好行礼,吻了一下周子末的额头,走了。

赵明诚一离开,周子末就从床上挪了下来,她受不了了,她得把事情弄清楚,她不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相信自己眼花,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子末咬紧了牙,跑进储藏室找了把铁锹,扶着楼梯栏杆下到一楼,她的两条腿绵软无力,一点儿也不听使唤,

这些日子,她一直窝在卧室里,除了去洗手间方便,她哪儿也不敢去,她甚至觉得这栋别墅都变得很陌生,她明明记得一楼客厅里的沙发是摆放在北墙下的,怎么挪到东墙下了呢?还有,沙发的颜色本来是米黄色的,她还记得那个沙发套子是她和赵明诚挑了好半天才选中的,可是竟然变成了红色的,那种深红,就像昨天夜里从婴儿断颈处流出来的血色……天旋地转,周子末脚下一软,就顺着台阶滚了下来,她的头碰在台阶的棱角上,尖锐的疼痛让她丧失了最后一丝力气,那把铁锹滚得老远,她使劲儿伸长了胳膊也抓不到它。

周子末蜷缩在地上哭起来,心有余力不足的沮丧折磨着她,她想去后花园搬开那几盆杜鹃,挖开下面看一看,姜小米的尸体应该早就腐烂了,为什么总能半夜三更跑出来找她。

喘息了一会儿,周子末用尽全身力气站起来,捡起了那把铁锹,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变得这么差,即使这么一把铁锹,也重似千斤,她几乎提不动它。

周子末终于踉跄地来到了后花园,她往四周看了看,花园周围茂盛的冬青很好地掩护了她,前面有楼房遮挡,外面的人看不到她,她拍了拍胸脯,极力按捺狂乱紧张的心跳,放下铁锹,等她把那几盆杜鹃花搬开,已经累得摇摇欲坠。她跪在地上喘着粗气,已经没有力气拿起铁锹挖土了。

就在这时,周子末面前的地面陡然凸出了一个土包,周子末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了,她跌坐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土包,那个土包不动了,就那么诡异地横在那里。周子末终于按捺不住,咬紧了牙扑过去猛地一推,结果那个土包往下一陷,周子末便整个儿掉了下去。

下面,竟然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土坑,仅容一个人躺的土坑。刚才的土包是个塑料板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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