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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由己-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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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是时候……迟些吧。”见兄弟笑容意味十足,他的酷脸更涨得通红,忙转话题向他说起昨晚宝少爷的所作所为。
想象她保护受罚挨鞭的寒星的奋不顾身,他嘴边不禁莞尔:想当初她的小厮教唆下药被先生逐出府,她那般的千恳万求;如今寒星因她受罚,以她淳朴的性子怎可能受之无愧、处之泰然?
再听到她以性命相胁义父,要求义父处事公允,不可要他人代她受过时,内心又喜又惊。喜的是自己的良友兄弟对她待人真挚诚、重情义赞不绝口;惊的是第一次看清她骨子里透着的倔强和冲动,他有些担心她已经知晓义父并不赞同二人相爱,那么她会如何拼死争取呢?
“隐雪,我需拜托你一件事。”
“好。”
“原先我刻意瞒着若宝先生反对我俩之事,但刚才我一时大意让她察觉了。请你稍后转告她,不要与先生起冲突,让她专心按义父安排去应试,待应试过后我会寻机再见面。”
隐雪略一思忖,了然地点头应允,想了想,问:“行云,先生到底安排你处理什么棘手的事情,连行踪也不肯透露一点?”
“嗯,义父只是刻意不让我和若宝见面罢了,你也继续装作不知今日之事吧。”他苦笑一声。
“也罢,不过如果你在京城需当心些,中秋的次日午后,通州的宋知府上门要你的行踪,说她女儿失踪与你有关;虽然听闻两天前驿馆的人发现一早呆坐在大门的宋彩仪,她已经神志不清、痴痴呆呆说不出半句话,但宋知府已上禀大理寺要求彻查此事,他一口咬定你是疑犯……”
“是我给她服下失心移魂丹,宋知府要彻查便彻查,大理寺的人想擒我也非易事,更何况……哼,待若宝安全了我自然会给她解药。”
“她会威胁到若宝的安全?”有些不可置信。
巫行云点点头,悠然道:“除非我绝命,否则其他人休想加害于若宝。”见隐雪表情诧异难解,他轻轻一笑:“隐雪,你还是不相信我会这么坚决和她一起是不是?……唔,后来寒星有没有透露他们昨夜外出去了哪里?”
“寒星很维护若宝,一个字也不肯说。先生交代若宝昨夜外出的事不准宣扬,更不能让杜先生知晓。”
“哦……”不知为何,脑中便跳出柳风轻直直凝视在他怀中甜睡的阿越的情景,巫行云下意识问:“柳风轻来找过若宝吗?”
“这两天来了好几次,先生以若宝养伤为名,没让他们见面。行云,我……我见过好几次若宝调戏柳风轻……上次若宝堕湖是他救上来的,而且……而且若宝抱着他不放手,一直……一直到回莲香楼。他们二人的关系……”
“若宝当他是其中的一个朋友而已。”剑眉轻拧,想到她那句‘有人已经亲过我’,他无法做出不介怀她和柳风轻的名字连在一起的释然。
觉察到巫行云眉间一丝不悦和别扭,隐雪决定不再说任何与柳风轻有关的话题,两人拱手告别各自离去。
来到徐少爷的卧室,对着在房中惴惴心焦、坐立不安的自家少爷,隐雪将巫行云交代转告的话叙述了一遍,末了加上自己的一些心里话:“少爷,巫家在行云弟弟百日喜宴上被灭门,他现在是前武林巫盟主唯一在世的巫家传人;你们既然这样……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行云是不可能不为巫家留下续继,所以无论如何,你也要让他……让他……接触别的……别的女子。”
冰雪大哥眼神飘忽、语言闪躲,他言下之意是让我劝巫大哥为了生孩子而纳妾?难道巫大哥没有告诉他我真正的身份吗?
“冰雪大哥是担心巫家香火这个问题,嗯,明白了,我会解决的,请放心吧。”阿越暗暗窃笑不已,装作慎而重之地表明立场态度。
隐雪虽不大尽信,可也不好再说什么。平时因为顾忌少爷有断袖嗜好,并没有如何仔细认真看过他的容貌,只知道少爷大眼睛、清秀中带点狡狯和古灵精怪而已,念及好友为少爷而不惜断袖的疑问,不由得盯着他一本正经的小脸多看了几眼:
有些尖瘦的下巴使脸型看起来更接近秀气的瓜子脸,平时贼笑嘻嘻的大眼睛好像特别明亮清澈,忽闪含笑间似乎……似乎很动人,这种动人和行云那种朗目清俊的动人不一样,而是像他第一次触到芊芊妩媚若水的双眸时惊艳心动的感觉差不多……怎么会这样?忍不住再看一遍,他的眼睛真如夜空中的星辰一般,越看越觉心驰神往……
若少爷的肤色变白皙的话,那该是怎样夺人心魄的容颜光彩?配着他这幅比同龄男孩子矮小单薄的身板,怎么看都不像是男孩子啊,难道他是……?不会不会,哪有女孩子像他这样毫无拘束、肆无忌惮?
想起几次看见宝少爷指挑柳风轻下巴、涎脸调笑的言行举止,隐雪打死也不相信世上会有如此放浪形骸的少女。
断袖,绝对是行云被他这双眼睛不由自主的深深吸引,以致不幸受其荼毒同化了。

第三十四章

巫大哥说应试完毕便寻机再见面,唉,他总是先顾全大局,不想她这般冲动自私。夫子十有八九不会是她的亲生父亲,那么她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大奸商应该已经离开京城了,他的事情办得顺不顺利?不知流星雨给的解药有没有效,他身上的掌毒应该完全清除了吧?他真的帮了她很多次忙,那玉指环和银链还是不要轻易动用,欠人情太多总是不太好。
寒星哥哥也有几天没见过,他背部的鞭伤怎样了呢?爹爹说已经将我的素消玉药膏转交了,可谁来帮总是形单影只的他涂上后背的药膏?
昨天美人太子约徐正爹爹见面说了些什么?与她有关吗?莫非爹爹同意投靠在太子门下?
还有一天便应试了,现在的时辰为三更过半,今晚爹爹或杜夫子会不会再使用密道进入她的卧室呢?
躺在床上假寐的徐家少爷一面思绪万千,一面打起精神竖起耳朵倾听自己房内的动静。
今晚在卧室外间守夜的桑隐雪离房已经有一时半刻了,他一离房她即时取出预先备好的湿毛巾捂住口鼻。这可不是她多此一举,而是吸取了前两晚的教训得出的经验。
她记得很清楚,那两晚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只要守夜的保镖离开没多久,她必定很快便沉沉入睡,直至次日辰时才醒来;醒来后房内的一切虽如常,但她还是隐约闻到床榻上留有丝丝点点的书墨香味。这香味与杜奇峰身上的味道几乎无异。
昨晚临睡前她寻机在床前撒下薄薄一层的香灰,但尚未料到自己有可能会被下迷香,因此没有做预防昏睡的准备,于是今早醒来时发现沾踩了香灰的鞋印因未能及时查看而一片模糊凌乱,难以确认。
这些现象都告诉她一个事实:连续两个晚上都有人在她沉睡的时候进入卧室,还在床上逗留了一段时间,而这个人十有八九是杜夫子或是杜夫子和徐正爹爹。
他或他们为何连续三更半夜出现在她的卧室?而且还预先迷昏她?难道是在隐瞒做什么她不可知的事情吗?
一直弄不懂爹爹为何自她砸晕自己第二次苏醒后至今每日都一定亲自送她去杜家,至她用完晚餐才接她回莲香楼。期间隐雪和如影必定不离她三米范围,名为保护,实为监禁。这令阿越感到非常郁闷,深感‘自由’、‘人权’的可贵,可又绝对不想保镖兄长们因为她而受罚,只好自我心理调节一番。
这些天以来,夫子像完全换了一个人,似乎看出她和他独处时的局促不安和心有隔阂,用一贯沉静自若的面容极力掩饰眼中的落寞和伤感,他极少启齿说话,也不见之前那些时不时发作的更年期症状;有时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看她念书背经或作画习字;有时让她闲坐着,他则看着她腕中的红绳手链,心有所思地拨弄着琴弦,让《青花瓷》的旋律反复萦绕;有时亲自冲泡香茗,心事重重地和她相对而坐、偶尔说两句茶经也是顺口敷衍的样子。
砸破脑袋苏醒后,脑中有了碧衣少年的印象,从那时开始她总会被杜奇峰的哀伤情绪莫名牵动,看见这样郁郁不欢的师尊,她便会腾升一种奇怪的心痛,这种心痛不同于一般的怜悯同情,而是强烈的疼爱,且对他的这种疼爱竟像是这幅躯体突然衍生的感觉,那么自然流露不受阿越的控制,随之而生的痛惜愧疚往往会令她无法说出强硬的拒绝语句。
记得昨天下午在槐树下品茶时,因夫子凝望她的眼神怜爱无限,似有千言万语欲向她倾诉,她吓得赶紧借故溜入书房回避,片刻后便听到夫子立于院中反复低叹吟哦:“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这是《诗经》的一首诗‘柏舟’。
夫子这般的吟着满怀幽愤,却又无语告知,此时那芝兰玉树般俊雅的碧衣少年身影便渐清晰,继而牢牢占据她的脑海,以致她也楞楞呆立原地,心内不由自主地升起浓烈的愧疚之意,身不由己走过去痛惜地挽着他的手。
过后阿越都无法弄清楚自己的举动,明明下决心只把杜奇峰当作夫子对待,可为什么会控制不了去心痛他?会因为他的蹙眉黯然而心生羞愧负疚?他绝对不可能是她的老爸啊。
唉,算了,暂且不去想这些。
老道犀利的爹爹今日有意无意对她说了句:“怎么今天你房间的灰尘多了起来?”她立马心知香灰追踪法今晚绝对不能再用。
今晚她打算使用的是藕断丝连法,那捆细细的棉线已经趁洗澡这个唯一可独处的时机,松松散散地铺藏在床底,线的一头浸在从如影那儿骗来的易容胶水里,压在床头的软铺下。
湿毛巾的效果十分明显,她今晚没有昏昏入睡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外间东墙角似乎传来一些细微的声响,压着线头朝外侧卧、已经有点瞌睡的阿越顿时精神一振,拼命调整呼吸按捺紧张的心跳,否则心思细腻的爹爹会听出异常的。
几乎听不到脚步声,应该只有一人进入卧室;如果不是装睡,能感觉到杜奇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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