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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3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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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茉儿和花凌薇,已经齐了。”花清茉看着灵堂上的那些人,幽幽的开口。
“的确,该到的人都到了,戏也该开始了。”
“嗯,是该开始了。”
花清茉转而看向前方,唇角微带着一缕笑意。她的目光看向周围埋伏的众人,他们立刻明白花清茉意思,从暗处出来。
司徒元澈等人未曾想过,这灵堂中竟然还埋伏着锦衣卫,顿时面露诧异之色。楚向白等人倒也没有对他们怎么样,只是将他们包围,随后很是平静的开口:“督主和夫人有请各位移驾灵堂后方。”
见是楚向白等人,司徒元澈倒也放心下来,他转而看向灵堂中那巨大的奠字,随后道:“不知九千岁此举何意?”
“定是开戏了。”楚彦谦猜到些许内幕,自然比其他人都要容易接受。他的眉眼间浮现出极大的兴趣,俊秀的脸庞上也有着说不出来的笑意。目光转向楚菀华,他柔声道:“菀儿,你若是还担心清茉那丫头,便去后面看看,会有惊喜哦!”
“惊喜?”楚菀华显然是不解楚彦谦话中之意,但是既然他这么说了,楚菀华也就听从了楚彦谦的话,走向灵堂后方。锦衣卫见此,也不拦着,反而让出一条路,供楚菀华行走。
走到那巨大的奠字布幕后,楚菀华一眼便看到了坐在白紫箫腿上的花清茉。
“茉儿。”楚菀华有些惊喜的走了过去,但还是在到花清茉和白紫箫面前,行礼:“见过九千岁,见过萧王妃!”
“菀姐姐,你不必如此多礼。”花清茉看到楚菀华,面容柔和了些许。
“礼节如此,姐姐并非不知礼数之人,如此才是应该。”楚菀华温声答道,想要靠近花清茉,但是又忌惮于白紫箫。
花清茉自然能够看出楚菀华的惧意,她温和的笑了笑,随后从白紫箫的怀中站了起来,走到楚菀华面前。
“好久不见了,菀姐姐。”花清茉开口。
“的确很久,但你这丫头,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不是说你身中剧毒吗?你如今这样子,姐姐真看不出哪是中了剧毒的样子?”楚菀华心中微恼,毕竟花清茉骗了自己。但是见她平安,心中的怒便已不知不觉消散了**成。
听见这话,花清茉只是笑了笑,理所当然的道:“我装的。”
“……”这三字一出,顿时楚菀华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与此同时,楚彦谦、司徒元澈等人都走了过来。见到花清茉的瞬间,司徒元澈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的喜色,但是在看到白紫箫的瞬间,黯淡了下去。
而司徒恒,面容上虽然不见一丝的变化,但是双眸却像是慢慢幽暗下来的夜色,阴沉的有些诡异。
“七妹,你身子好了?”花染歌上前一步,声音柔和,笑容温婉清秀。
“嗯,本就没事,只不过装个样子骗人罢了。”花清茉看向花染歌,极为随意的应了一句。
随后,不知道为何,谁也没有说话,周围一瞬间静寂下来,显得格外诡异,但这一片寂静中又传来一声又一声不合时宜的响声,听起来甚至规律,仿佛每次都计算好的那般。
循声望去,便看见,白紫箫闲闲的磕着瓜子,帷帽上的黑色薄绢垂落下来,他整个人仿佛在黑色的阴霾中扩散着独属于他的那份妖艶。
声音持续了片刻,众人依旧不知于此刻是说些什么好,还是一直这般沉默才是上上之举。众人迟疑之刻,却见凝神于前方的白紫箫侧目望来,待目光重新回到前方时,嗓音已经冷冷然响起来:“过来。”
“哦。”花清茉低低应了一声,面容之上有着淡雅温和的笑容。她走回白紫箫身旁,重新坐在他的腿上,然后端起高桌上放着瓜子的玉盘,递向楚菀华等人:“吃不吃?”
“吃。”文景直接伸手,正欲拿的时候,花清茉将玉盘移开:“永州进贡的荔枝,够你享用的,别贪心。”
“清茉,我自认帮你比害你多,吃你些瓜子不用这么小气吧!紫箫一向不喜欢小气的女人,你这样下去,紫箫会嫌弃的。”文景笑着开口,眉宇之间依旧是那般的温然如风。
听着文景这话,花清茉只笑不语,她看着楚菀华,示意她自己动手。
楚菀华当然明白花清茉的意思,只是这般情形,她若是动手,总觉得有些奇怪。
但楚彦谦便比她潇洒随意很多,直接抓了一把瓜子,开始磕了起来。司徒元澈倒也是随性之人,自然少不了他的,其他人则都是站在原地不动。
所有人心中其实都有着疑惑,灵塘上,布幕后,坐在此处的九千岁以及坐在地上不能动弹的花旻止,还有其他事情,这一件一件加起来,莫不让人寻思不解。
只是,无人敢在白紫箫面前多问一句。
“时辰差不多了。”片刻之后,花清茉突然说了一句,声音之中满含着凉意。她侧头看着花旻止,目光凉薄:“王长子,清茉这个毒妇就让你看看你的父王到底到底有多慈爱的对待我。”
花旻止于此,不言不语,只是目视着前方,眼底空寂至极。
之后,没过多久,灵堂之上传来一阵声响,是宁郡王府的下人抬着重伤的宁郡王进了灵堂之中。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宁郡王的声音中听着很是虚弱。
“是,郡王爷。”
下人们离开之后,整个灵堂大厅剩下的就只有宁郡王一人,他卧在贵妃榻之上,面色极其苍白,双唇也是惨白异常。只是,那双眸子却如明珠一般浮动这温润却又深幽的光华。
他微微抬头,看向摆放在宁郡王府大厅的两副黑漆棺材,眼眸之中有着一丝的沉痛。
“母妃,悠然,是我对不起你们,是我辜负你们了。”
如此话语一经说出,便让布幕后的人心中一动。这宁郡王重伤之际来此,倒也不算什么,毕竟明日老郡王妃和宁郡王府就要入土为安,他来送她们走也是寻常之事。
只是,这一句对不起,外加辜负二字,可就让人浮想翩翩了。
众人继续看下去,此时宁郡王手撑着贵妃榻,竭力的想要起来。但他腹部的伤虽不致命,却终究让他无法行动自如,挣扎了片刻后,只能作罢,继续躺下。
而此时,门外走进一人,他到宁郡王面前,俊秀的面容上尽是担忧:“父王,您还好吧?孩儿劝您在房中歇着,您为何还要来这儿?这不是徒添伤悲吗?”
“旻儿,父王想送你母妃和祖母最后一程。”宁郡王看着眼前的俊秀少年,目光很是慈爱。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此时在他面前的不是他的亲儿,而是钰阳静心假扮的花旻止。
“她们死在茉儿手中,必然是失望透顶。”

  ☆、97皆在演戏


宁郡王的话犹如让人掉入冰窟一般,冰冷彻骨的感觉顿时让藏于灵堂后方的人一惊,目光不觉望向花清茉。眼中有着惊讶、有着不信、有着疑惑,有着太多太多,仿佛染缸中混合的无数色彩,无法数清。
花清茉这时并未去注意身边的他人,然而她全部都能料到。身边的目光,他们心中想法,以及其他,所有的一切,她都能料到。但是她很清楚,这只是开胃菜,后面的大餐会让他们更加惊异。
灵堂中央,听着宁郡王说这话的钰阳,心中恼火,怒宁郡王这般冤枉他们少主。但是在表面上,他依旧将自己当做花旻止,面容上有着与花旻止如出一辙的苦楚已经沉痛,当然也包含着一种深及骨髓的矛盾。
他望着宁郡王,俊秀的面容隐于烛火的暗处,孤寂的表情仿佛这个尘世独独生下他,寂寞无助。
沉默了片刻,钰阳看向宁郡王,唇微微张合,似乎是在挣扎着什么:“父……父王,茉儿……茉儿她为何要如此?即使您和母妃从小未好好关怀她,但是她……但是她为何要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孩儿,孩儿还是不懂,孩儿不懂……”
“唉……”钰阳的话让宁郡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的目光望向灵堂中的黑漆棺材,目光之中尽是无奈:“茉儿终究还是恨父王和你的母妃,不然她也不会下此毒手。也对,父王和你母妃生她养她,却从不宠她爱她,就连她和锦儿上错花轿,父王也是偏爱于锦儿,让她一人独自面对那丧尽天良的阉人,她恨父王,恨你母妃也是自然的。只是,父王万万没有想到,她恨我们至此,竟然要我们的命偿还才可。但若这样真能消除她的恨意,父王愿意用这条命偿还她。”
宁郡王的语气中包含着广阔如海的愧疚,以及深重如山的悔意,他摇头,眼中尽是沉痛:“茉儿还小,从小父王便没有教过她善恶黑白,等到父王后悔的时候,她已经走上了弑父杀母之路,这一切的后果都是因为父王,都是因为父王从小忽视于她,不然她定然会是一个极其孝顺的孩子。”
如此话语传到白紫箫耳中,他侧首,挑起花清茉的下巴,声音冷漠的道:“就算好好教你,你怕是也不懂什么叫孝顺?不过楚不复倒真是口才一流,这话说的本督主都快要感动的哭了。”
白紫箫这话让周围的人感到一阵说不出来的冷寒之意,他们都知这阴晴不定的九千岁不是感动而是嘲笑。仿佛,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自娱自乐一般。
虽说,眼前的一切,他们还是不懂,但是他们能够感觉到,当这舞台上的戏落幕之后,必然会是一种翻天覆地的改变。
“紫箫,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清茉很孝顺。”文景突然说道,笑容中带着一抹深意。他看向花清茉秀雅清逸的面容,随后意味深长却又言语调侃的开口:“真的,她对你很孝顺,孝顺的我都要哭了。”
一听这话,花清茉手中一枚九寸长的流云针指向文景。银针之上,光芒溢彩,但是却透着一种冷寒的杀意。九寸流云针,需三十年功力才能出针,花清茉如今已经能熟练运用曲公公的内力,自然可以用的了这九寸长的流云针。而这九寸流云针,已经清楚昭示了,花清茉的杀意。
望着离自己不过咫尺距离的流云针,文景的目光甚至没有动辄过一丝一毫。清隽绝雅的面容上,笑容浮动连连,临危不惧的姿态仿佛于九天之上掌控一切的仙人一般,从容如云,淡定如山。
“清茉,如今的年岁还不到文景死的时候,你别吓我,我胆儿小。”文景伸手推开那九寸长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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