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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场人鬼之战-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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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急于站起来,而是蹲在地上,形成有效的防御姿态,从面罩后面观察着我和雅格布上校的动作。

对我和雅格布上校来说,流逝的时间是宝贵的。我们知道既然有存活着的吸血鬼,那么眼前的这个吸血鬼也许还有同党在这层楼的其他地方。

我的眼角余光扫到自己脚下那个吸血鬼掉下的撬棒,立刻拾了起来。入手却发现这件武器太轻了,只是根空心的铝管。但有武器在手总比空手强,我把手里的铝管抡成一个圆弧,朝那个吸血鬼劈去。

而那个吸血鬼在我弯腰取撬棒的一瞬间,也同时跳起来,以一个左钩拳击向我的下颚,他似乎看到我的比上校斗起来轻松些,想先解决掉我。他的动作没有多余的变化,却简单有效,充满着力量,每一拳都带动着全身的肌肉。

“噗”的一声,那个人的拳头击中了我手中铝管的中段。我感觉这一下就像劈在大树上一样,虽然厚实的防护服为那个吸血鬼抵消了一部分冲击,但他的拳头一定硬得像铁块一样,以至于在接了这一下后,仍能若无其事地继续发出第二记左钩拳。

他贴得太近,我无法用武器阻挡,在我身旁的雅格布上校看到情况不好,只得帮我以右臂格开,同时上校下意识地扬起右臂,正好架住那个吸血鬼的左摆拳。

我借着两人双臂相交的力量退开几步,一边向后滑行,一边反手将铝管从下而上地撩击。

那个吸血鬼正抓住雅格布上校后退的时机冲上来,却没有料到我这种在退缩后再进攻的变化,下颚顿时被铝管的尖端击中,整个身体被撩得几乎仰面飞了起来。

如果不是有防护服的头罩,他的下颚骨恐怕就在这一击中打成两半了。

那个吸血鬼向后倒去,一头撞在控制战舰空间屏障的控制箱上。

控制箱的箱盖已经被他砸得松松垮垮,一撞之下所有的铰链全部脱落,整块掉了下来。

我听见头罩里回响着自己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

这几下虽然看似简单,但我已经用了全力。

我们走近倒在地上的那个吸血鬼,一人一边同时单膝跪下压住他的两只手腕,上校把他的防护服面罩掀开。

一张诡异的脸露了出来。

他不是吸血鬼。

……

我和雅格布上校认出了他。

亚特伍德中士。

在沙斯塔火山中人形机器爪下的受害者,当时他的身体已经被撕碎。

但是现在他的脸却在这里出现了……

第039章 珊瑚葬礼

这个不幸的人,他的脸,被吸血鬼通过外科手术变态地移植到了人形机器的脑袋上……

当天,我们把已经快奄奄一熄、不成人形的亚特伍德中士抬进了罗得核避难所中。

后来我们才知道亚特伍德中士也是约翰·潘兴上将多年的老朋友。

第二天,我醒来头脑特别清醒。

享用完自己的早餐之后,我就去了指挥大厅,我知道雅格布上校一定也在那儿。

至于约翰·潘兴上将,他还没有出来。

所有的军官中,我只看见那冷冰冰的罗宾上尉。

他跟平常在罗得核避难所中一样,准时地、默不作声地负责给我们开饭。

我看到约翰上将和葛里菲兹在那里等着我,在我和上校把亚特伍德中士送回来的当天,这位中士在当天晚上因为吸血鬼做的外科手术后,所产生的强烈副作用下停止了呼吸,我们今天需要乘坐诺亚方舟去太平洋为这位可敬的战士送行。

三个小时后,我们的诺亚方舟,看起来还是跟往常一样,很安静,很神秘。

它行动很缓慢,现在正浮在太平洋的海波上面。

经历了那场人造地震之后,诺亚方舟的舰身上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发生。

雅格布上校用他那犀利的眼睛,注视着大海,这时我虽然看不到他内心的愤怒。

但是,我知道这位愤怒的战士已经把仇恨的种子埋在了心底。

海上一片荒凉,这位战士又特别注意地看了看远处黑暗笼罩的天际。

仍然没有什么发现,海上既没有船只,也看不见任何岛屿。

这时海风呼啸,风掀起阵阵长lang,使得诺亚方舟明显地摇摆晃动起来。

诺亚方舟“电解”出大量的新鲜空气后,行驶在深度平均为二十米的水底下面,这样它可以很快地回到水面上来……

两点左右,我在客厅中,正在整理我的笔记,约翰·潘兴上将打开门进来了。

我向他行个礼,他回了我一个礼,一句话也没有说。

约翰·潘兴上将一声不吭。

我注视他看来他的面容好像很疲乏的样子:他的眼睛发红,睡眠没有让上将的精力恢复过来。

他的脸色表现出一种深深的忧愁,一种真正的痛苦。

这位海军上将在来回走动,坐下去,又站起来,随意拿起一本书,一会儿又放下,看看他自己所使用的各种枪械,但没有做惯常要作的工作记录,如此这般,他好像一刻都不能安静下来的样子。

约翰·潘兴上将和我一起来到诺亚方舟的后部,让我走进挨着水晶房间的一间小舱房。

约翰·潘兴上将的手抖起来,几滴眼泪从他的眼中流出来了,之前我以为这位上将的眼睛是从来不会掉泪的。

转瞬之间,我在房间的中央又一次看到这惨遭吸血鬼死后虐尸的美国士兵——亚特伍德中士。

他苍白的面色,由于有明亮的荧光照在亚特伍德中士的床上,更显得惨白。我看他的聪明头额部分有很多过早的皱纹,那是生活中的不幸或多年的贫苦给他造成的。他的头部还缠着血淋淋的纱布,用两个枕头垫着。

“谢谢您把我朋友的尸首带回来,孙先生。”约翰·潘兴上将这时对我说,“不然亚特伍德中士他死后都不能安息。”

“这是当然的……在那种情况下,就算我不带回来,雅格布上校也不会答应。”

——气氛很压抑,十多分钟后。

“孙先生,”他对我说,“您愿意今天去作一次海底散步吗?”

“海底?”

“没错。”

“去那里干什么?”

“你跟我去了后,就知道了。”

“我的几个同伴可以一同去吗?”我问。

“如果他们愿意,他们可以一同去。”

“我们一定跟您去,上将。”

“请你们就去穿潜水衣。”

关于那个亚特伍德中士的消息,他再也不提。我到葛里菲兹、依诺船长他们那儿,把约翰·潘兴上将的提议告诉他们。

葛里菲兹和依诺船长立刻就答应去了。

时间是早上六点。

到六点半,我们穿好了这次散步穿的美国海军专用潜水服,并带上离子手电筒和呼吸器。

诺亚方舟平台上的那扇双重的顶门打开了,约翰·潘兴上将和跟在他后面的十来个美国海兵一起出来,我们到了水下十米的地方,我们的脚便踩在诺亚方舟悬停下来的海底地面上。

一段轻微的斜坡路通到崎岖不平的地面,深度大约为三十五米左右。

这地面跟我第一次去大西洲时看见过的完全不一样。

这里没有细沙,没有海底藻类,没有海底树林,我立即发现这一天约翰·潘兴上将请我来的这个神奇地方是什么——这个地方是一个珊瑚的王国。

看到珊瑚应该是件很好的事情。

从前,古罗马人就认为珊瑚具有防止灾祸、给人智慧、止血和驱热的功能。

它与佛教的关系密切,印度和中国西藏的佛教徒视红色珊瑚是如来佛的化身。

他们把珊瑚作为祭佛的吉祥物,多用来做佛珠,或用于装饰神像,是极受珍视的首饰宝石品种。

我知道葛里菲兹以前有做过,关于这种奇怪植虫动物的研究报告。

现在我面前的珊瑚礁,就如同是神农架的大片原始森林。

对我来说,在这里参观大自然种植在海底下的一处石质森林,实在是一次很少有的机会。

离子手电亮了起来,我们沿着正在形成的珊瑚层走去。

这些珊瑚在经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后,总有一天会把太平洋的这一部分海面给完全封闭起来。

路旁尽是错杂的小珊瑚树所形成的混乱的珊瑚树丛,枝权上遮满白光闪闪的星状小花。

不过,跟陆地上的植物正相反,固定在海底岩石上的珊瑚树的枝权,全是从上到下生长的。

诺亚方舟的生物光球在色彩很鲜艳的枝叶中间照来照去,展现出无穷的、美丽迷人的景象。

我如同是看见了薄膜一般的和圆筒形样的细管在海波下颤动。

正当我要去采它们那些像是棉花糖似的纤维状花瓣时——有的刚刚成熟,有的刚露头的时候,有些身子灵巧、尾鳍迅速摆动着的海鱼从棉花球里游了出来,像小鸟飞出鸟巢时一样,触动着它们。但是,一当我的手挨近这些有着活力的棉花团,这些有生命的海底含羞草的时候,珊瑚花丛中立即发出警报来了。

不过一会儿,粉嫩的花瓣缩入进它们桃红色的匣子中去了,花朵立刻在我眼前蒸发了,珊瑚丛随即转变为一大团朴实无华的石圆丘。

这次偶然的机会,把这种植虫动物中的一些最宝贵的品种,摆在了我面前。

我知道,这是桃色珊瑚,是一种水生群栖腔肠动物,群体呈树枝状。

它们的分枝扩展如扇,分歧甚细,它的表面生有许多的水螅体,也就是珊瑚虫。

这里的桃色珊瑚跟在地中海沿岸、俄罗斯北部或者西沙群岛海域采集到的,同样有价值。

像这种桃色珊瑚的价格可以卖到三千多元人民币一公斤,这还只是批发价而已;在这一带的海水里面实在是蕴藏有无数打捞珊瑚的人的财富。

不久,珊瑚树丛就紧密连攀起来,树枝分布增长起来,好像是真正的石质丛林和奇矮建筑的长廊在我们的面前摆开了。

约翰·潘兴上将和我们走在一条长廊般的黑暗过道,从这条倾斜的过道,我们到了一百米深的地方。

我们手电筒中蛇形玻璃管所发出的光芒,照在这些天然的凹凸不平的拱形隧道上面,照在像水晶烛台一般排列着的火星,这些火星点缀着隧道的天花板。

这些珊瑚堆,生物学家经过长久的讨论后,才明确地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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