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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花-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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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往事幕幕,没有什么一片空白,当时我的眼睛里,脑海里,心底最深的渴望里,突然就只有他了,别的什么,便再也瞧不着,听不见,想不起来了。

于是,原本迷迷糊糊的顺从,变成了温柔体贴的回应,身上不多的衣裳,亦只用几个眨眼的工夫就被褪了下去。

朦胧中,听到他一遍又一遍地唤我的名字,只是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回应了。一直到早晨,他拥着我,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此刻,我的脑子里却像倒了浆糊一般,乱极了,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地就原谅了他?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说,心中始终都还是有那么一个疙瘩的,并不是故意要做出个姿态来给谁看,我也没那么幼稚,只是,不给一次深刻的警醒,他便得不到教训,再说,那件事情,本就一直在我心中没有解开,隐隐作痛。

勉强挪开横在胸口的手臂,我也不好张口唤下人,简单收拾了一番,只想先把床上的某人打发走了再好好洗个澡。无意间瞥到他散落在床边的衣服,我突然就像触了电似的,心脏狠狠缩了一下。他绶带上佩的玉还是当年那枚玉,然而,我亲手穿系的穗子,却已经被另一只更漂亮的平安结替代了去。虽然颜色和样式都一模一样,可因着懒的缘故,自打新婚时给他结了穗子后,便再也没在这上面费过心思。

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尚在沉睡中的他,脸上表情淡淡的,带着些许倦意。

我猛地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虽然一枚新的平安结并不代表什么,许是原本那只太久了,如今他是王爷的身份,常带着一只破旧的饰物,让人看了寒碜,亦或是,那只旧得已经脱了线,没有办法再继续用,他这才换了只新的来。可是,女人天生的敏锐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不管事出何因,怕是没有那么单纯。当时只觉得胸口越发闷了起来,边走到外屋,推了门,深深吸了几口气。

满院子白莹莹的雪,铺落了今年的三十,大过年的,朝堂上下事情多得不行,他昨夜独身一人荒唐地跑过来,现在就算坐飞机也敢不去宫里了,唉,府上怕是已经炸了锅吧。我不想跟他再闹,但是也不会就此妥协。不过问题摆到那里不解决,便一直都是问题,而且还有继续恶化的可能性,如是想想,索性等这个年过完了,再跟他谈一谈这一串子事吧。

不知何时,他已经起来了,我思忖了一下,也没有吩咐人伺候沐浴,只递了盆子热水过去,他倒也没说什么,乖乖擦了。许还想说昨天的话,我便提前出口截住了:“今天是年三十,王爷不去宫里,又不在府中,怕不太好,还是赶紧回去吧。”

他没料到我一开口就下了逐客令,脸色不太好看,不是愤怒的不好看,而是难过。如果没有那只平安结,也许……

“过年……你,你也回去一下吧。”

“我是带了病的身子,过年在王府怕里冲走了喜气。”这个鬼理由,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他自是绝对不肯咒我病了,所有在晴姗这住了几日后,我便放话出去说自己患了重病,操劳不得,搬到别院中静养。

他还想说什么,被我一句话噎了回去:“王爷,现在我们说话还算是和气,希望也能维持这样的和气。”

劝走胤祥以后,我心里免不得一阵难过,怎么说也是发现了不该存在的东西,憋屈得没有吃早饭。好在晴姗体贴,拾掇了些开胃的小菜,只字不提胤祥的事情,扭着我陪她吃了饭才聊起别的。

他是大模大样从正门出去的,这点不要说晴姗了,恐怕全院子的人都知道他来过,我便没有刻意瞒着。最后她拉住我的手道:“姐姐不要跟爷怄气了,爷对你的好,就算是瞎子都看得见。”

“是吗?”那缘何他找别人穿了穗子结了平安?就算原来那只坏了,也不是不能修的。这话,我却没讲出来,不是怕难堪,说到底这终究是自个儿的猜想,没有成事实之前,我也不想让晴姗跟着自己乱想。

这时门外响动了起来,有小丫头来敲门禀报,说郡主那里遣人来了。来的是个年龄有些大的婢女,我问她郡主有什么事,她笑说恭喜王妃,郡主有身孕了。

听了这消息,我亦是喜上眉梢,芸芸嫁过去快三年了,古人崇的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若非顶着怡亲王郡主的名头,怕早就受尽了婆家的白眼,现在总算是有动静了。我自然高兴,晴姗也笑着不停说:“这下可是喜字当头了。”芸芸比贞儿大了三岁多,那孩子刚出生时,小丫头总兴致勃勃地窜到晴姨娘那去逗弄,晴姗对她,也如自己的孩子般。

不过我现在守着个别院,手头也没什么好药好东西,便问:“王府那边遣人去告喜没?”

“遣了的,郡主一听王妃您不在府上,立刻又打发了奴婢来别院告诉您。”

“嗯。”我点了点头,那也不用操心什么了,府上养身的好药材怕是已经送过去了,思索了一下,我最后吩咐说:“你去回郡主,等正月里她那忙完了,我便去看她,让她好生照顾着自己,不要瞎参和府中的事情。”这丫头,平时在家是的撒手什么都不管的千金,一到人家面前了,“贤惠”得不得了,无论会不会,懂不懂,都要揽下来,忙没帮上,乱子出了不少。幸而,也没人敢指责她不是,外加那福僧格也宠她,虽然还迎了两个庶福晋,倒也没听芸芸有什么不满。

结果所有的安排,被一件事情打乱了,这个时候,竟然出这种乌龙!

正月里,最开始闹别扭的是胃,天天反酸水,什么都吃不下去,刚开始以为是受寒落下的小病,但持续几天后,有过多次经验的本人,立马就反应过来不太对。可是,这也太搞笑了吧,也许在古代还好说,但往现代一放,那是当妈的和女儿都怀了孕,而且女儿竟还早了那么一个多月,说出去不得羞死一屋子人?

抱着这种念头,我虽知瞒不住,但也并不想让人立刻就知道,以至于晴姗关心我身体的时候,被我三两句挡在了外头。她一阵莫名之下,也免不了一阵伤心,大约是以为我厌了她。

天天待在屋子里,老有一种想撞墙的冲动,犯下这破事儿的神枪手,此刻人影子都不晓得在哪儿。后来实在是瞒不下去了,我扯着滚金线边的袖子,支支吾吾告诉了晴姗,她倒没有我想象中的反应,先是惊,后是喜,丝毫没有嘲笑的意思,大概她觉得这样子的事情很正常,压根儿就没往芸芸那边去想。

最后我自己按捺不住提了芸芸,她恍然了一下,随即喜道:“这可是双喜临门呀!”

还双喜临门,我倒觉得是羞死本人。

东拉西扯了一会儿,她忽然说:“院子里比不得府上,不如……还是让爷来接姐姐回去吧。”

我知道她没那个意思,却还是板起脸:“这才住了多久,就慌着赶人了。”

本来很容易被吓到的晴姗这回不知为什么学乖了,嬉笑着说:“就知道板起脸来吓人,姐姐爱怎么说便怎么说,孩子的事情,还是回府里养着踏实。”

我瞪眼竖眉瞧了她半天,最后无奈道:“那边出了些事情,我现在不想回去,孩子的事情,你也帮我瞒一下。”

“那怎么瞒得住?”她微微张口,一点也不赞同我的想法,失去过孩子的母亲,最是小心谨慎,若不是我坐在这儿,她怕是早派人过去通风报信了。

“我也不是要瞒一辈子,反正……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吧。”

听了我的话后,她咬唇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上次的事情,姐姐难道忘记了,你又想瞒爷,这关系,怕是……”

即便她不说,我也想到了这一层,那一次,我当真是差点被活活气死,其实也没那么夸张,只不过怀孕的人,心思本来就怪,比横断山脉的气候还不定,一会儿晴一会儿雨的,有时本来没那么严重,但情绪起伏却比平时的几倍更甚。

“反正你别去当叛徒就行。”至于胤祥那边,他答应过不来监视自己的,只要做得隐秘些,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现在可不是人民内部矛盾了,平安结的出现,已经让我们之间的问题上升到了阶级矛盾,这件事要不要说,还是等谈了以后,根据情况再定吧。“还有芸芸那里,要拜托你跑一趟了。”

她见我很坚决,也不再劝说,点头道:“那当然是要去瞧的了,顺带也请个大夫来院子里住着,好有个照应。”

我想着早期胎气不稳,也没反驳,反正我本就是病人嘛。熟知晴姗对外宣称的是她自个儿病了,我有些不解,用晚膳的时候顺口问了一句,她郑重其事道:“姐姐如今可是有身孕了,断不能随便咒自己,免得累了孩子。”

我微微一笑,不忍拂了她的好意。唉,要真那么灵验就好了,我一定天天把咒胤禛那混蛋的话当毛主席语录来念!就算念不死,打喷嚏也要给他打出个鼻炎来。

夜里躺在床上,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想起了府中的他,也想起了守陵的他。有了凝萱的照顾,他应该过得要好一些吧,毕竟她是怡亲王府上的丫头,那些下人应该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情。

一想到是自己累得他成了如今的处境,我便睡不着了。翻来覆去几次后,索性也不睡了,反正白日里又没人催着起床,一宿不睡也没多大关系。我就这么对自己说,忽然想着,干脆给他写封信去,问一下最近的情况,顺便把芸芸的事情说一说。

心动不如行动,就着这时候无心睡眠,我便准备爬起来写信,结果外衣还没来得及套上,忽然发现自己文字功底似乎不够用,不要说满文了,就是汉文,也只懂一点,以前跟胤祥写的信,基本都是简繁体结合,那时也不管他看不看得懂,只管自己写了,心里浪漫一回罢了。

悲剧地缩回被窝,还是明日让晴姗来帮着写吧,虽称女子无才便是德,但她好歹出生官家,字还是认得几个的。我就这么一边盘算着,一边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了这件事,晴姗有些不愿,估摸心里在想,我这样算不算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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