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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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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阿哥的府邸确实比十阿哥的漂亮,光是品味方面就高了不少,一回府中,就迎出来个女子,约摸就是金钗年纪,身段娇小,却“凹凸有致”。

莫非,她便是十三福晋?这才几岁啊,就娶了老婆,那才几岁啊,就嫁了老公,这万恶的封建社会!我低头腹诽着。

许是没想到自个儿老公竟带了个人回来,她微微怔了一下,但马上就回过神来,说道:“妾身见过爷。”

十三阿哥倒是没什么强烈的反应,只说:“早些休息吧。”

看这样子,也不是福晋,她有些失落地看了他一眼,行了个礼:“爷也早些休息,妾身告退。”

由于他没有吩咐我退下,我也只得跟着他一路走着,直到进了书房。他寻了个塌坐下,我站在一旁,两人都没有说话,其实我很想说,没事儿的话大家就洗洗睡了吧,可是我不敢。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不知是在对我说还是在自言自语,只听那模糊的声音说:“我倒想看看,九哥要怎么来讨你。”

我还以为他有什么企图呢,原来是这样,不知为何,这个时候,我反而想起了九阿哥,耳边是十阿哥那句“她是九哥存在这儿的人,我可不敢做主”。

虽然我对九阿哥并没有那种儿女之情,可想起之前的种种,心里不禁有些温暖。我来到这个世界,认识的第一个人便是他,而后他又向十阿哥打听我的消息,之后众人显出对我身份的怀疑,他又替我解围,而后,便是听了十阿哥说的话。

若说不动情,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我动的是情,而非心。

也许见我半天没说话,十三阿哥便唤了我一声:“若萌?”

“奴婢在。”

“你是不是喜欢九哥?”我听出,他的声音里,醉意渐浓。

“没有。”我如实说。

他顿了一会儿,轻声道:“如果我今晚要了你,九哥会怎样反应呢。”

我看了他一眼,不明所以地回说:“爷不是已经要了我么?”

他“哧哧”地笑了一阵,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说:“果然是个傻姑娘。”这个果然,就要追究到十阿哥把我的故事拿出来大肆宣传那一段了。

“下去吧。”他摆了摆手。

我问:“请爷明示,奴婢下哪儿去?”

他没说话,又盯着我看,最后说:“也不知道九哥是怎么想的。你出去吧,自然有人带路。”

我行了礼,便退了下去,如他所说,有个小太监迎了上来,我也没多问就跟了上去,七拐八拐地拐进了一个院子,他指着其中一扇门,尖着嗓子道:“姑娘早些歇息吧。”我道了声谢,目送他离开。

而后,我便成了十三阿哥府上身份不明的一个人,既不是主子,也不是奴才。

日子淡得如水一般,八月的尾巴一滑而过,转眼就到了九月,天也渐渐凉了起来,那日府里发了秋衣,许是底下的奴才也分不清我究竟是个什么身份,就给了几件较好的衣物,其中我最喜欢的便是那身流彩暗花云锦宫装,一针一线,精细至极。

九月九,登高的时候,十三爷一早就领着人出了门,那瓜尔佳氏只是个妾,也就没有带出去,我就更是卑微到不能再卑微了,就算想用我来呕九阿哥,他也不会选这个时候,所以,我也被丢在了府里。

下午吃了饭,我觉得有些腹胀,就在院子里散步,胆子一大就往远处溜达了去,一直走到荷塘才停下。那一池的荷花已然枯败,不复昔日的娇美,唯剩一片残破的碧绿。记得杜牧的诗中曾有一句叫做:多少绿荷相倚恨,一时回首背西风。

我不知道他是在何种境遇中写出来的,只觉拿来应照此景,刚刚合适。

秋风飒爽,我随便找了块比较平整的石头就坐了下去,只觉那石块热乎乎的,忽然想起以前听人说过,热的石头不能做,又立刻站了起来。

心里觉得有些滑稽,便忍不住笑了出来,好久没这样开心过了,便随口哼唱起来:
“朝花夕拾杯中酒,寂寞的人在风雨之后,醉人的笑容你有没有,大雁飞过菊花插满头。”

这本是一句念白,真正的歌词我已经记不清了,刚想接着哼下去,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倒不想老十三府上竟还有如此百灵。”

  No。3
我立刻闭了口,转过身去,蓝衫的八爷,朱衣的九爷,还有青裳的四爷!大概除了九阿哥,两外二位爷根本就不知道我来了十三阿哥府上,而胤禟的脸上也带着一丝惊诧,许是没想到那唱歌的女子会是我。

我福身行礼道:“奴婢见过四爷、八爷、九爷。”

“你刚唱的是什么曲儿,我怎么没听过?”九阿哥勾出一抹笑来。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瞎扯说:“是奴婢闲时编的。”

“以前倒是我看低你了。”他如是说,但却没有歉意,不过我也并不在意,歉意这个东西可有可无,只要没有恶意就行。

这时,一旁的八阿哥开口问:“不知这曲子叫什么名儿。”

“回爷,名为朝花夕拾。”

“好名字。”一个清淡的声音响起,我有些愕然——被称赞是在情理之中的,因为我也觉得这个名字取得很美,可被四阿哥称赞,那就是在意料之外了。

我慌忙道:“爷谬赞了。”也许是对那段历史有些了解的原因,尽管我暗地里说攀也要攀胤禛,可真正看到他的人时,却忍不住对他怯惧起来。

“当真是个好名字。”我顺着声音看去,白衣凛然,金线勾边,面弱冠玉,星眸薄唇,我不得不承认,十三阿哥真的很好看,一种干净的好看,令人赏心悦目。不等我答话,他又开口道:“四哥、八哥、九哥,我一个不注意,你们就跑到这儿来听曲子了。”

我看九阿哥的神色有些冷,也顾不得十三阿哥了,当即挽出一抹笑来:“若是几位爷喜欢,奴婢愿多唱几首。”

没想到九阿哥却说了句不相干的话:“你以后不必再自称奴婢了,叫若萌就好。”

我有些呆呆地看着他。我承认,自己确实被深深地感动了,随即低眉,第一次笑得那般澄澈,福身道:“谢九爷。”

“不知若萌姑娘还有什么好听曲子,也唱给我们消遣消遣啊。”八阿哥淡然地笑着说,既然九阿哥把我抬到了高处,他自然是要卖个面子了。

“若几位爷不怕污了耳,我就献个拙。”我俏皮地一笑,也不听他们的下文,就径自唱开来:“窗透初晓,日照西桥,云自摇,想你当年荷风微摆的衣角,木雕流金,岁月涟漪,七年前封笔,因为今生挥毫只为你,雨打湿了眼眶,年年倚井盼归堂,最怕不觉泪已拆两行,我在人间彷徨,寻不到你的梦乡,东瓶西镜放,恨不能遗忘,又是清明雨上,折菊寄到你身旁,把你最爱的歌来轻轻唱。”我唱的是《清明雨上》,不过只唱了一段,而且把曲中的天堂改为了梦乡,免得又引出些是非来。

待我唱完,十二阿哥才说:“今个儿在老十三府上,既听了重阳,又听了清明,倒是不虚此行呐。”

大约到了戌时,阿哥们才离开,我也是这时才发觉,有几位是带了自家福晋来的。比如四阿哥的嫡福晋乌喇那拉氏,五阿哥胤祺的侧福晋刘佳氏……

就在众人道别的时候,乌喇那拉氏突然开口到:“九阿哥怎么也不把九妹带出来?我可是许久都没见过妹妹了。”

看见他那带着些慌乱的眼神望过来,心里不觉好笑,我是早就知道他有个嫡福晋的,如若没有记错,应该是叫栋鄂氏吧。乌喇那拉氏也感觉到气氛的怪异,虽不知是为什么,却没再继续说下去。

十三阿哥送着他们走了出去,我便溜达着往住处走去,说来各位爷都吃了饭,倒是我一个人还饿着。

回了房,我正收拾着就听见外面顺子的声音:“十三爷到。”我忙撂下手中的东西,迎了出去,他见到我,先是皱了皱眉,然后有勾起一抹笑:“我倒是捡了个才女。”

我例行公事地说:“爷莫折杀奴婢了。”

他却沉了脸,看得我心底一惊,难不成要我欢天喜地地应承说自己确实是个才女?过了半晌,他方才说:“合着若萌只能拿给九哥他们叫。”

原来是在气这个,我忙道:“是若萌糊涂了,平日里说惯了,转眼就忘了,还请爷别介意。”

他突然转了话锋:“连四哥都赞了你,这话要是传出去,不知要引得多少名媛闺秀伤心。”我暗自想:你们不说谁知道,难不成我自己还跑出去宣传?不得我答话,他又接着说:“你今儿那首《朝花夕拾》编得确实好,我带了笔墨,烦你写下来吧。”

我没想到他说得这般有礼,那带着磁性的声音,真的是让人无法拒绝,可我还是不得不拒绝了:“回爷,若萌不会写字。”

他惊诧道:“想得出这般灵性的字句,却不会写字?”字,当然会写,可我写的,你怕不会觉得那是字。

我赧然地点点头说:“或许原来只听人念过,自己没下过笔。”

他沉吟:“那你来念,我来写。”说完便招呼顺子铺好了纸,奉上了笔墨,我立在桌边,有点不知所措,他鼓励地一笑道:“帮我研一下墨。”我便伸出手去,那墨不知是那儿产的,软却劲,一点儿也不好磨,磨了半天才弄好。

他用笔毫吸了墨,看向我,我忙念道:“朝花夕拾杯中酒。”他略略想了一下,大概在揣测是哪几个字,然后就笔走龙蛇,那苍劲而不失飘逸的墨香跃然纸上,当真是翩若惊鸿,矫若游龙。

我接着念道:“寂寞的人在风雨之后。”他又迟疑了一下,在洁白的宣纸上写下了一竖,许是知道我不识字,他边写边念:寂寞浸在风雨后。我眼眸一亮,他倒还真会改,剩下的两句:“醉人的笑容你有没有,大雁飞过菊花插满头”则被他改作了:笑醉红尘渡千愁,雁过菊花插满头。

我就这样轻轻磨着墨,看他一笔一划,写意诗画,而在他收笔之际,我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那样的场景,给我带来一种假象,我竟觉得,我们是一对夫妻。

大约是受了容若那一句“忆共灯前呵手为伊书”的“荼毒”,但凡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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