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是第一次见到杜可哭,杜可在我心里的形象一直是很逗逼,很没心没肺,甚至他跟我提起他的奶奶的时候,都是轻描淡写,我一直以为这个人只是一个逗逼的屌丝,没有什么情感可言,在他的眼里只有女人和游戏,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重情义的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之后,杜可发现这收音机还是没有声音,不禁脸色黯下了,把收音机递给了闫伦伦,说道,“闫伦伦,这个收音机还有没有可能修好?有没有!?“闫伦伦接到收音机的一瞬间就像是触电一样,吓了一跳,但是他也硬着头皮接下来,“杜…杜可…这个收音机没有电池,也…也没有内存卡,里面的部件都老化了…是…修…修不好的…““我不管!“杜可站起身,揪着闫伦伦的脖领子,红着眼说道,“你没有听见吗?!你他吗是聋子吗?我奶奶在里面!我奶奶可以用收音机跟我说话!你必须要给我修好!修好!”
在外人看来,现在的杜可怎么看怎么像一个疯子,但是我却不这么认为,闫伦伦见到杜可有点发疯的嫌疑,只好连忙点头,硬着头皮收下来。跟杜可说我会把它修好的。随后我们就回到了师父的屋子里面。
我们再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师父早就已经给我们准备好了午饭,很简单的几个小菜外加几个馒头。可是我们三个人根本没有心情吃,师父不知道去哪了,空荡荡的屋子里面只有我们三个人和一桌饭菜。
闫伦伦正低下头鼓捣这个小收音机,杜可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而我此时也思绪万千,不停地想着这些天在我身上发生的一系列离奇而诡异的事情。我猛然间回想起老瘟婆最后跟我说得那句话,她说林若兮身上有问题,我们绝对不可能在一起,这是什么意思呢?
没等我继续想下去,屋子突然大亮,门被一个人打开了。呆围上圾。
074一碗酒
我起身一看,竟然是师父回来了,師父见到我们之后笑了笑。
师父的打扮很奇怪。穿着一身灰色的道袍,乍一看就像是一个道士一样,师父换好了衣服,见到我们三个人都一句话不说,奇怪的问道,“怎么了?快点过来吃饭啊。”
我点了点头,叫着杜可一起吃飯,这时候师父无意間瞟到了闫伦伦手上的收音机,神情一滞,连忙跑到闫伦伦旁边。一把抢过了收音机,问道,“这是什么?你们刚才去哪里了!?”
闫伦伦一愣,还没開口说话就被师父抢先说,“这个收音机不是老瘟婆的吗?怎么会在你的手里?你们刚才去哪里了!?”
“我们几个刚才…去了杜可的相摊。这个收音機是摆在桌子上面的,我顺手拿出来的。”闫伦伦解释道,师父的眼神变得有些涣散。我見状,欣喜的问道,“师父,你连老瘟婆的收音机都认识。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啊!?”
师父瞪了我一眼,把刚刚换下来的道袍又穿在身上,连饭也不吃的离开,我见状连忙跟上师父的脚步问师父去哪,师父说他想出去走走,不让我跟着。我只好又转身回到屋子里面,我下意识的回过头一看。师父站在一个高台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天空,嘴巴一闭一张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因为距离太远,我也听不到师父在说什么。
这件事我感到很奇怪,转念一想,得到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师父和老瘟婆的关系绝对不一般,否则不可能连老瘟婆的收音机都认识,过了这么多年了。这收音机的样子早就老旧不堪,如果不是极其熟知的人是不可能一眼就认出来的。
闫伦伦鼓捣了一会儿之后,把收音机递给了杜可,说道,“这个…这个收音机我给修了修,现在应该能用了。”杜可一听说这收音机修好了,立马就来了精神。我们三个围在桌子上吃饭,过了一会儿之后闫伦伦问我师父去哪了,我说就在外面的高台子上站着,师父说要透透气。
杜可此时站起来说师父今天好奇怪,他跟我奶奶到底是什么关系啊。随后就打开门准备出去看看师父,这不出去不要紧,一出去可让我们三个人都给愣住了。
只见师傅正跪在高台子上,面前有摆放着八个碗,每个碗里面似乎都有酒水状的东西。师父的颧骨很红,就像是喝多了酒一样,这每个碗的前面都立着三柱香,烟雾徐徐升起,师父像是在祭奠什么人一样。
我刚准备叫师父,结果杜可却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不让我叫出声来,随后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我不要打扰师父,看看师父在干什么。
我对这件事也挺好奇的,我们三个人就蹑手蹑脚的上了高台,悄悄的站在师父的后面,师父此时似乎有些喝醉了,跪在地上身形也有些不稳当,左摇右晃的,我随时做好了冲上去的准备,防止师父从高台上掉下去。
师父背对着我们的背影,就像是一个佝偻的老人,显得无比瘦弱,师父嘴巴里面不停地念叨着,“老伙计们啊…老伙计们啊…我山河无能,无能啊!”说罢,师父就端起面前的一碗酒,扬起脖子一饮而尽。呆亩投划。
隔着老远我就闻到了一股子浓烈刺鼻的酒精味,上了高台之后眼一扫,就看到了师父扔在旁边的几瓶红星二锅头瓶子,我心中一惊,心想这特么的可都是高度酒,师父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能喝这么多酒呢?
师父喝完这完酒之后把碗高高的举起来,嘿嘿的一笑,从高台上面直接丢了下去,下面响起的碎裂声把我和杜可都给吓了一跳,在我的印象中师父是不喝酒的,今天师父是怎么了?没等我继续想下去,师父口中又呢呢喃喃的念叨起来,“老伙计啊,这么多年不见了,也不知道你们还剩下多少。叹呐!叹呐!恨呐!恨呐!”
师父说完后,又端起了面前盛着满满当当的酒碗,仰起头就要喝下去,我见状心头一惊,连忙想要冲上去制止住,这样喝下去会死人的!但是杜可一把拽住我,把我拦下来,我焦急的看着杜可,给杜可皱了皱眉头,意思是:师父不能再喝了,咱们得拦着点他。
这时候,师父把酒碗放下,在原地说了一句,“你们几个藏够了没有?“我一愣,随后连忙带着杜可和闫伦伦跑到师父旁边,嘿嘿的说道,“师父,您是怎么发现我们的啊?““哼,你们这几个小家雀还糊弄的了我这个老家贼?早就发现你们了,我问你,鬼鬼祟祟的在这干什么?”
我一听师父这么说,立刻就不乐意了,“师父,那您先回答我您为啥不吃饭去,一个人在这跪着喝闷酒?”
师父听完之后神情变得很不自然,叹了一口气,反问道,“本事大了?现在开始反问师父了?”
“我当然不敢反问师父,只是很好奇,师父您明明跟老瘟婆很熟,但是却不跟我们说你们是什么关系,我们几个这么做也很正常啊…”随后,我嘀咕了一句,“说不定您跟老瘟婆是那种关系呢…”
我后面一声嘀咕声音虽然小,但是师父耳朵很灵,听的真真切切,一下子站了起来,端起酒碗往地上狠狠的一摔,这可把我吓了一跳,“唐轲你放肆!竟然敢开师父的玩笑,你这是忤逆犯上知不知道!?”
我和杜可等人连忙低下头,说师父我们错了,我们不是故意的,师父冷哼了一声,随后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竟然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师父这几声笑,笑的我们几个人心里发毛,感觉怪怪的,难道师父喝多了不成?
“师父,您笑什么啊?”
“嘿嘿嘿,唐轲,你真的想知道这些事?”师父转头问道。
我们几个人慌乱的点点头,说了几声想知道,特别想知道,而师父却蹲下来,端起来几个酒碗,对我们说道,“想知道的话就把这碗酒喝了,喝了之后我就告诉你。”
我望着师父手里面端着的酒碗,愣了一下,师父是在跟我开玩笑吧?这可不是普通的酒碗,这他喵的可是饭碗啊!里面最起码装着一斤酒吧?我虽然平时也喜欢跟朋友喝点,但是什么时候喝过这么多白酒?
我又不是‘一斤哥’!
杜可见状,连忙把酒碗抢过去对师父说道,“师父,唐轲喝不了那么…”
“住口!”师父冷哼了一声,“我什么时候让你插话了?”
杜可楞了一下,接着说道,“师父,您今天是不是喝多了啊,您心里有什么事就跟我们说呗?实在不行,这碗酒我替唐轲喝了!”
说着杜可就作势要把这碗酒干掉,但是师父却制止了他的动作,把酒碗一把抢过去,塞到了我的手里。酒洒在我身上一些,闻起来很刺鼻。
“跪下,喝!”师父没再跟我废话,转过头冰冷的说了一句,我一看师父这神色不像跟我开玩笑,只好接过酒碗,准备喝下去。但是我不明白的是师父为什么要我跪下喝。
算了,师父平时对我不错,今天这么做绝对有他的道理,我只好跪在原地,把这一一碗酒一饮而尽。
我只感觉胃里火烧火燎,就像是吃了半斤芥末一样,冲入我的鼻腔,让我头晕目眩,翻江倒海。
师父说了一句,“老哥,你看见没有,你的徒弟给你敬酒了!”
075尸体的味道
我对师父的话感觉到意思迷惑,师父说什么你的徒弟给你敬酒了是什么意思?我明明是师父的徒弟,而且这里也站着其他人啊?是我喝多了还是师父喝多了?
但是现在我只感觉到耳根子发热。喉咙火辣辣的疼,不停地咳嗽者,大脑的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随后就晕死了过去,开玩笑,这可是五六十度的二锅头,一下子闷一碗,不晕才怪呢!
醒来之后,只看到杜可和闫伦伦坐在我床头打牌,我感觉脑袋仍然一阵一阵的疼。一看外面已经日上三竿了,杜可说,“你醒了?不让你喝你还逞能,这一睡可睡了两天了,要不是看你有呼吸还活着。老子特么的早就把