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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icai我有多爱你(星星的守护者 续)-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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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来催我们办出院手续,她说我已经打完了所有的针,可以回家休养了。而我觉得无脸见人,说什么也不想离开医院。
我妈拿我没办法,托姨妈找了熟人,才得以在医院住下来,刚才为我缝针的主任亲自过来跟我说,我至少可以住到拆线的那一天。
下午我妈回家去准备些住院所需要的生活用品,我一个人沮丧的望着天花板发呆,不知道今后会不会留疤,伤口周围的头发还会不会长出来。
邢彩彩来了,他拿了一根新的盲杖。
“夏夏?”他扬起尾音试探地叫我,我睁着眼睛看着他一步步地向我的床边走来,心情依旧沉浸在毁容的悲伤中,沉痛得不想说话。
“夏夏,我都听见你的呼吸声了。”他坐在床边,顺势摸到了我的手,“是不是很疼?为什么喘气这么急呢?”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怜惜。
我呆呆的不想说话,闻道他身上的气息,一时间泪水就涌了上来。邢彩彩把我揽进怀里,用手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傻姑娘,都是我不好,”他的声音很轻,像在哄一个小孩子入睡,“为什么要替我挨那一下呢?让你脸上留疤了,你是女孩子,以后可怎么办?”
“是怕嫁不出去吗?”我问他,鼻子发酸,但是眼泪还是控制住了,“正好嫁给你,反正你也看不见。”
“夏夏,”他深深地喘了一口气,然后吻了我的额角,“我情愿你不留疤,找个看得见的。”
“我知道你难受,比我还难受。”我揽住了他的脖子,能有个人在此刻心疼我、安慰我,突然觉得所受的这一切都不再是那样令人绝望了,至少我还有彩彩,他不会不要我。
“会好起来的是不是?我妈说你的伤口在发际线上,将来要是不仔细看,肯定看不出来。”他轻声安慰我。
“但愿吧。”我依旧忧心忡忡。
他开始打开他的包,伸手在里边掏着什么。“什么?”我好奇地扒开大包,发现了一摞帽子。
“这是刚才我妈陪我去买的,她说这一款的样子女孩子肯定喜欢,”他冲我笑,嘴角咧得很开,“你戴上它,就没人看得到你的额头了。”他把那摞帽子伸到我的面前,一共有五顶,“就是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只好都买了回来让你挑。”
我接过棉制的刺花遮阳帽,看到里边的标签,并不便宜,心下感动,说道:“我喜欢粉橘色,可惜这里没有。”
“粉橘色?”彩彩好像头一次听见这个词。
我点头,却忘了他看不见,解释道:“有一种蔷薇花就是这种颜色,我是因为喜欢这种花,所以才喜欢这个颜色。”
“哈哈,”他笑起来,“夏夏你真行,本来我记个颜色就困难,你还喜欢这么一个复杂的颜色。”
我也跟着他嘻嘻的笑起来,他拿过我手里的帽子,我问他做什么。
“不喜欢就算了,一会儿我去找一个粉橘色的帽子给你。”他说。
我一把将他手中的帽子抢了回来,“谁说不喜欢啦,我留着,一个一个戴。”
“喜欢就好,你戴上肯定特别漂亮。”他的眼睛似乎闪闪发光。
我把帽子平铺在床上,米色、淡紫色、西瓜红、玫红还有一个淡淡的青绿色。我把青绿色的帽子扣在了他的头上,“哈哈,这儿还有一个绿色,给你戴。”
女士的帽子戴在他的头上显得很滑稽,听说是绿帽子,他也没有生气,而是呵呵的傻笑着,为了让我能多一些开心。
“彩彩,你真好。”我抱住他,他很配合地坐在我的身边,我们就这样拥抱在一起,良久都不用说话,如果在就明白这就是幸福,何苦浪费那珍贵的三年时光?
很久以后,我妈带着洗漱用品回来了,身边还跟着姨妈,她抱着一个大包,里边有我的换洗内衣,她们看见我的时候很惊讶,因为我已经换下班病号服,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盘腿端坐在病床上,等待着回家。
“你不住了?”我妈问我。
“不住了,我要回家。”我冲她眨眨眼睛。
“嘿,我好不容易给你找了熟人安排的住院,你怎么说不住就不住了?”姨妈也在一旁搭话,“你不嫌自己难看了?”
我笑着摇头:“难看什么啊,反正又不是没人要,再说了,你们看,”我戴上彩彩给我买的遮阳帽,“这样是不是就看不出来了?”
“哎。”我妈和姨妈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同频率的摇头:“方夏,这次终于能有人收住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能再写点与你们分享
、第 74 章
夕阳西下,窗边的沙发都被染上了一层金黄色,我把自己的东西打包,,整齐地堆在门口处。再也没有理由住在这里,受伤后的第二天就辞了职,以后,我和彩彩必须要搬回各自的家去住了。
大门敞开着,彩彩还是敲了一下大门,侧身站在那里。
“哎,你小心啊,”我擦着脖子上的汗,“我把东西都堆在门口了,别绊倒。”
彩彩小心翼翼的用脚在地上探路,微有规律的画着圈,我走过去,伸手把他接过来。
“收拾得怎么样了?”他顺势揽住我。
“差不多了,车什么时候来?”
“快了。”他碰到了我的身体,一惊,“怎么在屋里还带着帽子?”
看他皱着眉头,我也找不出什么解释的理由。他向前探手,想摸我的帽子,却因为怕碰到额上的伤口而不敢再向前,手就那样举在了半空。我拉过他的手,触到帽子,他就将它摘了下来。“老戴着帽子,伤口会被捂坏的,再说了,在我面前不用,就算我看得见,也不用,知道吗?”
我被他抱着,不想说话,还是听了他的,把帽子拿在了手里。
“你前天怎么会出现在乐天酒会?”我问他,很多事情平静了以后才会出现疑问。
他毫不遮掩:“王妍告诉我的。”
我才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巧合的出现在那里替我解围。
“我在那里转了很久,服务员问我找谁,可以把我带过去,”他解释道,“可是我除了能说出你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外,什么特征都说不出来,就连你穿了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只能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听,但是里边的音乐声太大了,直到一个推着小车的服务员打开了你们的房门。”
我暗暗心惊,心生后怕,“彩彩,要是当时没有你,我会不会被?”
“别说了!”他激动起来,打断我的想象,“今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我一定把你放在我可以保护你的范围内,放心吧。”
“恩,我也不会再那么要强了,以后不会再隐瞒你,更不会再骗你了。”
他嘴角一弯,放在我脸上的手准确的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你骗我的时候我确实挺生气的,还从来没有人这么侮辱我呢。”
“我没有!”我开始狡辩,但心里已经明白了,尤其是对彩彩这样的盲人,即使他不敏感、不脆弱,但是利用他的缺陷欺骗他,确实做得太也过分,看来我们还需要更多的相处,我才能更好的设身处地的思考他的感受。
九月初,我的伤口才完全愈合,但也能看出一条细线,周围头发也长到一个手指头那么长了,我索性留了齐发帘,正好遮住伤口。
有一天,突然接到一个长途电话,是康旭,她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来时,我才想起那些在达拉斯的日子,它们已经随着我的记忆流失了,就好像是发生在上辈子的事情。
康旭和大正要结婚了,日子选在九月九,她说是九九归一的意思,我不懂这些礼数和传统,她说懂不懂不要紧,她婚礼的时候我能出现就好了,我答应她,说我和彩彩会去,她并不感到惊讶。“我就知道你们还在一起。”她得意地说,但她却不知道我们差一点点就不在一起了。
没几天的时间进行准备,彩彩提前去请假,我们七号从北京出发,一个上午,我们就到了济南。
康旭和大正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看见久违的他们,我大喜,和他们二人一一拥抱,他们还是那样,一点都没有变。康旭拉着我高兴的转来转去,想到什么说什么,我根本跟不上她的思路,大正安静地扶着彩彩,跟在我们身后。
走出站,康旭带我去看火车站外的雕塑,是四匹战马,身形硕大雄壮,我们走近,才到马肚子的位置。她把相机递给大正,让他帮我们合影,花色的围巾在风中飘起来,几乎遮住了我们两个人的脸。
康旭说我们两对人的友谊是不寻常的,那是因为在异乡,情感会更加浓重,那时候,我们是彼此的依靠。我很感动,从来没想到心气这样高的康旭能对我说出这番动情的话,我看看大正,他又像以前那样,在康旭说完话以后郑重点头表示赞同。
“夏夏,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康旭跑到前面,转过身来为我们三个人拍照。
我抬头,看见邢彩彩的嘴角正慢慢向上扬,“嗨!”我拍他的肩膀,“听见没?康旭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他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垂下眼睛对我说:“听你的,时间你定。”
大正和康旭开始起哄,一个拍手,一个笑出声,问我到底怎样打算,不说出个具体时间,他们根本不打算放过我。
“明年,我23,彩彩32,明年我们结婚好不好?”我站在济南初秋的干净空气中向面前的三个人许下承诺。
康旭比我们两个当事人还要高兴,说到时候他们一家三口会一起到北京。
“一家三口?这么快?骗我的吧?”我思考着康旭这话的意思。
她扬扬头,一脸的骄傲:“是不是骗你,到时候不就知道啦?”
康旭和大正的婚礼办得很气派,据说那辆接新娘的加长宾利是大正自己家的,我和邢彩彩坐在下边,看着那两个走过多年的恋人终于可以结合在一起,他们拿着自己的结婚证,傻傻的举着,等证婚人读完,康旭开始抽泣,我知道那是幸福的眼泪。
新娘要扔手捧花了,那代表的是幸福的延续,那束花真的很漂亮,很多不同深浅的红色重叠在一起,那一定是最甜蜜的颜色。司仪请所有未婚的男女都到台前去,彩彩在一边拱我的手臂,“你还不去?”“我不去。”我冲他做了个鬼脸。
和彩彩说话间,恍惚有人叫我的名字,我一扭头,竟看见康旭一手拿着捧花,一手提着裙摆向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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