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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由己-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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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然如月般清逸出尘,可这皓月散发的光芒怎的如此令人生畏?
不自主的心痛和下意识的恐惧就这么铺天盖地而来,阿越脸上涨得通红,初冬的寒凉和山风的冷冽都无法阻挡她额头的汗珠一颗颗冒出。
不能动、不能言,体内的痛楚和情绪的变化便得不到辅助抒发,这样的感觉实在糟糕之至。
在她闭上眼的一刻,启浩的衣袖已敷在她的额头上,擦拭的动作一如往日的优雅轻柔,只是托着她面庞的手指却在微微颤抖。
“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为什么不可以接受我?为什么要欺骗我?”他那华丽的声线使质问之音有如洞箫吹奏的《梅花落》般幽怨。
“……”四皇子,你不解了我的穴道教我如何回应?
“脸上这般痛苦是不是又被我的心情所牵引?”他似乎并不需要她的回答,自顾自捧着她的脸:“好罢,我为你担忧心痛了这么多天,你是不是现在因我的出现才感到心痛?这三天有没有惦记过我?”
他就地侧坐在她脚边,如同一名渴望宠爱的孩童,展臂抱着她的纤腰,埋首枕在她的腿上,整个人紧紧倚靠在她身旁,闭目疲倦道:“终于寻回你,现在可以好好睡一觉。嗯,开心不起来,我只好尽量进睡了;睡着后我不会伤心愁闷,你也就不会心痛难忍……”
睁眼,恻然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泪水滴滴而下,溅落在他的发上。
心脏如同被千针万次穿过,那些针孔再被粗暴拉扯撕裂开,依次浸在盐水辣椒堆中,最后灌入水银,沉甸甸的直堕下无间地狱接受更残酷的煎熬。
“……”实在好痛啊,不能让巫大哥和妖孽受累,让我把话说完再惩罚我活活痛死罢……
不自主的痉挛在体内肆虐,整个人便微微抽动,强烈的信念支撑着阿越咬牙忍受。
到底过了多久才觉得痛感减轻了呢?是启浩真的睡着了吗?可是她也已经心力交瘁、疲惫不堪,若不是徐正带着那批与战鹰厮杀的影子卫一身血腥的站在眼前出声问安,她几乎以为自己精神恍惚、出现幻觉了。
“殿下,六名战鹰除了按您授意放走一人外,其余皆已诛毙。影卫一人殉职,一人重伤,三人轻伤。”一影子卫沉声禀告。
伏在阿越腿上的启浩缓缓抬起头:“辛苦诸位,厚葬殉职者、厚恤其家属,伤者立刻送到庙内。”
他抱起神色震惊悲伤的未婚妻,快步走入庙中。
“徐先生,请你照顾若宝,但不准解开她的穴道。”顺手将人交到欲张嘴询问的徐正手中,冷冷看了他一眼:“是想问我为何会提前到此吗?”
轻哼一声,面无表情续道:“我并非是接到你的讯息才转道,昨日中午若宝一出示柳风轻那碧玉戒便有人传信于我,今早未到已时便达青梅镇了,我仅比你稍迟上山而已,所以也比你更早发现这几名战鹰跟着你们,那两名回去报信的战鹰觉察到我派出的尾随人员,故意带人绕圈子;
与你相斗的四人中逃走的那人也是我故意为之。我本想待他们跟着你来到此地再一举制服,不料他们却心急的提前动手。如此一来倒是最好,起码对方根本不知我们的来历,会更着急的赶来,我倒要看看这战鹰的主人到底是西契的何方神圣……”
说到最后的一句话,他将视线投到未婚妻身上,盯着她长睫惊恐得抖动若振翅的明眸,波澜平静的说:“我不会再派人尾随他,但你在我手中,派出如此多高手保护你的战鹰主人定然会不顾一切前来救你,我只需守株待兔即可。若宝,你觉得如何?”
闻言只觉晴天霹雳的阿越哀哀看着启浩,却见他转过头不看她,声音冷得如同北极冰霜:“从今往后你只能安心在我身边;我会不择手段除去那些觊觎你、或是你心心念念的家伙!!现在他自己送上门来,我便成全他的痴心妄想。”
“……”启浩疯了。
她死死盯着性情大变的四皇子,激愤怨怒充斥双眸,为因她而有可能自投罗网的妖孽担惊受怕的惶惶更是烧心灼肺。
启浩再也不看她一眼,专心致志、亲力亲为地替那四名影卫疗伤敷药。
“……”四皇子派人盯着柳家的所有店铺吗?否则怎会如此迅速收到信息?他提早到达却不露面,看到巫大哥了吗?他会设下陷阱给夫君吗?倘若无法开口,如何可承担逃跑的责任?但愿云霞能制止妖孽前来,但愿在他到来前我能劝服启浩离开,……他现在这样狠绝,若我毒发还不能跃下射日台,迟早会发现我非完璧,届时他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呢?
将目光移向身畔的徐正爹爹,他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和讶然忧心,四目相碰,都能看懂对方眸中的焦虑:行云怎办?

第二十一章(2)

“殿下,请同意老夫为太子妃殿下解穴,她身上的乌须针毒尚未清,且心神耗费得厉害,老夫担心会加剧毒发。”徐正扶着冒牌儿子。
启浩正在为一影卫接续手臂的断骨,头也不回,飞快“嗯”了一声:“好,麻烦徐先生。”
僵硬了近半个时辰的阿越来不及活动活动筋骨,重获自由的第一个动作就是一手拼命抓着爹爹,另一手捂着胸口,头抵在他的臂上喘气不止,但脑中还是不住盘算如何与四皇子搭上话。
此时森冷得吓人的启浩已不能用娇痴耍赖来平息他的情绪,她不敢喧哗,只能压抑喉咙的呻吟,但坚持不了多久便难受得整个人蹲在地上,恨不得一头撞在青石砖上,以舒胸口的痛楚。
徐正并不知道她的心痛与四皇子的情绪有关,以为针毒发作,忙一手搀起她一手捋高她的左袖。臂上的三点针口色泽紫中带黑。
启浩悄然站在她身旁,墨眉扭成一团,摆手阻止徐正的发言,一把抱起她凝望这张虽被痛楚折磨得面无人色,但依然无损其日渐动人心魄的绝色容颜。
忆起在闵王府她亲口说出“……无论在不在皇宫都不会嫁给四皇子。”、“……我想嫁的人不是你。”心还是痛得难以释怀,曾经和他出双入对、笑语晏晏的她怎能全盘否认对他毫无感情?他是那么在乎她,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她,却为何得不到半点真心的回应?
怀中的人儿身体的每一次抽搐、玉容上每一个表情的细微变化、小嘴里透出的每一声克制的低哼,都牵动着他所有的神经。
现在的她萎靡得就像寒风中哆嗦着、恹恹即逝的飘零燕;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怀内凋谢便是他狠下心来惩罚她的最终目的吗?
冷酷狠绝一点点退去,柔情怜爱无可阻挡汹涌而至,他天籁似的嗓音带着颤抖:“既然痛,为何不像以往那般说些话来让我开心?”
“明知言不由衷,你听了还会开心吗?”长睫微掀,无力地看着他。
徐正见四皇子恢复了平日的理智,心知定然不会再无情的对待冒牌儿子,便悄然走到庙门外,但他明白还有一条导火线会引起四皇子的再次失控,是以全神贯注密切留意着庙内的动静。
庙中的影卫不愧是训练有素,立即快捷无声地抱起受伤的同伴,一起挪移到小庙的最角落处,顺便清理了一遍庙内的多余人物出庙,然后严遵非常时刻勿视勿听的职业侍卫守则。
庙内众人的一举一动并非启浩关注的重点,他瞅着阿越,提出郁闷在心数日的疑问:“你我相处了如此长的一段时间,启浩当真没有一点让你动心之处吗?”
因他心情平复而疼痛减缓的阿越,明眸内回复明净清澈的光彩;并不想欺骗他也不愿伤害他,略一犹豫。与他平静对视,低声道:
“你是我的夫子时,严厉苛刻、博闻强记、睿智稳重,令我对你又敬又畏又钦佩;后来误会你是我的生父,而且你一改作风,对我宠爱呵护有加,举止还总是很亲昵,我便感到别扭不自在;跟着发现你的异常、猜测到你的真正身份定非普通人,我就下意识地避免与你接触,时时提防、处处谨慎;直到殿试那天你以皇子的真面目出现,我才明白你们都以为我是与你有婚约的刘心悦……”
“你就是刘心悦!!”勃然打断她的说话,他疾言厉色道:“若你不是刘心悦,难道还真如王叔所言是西契的奸细么?若你是奸细,知否不但养育你多年的徐正、接触过你的亲朋好友,还有远靖侯一家、我每年都去探望你的母妃都会受牵连?胡妃一直觊觎着王位的继承,若被她借此大肆宣言趁机从中作梗,你可知给我东夏带来何种动荡?你还要不肯承认自己的真正身份吗?”
确实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世会牵连如此之广、影响如此之大。阿越怔怔看着他,良久作声不得。
“我今日利用你设下这个圈套对付战鹰的主人,既是为了你我的姻缘,也是为了保全这些受你牵连之人的性命,更是为了东夏国的长治久安!!你怨我心狠手辣也好,恨我无情冷血也罢,我不可能让安插在京城多年的敌国宫廷近卫继续匿影藏形,这无疑是厝火积薪。”
他言之凿凿、不愧不怍,更不容置喙的这一番话只听得她张口结舌、无法反驳不苟訾议;愔愔垂首、为妖孽的前景性命忐忑不安。
“若宝,你实话告诉我,身上的战鹰令符是如何得来的?”此疑问在脑中思虑了不止千百次。
“你是说我那条银链吗?”她绝对不能说实话,可届时妖孽真的现身来相救,真相便无法遮掩了。
踌躇片刻,她坦然道:“这是别人交给我代为保管的,我并不知道链子的来历。至于我是不是西契的奸细,交由你们彻查清楚罢。但我坚信交链子给我之人绝对不会利用我去套取东夏的任何军国大事。”
妖孽的真心她看得明明白白,他的为人处事虽极之落拓形骸,冷酷时与启浩一般无疑、狠绝时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魅惑利用倾慕他的女子时更是将轻佻薄滑的风流倜傥发挥得无以复加;唯独对她总是处处奋不顾身的呵护备至,且一直无怨无悔地付出。
“告诉我那人是谁。”她的表情显示着她心牵那交银链之人,甚至视那人为知交好友!!
她摇头,拒绝回答。
“你喜欢的人就是他?他就是翰墨?柳风轻?”声调忍不住往上升高了:“还是顶着易剑头衔的那个人?”巫行云会是战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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