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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icai我有多爱你(星星的守护者 续)-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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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为情地说:“女厕所本来就人多,你带我进去,我就成色狼了。”
“那我也不想当女色狼啊。”我跟他半开玩笑,鼓起勇气,牵他的手进了男厕。
找了个带马桶的,然后拉过他的手确定高度,看着他用不太敏锐的手解开腰带,我适时帮他一下。
我承认第一次在公共场所帮他去厕所的时候我们都很尴尬,紧张到谁也不敢说话,尤其是看见他的身体的时候,我把气提到嗓子眼,根本喘不过来,我相信他也不好受,每次都是涨红了脸。
不过经历了这么多次,我们现在彼此都能放松了很多,我引导他的手,为他调整位置,突然听见身后一声大叫。
一个男人,提着裤子站在我的身后,满脸怒容。
“你是变态啊!进男厕所!”那个男人的声音很大,引出了几个正在方便的男人。
面对他们的围观,我只能低头说对不起,不敢抬起头,看见那几双皮鞋立在坚硬的地砖上。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没有风度的时候是这个样子,如果我是个男人,一定不会对一个无心闯进男厕所的小女孩这么凶,虽然我不算是误闯。
彩彩提起裤子站到了我的身前:“我眼睛不方便,她带我进来上厕所。”彩彩的声音冷得吓人,知道他此刻定是怒火中烧,他的话很简洁,并不想多说什么。
“什么叫不方便?不方便就别来方便啊,带个女的进男厕所,你还有什么理由可说?”那个男人就像说绕口令似的,我的脸上一片火辣辣的,脑子早已短路。
一瞬间的事,彩彩突然冲过去抬手向那个人身上招呼,我一惊,赶快拉住他的身体,“彩彩,别!”我知道只有我受到侮辱才能点起平时温和的邢彩彩的愤怒,在这里打架,我们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
好在那几个男人还算讲理,也看出了彩彩却是眼睛不便,拉开了刚才骂我们的男人,劝他出去。
男人们都走了,我感激他们帮忙劝架,彩彩和我少了一顿受伤,抽着鼻子,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被人骂,心里既委屈又害怕。
我把彩彩重新拉到马桶前,他铁青着脸站着不动,我伸手将他的裤子慢慢脱下来,抹了把眼泪。“彩彩。”我叫他的名字,想让他快点方便。他深深喘气,却怎么也尿不出来。
“方夏。”他按住我扶着他裤子的手,睁大了眼睛对我说:“我们去青岛。”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6 章
从拿到到青岛的车票,邢彩彩就开始沉默不语。绿皮硬座车,空间很小,我们的票是对坐,挨在身边的是陌生人。邢彩彩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困了还是在想些什么,刚才车站厕所里的那一幕还在眼前散不去,彩彩此刻如霜的面色又叠加了上去,让我坐立难安。
彩彩旁边坐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抱着个三四岁的小孩,孩子坐不住,一直闹腾,彩彩就一个劲往另一侧躲。我悄声和那女人商量换座位,女人看见我挨着窗户,就同意了,抱着孩子坐过去,然后给孩子喂水喝。
终于挪到了彩彩身边,可是他一点回应都没有,一上午没有去厕所,我为他着急,却也不敢再提。
周围三三两两的家人朋友都在交谈着,可是一路上却没有人理我,我轻轻把头靠在彩彩身上,还好他没有躲开。
“彩彩,你这样子我很害怕。”我把头埋在他的肩上,说出心里话,对面的小孩瞪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我,让我的心里更加憋屈。
彩彩并没有想象的那样无动于衷,他抬起手搂住我,还用脑袋蹭了蹭我,好半天才说话:“我没事,别担心。”他很敏感,已经感觉出了我的欲言又止,低下头让我能够看到他的脸,“你顾忌什么呢?很拘谨的样子。”
从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到足以令我动容和痛心的绝望,锋利的眉角也缓和了不少,我才鼓起勇气,问他为什么突然要改变主意去青岛看病。
“傻姑娘,”他笑了,笑容惨烈,“虽然我不相信奇迹,但是我还是想试一试,哪怕能有一点点视力,只要足以让我能够独自去厕所就可以,这样你就不用跟着我受罪了。”
听见他尾音发颤,我惊慌的把脸埋好,再也不敢看他的眼睛,我不介意帮他去厕所,即使被别人误解或者有口舌之争,也不在乎,可是彩彩并不这样想。曾经无论别人怎样说他,哪怕指着他的鼻子叫他瞎子,他也没有像今天早上那样气愤悲痛并存,如今他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他不允许我因为他而被别人戳到脊梁骨。
我没有告诉他我的想法,因为我明白,他不会因为我的这几句话而改变自己的观念,他把我照顾他的辛苦叫做受罪,宁可让邢叔叔知道他去治眼睛而内疚,也要试试这百分之零点几的希望让我解脱。
按着联系人告诉我们的地址,我们找到了这家医院。他们的特色是干细胞治疗,就是把提取出来的健康干细胞与发育不全的视神经细胞相结合,很多视神经发育不全的患者的视力都有了或多或少的提高。
但是医生很明确的告诉我们,彩彩的检查结果并不乐观,而且在他们这里治疗的人都是有些残余视力的,我说没有关系,我们可以试一试。看向彩彩,他一脸的轻松。
具体是什么原理我也搞不清楚,但是亲眼看到了这里的病友的视力得到了提高,即使心里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能期待过高,可是不知不觉间已经把自己的希望推到了一个高度。就像医生说的那样,哪怕只有光感,我们就已知足。
六天是一个疗程,彩彩请不了太长时间的假,把包括年假在内的所有假全休上,也仅仅能做两个疗程。但是医生说,这样的治疗第三天开始就能看见疗效。
隔壁的病友是个湖南女人,她的老公放下老人孩子不管,就是为了能让他媳妇多看到一点东西。湖南女人的视力用视力表是测不出来的,好像听说只能看到眼前晃动的手指,连几根都数不清,可就她这样的视力,都是我心里默默期盼的。
那个男人每天晚上都会拿一个小的手电筒,在他媳妇面眼前来回移动,他媳妇瞪着眼睛,努力的跟随着光源转动,男人说她现在比以前跟随光束的速度快了很多。
我也学了他这个方法,也买了个很小的手电筒,每天晚上关掉房间里的所有灯,把手电筒的光速打到邢彩彩的眼睛上。在强光下,他的眼睛没有一点地畏缩,连瞳孔都不会收缩,但我没有放弃,这样正常的一对眼珠,我不相信它永远无法感受到光亮。
“彩彩,你感觉怎么样?”每天举着手电筒的我都会不厌其烦的问他,他的回答总是令我失望,让我觉得举着的手臂更加酸痛。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一点光都没有。
医院里很多都是我们这样从外地赶来治病的,所以给了病人床位,我们作为家属也可以每天陪在身边。但是环境艰苦,我只能睡在走廊里的椅子上,还好邢彩彩不知道,我告诉他我们这些陪床家属有独立的房间,他完全信了。我转头,看到隔壁床那个男人冲我点点头——这个谎话是他教我的,他就是这样骗他的妻子,已经在走廊里睡一个多月了。
每晚我都会坐在彩彩床边,跟他聊会天,然后帮他打打周围的蚊子。“好多,真烦。”我埋怨着,医院里不让点蚊香和驱蚊器,秋后的蚊子厉害极了,也更加狡猾。
“别打了,你赶快去休息吧。”彩彩总是怕我累着。
“你不怕蚊子咬吗?”
“不怕。”他笑着摇头,好像想起了什么往事,眼睛看向我身后的地方有些发直。
“怎么啦?”我摇他,心下好奇。
他缓缓讲起来:“小时候我就不怕蚊子咬,宝宝却很怕,我妈说她血甜,所以才更加招蚊子。我家住平房,不可能没有蚊子,被咬之后宝宝就会哭闹,不管半夜几点,我妈都得迷迷糊糊的起来去给她拍蚊子。我爸心疼我妈,担心她睡不好,有一天他去陪宝宝睡觉,把身上的衣服全脱掉了,当时我和宝宝一个房间,我问他为什么这样,他说他打不到蚊子,只好把它们都喂饱,等蚊子都吃饱了,就不会再咬他的孩子们了。”
“你爸真好,”我感动,“我要是有一个这样的爸爸就好了。”
“如果你有一个疼爱你的爸爸,可是他看不见,你会怎么想?”他提出了一个很新奇的假设。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如果我有一个这样的父亲……我想我肯定会更加抬不起头,儿时的那些小伙伴们会更加看不起我,更加欺负我吧。
那个湖南男人刚才出去了,这么一会儿话的功夫,端着两个盘子回来,我一看,是一块块被切成小方块的西瓜。他坐下来,拿着小刀开始挖籽,把每一粒西瓜籽都从肉里挖出来。
男人看出我目光中的疑问,就说:“小惠她看不见,容易把籽吃到肚子里边,我把它们都剔出来,她就能放心吃了。”
“哦,”我傻傻的点了下头,从来不知道盲人吃东西还会有这么多讲究,回头看看邢彩彩,他听了话竟有些不安。
那个男人把其中一盘递给我:“呐,这盘已经剔好了,拿给你哥哥吃。”
我也不介意他对我和彩彩关系的误会,接过盘子道了谢,可是心里却是又起波澜,也许我真的当不了一个好妻子,我很少能考虑到邢彩彩,不知道他做每一件事情时候会遇到的困难和问题。
端着西瓜面对彩彩,我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彩彩探过来,接过我手中的盘子放在床头柜上,又伸手来摸向我。
“怎么了?”我问他。
“过来,我有悄悄话和你说。”他摸到了我的肩膀,然后把我搂了过去,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我没事儿,吃西瓜不用这么麻烦,小惠是女人,才这么娇气,我真的不用。”
他说完了,我还迟迟没有移动身体,邢彩彩好像跟自己犯了错误似的跟我解释,他是怕我嫌他麻烦吗?还是为了安慰我的内疚。我不懂邢彩彩,可他总是很懂我。
很快这十多天就过去了,看到那湖南女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而我和邢彩彩却一点变化也没有,我把小手电送给了小惠,这十二天中,每天都用它照彩彩的眼睛,总共换过四次电池,可是结果还是冰冷的,我们必须接受。
彩彩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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