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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由己-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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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都说对了,那日看到她眼中流露的失望沮丧,他没来由的心中一阵空荡荡,不由自主地将紫笛交给她,到底是希望她领会其中的意思还是纯属安慰?过后他自己也无法甄别。今晚得知她是女儿身,他并非没有疑惑她的真实身世,可无法压抑的惊喜情真盖住了心中隐隐的不安,他只想用隐藏已久的情意回报她一直明明白白的倾慕相思,然而此时……
巫行云呆呆看着手心,徐正写的那三个字每一笔每一划都如同刀割在心上,他喃喃道:“她说她叫阿越……阿越……不是心悦,她这样的性子如何……如何应付宫中种种叵测的居心和算计?……那里不适合她……她说了不喜欢……”
徐正长叹一声,走到他身边低声道:“行云,你解开若宝的衣襟看看吧。”
义父的目光并无龌龊,他缓缓解开阿越的腰带,从领口宽松处看到了淡青色的里衣:“寒羽蚕丝衣?”
“嗯,是寒羽蚕丝衣。我们之所以能及时救回他的性命,便是因为武妃给他穿上了这件至宝;若宝在玲珑苑被雷电劈中却毫发无伤,也是因为它。”见巫行云脸色大变,表情愕然,徐正狠下心继续说道:“我们东夏的天家屡出痴情种,主上是这样,他何尝不也是这样?只不过他为人隐忍,谋事轻重缓急处之分明,即便若宝在他面前从不掩饰对你的倾慕,每每使他尴尬难堪,他也从没有恃权为难你;与若宝同室而居,他律己守礼,从无半点轻薄非礼之举,这样的尊重不是人人可做到;
他身上背负怎样的重担、他个人安危关系到整个东夏你是清楚的,但他毅然将寒羽蚕丝衣给了若宝,他把她看得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你能说他怜爱痛惜若宝的心比你少吗?你还担心若宝将来在宫中没人保护吗?倘若不是为势所迫,他以真面目与若宝这样日夜相处,你怎能肯定这孩子会不为所动?行云,便是你们一同争取若宝的心,也应该给他一个公平的机会,更何况他二人是早有婚约的,而这个婚约天下皆知。”
徐正的话如五雷轰顶,巫行云低头注视怀中人在睡梦中绽出心满意足的浅笑,只觉五内俱焚,一颗心被撕扯成碎片。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两人明明彼此相爱相恋、情真意切,为何如此造化弄人?
“行云,义父知道你的苦楚,只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岂不是让你和若宝都陷入两难吗?如果主上同意取消婚约,那么你二人还有希望在一起。可在今晚主上专门安排见了他们二人一面,这孩子的坦率纯真很得他的欢心,如此一来,你认为主上会同意取消婚约吗?或许这样说吧,除非若宝没有这个身世,否则她的家势注定她只能嫁入天家,即使去年我们营救计划全盘失败,主上无奈立五皇子为储君,那么现在太子妃人选绝对是若宝,你明白吗?”
“她……她什么也……也不知道啊。先生,你为何不早些告知?”早些告知就对她敬而远之了吗?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在第一次接触她便有好感、便起怜惜……
“我和你义母在荡音谷救了若宝回来,她的左胸中了至阴的断心掌,按掌印显示她应该无法幸免于难,奇怪的是除了身上的掌印,她居然很诡异地毫发不损、完好无缺。一个六龄的幼童,没有任何武功内力,体内也没有服过灵丹妙药,怎会在如此毒辣的掌击下无恙?我到现在也找不到原因。不过也是凭她身上的掌印,才在她完全失忆的情况下查实了她的身世,因为她的兄长为了救她也中了断心掌。
行云,我这几年苦苦追寻断心掌的下落,至今不果,若宝的身世之重要,令我不得不小心谨慎啊。这孩子的脾性过于直率单纯,心中装不下任何伪装,倘若知道自己的身世,必然不懂遮掩,我连断心掌都未查明,如何敢一力保全她的性命?主上的意思也非常清楚,为免他家人后顾之忧,一切暂时保密,保护若宝至查出当年加害她的元凶。如果不是你们发展至此,我也绝不会现在便告知你她的身世。”
“……”已经撕扯成碎片的心一点点堕入无底深渊,空空荡荡的胸膛再缓缓塞入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的喉咙、他的眼睛、他的思维……
是幻听还是真实?他耳朵回旋着不久之前那个因为他的出现而情绪高涨、心花怒放的人儿轻声吟唱的“……梦里遥远的幸福他就在我的身边。” 那时他握着她的手,她的俏脸惊中带喜、喜中含羞,如同一朵待放的清荷;当他吻向她的一刻,他相信自己真的抓住了梦中遥远的幸福,这幸福就在身边……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有谁能告诉他幸福的感觉原来只能是一瞬间,而接着便是无边无际的心碎哀恸?
‘看看她手中的红绳吧,只怕阁下最后也是竹篮打水而已。’真的不幸给柳风轻言中了……
“行云,行云!!”徐正扶着神情凄楚、黯然神伤、便要往前踉跄的巫行云。
“先生。”他紧紧抱着怀中人,凄然笑道:“之前不知道她的身世,我就应该听从她的提议赶快私奔、由着生米煮成熟饭,胜过现在情深缘浅、相爱不能相守、哀莫大于心死。”
“行云,你如要这样做义父无力阻挡。”徐正伸手拍上他的肩膀,幽幽吁叹道:“你们大可以不顾世俗纷争一走了之,只是那样一来,且不管我徐正需要担当何种责任,未来皇后出墙远走一事将令刘家、皇家、以致整个东夏为之蒙羞,若宝声名尽毁,从此背负着出墙红杏、红颜祸水的骂名,落了个亲痛仇快,你既爱她,又怎忍心她到如此地步?”
“……”无语凝噎中,巫行云怔怔凝视着徐正,再茫然将视线移至一无所知、犹在甜梦的阿越,他们的心在一个时辰前是那么相亲相印、密不可分,而仅仅一个时辰后,便要咫尺天涯、可望不可及……
“义父想请你三思而后行,或是你们现在就离开,或是你娶了芊芊,让她彻底死心,回到她原本应该走的道上。除此以外,别无所途。”
他沉默以对,心如刀绞。
徐正静侯片刻,不见他表态,长长叹了一口气:“还是赶快和芊芊将亲事办了,否则若宝对你一往情深,你二人才互诉衷情,即便不相见她也终究不死心。长痛伤心伤情,不如短痛只是伤情而已。”
要他放手还不够,还要他用伤害来令她彻底死心,义父啊义父,你永远就只站在为皇家设想的立场上吗?她泪流满面地抱着他恳求不娶芊芊时的情景如何能置之脑后?他不要她用怨恨来忘记他,他也不想牵连另一个女子做无辜替代品。她不是说除非他抛弃她,或是她不在这个世间,否则没有什么可以让她离开他的吗?他无法做出抛弃她的举动,更无法让她为了他而受世人指责唾骂,该怎么办?
陡然间,他仰天长啸,断续不居,隐显如咽;银灰长袍裂风而起,墨发飞扬纷乱而散,极致哀痛喷薄而出。

第二十五章

“玉楼朱阁横金锁,寒食清明春欲破。窗间斜月两眉愁,帘外落花双泪堕。
朝云聚散真无那,百岁相看能几个?别来将为不牵情,万转千回思想过。
——北宋。 晏殊 《木兰花》”
夜空静谧,星月辉映,秋虫呢哝,桂花飘香。夯都邀月湖畔那银灰长袍随风轻摆,秀挺的身姿与那纤细瘦小的人儿相依而立,在月光的照映下,他们长长的投影延至波光鳞闪的湖面,微凉和风抚过,影子在湖面摇曳生动。
“阿越,你跟义父回去,记得要做好应试的准备。”要他放手,还要他装作若无其事稳住她的情绪,呵呵,这就是义父的恳求啊。巫行云拉着解开穴道后醒过来的阿越,柔声叮嘱着。
“好。”睡梦中醒来的阿越偷眼看看站在前方背对他们的徐正爹爹,悄声问:“爹爹知道了吗?”
“嗯。”心中的锐痛袭来,可他必须微微一笑:“放心吧。”
“那什么时候才可以再见面?”放下心头大石的阿越顿时笑生双颊。
“这个说不准,可能要过比较长一段时间。”她如释重担的明媚笑脸,令他胸如锤击,那股痛楚自心间蔓延开,不能让她看出来啊,他赶紧将脸上的笑意加深。
“巫大哥,你是笑话我不懂事吗?我会在家乖乖等着你。”仰望着他俊逸非凡的脸,低低叹道:“可是,真的很想很想时时刻刻看到你啊……”
痛楚完全占据他的躯体,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去强行抑制,只好用一个瘁不及防的吻封住了她那令人伤怀感触的低叹。
这一吻力度之大,压得她的唇瓣隐隐作痛;爱意倾注之深,使她如痴如醉沉溺不起;唇舌掠夺之疯狂,犹如要将她揉入体中、溶入血肉里的抵死缠绵;这种缠绵怎么还有一种绝望凄怆的味道?
在她几乎便要窒息前,巫行云改为轻啄浅点,流连那片已经红肿的樱唇片刻后,紧紧拥着她纤细的身躯,将下巴压在她欲要仰起的小脸,不让她看到他现在还没掩饰好的神情。
“巫大哥,巫大哥,你怎么了?”她感觉到异常,拼命想抬头看看他的脸。
“嗯……”不晓得如何应答,只能就这么应一声吧。
“是不是有事?你这样我心里好害怕,感觉好不踏实……爹爹其实是反对的,是不是?……带我一起走,我什么都不怕,带我走!!”
“小傻瓜,我们再这样流连难返,先生可就真的反对啦。”他脸上恢复了春风般的笑容,如往常般轻轻刮刮她的鼻子:“我只是想到要过比较长一段时间才能相见,心里有点不舍。”
“我也是。”她踮脚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道:“巫大哥,我等你,你一定要回来找我。”
“嗯……”她的心思就是这样单纯,心中的顾虑凭他一句话就打消。为什么他对她的深情会令她走进万劫不复?
偶像的神色怎么似喜非喜?难道他不相信她的承诺吗?猛然想起他是在柳风轻怀里寻到她的,天啊,巫大哥会不会误会了?
“巫大哥,我和柳风轻什么也没有发生……”呃,好像这是睁大眼睛说瞎话,之前那妖孽才在船舱夹层夺了她的初吻。要不要赶快坦白?她迟疑片刻,小心翼翼问道:“巫大哥,如果已经有人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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